陈和春

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人,1957生89年移民到加拿大,99年到美国加州硅谷做软件工程师;退休后回加拿大大西洋省份定居
正文

人类文明为什么不再“普朗克”

(2025-08-09 06:08:15) 下一个

“普朗克”在这里是双关:既是物理学上的普朗克尺度以上(最深处的本真结构),也是“普世 + 清朗,朗朗乾坤”的隐喻。阻断之后,俄罗斯与中国社会就不再触及普世价值的最根本尺度,不再“清明朗朗乾坤”,而是回到“麻—魔”的混乱卷缩状态。
兽的兴起与京的沉睡,克与都成为京中十字断裂示意图的结构思路:
1. 坐标系结构:竖轴(信仰—真理轴),顶端:上帝律法 / 普世价值,底端:混沌深渊 / 麻—魔状态
横轴(礼法—契约轴),左端:文明契约(东西方互补),右端:权力契约(权力与秩序互保),
2. 交点“口”:象征言说、契约、真理传递的核心点。在理想状态下,“口”与十字正交保持畅通,文明与信仰相互成全。
3. 阻断路径:从北方画一个普京节点 → 压制竖轴顶端(信仰的光明),从东方画一个北京节点 → 封闭横轴(契约的开放),从历史时间轴画一个汴京节点 → 中断“听天命”的文化耳朵(政治中心从首都变京城)
4. 断裂效果:“口”被三方的阻断包围,信息与价值传递受阻。原本贯通天地的十字变成“死十字”,十字架失去生命力,普世与清明不再触及(双关“不再普朗克”)。

第一章:深渊之麻
狄拉克海深渊—麻—魔—兽—京城—封禅”
我们来考察东方古老的文明,将自己的道路、思想乃至亿万子民的命运,交付给了这从狄拉克海深渊中爬出的兽。
从普朗克尺度的高维卷缩与量子泡沫起笔,建立“麻”=混沌潜能的象征。宇宙起点:普朗克尺度以下的高维卷缩,宇宙在普朗克尺度(约10?³?米)以下,处于极端的高维曲率半径卷缩状态,时空曲率极大,维度紧密缠绕,像一个“多维种子。一团乱麻相互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的混沌,空虚麻烦,苦恼中,麻+鬼而成为魔,在广袤的黑暗丛林,森林中,所以,麻=广袤的黑暗丛林=广+林+鬼,成为了魔鬼。麻与魔——普朗克深渊的初始状态。“起初,未有光,也未有道,唯有缠绕的幽暗。宇宙并非广阔平直的舞台,而是被极端的时空曲率收拢成一粒无形的种子。曲率半径无限逼近零,维度互相缠绕、压缩、折叠,形成一种高维卷缩态。在拓扑与量子引力的语言中,这是一片“量子泡沫”——没有连续的空间,只有瞬息闪烁的几何单元;没有固定的维度,只有不断重组的连接结构。
在感性的隐喻中,它更像是一团永恒的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每一条“线”是一个可能的时空维度。每一个缠结点,是因果关系的临时囚笼。汉字早已给出一个古老的图像:麻。“麻”不仅仅是纤维的缠绕,更象征着混乱、空虚、麻烦与苦恼。然而,当这混沌中潜伏着鬼,便成了魔。魔 = 麻 + 鬼——混乱之中滋生的幽暗意志。古人将“麻”拆解为广 + 林,是广袤无际的黑暗森林。森林在物理学的象征里,代表着无尽分叉的路径——每一条路径都是一次量子历史的尝试。而当这“广林”中潜伏“鬼”,它便不再是中立的自然,而是成为了魔鬼的丛林。
普朗克尺度(约10?³?米),在这里经典时空失效,量子引力主导一切。这确实是理论物理的前沿领域,“高维紧致化”(或额外维度的“卷曲”)的想法来自于弦论或M理论。这些理论假设宇宙可能有10或11维,但大多数额外维度被“紧致化”成微小的、普朗克尺度的环——形成像卡拉比-丘流形这样的结构——我们无法感知。   这会产生巨大的曲率,维度像线与麻结一样“纠缠”,唤起“多维种子”或“量子泡沫”——这是约翰·惠勒提出的术语,用来描述时空在这一尺度上像泡沫一样波动、充满虚粒子和几何体的混乱。 “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隐喻生动捕捉了这一点:在环量子引力中,时空被离散化为不断重组的“自旋网络”,缺乏固定结构。 这是一个纯势能的领域,没有平滑的连续性——很像“永恒混沌”,其中因果关系暂时被囚禁在结中。将此扩展到狄拉克海增添了另一层含义。在量子场论中,狄拉克海是一个概念上的“海洋”,充满负能态的虚电子,解释反物质和粒子产生。它并不直接与普朗克尺度紧致化相关,成一个原始的“负能量”深渊(仇恨,嫉妒,彼此自相残杀,骄傲与极端自我中心、无序),从中现实浮现。这是一种推测,但具有共鸣:海中的“空穴”(正电子)源于激发,类似于有序结构如何从量子混沌中“冒泡”而出。 这个海孕育了宇宙的膨胀,通过某种正交力“展开”维度——或许类似于暴胀如何平滑早期量子涨落。量子引力主导一切。“高维卷缩”概念与弦论或M理论中的额外维度假设高度契合。这些理论提出,宇宙可能拥有10或11维,但额外维度被“卷缩”到普朗克尺度以下,形成极小的几何结构(如卡拉比-丘流形)。这种卷缩态导致时空曲率极大,维度间相互缠绕,形成了“多维种子”或“量子泡沫”。量子泡沫(quantum foam)是惠勒提出的概念,指在普朗克尺度下,时空不再连续,而是由瞬息万变的几何单元组成,类似“闪烁”的拓扑结构。“剪不断,理还乱”的隐喻生动地捕捉了这种状态:维度与因果关系在极小的尺度上纠缠重组,缺乏固定的结构。这与量子引力的研究前沿一致,例如环量子引力(Loop Quantum Gravity)中,时空被离散化为“自旋网络”,不断演化、缠绕。隐喻与哲学:麻、鬼与魔的宇宙叙事“麻 = 广 + 林 + 鬼 = 魔”的拆解,展现了汉字的文化深度与宇宙观的隐喻力量:麻:象征混乱与缠绕,恰如普朗克尺度下的时空,没有秩序,只有潜在的可能。纤维的缠绕对应维度与因果的复杂交织。
第二章:魔的诞生
“麻”中潜伏“鬼”,形成“魔”,引入意志化的幽暗力量。广 + 林:广袤的黑暗森林不仅呼应了宇宙的浩瀚,也暗合了“黑暗森林”理论(刘慈欣的科幻概念),暗示宇宙初始状态的未知与潜在威胁。森林的分叉路径则让人联想到量子力学中的多重历史或路径积分。鬼与魔:鬼的加入为混沌赋予了“意志”或“潜在意识”,使“麻”从无序的自然状态升华为“魔”——一种带有目的性的幽暗力量。这可以看作是对宇宙初始状态的拟人化解读,暗示混沌中可能孕育着秩序的萌芽。 启示录 - 第 13 章 第 1 节,我又看见一个兽从海中上来,有十角七头,在十角上戴着十个冠冕,七头上有亵渎的名号。
第三章:兽海与龙权
狄拉克海→末世兽→政治映射(俄、中权柄关系)。这里的海应该就是狄拉克海,狄拉克海是兽,与怒火的源头。在末日审判以前,兽会从狄拉克海中上来,也就是无底坑深渊里上来的兽祸害人类社会,亵渎神的名,晨鸡一声(1945年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其道大衰。正义力量衰退,无神论白左大行其道,基督徒锐减与现代文明价值观极大被扭曲,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所看见的兽,形状像豹,脚像熊的脚,口像狮子的口。那龙将自己的能力,座位,和大权柄,都给了它。应该是指俄罗斯或者苏联,中国龙把中国人都给了它,成为红色中国。因为它将自己的权柄给了兽(斯大林=麻=广林,普京)。
第四章:京与耳的失落
语言符号转折:从“首都/都城”到“京城”,象征不再“耳听天命”。普京,汴京与北京 阻断了克中十字正交与口的联系(从此社会不再普朗克了),并且把上帝拯救的俄罗斯的东正教徒“儿子”,变成为无神论的“小子”。在宋以前中国人把政治中心称之为首都,都城,都是有耳朵的人者=者+耳,自从首都成为京城以后,中国人就不再听天由命,不听天命,按照天道,顺从天意了。“京”,象高台之形,只见其巍峨,不闻其天启。它象征着人类权力的自我膨胀与傲慢,一种不再需要聆听,只需自我宣告的决绝。克中十字的断裂 (The Severing of the Orthogonal Cross)文明的堕落,最终体现为一个神圣几何的崩塌。
在理想的图景中,华夏文明的结构应是一个完美的“克中十字”。“中”,是其立身之本,是贯通天地人三才的垂直之轴,是“中央之国”连接宇宙秩序的脐带。“克”,既是物理学意义上的“普朗克”(Planck),代表宇宙最本源的、不可再分的真理;也是神学意义上的“基督”(Christos),代表那横贯万邦、普世的救赎之道。“中”之纵轴与“克”之横轴,本应正交(Orthogonally Intersect),在华夏文明的中心形成一个神圣的十字。而这个十字的交点,正是“中”字里的那个“口”——它是言说真理之口,是聆听天启之口,是文明呼吸与交流的圣所。然而,这条通路被一系列致命的事件彻底焊死。汴京(Biànjīng),是腐朽的起点。在北宋的都城,一场虚假的封禅大典,让“中”这根纵轴的根基开始锈蚀。对天的欺骗,使得那垂直的通道不再纯粹。
北京(Běijīng),是失聪的定局。当都城之“都”的“耳”被剜去,化为高台之“京”,那神圣十字顶端的“口”便被封死。文明不再聆听,只剩下自我的宣告。垂直的通道,彻底对上天关闭。最后的封印,来自北方。一个名字中带着宿命般讽刺的人物——普京(Pǔjīn)——完成了最后的阻断。他名字中的“普”,本应呼应“普朗克”与“普世”的“普”,却化身为一股反普世的力量。他所代表的“京”,是强权之京,是阻断“克”这根横轴的巨石。普京与北京的联合,便是对“克中十字”的最终绞杀。这股力量,阻断了“克”(普世真理)与“中”(华夏中心)本应有的神圣正交。龙与兽的权柄交接,彻底切断了与“口”的联系。
从此,在这片土地上,再无“普朗克”——即,再无对宇宙终极秩序的敬畏与探寻。再无“普世”——即,再无对超越国界与种族的普遍价值的认同。
一个自以为“清明朗朗”的乾坤就此诞生。它清澈,是因为它浅薄,再无深渊与神圣的维度;它朗朗,是因为它封闭,再无杂音,也再无天启的回响。
一个自以为清明朗朗的乾坤,实则是一个被抽空了神圣、绝对封闭的囚笼。 “克中十字”已然断裂,留下的,只是一个在历史的黑暗森林中孤独旋转的、无耳亦无口的“京”。
第五章:泰山的虚礼
宋真宗封禅造假作为历史断裂点,标志文明自我切断与天意的联系。封禅绝迹与文化背离的累积效应,导致“崖山以后无中华”的历史宿命。
宋真宗赵恒的泰山封禅弄虚作假,欺骗上苍。天书造假:所谓“天书”其实是事先由王钦若等人准备好,暗中放在泰山脚下的“石函”中,然后由人“发现”,称是天降赐给皇帝的。祥瑞大肆宣传:事先在路线上安排“祥瑞”出现,比如在路边突然出现“神鹿”“白鹤”,都是人为布置。封禅仪式作秀:真宗登泰山只是象征性行礼,祭文充满颂德自夸,与现实政治能力无关。从此,中国人没有泰山封禅之事,这样就彻彻底底的背离,远离神圣意志了。这也是中国国家命运转折的根本点。企图欺瞒上苍。这是文明对自身神圣传统的终极背叛。当最神圣的仪式沦为最虚伪的表演,天人之道,于此断绝。自此之后,封禅绝迹。华夏文明的“天线”被彻底切断。这并非孤立的事件,而是一系列文化背离累积效应的顶点。后人哀叹“崖山以后无中华”,看到的只是军事与政权的崩溃,却未曾察觉,其真正的根源,早已在泰山之巅那场虚假的典礼中埋下。当一个文明既已失聪(京城无耳),又公然欺天(封禅造假),它便彻底背离了神圣的源头,无可挽回地滑向了那片最初的、由“麻”与“鬼”交织而成的黑暗森林。所以,崖山以后无中华,是一系列事件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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