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日收到张西从微信私聊发来的邀请函,是1月18日在洛杉矶东西方文化交流基金会的一个艺术沙龙举办的座谈会,她是主讲人,分享以AI制作传奇人物纪录片。我与张西有共同的朋友,在几个群里常有交流,经常@艾特彼此,谈天说地广议世事,尤其对艺术和写作方面的兴趣爱好类似,觉得三观相近谈得来,但好几年了只在网络世界交汇,只闻其名却从未谋面。
可我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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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2010年十月份,上海世博会正在举办,我们一家三口都请了两周假到中国旅游。
那年世博会的主题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有二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参加,高大上惊艳就不必赘述了,我们选择性地看了二三天,决定开车回福州。关于这部上海牌照的车的来历有些蹊跷,是先生以前与上海朋友合买的(当时外藉不能上车牌),平时由朋友开着,我们回国时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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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连杰克都惊呆了,老婆好聪明能干呀!他更佩服和敬重她了!本来他鼓动吉儿直接去医学院找工作时以为她会碰壁,毕竟人生地不熟的,没想到吉儿竟然一下子就摸到了科研实验大楼,还得贵人相助,居然马上得到面试,当场拿到工作offer!这个奇遇连电视剧都不敢写呀!
吉儿很感谢杰克,由于他是美国公民,她入境后很快以配偶身份拿到绿卡。她办事一贯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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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是怎么啦?”,吉儿自己也不明白这当儿为啥思绪和乡愁如钱塘江大潮般地一波波地奔涌袭来?她清楚地记得领导找她谈话的那天晚上,回到协和公寓,和杰克讨论分析了那位领导的意图和可能的后果:“医院领导该不会已经请求有关部门布下天罗网,要在海关抓捕我,不让我去美国?”
吉儿开始变得忧心忡忡,继而又失魂落魄:“说不定还会被控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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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底的一个周未,很难得地,吉儿不用加班或值班。这是她最后一年的病理科住院医生培训。四年来,她就像嫁给医院,忙得天昏地暗,经常是上了白班值夜班,连着几天没有休息,家务和儿子都靠先生杰克在照应。
儿子保罗已经快7岁了,从他出生的前一年,吉儿就在准备参加美国执业医生执照考试(USMLE),这真是世界上最困难最漫长的考试!一共分三个阶段,生儿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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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见到“半夜鸡叫”的话题突然又热络起来了,“周扒皮”的后人在力证“半夜鸡不叫”,许多跟帖讨论颇为热烈。其实本人几年前就做过实验,两年前率先发博文,题目就叫“半夜鸡不叫”,今天修改重发,跟风凑个热闹呗!
有谁在国内上小学时没念过高玉宝的"半夜鸡叫"课文的请吱声!这个故事应该是除了文盲之外的整整几代中国人都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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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我的手机短信通知响了,一瞧是Ana安娜发来的:“我今天离开公寓回墨西哥,房间已经打扫干净!”
喔,安娜是我的房客,本来说好了月底离开,己经付了整月的房租,却提早小半月回家了,看来是归心似箭了。
说起墨西哥人,许多人都有些刻板印象,特朗普此前曾指责墨西哥向美国输出犯罪,称墨西哥移民大多是毒贩和强奸犯。一般美国人也认为相比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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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回国住的时间比较长,先生有空时就整理先公公留下的字画书籍信件等,然后也与几位老人家生前好友联系上了,其中一位赵老先生是先公公生前密友,我先生当年曾陪老爸与之吃过饭的。赵老先生退休前是省政府的文化系统官员,九十三岁了,打电话声音宏亮中气十足,非要请我们吃饭。先生拗不过答应了,还嘱咐我见面要叫赵叔叔。
我们到了赵叔叔住家小区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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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很受家人宠爱,算是娇生惯养的,因幼年时长得瘦小体弱,家人特别优待,给订了一份羊奶增加营养。一直到了十几岁,天天还有一杯鲜羊奶喝。
每天上午养羊人兼送奶工贵妹大叔都会来家里敲门,他拎着一个大号的热水瓶,拧开瓶盖,把热气腾腾的羊奶倒进一个量杯,匀出四两的羊奶,然后倒入我专用的奶杯。羊奶有些膻味要趁热喝最香,如果我当场不在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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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接着讲上篇官路洋的凡人轶事,这篇却是凄楚惨淡的,若有多情善感的读者网友,请先备好纸巾吧…..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春日的傍晚,晚霞绯红,山野道旁的满山红(杜鹃花)在热烈地盛放,环绕村庄的群山青翠欲滴,被满山遍野的满山红点缀得如同花红柳绿的大花园。下工的农人们牵着牛儿,拉着犁扒农具到小河沟里清洗,牛儿们大口饮水,时而“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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