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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

(2025-04-12 06:52:58) 下一个

 

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地域辽阔,容有五十六个民族。各民族都有各自的文化、语言或文字。其中人口最多的汉族虽同一个字型,字意相同,但每个字的发声却不尽同。北京人听不懂廣东话, 東北人不明白上海话,如果写成字面文章大家便一目瞭然。为了便於溝通交流,所以全国人民要共同使用“普通话”。

我虽然走南闯北,离开家乡数十年,但我的乡音依旧很浓,话已出口有人便知我是山东人,更能确切地指出我是膠东人。提起膠东话也有它独道之处,不但拖腔拉调而且有其独特的发声。例如:吃飯叫逮飯daifan;  喝水叫哈水hashui; 割草叫gacao,北京叫伯京bojing,励害叫嗄固gagu,到我家来玩说成到我家耒站zhan,狠毒叫逮毒daidu,鍋里贴的玉米餅叫片々Pian,Pian,伯父叫大大dada,撒谎叫说瞎话,等々等々。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最常用的口头禅是“奶々的“,这比西方人说的“myGod”,一个在地,一个在天,尤如天渊之别,差了多少个档次。还有一个词是“驴尽的”,这个词不算着是骂人的髒话,褒贬可以两用。有些字发音混肴不清,如出Chu和去qu,常々读起来发音会巅倒过来。最令人头痛的是“油”you和“肉”rou,很难分清,打醬油和買肉必须加上个形容词方能区分,否则则会引发大笑话,妻子叫丈夫买肉,回耒时丈夫却提着一瓶油,妻子哭笑不得,把丈夫痛骂了一通。中学时,夏季的一天上生物课,炎热的天气使人困倦疲乏透不过气来很易嗜睡,年长老师的语调平铺直叙缺少抑揚顿挫,内容枯燥无味又缺乏兴趣,便成了一首很好的催眠曲,当老师发现一位女生正在打盹便唤醒她,问该生方才我講的是什么?静默片刻,她的同桌低声提示:“微生物”; 老师又问什么是“微生物”,同桌又提示:“是用“肉眼看不到的生物”,该生又重复做了回答,只是画蛇添足聪明地追加了一句“就是用“左”眼才能够看到的”。结果引起全班哄堂大笑,只因“肉““右”不分害人非浅,看官若也能捧腹开笑,祝贺您又能少上十年。哈!哈!

本人才疏学浅,又不是语言学者,若有熟知之專家学者,敬请予以补充指正。深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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