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苏

历史溯源,集体意识,物理边界,阶层差异,利益权衡,都是形态各异的玻璃缸。这些玻璃缸孕育了猜忌,偏见,歧视,矛盾,甚至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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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缸里的孙凤 (81)

(2024-09-15 17:16:49) 下一个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街上有不少人在走动。但孙凤却觉得冷极了,孤独极了。

悲伤与绝望,让小小年纪的她再也忍不住,两行泪珠儿兀自淌了下来。

孙凤一哭,齐啸立刻懵了,心一蹦一蹦地疼,火气瞬间不见了踪影,他赶紧把孙凤搂进怀里,亲她额头,拍她后背,用尽洪荒之力,把语气几乎柔化成娘娘腔, “凤,怎么了,嗯,怎么哭了?好了好了,别哭了,大姑娘还当街哭,丢不丢人?好好好,你说,你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哄了好一会儿,孙凤才渐渐平复下来,抽抽搭搭地说道:“何琅考上了江市一中,何叔叔为了给他庆祝,说要带我们三个去肥城玩儿几天,我就答应了。”

齐啸半信半疑,柔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孙梅中考成绩下来了,我惦记何琅考得怎么样,就给何琪打电话,结果是何叔叔接的,然后他就说了去肥城的事,并邀我一起去,我就答应了。”

原来不是跟什么李唐或者吴城约好的,齐啸的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他想了想,说道:“凤,下回有什么事你得告诉我,不是我管你太多,而是你如果不声不响走了后,你说我得急成什么样?我会担心死的,记住啊,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你得提前跟我商量。明天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肥城,咱俩自从订婚,还没陪你正经玩过呢。我一会儿去请个假,然后咱回家收拾一下,跟父母说一声,明天中午走,行不行?”

孙凤暗里不高兴,心说什么行不行,还不是得听你的,如果不答应,自己肯定走不了,退而求其次吧,于是含着泪答应,“行,但你不能在何琪他们面前抱我亲我。”

齐啸哑然失笑,心说你个小东西,就这事脑子最清醒。

“行,在他们面前,我是你表哥,不亲不抱,就拉个手。”

======

当何伟看到孙凤身后跟着的齐啸时,先是一愣,随即热情地打招呼,“我当是谁,原来是齐啸,你真应该去当模特,太帅了,你是混血儿吗?”

齐啸脸上挂着他那非常性感的标志性笑容,说道:“我还真不太清楚,从来没问过父母。不过我们当地确实有不少人家有俄罗斯血统。”

何琪早就扑上来,抱住孙凤蹂躏了一番。何琅也从房间出来,站在一边呵呵傻乐。

何伟看着高大英俊的齐啸,心想,只有孙凤相信别人会认为齐啸是表哥。谁家的表哥这样,表妹出来玩两天都得跟着,真是个傻丫头。

在肥城游玩的这几天,齐啸看到了跟自己在一起时状态截然不同的孙凤。在离岭镇时的孙凤,沉默怯懦,小心翼翼。而与何家人在一起的她,有说有笑,活泼恣意。

这应该才是真实的小凤凰,快乐,聪敏,跳脱,甚至有些小张扬。

可是每当孙凤流光溢彩的目光碰巧落在齐啸身上的时候,那光就仿佛挨了迎头一击,倏地短了,灰了,木了。

每一次这样的时候,齐啸的心便一阵刺痛。

他的目光也短了,灰了,木了。为什么?凤,我是爱你的啊,我把这条命都可以给你的啊,难道你没有感觉的到吗?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戴着厚厚的面具,穿着重重的铠甲?难道我们是敌人?难道你我之间不是爱而是战场?

刺痛与刺痛的间隙充满的是酸痛,彷徨,灰心。

仰望,太辛苦了。

齐啸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可是动摇只存在了一刹那,他就吓得打了个冷颤。

没有她,这一世还活个什么劲?不敢想。

拒绝面对现实是逃避,动摇也是一种逃避。齐啸,你是个大男人啊,你得睁开眼睛面对现实,不能再逃避了。现实是什么?现实就是凤凰越飞越高,自己哪怕用尽全力,也拉不住了。自己必须清醒,必须承认,孙凤不可能属于离岭镇那个边陲小镇,也不可能跟自己回到小镇去生活。她属于更大的世界,只有让她飞,她才会快乐。自己唯一能做的,是跟随她,而不是拽住她,更不是在山坳里建个篱笆去禁锢她。

生活没有说明书,婚姻也没有说明书。但即便如此,螺丝扣也不是越紧越好,拧的太紧了,搞不好会脱扣,会崩。

有些事不是闭上眼睛不看它,它就能自己消失的。与其闭着眼睛患得患失,还不如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早做打算。

思考让齐啸几天内成熟了好几岁。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很快就决定,如果将来孙凤去上大学,自己就供她到底,而且她去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只做她的靠山,绝不拖她的后腿。在肥城这几天要好好看看,看看自己在这种大城市能干点儿什么,能不能把生意扩展到省城,能不能养活自己和孙凤。

临回江市前,一行人花了最后一整天的时间,参观了本省最高学府,且能进全国前十的肥城大学。

从肥城大学出来之后,孙凤何琪两人都十分兴奋,这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把两个女孩儿的心牢牢地吸住,她们互相打气,一起下定决心,争取一年后能来这里读大学。

齐啸看在眼里,心里百味杂陈的同时,也悄悄地做着打算。

新学年一开学,孙凤作为整个江市一中的种子选手之一,立刻投入到了全国物理竞赛的准备之中。

本来高三就是忙得喘口气都得抽时间的时期,更何况还要额外加上参加全国物理竞赛这个大山,因此孙凤每天都处在昏天黑地中

开学第一个周日,孙凤和李唐参加了全国物理竞赛预赛,并且毫无悬念地都进入到了下一轮,即九月底的复赛笔试。

甄老师虽然已经毕业,但她留在了江市工作,因此继续当三个孩子的英文家教。不过因为孙凤有物理竞赛,所以何伟不但停了两周的英文补习,还停了周六的大字练习,好让孙凤专心准备物理竞赛。同时他也变着花样给孙凤做好吃的,给她补充营养。

连何琪都有些嫉妒,摇着何伟的胳膊撒娇,“爸,你对孙凤比对我还好。”

何伟笑笑,说道:“琪琪如果不高兴,那咱们就把她撵走吧,让她以后别来咱家了。”

何琪马上一蹦三尺高,大声反对,“那不行,那不行,孙凤是我最好的朋友。”

何伟笑着不再说话,继续在案板上唰唰地切肉丝。

教师节快到的时候,高三一班出了件大事。

孙凤是上早自习的时候才知道的。她一进教室就发现了异常,因为班里缺了不少人,仿佛掉了毛的羊皮褥子,东一块西一块的秃着。再仔细一看,少的竟然全是男生,其中就包括吴城和孙玟。

孙凤问前座的石梅,“班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少这么多人?”

石梅看看左右,悄声对孙凤何琪说道:“咱班好几个男生惹祸了,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郑老师也跟去了。”

一听说出事,孙凤立刻满脸的兴奋。何琪不满地瞟孙凤一眼,瞪着大眼睛继续追问,“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事?”

石梅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直到第一节课下课,缺席的男生才回来。孙凤悄悄查了查人数,共有七个人,可以说是团伙犯事儿。

后来才知道,团伙头子是廖峰,狗头军师是吴城,剩下的是狗腿子,其中包括孙玟。何琪觉得丢了脸,气得当场要跟他划清界限。

具体犯了什么事呢?

原来,学校买了很多瓜果梨桃存在仓库里,准备在教师节发给老师。而仓库的钥匙分别在仓库管理员和后勤处廖处长手里。

高三一班的廖峰,趁他爸廖处长晚上喝了点酒五迷三道的时候,把仓库钥匙偷了出来。

一中的教职工子女允许不住校,而廖峰却一直很羡慕别的同学可以住校,所以经常晚自习后不回家,而是去吴城宿舍跟同学挤着睡。

这天,他偷了钥匙就去上晚自习,晚自习之后又跟吴城他们回了宿舍。

晚上熄灯后,廖峰开始来了精神,“兄弟们,这开学才几天,老师就天天高考高考地念,我爸妈也天天在我耳边嗡嗡,烦死我了,我都觉得自己得了躁动症。”

吴城马上附和,“就是,高三的压力本来就大,自己不但要努力学习,还得努力调节心情,可还是老有人在你耳边念经:高三了,挺住!别松劲儿啊,别松,别松,别松!你说天天这样念,你不紧张才怪呢!”

廖峰说:“真是烦死了,烦得我想砸东西!诶,你们想不想干票又大又刺激的?咱们放松放松?”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跟着来了精神,其中还有两个激动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黑暗中七嘴八舌道:

“要干啥?快说。”

“是去抢劫吗?”

“我想去舞厅。”

“我想看黄片儿。”

·····

廖峰压低声音,“我从我爸那里偷来了咱校仓库的钥匙,里面有给教师节准备的东西。咱们住在一楼,可以从窗户跳出去,然后去仓库吃饱喝足,再跳窗户回来睡觉,神不知鬼不觉,多刺激,反正也睡不着,正好放松一下。”

几个人齐声叫好,随后起床摸黑穿衣服。

两三分钟之后,七个男生已经跳窗出了宿舍,在黑夜中往学校仓库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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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蝉衣草_890' 的评论 : 何琪的父亲何伟对孙凤真是情有独钟,弥补了很多孙凤缺少的父爱。也许这个大男人的眼光太独到,料定孙凤肯定是这几个女孩子中间最有出息的。========大概何伟觉得亏欠自己孩子,所以爱屋及乌,对女儿的好友也充满父爱。

出现了一个新人廖峰,会不会又是齐啸的潜在竞争者呢?=======不是,他就是一个普通同学。谢谢蝉衣临帖留评,祝中秋快乐,事事如意。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蝉衣草_890' 的评论 : 瓜瓜要给齐啸与孙凤的分手设计着前奏,如果真的分了,齐啸也是最爱孙凤的那个男人。欠了她一程,却没有走完一生,真是一种美丽的遗憾!看样子城府颇深的李唐肯定会居上的。

=======曾经看过一份数据,夫妻互相都不爱的占四分之一,只有一方爱的占一半,而彼此互爱的只占四分之一。所以,大多数夫妻都是在和凑合的另一半过日子,蛮悲哀的一件事。
蝉衣草_890 回复 悄悄话 何琪的父亲何伟对孙凤真是情有独钟,弥补了很多孙凤缺少的父爱。也许这个大男人的眼光太独到,料定孙凤肯定是这几个女孩子中间最有出息的。出现了一个新人廖峰,会不会又是齐啸的潜在竞争者呢?
蝉衣草_890 回复 悄悄话 瓜瓜要给齐啸与孙凤的分手设计着前奏,如果真的分了,齐啸也是最爱孙凤的那个男人。欠了她一程,却没有走完一生,真是一种美丽的遗憾!看样子城府颇深的李唐肯定会居上的。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rankTruce1' 的评论 : 看来齐啸生意头脑不错呀!看好以后能长成大亨:)那么,这两人要先婚后恋么?=======齐啸智商够用,只不过囿于情爱,跳不出来了。

大男孩们的叛逆是蛮搞笑又好玩:)==========这个年纪的半大小子,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又有英雄情结。谢谢谢谢FT临帖留评,祝中秋快乐!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然而齐啸只是做生意,再成功也不行啊。还是要在教育程度上追赶,否则,就算成了个有钱的小老板,孙凤上大学后看上别人的概率还是很高。

=======还是老大考虑的长远,确实如此。我也在考虑后续的发展。谢谢老大,祝你和家人中秋快乐,事事如意。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齐啸的思索很有进步哈!人都是从念头先开始的,慢慢来。没有念头的人,没有希望进步。=========有时候人的成长需要一个契机,而契机的发生往往只是须臾之间。

出事了,吓一跳,还以为俩男生因为争夺女神自己打起来了。。。吴城的表现不行啊不行啊,绝对“当不得”男主的料。=======他就是个莽撞男孩,属于晚熟型。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哈哈哈,后面偷东西的事情,是不是南瓜以前同学干过?我们高中男生是偷学校的柿子,被保安处的追着满校园跑。

========哈哈哈,脑补一群半大小子被追的满院子跑,咋就那么好玩呢?可可聪明,其中一点儿确实是在我们高中时发生过的真事,被我给借用了,另外的大部分是演义的。谢谢亲爱的可可,祝你全家中秋快乐,幸福安康。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看到齐啸的心理活动,觉得他真的长大了,肃然起敬。不过肯定有不少困难,毕竟两人走的不是一条路。

==========人最怕不会反思。齐啸能做到这一点,已经超越了很多人。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欢迎挤沙发听故事哈,还有月饼,开心!========我也想跟你们挤坐在一起,喝茶吃点心聊天,不亦乐乎?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和可可,慧玲一起挤个沙发!=====谢谢菲儿。

记得瓜苏原来的片片,齐啸我当时就觉得他像混血儿!=======这个小镇处于中俄边界上,历史渊源,很多家庭有俄罗斯血统。

“可是每当孙凤流光溢彩的目光碰巧落在齐啸身上的时候,那光就仿佛挨了迎头一击,倏地短了,灰了,木了”

每一次这样的时候,齐啸的心便一阵刺痛。“

“他的目光也短了,灰了,木了。为什么?凤,我是爱你的啊,我把这条命都可以给你的啊,难道你没有感觉的到吗?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戴着厚厚的面具,穿着重重的铠甲?难道我们是敌人?难道你我之间不是爱而是战场?”

这两段写得真好,齐啸对孙凤爱得很深,不知道未来他会不会因为爱而放手。。。瓜苏对齐啸也是倾注了很多的感情。========每个人物我都是倾注了心血的,他们个性不同,命运各异。我每个都爱。

也同意慧玲的分析。========慧玲心思玲珑,常给我很多意想不到的启迪。谢谢菲儿,你每周的鼓励和精彩评论让我开心好几天。中秋快乐!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明天要来仔细看,先留个爪~~

=====谢谢橄榄。
FrankTruce1 回复 悄悄话 看来齐啸生意头脑不错呀!看好以后能长成大亨:)那么,这两人要先婚后恋么?大男孩们的叛逆是蛮搞笑又好玩:)
FionaRawson 回复 悄悄话 然而齐啸只是做生意,再成功也不行啊。还是要在教育程度上追赶,否则,就算成了个有钱的小老板,孙凤上大学后看上别人的概率还是很高。
FionaRawson 回复 悄悄话 齐啸的思索很有进步哈!人都是从念头先开始的,慢慢来。没有念头的人,没有希望进步。

出事了,吓一跳,还以为俩男生因为争夺女神自己打起来了。。。吴城的表现不行啊不行啊,绝对“当不得”男主的料。
可能成功的P 回复 悄悄话 哈哈哈,后面偷东西的事情,是不是南瓜以前同学干过?我们高中男生是偷学校的柿子,被保安处的追着满校园跑。
可能成功的P 回复 悄悄话 看到齐啸的心理活动,觉得他真的长大了,肃然起敬。不过肯定有不少困难,毕竟两人走的不是一条路。
可能成功的P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欢迎挤沙发听故事哈,还有月饼,开心!
菲儿天地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和可可,慧玲一起挤个沙发!

记得瓜苏原来的片片,齐啸我当时就觉得他像混血儿!

“可是每当孙凤流光溢彩的目光碰巧落在齐啸身上的时候,那光就仿佛挨了迎头一击,倏地短了,灰了,木了”

每一次这样的时候,齐啸的心便一阵刺痛。“

“他的目光也短了,灰了,木了。为什么?凤,我是爱你的啊,我把这条命都可以给你的啊,难道你没有感觉的到吗?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戴着厚厚的面具,穿着重重的铠甲?难道我们是敌人?难道你我之间不是爱而是战场?”

这两段写得真好,齐啸对孙凤爱得很深,不知道未来他会不会因为爱而放手。。。瓜苏对齐啸也是倾注了很多的感情。

也同意慧玲的分析。

多伦多橄榄树 回复 悄悄话 明天要来仔细看,先留个爪~~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喔!本来就是长篇小说!我的意思是会写成砖头厚的巨著!苏苏中秋快乐!

========有你和一众好友的陪伴与鼓励,我一定坚持下去,巨著谈不上,砖头倒可以实现。也祝慧玲中秋快乐,日子甜蜜轻松快乐!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刺痛与刺痛的间隙充满的是酸痛,彷徨,灰心。
仰望,太辛苦了。-齐啸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可是动摇只存在了一刹那,他就吓得打了个冷颤—-齐啸的那几段
思考的心理活动描写得非常触动人心!齐啸因太爱孙凤而致控制欲太强是大缺点,但孙风顽固地不爱他又享用他家的供养也不完美,两个人物的性格差异、认知不同、身份差距必将愈演愈烈,苏苏这是卡篇小说的节奏呀?=========两个人,总要有一个要先退一步,一般情况下,后退的是爱的深的那一个。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可是每当孙凤流光溢彩的目光碰巧落在齐啸身上的时候,那光就仿佛挨了迎头一击,倏地短了,灰了,木了” 入木三分,刻画出分孙凤不爱那个挚爱她的男人!可怜的孙凤,可悲的齐啸!不过有点疑惑,17岁的女孩儿一般都是颜值控,齐啸帅如混血模特儿,又供养孙凤念书,怎会一点儿不入法眼?

=======他们的基础是交换和逼迫,还没有见面,孙凤就已经受到了伤害,虽然这份伤害来自于父母,但却由齐啸来重点体现。所以之后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污垢。
huiling-LA美國 回复 悄悄话 喔!本来就是长篇小说!我的意思是会写成砖头厚的巨著!苏苏中秋快乐!
huiling-LA美國 回复 悄悄话 刺痛与刺痛的间隙充满的是酸痛,彷徨,灰心。
仰望,太辛苦了。-齐啸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可是动摇只存在了一刹那,他就吓得打了个冷颤—-齐啸的那几段
思考的心理活动描写得非常触动人心!齐啸因太爱孙凤而致控制欲太强是大缺点,但孙风顽固地不爱他又享用他家的供养也不完美,两个人物的性格差异、认知不同、身份差距必将愈演愈烈,苏苏这是卡篇小说的节奏呀?
huiling-LA美國 回复 悄悄话 “可是每当孙凤流光溢彩的目光碰巧落在齐啸身上的时候,那光就仿佛挨了迎头一击,倏地短了,灰了,木了” 入木三分,刻画出分孙凤不爱那个挚爱她的男人!可怜的孙凤,可悲的齐啸!不过有点疑惑,17岁的女孩儿一般都是颜值控,齐啸帅如混血模特儿,又供养孙凤念书,怎会一点儿不入法眼?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挤个沙发能行吗?======慧玲请上座,并祝中秋快乐!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沙发,稳稳地!=========谢谢可可,上月饼,祝中秋快乐!
huiling-LA美國 回复 悄悄话 挤个沙发能行吗?
可能成功的P 回复 悄悄话 沙发,稳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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