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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缸里的孙凤 (68)

(2024-06-16 17:19:56) 下一个

孙凤转身就跑。刚跑两步,一只大手拉起她,一起往宿舍门口飞奔。

孙凤本身脚力不俗,又借助了外力,眨眼间就进了门厅。抬眼一看,竟是李唐。她急忙一甩手,脱身往楼上跑了。

第二天一早,胡敏母亲一状告到了班主任郑永面前。

郑永一听,不对呀,孙凤多乖个孩子,怎么会干这种事?“你是不是看错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又是下自习时间,满操场都是孩子,怎么能确定就是孙凤干的?”

“百分百是她干的。我说了胡敏几句,她正好路过听见了,就跳出来说三道四,跟大人连喊带叫,一点儿礼貌也没有。让我教育了两句,气不过,就把我玻璃砸了,还朝我脸上扬土,你看我的眼睛,到现在还红肿着呢。”胡母睁大眼睛,把一张脸向郑永歪去。

都对上话了?那孙凤······,不过这个妈妈管胡敏也太严厉了,孙凤一定是在替朋友打抱不平,嗯,是个好孩子。但郑永摆出一脸不可置信,“她跟你说完话,当着你面就敢砸玻璃?”

“那倒不是,我不愿意跟她一个毛孩子一般见识,就把窗子关了,也就眨眼功夫,窗子就被砸了,然后我一开窗,一把沙土就扬到我脸上了。”

“你看清是孙凤干的?”郑永忙赶紧跟上一步。

“我还没看清,眼睛就被土糊住了。就算我没看清,也知道是她,除了她没别人,这小妮子别提多坏了。我们家胡敏原来多乖巧听话个好孩子,现在被她拐带的天天跟我对着干。”

就算是孙凤干的,你一个大人跟一孩子计较个没完没了,也太丢分了。郑永心里很是不屑,“那就不好办了,你没有亲眼看见孙凤砸玻璃扬土,咱咋能没有证据就死咬人家孩子呢?”

“都说你郑老师护犊子,真是不假。我就不该来找你,你不管是吧,我去找校长去。”胡母气得脸色发紫,配上一对红肿的眼睛,相当土气。

胡敏跟在母亲后边,一言不发,到了走廊里,突然跳上窗台,喊道:“你要再去找孙凤的麻烦,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胡敏母亲一蹬眼睛,骂道:“你个胳膊肘朝外拐的白眼狼,咋不早死呢?”言毕,转身继续往前走。

一群孩子大喊:快来看啊,有人要跳楼了。

胡敏觉得脸上发烧,只得拿出杀手锏,“你要去找校长,我一星期不学习。”

胡母停住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来,“你敢!”歪着脑袋顿了顿,长出一口气,“算你狠!算了,我不跟小孩子计较了,你赶紧给我上课去!”

月底的周日上午,学校派专车送十一个参赛学生去竞赛地点江城大学。三个小时的考试结束后,每个出来的孩子都一脸菜色。可能怕低血糖晕过去,所以跟队的邱老师给每个出来的一中孩子发了一块黑巧克力。

孙凤只认识李唐,就过去问他考得怎么样。

李唐想想,然后给出了答案,“不知道,看不懂题。”

孙凤闪着一口细密的白牙,咯咯笑的像个小母鸡,“太好了,我也看不懂题,胡乱答了一通。”

李唐看着兴高采烈的孙凤,也笑了起来。于是两个考得一团糟的孩子,仿佛得了大奖,开心地手舞足蹈,边往外走边讨论起刚才的考题。

补课的这段日子,孙凤每天护送李唐回宿舍,直到现在物理竞赛结束,两人不再去高三楼,各自回归自己的班级,才不一起回宿舍了。

几天后,结果出来,孙凤李唐皆无缘接下来的复赛实验部分。但孙凤却有另外一个收获,那就是她的《离岭镇的老石头》被刊登在了《文摘》上,而且文摘专门发信跟她约稿,希望她写一个离岭镇风土人情系列。

这让她开心亢奋了好几天。

何伟特意带着三个孩子去外面吃了顿大餐,结果三个孩子都说没他做的好吃。何伟无奈,又在家重做了一大桌,来给孙凤庆祝。何伟还给孙凤买了条围巾作为奖励,说马上天冷了,正好可以戴。

孙凤摸着那围巾,又厚又滑又软,宛如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手感好极了。她咧着嘴笑得好似一支掸了水的玉兰花。

至此,孙凤的生活和学习又回归到正常轨道。

物理竞赛结束后的第一个周一,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有同学进来喊孙凤,说走廊里有人找她。

正在和吴城何琪胡聊的孙凤忙站起来往外走,吴城也尾巴似的跟在后面。

孙凤出来一看,是李唐。

李唐穿着一件小圆领的白毛衣,衬的五官越发秀气,只是那粗壮的肩膊露了他的底细。他把手里的一个半透明塑料饭盒递给孙凤,“我妈做的点心,太多了,吃不了浪费,你帮我吃点儿吧。”

孙凤一听有吃的,立刻两眼放光,伸手接过饭盒,掀开盖子,是一盒白白胖胖的糍糕,上面还撒了一些黑芝麻。

她立刻食指大动,捏起一个就往嘴里放,可糍糕还没到嘴里,突然被人半路劫走。

孙凤一看,只见吴城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咋这么没有安全意识?啥都敢往嘴里放,万一有居心叵测的人给你下毒呢?还是我来先帮你过一遍吧。”

听吴城如此胡说八道,孙凤担心李唐生气,忙朝他看去,却见李唐根本不理会吴城的挑衅,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你拿回去吃吧,我走了。”说完,他转身往四班方向走去。

孙凤楞了一楞,随即冲着李唐的背影喊,“谢谢你。”

李唐没什么反应,只是往前走。

等孙凤回过头来再看手里的糍糕时,却发现盒子几乎空了。

她四下一看,见吴城塞得满嘴都是糍糕,手上还抓了好几个。孙凤立刻急了眼,大叫:“你怎么都吃了,啊,就剩三个,你,你还我。”说着,高抬了脚去踢吴城。

吴城被糍糕噎地得说不出话,一边四处躲避孙凤,一边继续把手里的糍糕往嘴里续。

孙凤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见踢不到吴城,便不再理他,气呼呼地端着饭盒进了教室。

吴城跟进来,从课桌上拿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水,才把黏在嗓子眼儿的糍糕冲了下去,开口说道:“生什么气?我可告诉你,别什么人送的东西都吃,你知道这糕里都有啥?会不会中毒?会不会过敏生病,反正你没心没肺的,啥也不管,这不都得我来替你考虑,替你操心啊?再说,吃人嘴软,那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知道后续还有啥事?不都得小心应对啊?切!”

孙凤气得说不出话,靠在座位上出气多,进气少。

何琪看盒里的糍糕白胖可爱,便伸手捏了一个吃,嗯,好吃!再来一个,哎呀太好吃了,再来一个。

孙凤低头一看,自己手里捧着个空盒。

吴城见了,笑得直抽抽,又见孙凤一副受气小媳妇儿样,最后还是心疼地哄她,“我赔你一大盒糍糕行了吧。看你那小气样子,平时都是我带东西给你吃,今天就吃你几个糍糕,瞧给你心疼的。”

正说着,上课铃响了。

三人各就各位上课,糍糕事件就此落幕。

中午三人像往常一样搭伴去食堂吃饭。

进入高二后,虽然孙凤依旧担心好吃的会提早卖完,但她渐渐意识到女孩家应该注意形象,所以现在的她与何琪已经不再跑食堂,而是一起结伴装淑女,蹭着小碎步慢悠悠往食堂晃。

正走着,何琪咬着孙凤耳朵悄声说:“后面有个帅哥在跟着我们。”

吴城见何琪咬耳朵,当然不会错过,也趴了过去。听何琪说有人跟着,忙回头去看,却见那人是送糍糕的李唐,便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是四班的吧,老跟着我们一班的人干什么?”

李唐仿佛没听见,象PS一样自动把吴城与何琪屏蔽掉,只笑眯眯地问孙凤,“糍糕好吃吗?你如果爱吃,下周一我再给你带些来。”

孙凤正不知如何回答,就见吴城突然捂着肚子,瘦长的身子弯下去,面目狰狞地大嚷:“哎呀呀,疼死我了,肯定是吃糍糕吃的。孙凤,我说我不爱吃,你非得逼着我吃,哎呀,我不行了,何琪,你怎么样,你也吃了不少,你看孙凤一块没吃,所以她一点儿事都没有。”

见吴城如此幼稚,孙凤气得又要动粗。吴城早就有所防备,见她一瞪眼,就快速闪到了何琪身后。

李唐也不生气,继续往食堂走,并笑眯眯地安慰孙凤,“没关系,你如果不爱吃,下回我带别的给你。”

孙凤赶紧解释,“不是我不爱吃,是还没等我吃,全被他们两人抢光了。”

李唐瞟了一眼身后的吴城与何琪,贴近孙凤的头,小声告诉她,“我碗柜里还有,一会儿拿给你。”

吴城见李唐靠孙凤那么近,赶紧过来把孙凤拉到一边,并用身体隔开两人,还恨恨地瞪了李唐一眼。

吃饭的时候,李唐自动自觉地坐在孙凤边上,这让吴城腻味地食不下咽,他死盯着李唐,以防他搞什么小动作。

但李唐老老实实吃饭,吴城抓不到什么把柄,因此无处发难。

吃完饭后,李唐悄悄跟孙凤说:“跟我来,拿糍糕给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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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XQQ' 的评论 : 回复 '蝉衣草_890' 的评论 : 同喜欢这些细腻生动的描写。还喜欢下面这句话-

“孙凤摸着那围巾,又厚又滑又软,宛如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手感好极了。她咧着嘴笑得好似一支掸了水的玉兰花。”

=========谢谢QQ的表扬,飘起来了。祝QQ开心快乐。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ugan' 的评论 : 这集就是糍糕事件。十几岁孩子恋爱,就是这样,直来直去。很上头。
整篇像香港喜剧电影,人物动感很强,喜剧色彩浓。尤其是吴城吞糍糕的样子。=========这个年纪的恋爱是纯粹的恋爱,没有任何杂质。

我记得我们上中学时,我们班男生都追求同一个女生,就是这么上头的。
后来他们都没追上。这位女生嫁给了一位全国知名人士了。========她一定很漂亮,因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只认脸。

其中一名男生后来还精神病了,不能自理,一生都废了。这几个人都是班里的学习尖子。当年我们是高考重点班,重点班的尖子那是真尖子。后来我有了儿子以后,特怕他谈恋爱上头,就鼓励他早早地多跟女孩玩。这样,到青年期,见到女孩就从容了。=======哈哈哈,咱俩非常合拍,俺也是这样告诉儿子们的。

是我看丢了还是忘记了。何伟的妻子呢?========何伟的妻子在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
谢谢甘甘,开心快乐。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雪中梅' 的评论 : “孙凤摸着那围巾,又厚又滑又软,宛如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手感好极了。她咧着嘴笑得好似一支掸了水的玉兰花。”“孙凤一听有吃的,立刻两眼放光,伸手接过饭盒,掀开盖子,是一盒白白胖胖的糍糕,上面还撒了一些黑芝麻。”。。。用詞生動,把人物描寫的活靈活現。孫鳳既有個性的一面,也有頑皮的一面。欣賞了,平安是福。

==========谢谢梅子的鼓励,非常开心。平安是福。
XQQ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蝉衣草_890' 的评论 : 同喜欢这些细腻生动的描写。还喜欢下面这句话-

“孙凤摸着那围巾,又厚又滑又软,宛如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手感好极了。她咧着嘴笑得好似一支掸了水的玉兰花。”
tugan 回复 悄悄话 这集就是糍糕事件。十几岁孩子恋爱,就是这样,直来直去。很上头。
整篇像香港喜剧电影,人物动感很强,喜剧色彩浓。尤其是吴城吞糍糕的样子。

我记得我们上中学时,我们班男生都追求同一个女生,就是这么上头的。
后来他们都没追上。这位女生嫁给了一位全国知名人士了。

其中一名男生后来还精神病了,不能自理,一生都废了。这几个人都是班里的学习尖子。当年我们是高考重点班,重点班的尖子那是真尖子。后来我有了儿子以后,特怕他谈恋爱上头,就鼓励他早早地多跟女孩玩。这样,到青年期,见到女孩就从容了。

是我看丢了还是忘记了。何伟的妻子呢?
雪中梅 回复 悄悄话 “孙凤摸着那围巾,又厚又滑又软,宛如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手感好极了。她咧着嘴笑得好似一支掸了水的玉兰花。”“孙凤一听有吃的,立刻两眼放光,伸手接过饭盒,掀开盖子,是一盒白白胖胖的糍糕,上面还撒了一些黑芝麻。”。。。用詞生動,把人物描寫的活靈活現。孫鳳既有個性的一面,也有頑皮的一面。欣賞了,平安是福。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huiling-LA美國' 的评论 : 好生动的描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孙凤恐怕是佯做生气,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打打闹闹吧?我们上中学那时节,男女同学间相处拘谨得很,不会像吴城那样会打情骂俏,象李唐那样献殷勤,像搞校园三角恋似的……==============九十年代的中国校园,男女同学之间已经很放松自由了。其实这才是健康的两性状态。

齐啸要是知道他的小媳妇儿这么多人追,还不气急了?或会让她停学或转学?==========他会着急,也一直有担心。

不过孙凤倒是豁达,没有一丝订婚了的心理阴影?=========订婚的心理阴影一直存在她心里,只不过年纪长了,更加学会隐藏与妥协了。

可惜孙李俩人都无缘物理竞赛夺冠,本来我臆想故事走向是孙凤夺冠被保送名大学之类?孙凤靠与齐啸订婚换来念书机会,由齐家供养,怎么不会有下意识的与男同学拉开距离呢!=======她晚熟,很多事情意识不到。周围同学都这样,她也就忘记了自己的不同,这也是她的悲哀。这个会慢慢写到。

看来除了中学阶段,在往后的大学生和工作环境中,一定会因美貌不断卷入绯闻?苏苏这故事再写一百集吧哈哈!===========如果没有孙凤,可能我早就不来城里了,因为实在没时间。孙凤迫使我坚持写作,并每周进城与朋友交流,也是一件快事。谢谢惠玲的精彩评论,期待你的新作。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蝉衣草_890' 的评论 : 孙凤闪着一口细密的白牙,咯咯笑的像个小母鸡,呵呵 见字如见景,两句白描,把孙凤帅气的可爱样子豁然于纸上。瓜瓜很擅于运用这些平叙又生动的词汇,好文笔!

==========谢谢禅衣鼓励,你的新小说故事很吸引人,人物心理描写也非常真实,喜欢。祝新周愉快。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蝉衣草_890' 的评论 : 吴城截胡孙凤糍糕的场面,写得很吸晴不俗。看来吴城与李唐要排排队了,追孙凤的脚步要更清脆赶紧些。

============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一生中吸引男孩子的目光可以说是很多的,有的暗恋,有的明说。一家女,百家求。
huiling-LA美國 回复 悄悄话 好生动的描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孙凤恐怕是佯做生气,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打打闹闹吧?我们上中学那时节,男女同学间相处拘谨得很,不会像吴城那样会打情骂俏,象李唐那样献殷勤,像搞校园三角恋似的……齐啸要是知道他的小媳妇儿这么多人追,还不气急了?或会让她停学或转学?不过孙凤倒是豁达,没有一丝订婚了的心理阴影?可惜孙李俩人都无缘物理竞赛夺冠,本来我臆想故事走向是孙凤夺冠被保送名大学之类?孙凤靠与齐啸订婚换来念书机会,由齐家供养,怎么不会有下意识的与男同学拉开距离呢!看来除了中学阶段,在往后的大学生和工作环境中,一定会因美貌不断卷入绯闻?苏苏这故事再写一百集吧哈哈!
蝉衣草_890 回复 悄悄话 孙凤闪着一口细密的白牙,咯咯笑的像个小母鸡,呵呵 见字如见景,两句白描,把孙凤帅气的可爱样子豁然于纸上。瓜瓜很擅于运用这些平叙又生动的词汇,好文笔!
蝉衣草_890 回复 悄悄话 吴城截胡孙凤糍糕的场面,写得很吸晴不俗。看来吴城与李唐要排排队了,追孙凤的脚步要更清脆赶紧些。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回复 '悉采心' 的评论 : 不好说啊,李唐有取代齐啸的势头

==========以传统意义的般配来说,孙凤与李唐更配,他们是一类人,并走在一个方向上。
FionaRawso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悉采心' 的评论 : 不好说啊,李唐有取代齐啸的势头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悉采心' 的评论 :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1========谢谢采心。

说真的,这种妈我小时候的邻居中供过于求。。。“你个胳膊肘朝外拐的白眼狼,咋不早死呢?”————很多父母打孩子时都会这样边打边骂,小城里的人单纯质朴,但也真是充满了蛮荒:))========我管这叫做居高临下的道德压制。

李唐和吴城似乎都在抓紧时间作,等齐啸一来双蔫巴:))=========哈哈哈,那就好看了。祝采心新周愉快。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悉采心' 的评论 : 胡母气得脸色发紫,配上一对红肿的眼睛,相当土气。————这个“土气”用得真好,把颜色不协调的那种感觉奇特而不失准确滴表达出来,关键是让俺意外,忍不住先赞一下!

========谢谢采心的表扬,我先靠墙笑一会儿。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孙凤每天护送李唐回宿舍”太可爱了:)=========一对小儿女,正在学习搞暧昧。

吴城完蛋了,自始至终表现十分不绅士,只能加重负分。=======吴城就是这个年纪男孩子的典型,浮躁,爱面子,容易冲动。谢谢老大,祝新周愉快。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这种妈超级可怕,我现在不觉得她比周蕙好多少,虽然一个是爱的极致,一个是恨的极致,结果都会非常糟糕。女儿上了大学她就不管了?将来找对象啥的,结婚后,是一辈子的掌控。张嘴还都是道德绑架,跟这集一样。

========老大见解深刻。周蕙是肉体凌虐,胡母更注重精神控制与虐待,就是打人,也是专挑侮辱性极强的扇巴掌,而不像周蕙那样一顿乱打。二者相比,周蕙要更有人味一些。全是为了你好,还有为了你我如何如何做出了牺牲,等等,都是父母加诸在孩子身上的枷锁和牢笼。
悉采心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onaRawson' 的评论 : +1

说真的,这种妈我小时候的邻居中供过于求。。。“你个胳膊肘朝外拐的白眼狼,咋不早死呢?”————很多父母打孩子时都会这样边打边骂,小城里的人单纯质朴,但也真是充满了蛮荒:))

李唐和吴城似乎都在抓紧时间作,等齐啸一来双蔫巴:))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1============谢谢。

挤挤沙发,大晚上的,看瓜苏写糍糕,都饿了想找糕吃呢!开心的学校生活!=======中学时代最令人怀念,尤其是住校的学校,孩子们朝夕相处,比普通学校更容易产生感情。谢谢菲儿,祝新周愉快。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xhy' 的评论 : 苏苏的每周一章写的好啊,本章继上一章,又加入几位少男少女,把他/她们之间的打打闹闹,活泼俏皮表现的活灵活现。祝新周愉快!

==========中学时光半生不熟的时期,走向成熟的同时还保留一些天真与幼稚。谢谢M的鼓励,祝新周愉快。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大汉唐' 的评论 : 小说名为嘛叫《玻璃缸里的孙凤》呢?======孙凤被很多人或偏见或想法束缚,有的来自外部,有的来自内心,这些看不见的禁锢就是她一生的牢笼,是看不见摸得着的玻璃缸。谢谢大汉唐关注与鼓励,祝新周愉快。
悉采心 回复 悄悄话
胡母气得脸色发紫,配上一对红肿的眼睛,相当土气。————这个“土气”用得真好,把颜色不协调的那种感觉奇特而不失准确滴表达出来,关键是让俺意外,忍不住先赞一下!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郑老师和何伟真是孙凤命里的贵人。========有些人会给你带来转折,好的转折就是贵人。

小孩子们打打闹闹真可爱。李唐看起来脾气很好哦。==========李唐属于沉得住的人,偏早熟。谢谢可可,祝新周愉快。
南瓜苏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嘻嘻,我沙发!===========谢谢可可,请安坐。
FionaRawson 回复 悄悄话 “孙凤每天护送李唐回宿舍”太可爱了:)

吴城完蛋了,自始至终表现十分不绅士,只能加重负分。
FionaRawson 回复 悄悄话 这种妈超级可怕,我现在不觉得她比周蕙好多少,虽然一个是爱的极致,一个是恨的极致,结果都会非常糟糕。女儿上了大学她就不管了?将来找对象啥的,结婚后,是一辈子的掌控。张嘴还都是道德绑架,跟这集一样。

菲儿天地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可能成功的P' 的评论 : +1

挤挤沙发,大晚上的,看瓜苏写糍糕,都饿了想找糕吃呢!开心的学校生活!
mxhy 回复 悄悄话 苏苏的每周一章写的好啊,本章继上一章,又加入几位少男少女,把他/她们之间的打打闹闹,活泼俏皮表现的活灵活现。祝新周愉快!
大汉唐 回复 悄悄话 小说名为嘛叫《玻璃缸里的孙凤》呢?
可能成功的P 回复 悄悄话 郑老师和何伟真是孙凤命里的贵人。
小孩子们打打闹闹真可爱。李唐看起来脾气很好哦。
可能成功的P 回复 悄悄话 嘻嘻,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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