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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氏魔术7---林晓霖参加了造反派

(2021-04-01 20:13:49) 下一个

丁氏魔术7---林晓霖参加了造反派

林彪有一女一儿,女名林立衡,又名林豆豆,儿林立果。

林豆豆,1944年生,文化革命中来到《空军报》,吴法宪要请毛泽东为《空军报》题写了报头,通过林豆豆,毛泽东题写了“空军报”三个大字,还在题字上特别写了一行小字:“送给林彪同志的女儿林豆豆。”林豆豆在空军的威望,骤然提高。在1965年至1968年间发表过几篇轰动一时的文章,令她一时名满天下。

林立果,1945年出生,1967年3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当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部办公室秘书,1967年7月1日入党。1969年2月16日,林彪给周宇驰、刘沛丰写了一封信:

周宇驰、刘沛丰同志:

这两年老虎在你们的帮助下能力已有进步,今后你们可让老虎多单独行动,以便锻炼他的独立工作能力,此致敬礼并感谢你们过去对他的帮助。

林彪

2月16日

1969年10月17日,吴法宪以空军司令员、政治委员的名义,发布了“任命林立果为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兼作战部副部长”的命令。第二天下午,吴法宪接见林立果,对林立果说:“我们十分欢迎你今后更好地为空军建设出力。今后空军的一切都要向立果同志汇报,都可以由立果同志调动、指挥。”同时被任命为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的周宇驰当即向林立果表示祝贺,并表白了自己的决心:“今后我们一定听林副部长的调动,听林副部长指挥!”

以上两位,读者多有所闻,其实,林彪还有一个大女儿林晓霖,1941年生,为林彪与他的前妻张梅所生。知道的人就比较少了。想必读者中关心的人还是不少的。2006年纽约召开了文革四十周年国际研讨会。2007年宋永毅编辑的会议论文集《文化大革命:历史真相和集体记忆》出版。会上,丁凯文作了题为《周恩来与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较研究》,文中提到了林晓霖。我们看看丁凯文是怎么说的:

(3)周恩来对林彪的保护。文革初期,林彪长女林晓霖在所在学校哈尔滨军工学院积极参加造反派,林彪对此很不满,曾发有一信给哈军工声称林晓霖只代表她自己,后又将其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1966年11月18日周恩来与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八·八”红旗战斗团谈话时,周恩来为林彪作辩护说:“林副主席讲话我看过了,我证实是真的”。“这个问题你们不要去研究了,最伟大的人对自己子女也处理不好,封建社会里有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有了孩子就知道了。他们把它(林副主席指示)到处张贴是不对的。没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娃娃们不懂这些事情。这是林副主席和造反团随便的谈话,家务事也讲了”。〔83〕九届二中全会上周为林彪修改讲话稿,并致信康生称:“为使林副主席讲话不发生任何副作用,请你起来后认真读两遍,又需要改动处,请用铅笔改上于午前退我亲收。此事纯属爱护副帅,忠于党、忠于领袖,以此共勉,暂勿告人为恳。”〔84〕周恩来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保护林彪,不希望党内矛盾激化,周恩来用心良苦。

看到这段话,第一个疑问是:为什么要把林晓霖“隔离保护起来”?难道她生命受到了威胁?从我的经历来说,共产党是很喜欢把人“隔离保护起来”的。所谓“隔离保护起来”,其实也就是:人间蒸发,所对付的,大都是不听话的异见者。原来当年的二当家的女儿也享受过这个待遇,有趣。林彪,当然是共产党的一份子,所以,林彪把林晓霖“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也是不奇怪的。

文化大革命中“参加造反派”的人有多少?至少几千万吧。有几个人享受过“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的待遇?估计只有林晓霖一个。既然要“隔离保护起来”,那也很简单,把她放在毛家湾就行了。有谁敢来毛家湾“太岁头上动土”?为什么要“转送他处”,这个“他处”又是什么地方呢?文革研究专家丁凯文,不知对这个问题有没有研究?有些什么成果?

为了能够看清丁凯文玩的魔术,我们先来看看林彪“曾发有一信给哈军工”是怎么样的信。8月25日中午,哈军工广播了《林彪声明》如下:

林副主席8月21日下午在某地接见哈尔滨工程学院部分同学时对有关林晓霖问题的指示:

晓霖因长期不接受我们教育,屡教不改,处处与我们作对,而且还有后台指挥她,政治上非常落后,表现很不好,背着我们在外边做了一些坏事,因此,九年来我拒绝见她,九年来已与她断绝来往,只是在经济上供给她,并屡次交代学校严格教育她,等待她的转变,但她一直表现不好,她一贯反对我。因此,她在外边的一切表态都不能代表我的意见。她的所有错误言行和种种不良表现,都希望广大革命师生对她进行严肃的揭露、批评和教育,使她思想得到改造,痛改前非。请你们转告她,希望她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听毛主席的话,真正和革命师生站在一起,向牛鬼蛇神进行坚决斗争和揭露,真正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

以上情况,请你们转告国防科委首长及潘复生同志并黑龙江省委,转告哈尔滨有关院校革命师生员工同志。

66年8月,正是文化革命方兴未艾,如火如荼的时候,林晓霖因为“积极参加造反派”,二当家便“将其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二当家老谋深算,丁凯文胡说八道。

看起来,林彪能够对自己亲生女儿“千金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见林彪是何等的大义灭亲,说起来,九一三事件,林豆豆建功厥伟,也可算是大义灭亲,恐怕也是从这里学来,有其父必有其女。林氏家族,真是个个忠义无双。

在同一篇文章中。丁凯文说:“林彪作为军委的主要领导人,但对‘三支两军’却极少介入,除了表态支持毛泽东指示外,亦未曾发布过什么特殊命令。”可是,对林晓霖却又是发表声明,又是讲话,又是“将其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二把手对自己的女儿真是关爱有加,关怀备至啊。丁凯文还说:“1967年3月20日的军级干部会上,林彪虽然到会讲话,但基本上是打些官腔,实质内容不多”。军级干部会上,“打些官腔,实质内容不多”,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直奔主题,“长期不接受我们教育,屡教不改,处处与我们作对,而且还有后台指挥她,政治上非常落后,表现很不好,背着我们在外边做了一些坏事”,全是“实质内容”,二当家对于自己的女儿,真是高标准、严要求。

很多人怀疑二当家的信是叶群搞的鬼,不一定是林彪的主意,身为林府秘书的张云生便说(《毛家湾》24页):

这罕见的伎俩,是叶群自作主张呢,还是林彪亲自下令干的?林办的工作人员谁也不得而知。

张云生,作为二把手的秘书,话里音里替二把手作些辩护,本不奇怪。前面说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加害小琳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林彪和叶群。”马上又说“这罕见的伎俩,是叶群自作主张呢,还是林彪亲自下令干的?林办的工作人员谁也不得而知。”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如今,丁大硕士指出,张云生错了,这就是林彪的主意,是二把手大义灭亲的结果。丁大硕士对林府的事,真是了如指掌。

“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这“他处”是什么地方?丁凯文没有说,因此我们还得找张云生去,等以后丁凯文搞清楚了“他处”是什么地方,再回过头来讨论。这不是看不起丁凯文,而是他太谦虚,不肯说,也没有办法。张云生说:

“文化大革命”中的第一批受害者成千上万,林彪前妻生的女儿林晓霖也是其中之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加害林晓霖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林彪和叶群。

“老赵,你看晓霖的事怎么办?”有一天,叶群从钓鱼台回来后和赵秘书谈起了晓霖。据她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晓霖在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参加了名叫“八八战斗团”的群众组织,它的对立面叫“红色造反团”。两派的观点严重对立。中央文革认为,“红色造反团”是真正的“左派”,而林晓霖参加的“八八战斗团”是“老保”。叶群听到这些风声,为了表明林彪和她是站在“真正的左派”一边的,就开始在晓霖身上打主意。

“我也没办法。”赵秘书应付着说。

“晓霖太不像话!”叶群继续发牢骚:“她的‘八八团’是个保守组织,在中央文革是挂了号的。她到处演说,宣传支持她。大家都知道她是首长的女儿,还以为是首长在支持她。你们可以证明,我们才不支持她呢!:”叶群说到这里,显得很生气。“这都是首长自作自受。谁让他把晓霖惯成这样,谁的话也不听,我这个后妈更不在她的眼里。但我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晓霖还是不服,越发不像话了!”叶群不知从哪里得到这种消息。她又一次来到秘书值班室,对老赵说:“首长说一句话,‘八八团’就完蛋了,可是晓霖到处宣传,说首长的那个声明是假的,是对立面组织捏造的。她还在闹,吵吵要来北京找首长,那还行?我这个人是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首长已经正式表了态。”她吩咐老赵,“你给我要个电话,找吴司令,找……”

在叶群的一连串布置下,林晓霖被骗到大西北的戈壁滩去了。这个差事,是叶群指派一个林晓霖所在单位的上司承办的。吴法宪奉叶群旨意派了一架专机,由那位上司坐着去了哈尔滨。向晓霖欺骗说她的父母让接她回北京。晓霖信以为真。但是她坐的飞机一经升入云霄,就掉头奔向西北的大沙漠了。那里附近几百里人烟稀少,原来是国防科研试验场,几乎与外界隔绝。当晓霖发现自己受了骗,再想以大哭大闹来摆脱这难以接受的流放生活时,已经无济于事。

接下来,我们就来展示丁凯文的魔术。丁凯文铁板钉钉地说:

林彪长女林晓霖在所在学校哈尔滨军工学院积极参加造反派。

但是,张云生说的是:

叶群从钓鱼台回来后和赵秘书谈起了晓霖。据她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晓霖在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参加了名叫“八八战斗团”的群众组织,它的对立面叫“红色造反团”。两派的观点严重对立。中央文革认为,“红色造反团”是真正的“左派”,而林晓霖参加的“八八战斗团”是“老保”。叶群听到这些风声,为了表明林彪和她是站在“真正的左派”一边的,就开始在晓霖身上打主意。

我们可以看到,张云生说林晓霖是“老保”,丁凯文说林晓霖“积极参加造反派”,到底是谁在信口雌黄?难道丁凯文对林府的事比张云生更了解?这里有两个问题:林晓霖有没有参加“八八战斗团”?“八八战斗团”是造反派还是保守派?我们先看林晓霖怎么说(《林晓霖评父亲林彪:功是功,过是过》):

“文革”开始时,我是保守派组织“八八战斗团”的骨干,不是保守派的领袖。当时,哈尔滨各高校集中到我们哈军工进行了一次大辩论,保守派和造反派各发表自己的意见。我大辩论的那篇文章的名字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

我从演讲台下来时,工作人员立刻收到40个条子,要我的这个稿子。他们从我手里拿走稿子,赶紧抄,还有打印的。整个东北散发得很广。我没想到,这个事情影响特别大,引起造反派到北京告我的状。

告到“林办”后,很快就出现了一份《林彪声明》,说我政治落后什么的。后来在一本《毛家湾纪实》的书里,父亲秘书赵根生回忆说,这份声明其实是叶群完成的,然后就在全国广泛散发。

这份声明一下子把我打入地狱,让我死不得、活不成,搞成个反革命一样。因为当时,按照“公安六条”,谁反对林副主席,谁就是反革命。在这份声明散发前,他们用欺骗的手段,用飞机把我搞到了新疆戈壁滩上软禁起来。在新疆,有人对我宣布了这份声明后,我大哭了一场,给林彪写了一封断绝父女关系的信。我还绝食了。在“文革”中,我绝食了好几次。

我当时的政治观点,就是保守派的观点。我反对打倒老干部,把他们批斗得那么惨。我看不下去,心里难过啊。把各级党委全部砸烂,靠边儿站,学院整个都瘫痪了,我认为这种做法不对。

我在大辩论那篇文章中,讲了很多道理,用了刘少奇、邓小平的一些语录。我父亲和江青他们那个时候正在发动“文化大革命”,而我却给“文化大革命”泼冷水。我不是针对他个人,而是针对当时的整个大方向。

我认为,他们如果不把我打下去,抛出那个声明,那中央“文革”小组能答应吗?他们支持造反派,而我作为林彪的女儿,却站在造反派的对立面。这样,就把我作为牺牲品打下去。这是一种政治的需要。

看起来,林晓霖和张云生的说法是一样的:林晓霖参加了“八八战斗团”。林晓霖自己说:“我是保守派组织‘八八战斗团’的骨干。”接下来的问题是:“八八战斗团”是不是造反派?是张云生和林晓霖在瞎说,还是丁凯文在胡说八道?丁凯文说“八八团”是“造反派”,算不算“歪曲历史、颠倒黑白的说辞”?是不是“接受了这种驯化和奴化”?是不是在信口雌黄?

以林晓霖和张云生为一方,以丁凯文为另一方,造反派还是保守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们就来找一个公信力比较强的:王年一。想必丁凯文也不会反对吧。

《大动乱的年代》188页:

1月31日,黑龙江省夺权。从1月10日开始,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哈尔滨工业大学、黑龙江大学、哈尔滨师范学院等院校的造反派,联合接管了《黑龙江日报》、《哈尔滨日报》,省、市广播电台和省、市公安机关。哈军工“红色造反团”、省委机关“红色造反团”等七个单位联合组成省委机关接管委员会,夺了省委机关的权。在此期间,“红旗军”、“战备军”、“荣复军”在一些已夺权的单位进行反夺权,被镇压。①(①参见《解放军报》1967年1月26日刊登的报道和同日社论《用实际行动全力支援无产阶级革命派》。)所谓“保字号”的工人组织“赤卫队”、学生组织“八八团”,被迫解散。1月16日,在潘复生(黑龙江省委第一书记,全国最早支持红卫兵造反的省委第一书记,在1966年8月间就把省委其他领导人置于对立面)、汪家道(黑龙江省军区司令员)的支持下,23个单位的造反团成立联合总部,发表《红色造反者联合接管省、市党政财文大权的公告》。1月31日,召开“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大联合大夺权誓师大会”,宣告成立“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这个革委会1月31日在《第一号通告》中,“郑重宣告:黑龙江省委、省人委的党、政、财、文等一切大权,自即日起,归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范正美(哈尔滨师范学院造反派头头)任这个革委会的“班长”,潘复生、汪家道为顾问。2月1日,《人民日报》以《东北的新曙光》为题发表社论表示祝贺。(3月,中共中央批准潘复生、汪家道为省革委会正、副主任,范正美为常委。)

《大动乱的年代》377页:

林彪全家原来有五口人;林彪、叶群,三个孩子。大女儿林小琳是林彪前妻所生。“文化大革命”初期在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学习,参加了“保守组织”“八·八团”。叶群假借林彪的名义,写了一个声明,大意是:小琳一贯反对我(按即林彪),她在外的一切言论、行动并不代表我,我概不负责。从现在起,我与她脱离父女关系。这个声明在哈尔滨到处张贴。以后,叶群又指使吴法宪派人把她送到大西北沙漠中的一个基地。她跑了出来,叶群又设法把她送到西南地区的部队里。所以,这个大女儿实际上已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了。

王年一是哈林族里的领军人物,所以才会说“叶群假借林彪的名义”,不过,王年一所说“林小琳是林彪前妻所生。‘文化大革命’初期在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学习,参加了‘保守组织’‘八·八团’”还是说出了事实。丁凯文可是脸都不要了,当众撒谎。

查一查《人民日报》1967年2月2日,第一版新闻:

◆在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指引下文化大革命开始历史性转折黑龙江省临时最高权力机构诞生

◆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第一号通告郑重宣布一切权力归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

◆东北的新曙光

第二版新闻:

◆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大联合大夺权誓师大会给毛主席的致敬电

◆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革命委员会向全省革命群众紧急呼吁抓革命,促生产,打倒反革命经济主义!

◆在黑龙江省红色造反者大联合大夺权誓师大会上宋任穷同志的讲话

◆潘复生同志的讲话

◆汪家道同志的讲话

《毛主席语录的诞生及其他:唐平铸文革实录》31页:

当时,唐炎明在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简称“哈军工”)就读,同学中有许多党和国家领导人、军队干部的子女。1966年底,哈军工的两派学生组织“红色造反团”与“八八红旗战斗团”,在北京西单广场为谁是真正的革命造反派进行辩论,展开了一场《语录》大战,引来了数千人围观。一派高喊:“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另一派举着高音喇叭狂呼:“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造反有理,造反有理!”势不两立的两派组织由相互比拼《毛主席语录》,到身体接触,最后大打出手。中央文革后来明确表态,“八八团”是保守组织。林彪与其前妻的女儿林晓霖是“八八团”的一员,林彪为此特派专人带着他的声明到哈尔滨宣布,林晓霖的言行不代表他,他们父女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至此,林晓霖参加的到底是造反派还是保守派,还用多说么?丁凯文所说“林彪对此很不满”说得不错,不过,林彪不满的不是“林晓霖在所在学校哈尔滨军工学院积极参加造反派”,而是林晓霖参加了“保守派‘八八团’”。而丁凯文为了漂白林彪,颠倒黑白,硬是把“八八团”说成是“造反派”。

丁凯文,你看清楚了没有?林晓霖到底参加的是造反派还是保守派?林彪支持的是保守派还是造反派?你这种颠倒黑白,狗屁不通的东西也配来“研究”文化革命?你如果有种的话,把你的魔术再演下去。

丁凯文说:林晓霖“积极参加造反派,林彪对此很不满”,二当家说:“九年来我拒绝见她,九年来已与她断绝来往,只是在经济上供给她。”66年8月,前推九年,那是1957年,那时候,没有造反派吧?!林彪已经“拒绝见她”,“已与她断绝来往”,你丁凯文所说,不就是在胡说八道么?

有趣的是林彪的信中,或者说,林彪的声明中,林彪并没有点明林晓霖“积极参加造反派”,而是说:“晓霖因长期不接受我们教育,屡教不改,处处与我们作对,而且还有后台指挥她,政治上非常落后,表现很不好,背着我们在外边做了一些坏事。”这个丁凯文,你如果真要替林彪辩护,你就应该说一说,林晓霖是怎样的“长期不接受林彪的教育”,怎样的“屡教不改”,怎样的“处处与林彪作对”,指挥她的后台是谁,她是怎样“政治上非常落后”,她是怎样“表现很不好”,这个丁凯文,黔驴技穷,什么都不能辩,凭空就抛了了一顶帽子:“积极参加造反派”。丁凯文,你这个人真是既无能又卑鄙,除了颠倒黑白以外你还能干点什么?

林彪说:“晓霖因长期不接受我们教育,屡教不改,处处与我们作对,而且还有后台指挥她,政治上非常落后,表现很不好,背着我们在外边做了一些坏事。”也有些道理。看看林晓霖的同胞妹妹林豆豆,当年写下了《爸爸教我怎样学会写文章》,应该就是接受了二当家的教育的结果吧。在二当家的教育下,才有了《根深才能叶茂---突出政治漫谈之四》,《祝毛主席万寿无疆!----7331部队有线连‘八一’赛诗晚会纪要》,《阳光雨露育青松,毛泽东思想哺英雄---毛主席的好战士 爱兵模范王裕昌》这样的媚文,实在是得到了林彪的真传。下面是林豆豆当年的一些文字,均可在《林豆豆口述》中找到:

旧的作家的思想感情不对头,他们的立脚点还是站在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方面,“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王国。”他们的作品是抒发个人感情的,是颓废的,低沉的。千万不要学这些东西。你要逐渐形成的风格,应当是充满革命激情的,非常正常化的,调子很高昂的,这才是革命文学的风格。

必须永远坚持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把毛泽东思想红旗一代一代传下去,永远“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的这两句话,爸爸非常重视,在我走向工作单位的时候,还专门用这一教导亲笔给我题词,要我贴在牆上,把它当作工作中的座右铭)紧紧依靠党组织,歌颂新社会,打击反对派。每一篇文章,主题思想一定要明确,赞成什麽,反对什麽,立场坚定,爱恨分明,这样才有灵魂。对党有利的事就拥护,对党不利的事就反对。

新鲜的比喻,思想的闪光,即所谓灵感,要抓住不放,要“丝丝不断”,也就是使自己的思想像密集的雨丝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线。深入了生活,思想的火花会不断地进发出来,成為“思想零件”。而好的思想,往往如同电光石火稍纵即逝。因此,必须抓住不放,使这些“零件”逐渐装配起来,综合成為一个完整的东西,并使之逐步完善。写作也和其他工作一样,只要做有心人,就会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得到最大的愉快。

针对我的一些思想认识问题,爸爸指出,不要怕文章出问题,犯错误,只要努力学习,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处处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办事,政治上对头,就不会犯错误。

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政治工作是我军的生命线。突出了政治,就是抓住了革命的命根子。也就是说,政治工作是我军各项工作的基础,只有基础打牢,其他工作才能上得去,犹如“根深”才能“叶茂”一样。根子製得深,才能枝叶茂密,硕果累累;根子都不深,即使一时长得旺些,终究要变成枯枝败叶。政治是精神的东西,但是可以转化為巨大的物质力量,突出了政治,就能促进人的思想革命化,最充分地发挥人的高度积极性、创造性和革命干劲,就能领导和保证各项任务的圆满完成。认為“学习三、五篇,不如上穿个眼”的同志,却不懂得这个道理,他们不知道即使把上的眼一时穿得多些,如果没有正确的思想指导,没有良好的政治素质,那种成绩只能是头重脚轻根底浅,是不能持久,也不能过硬的。只有突出了政治,才能根深叶茂,收一本万利之效。

有了毛泽东思想,就有最美的灵魂。望著陈菊女、樊孝菊、谭冬幼老中少三代妇女,我们不禁想起了毛泽东思想哺育的千千万万新人。他们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在祖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正奋笔“写最新最美的画图”。

“飞雪迎春到”!看哪!世界正进入一个完全崭新的歷史时代————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新时代,让帝修反发抖,让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哀鸣吧!今日中国红一代,明日世界一片红!未来的天下属於用马克思列寧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最新最美的人。

看看这些文字可以知道,林豆豆实在是二当家的好孩子,长期接受二当家的教育。上面这些文字就是林彪以身作则,言传身教的结果。“句句真理”,“一句顶一万句”,不就是“所谓灵感,要抓住不放”的结果么?因此对于林豆豆,不需要“将其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而需要将其送到解放军报,充分发挥其“爸爸教我怎样学会写文章”的特长。到了“九一三”,林豆豆也终于没有辜负二当家的一片苦心,成了“用马克思列寧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最新最美的人”了。

这个丁凯文,会玩的就是魔术,明明是保守派,到了他的手里,变成了“造反派”。丁凯文的专业是历史,估计其地理知识比较弱,不知道中国有个地方叫新疆。故而,提到“新疆”的地方,丁凯文便要把“新疆”置换成“他处”。新疆是一个什么地方呢?居住在大陆的人大都知道。张云生说:“那里附近几百里人烟稀少,原来是国防科研试验场,几乎与外界隔绝。”确实是“保护”的好地方。丁凯文一变魔术,把“新疆”成了“他处”,你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么?

新疆是什么地方?那是林府私家的流放地。谁要是杵逆了林府,那就把你流放到新疆,按照丁凯文的说法,也就是“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林晓霖并不是仅有的一个。《毛家湾纪实》中提到一个人物:小陈。

“这次来的难题很不一般,我是愁坏了。”郭连凯说,“豆豆现在住在杭州,空军报社的苏某某和王某某陪她住在那里。苏某某给我打来电话,说豆豆在背地里把空军机关的一个陈某某叫到了杭州。这个小陈是做保卫工作的,豆豆了解他,也看中了他。把他叫去,说是临时帮助她做些工作,实际上是想进一步观察一下。小陈去了几天了,每天都和豆豆有接触。苏某某怕时间长了会出事,就把这情况报告我,可是我怎么办呢?我要报告主任,主任非火冒三丈不行,肯定谁的日子都不好过;我如不报,主任迟早会知道,万一豆豆与小陈之间出点什么事,而苏某某又可以说早已向我报告,那还不是我倒霉吗?”老郭又皱起眉头说,“我真发愁,怎么办呢?”

事后不久,郭连凯透露说:叶群下令给吴法宪,让他立即派架飞机去杭州,把那个小陈“接”回北京来。小陈回京后,吴法宪连夜亲自“审问”,并逼他写了“检查交代”材料和不得再和豆豆接触的“保证书”。第二天,小陈又被用飞机秘密送往新疆某地。他从此不用说再看豆豆一眼,就连回北京也难了(舒云按:据悉,这位小陈后来到中联部上班了。看来这位小陈是个人物)。这一切,都是吴法宪在叶群的幕后指挥下干的。吴法宪的外号叫“草包”,干正事并不中用,但围着叶群的指挥棒转,他是相当卖力的。

叶群采取法西斯手段拆散了豆豆与小陈的关系,但向豆豆本人所作的解释,却是一种十足的欺骗。她通过吴法宪派飞机把小陈强行弄回北京时,告诉豆豆的理由是“紧急工作需要”;之后,她下令小陈永远不准接触豆豆,所用的借口是小陈身上有“梅毒”。为此,她逼迫曾经为小陈检查过身体的医生写了一份假论断,编造说经过测试“康式反应”,小陈是四个“+”号。一个有四个“+”号的梅毒患者,怎么配和副统帅的女儿谈恋爱?!

张宁在《扭曲的虹》中说:

林立衡原先有过恋人,是空军保卫部的一名干部,叶群得知此事后,大为的火。

叶群得知林立衡获得林彪的支持后,表面上不再干涉,而在暗地采取了果断行动,她通知解放军三0一医院,给林立衡的男朋友做体检,结果,三0-医院的诊断书上,注出他有性病,已达四个“+”号。叶群拿著已做了手脚的诊断书面见林彪,诽谤说性病患者,怎么可以和豆豆结婚呢?

不久,空军一纸调令,把那无辜的保卫干部,调往西北某原子弹试验基地。

可见,这世界上至少有两个人,被林府送到了这个林府的私家流放地。丁凯文博览群书,动不动就指责别人“对海内外的林彪事件研究一知半解或予以回避”,不过,对于以上的文字,丁凯文绝对是“予以回避”。看看丁凯文的魔术,也只有《水浒传》里的潘金莲可以相比:

你这个腌臜混沌!有甚麽言语在外人处说来,欺负老娘!我是一个不戴头巾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人面上行得人!不是那等搠不出的鳖老婆!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蝼蚁也不敢入屋里来!有甚麽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你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砖头瓦儿,一个个要着地!

丁凯文第一个魔术,把“八八团”变成了“造反派”,第二个魔术,把“新疆”变成了“他处”,第三个魔术,把“流放”变成了“保护”。三个魔术一出,树起了二当家的高大形象。《水浒传》中有一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在丁凯文的眼里,那是把林冲“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丁凯文,你要不要脸?

当年,林彪将林晓霖“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尝到了甜头,数年一过,林彪感到有必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只是“他处”太近,不够理想,需要把“他处”换成“他国”,于是,将自己“转送他国隔离保护起来”,只是,天公不作美,半路出了点差错。

丁凯文说:“周恩来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保护林彪,不希望党内矛盾激化,周恩来用心良苦。”说得不错。周恩来,那是在帮二当家擦屎,只是,用的手纸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用心良苦,怎么能擦得干净?

丁凯文看到周恩来功夫不行,干脆给二当家洗洗澡,再涂上点脂,抹上点粉,于是“林晓霖在所在学校哈尔滨军工学院积极参加造反派,林彪对此很不满”,“后又将其转送他处隔离保护起来”。看看,焕然一新了吧,高大形象出来了吧。

读者可以从丁凯文的文字中看到什么呢?那就是栽赃、诬陷、撒谎、造谣,这就是丁凯文惯用的伎俩。

丁凯文说:“林彪极为重视军队的稳定状态,不许地方式武斗夺权之事在军内发生”,军队夺权,另文讨论,不过,二把手支持地方夺权,却是不争的事实。

据《文集》介绍:

国际名的数十家中英文媒体对会议进行了广泛而持续报导。如同美国国家广播臺(NationalPublicRadio)、美国之音(VoiceofAmerica)、法国国际席播电臺(RadioFranceInternational)、英国BBC和北美最大的华文报纸的《世界日报》和《星岛日报》所一致赞誉的:这是自文革结束以来最大、最成功的一次文革国际研讨会。

这个丁凯文,一张大嘴,栽赃、诬陷、撒谎、造谣,诬到国际上去了。

林晓霖----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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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霖(1941年5月13日-)祖籍湖北黄冈,生于苏联莫斯科林彪张梅的女儿。[1][2]

生平[编辑]

1937年,经董必武冯文彬成仿吾做媒,林彪和张梅延安红军军政大学(林彪任校长)结婚。平型关大捷后不久,林彪负重伤,中央决定将他送往苏联治疗,在抗大学习的张梅因小产也在休养,所以张梅随丈夫林彪同行。1938年12月,林彪和张梅抵达莫斯科,共产国际干部部东方处负责人徐介藩将他们安排到莫斯科近郊的库契诺庄园居住。1941年5月13日,林彪和张梅的女儿出生,34岁的林彪为女儿取名“晓霖”。[1][2]

张梅坐月子时,林彪背着张梅追求孙维世。1941年6月22日,纳粹德国突然进攻苏联,共产国际决定在莫斯科学习和疗养的中国共产党干部回中国,指定由林彪带队。1941年9月,林彪带队回国,将张梅、林晓霖母女留在莫斯科。1942年春末,林彪和叶群结婚,张梅对此一无所知。1946年7月,罗荣桓在妻子林月琴陪同下,来到莫斯科治疗肾病,林彪托罗荣桓给张梅带去一封信,称自己已又结婚,有一子一女,叫张梅改嫁,张梅这才得知林彪变心。[1][2]

1948年秋,张梅将女儿林晓霖留在苏联,自己回到中国的东北解放区,由中共党组织安排进入沈阳中国医科大学学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代表团访问苏联,张梅任随团翻译。张梅大学毕业后,担任医生、科主任。1954年,张梅与徐介藩结婚。[1][2]

1950年,林晓霖乘火车从苏联回到中国。林晓霖被高岗夫妇接到沈阳见母亲张梅,不久,高岗夫人李力群带林晓霖到北京见父亲林彪、继母叶群。由于叶群不接受林晓霖,所以到北京的第一年,林晓霖住在罗荣桓家。一年后,叶群怕人非议自己虐待前妻的孩子,才将林晓霖接到林彪、叶群的家中。1954年,林晓霖考入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此后曾获得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学习优良金质奖章。叶群和林晓霖的关系一直不好。1958年夏,叶群又不许林晓霖进家门,林晓霖遂住到同学家,该同学是作家严文井之女。叶群命令秘书将林晓霖的户口由北京迁到沈阳,秘书李文普奉叶群之命,持罗瑞卿开给沈阳市副市长宋光的介绍信,到严文井家将林晓霖接出,送到沈阳。1960年,中学毕业,林晓霖本来想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简称“哈军工”),但继父徐介藩为哈军工装甲兵工程系主任,军队系统有避嫌的不成文规定,所以她遂入西安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电信工程学院(简称“西军电”)。1961年,继父徐介藩调到西安,组建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工程学院,林晓霖为避嫌而转学进入哈军工学习,插班成为导弹工程系第9期学员。[1][2][3]

1962年底,陆定一的妻子严慰冰到哈军工看望长子陆德,从陆德处得知刚从西军电转学而来的林晓霖的情况。叶群虐待林晓霖,放假也不准林晓霖回到北京探望父亲林彪,在哈军工的高干子弟中间激起了民愤。严慰冰同情林晓霖,而且早在延安时期,严慰冰便对叶群的为人有看法。回北京后,严慰冰开始写匿名信骂叶群,也捎带林彪一家,严慰冰当时患有精神病。1966年春,匿名信案告破,4月28日,严慰冰因向林彪家寄匿名信而被中央定为“反革命”,逮捕入狱。5月16日上午,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林彪亲自就此事愤怒质问陆定一。[1][2]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8月3日起,哈军工的学员和教员中分别持有“踢开党委闹革命”和“在党的领导下搞运动”这两种对立观点的群众在哈军工的俱乐部展开大辩论。8月6日晨,在俱乐部对面、哈尔滨文庙东墙外的小树林中搭建起一个露天讲台,讲台上方拉起红布做的横幅,此处迅速被人们称为“小树林辩论会”。此处开会后,担任主持人的空军工程系女学员严延英说:“请第一个发言者林晓霖同志上台!”林晓霖的发言反对踢开党委闹革命,反对砸烂一切,力主保护老干部,她说:“我们和造反派的根本分歧是要不要党的领导,现在打倒各级党委成了时髦,如果各级党委都是‘黑帮、黑线’,党中央不就架空了!?”她还说:“现在造反有理成了最响亮的政治口号,请问,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你造谁的反?造反有理是有阶级性的,我们千万不能上当!”她的发言赢得阵阵掌声与喝彩,许多人往上递纸条,写着“讲得好!”“说出我们的心里话!”等等。林晓霖发言完毕,严延英收到40多张表态支持该发言的纸条。林晓霖在小树林辩论会上的这次发言《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迅速从哈军工流向社会,传遍全中国。8月8日,中共中央作出《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小树林派遂以日期为名,成立“哈军工八八红旗战斗团”,林晓霖成为其中的骨干成员之一,但不是领袖。[1][2][3]

1966年8月上旬,有人将林晓霖在小树林辩论会上的发言送到人民大会堂浙江厅,当时林彪和叶群为避暑而住在安有空调的人民大会堂。林彪和叶群对此很重视,当天叶群向秘书赵根生口授了一个《林彪声明》。8月21日上午,林晓霖被告知林彪同意她到北京,遂被骗上飞机,在飞机上得知自己已提前毕业,并被分配到新疆参加工作,遂被押送到新疆马兰基地。8月25日中午,哈军工广播了《林彪声明》如下:[1][2]

林副主席8月21日下午在某地接见哈尔滨工程学院部分同学时对有关林晓霖问题的指示:

晓霖因长期不接受我们教育,屡教不改,处处与我们作对,而且还有后台指挥她,政治上非常落后,表现很不好,背着我们在外边做了一些坏事,因此,九年来我拒绝见她,九年来已与她断绝来往,只是在经济上供给她,并屡次交代学校严格教育她,等待她的转变,但她一直表现不好,她一贯反对我。因此,她在外边的一切表态都不能代表我的意见。她的所有错误言行和种种不良表现,都希望广大革命师生对她进行严肃的揭露、批评和教育,使她思想得到改造,痛改前非。请你们转告她,希望她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听毛主席的话,真正和革命师生站在一起,向牛鬼蛇神进行坚决斗争和揭露,真正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

以上情况,请你们转告国防科委首长及潘复生同志并黑龙江省委,转告哈尔滨有关院校革命师生员工同志。

到马兰基地后,觉得自己“被绑架”的林晓霖绝食抗议,4天后因虚脱昏迷而被送往医院抢救。在医院,林晓霖得知《林彪声明》,并且得知“哈军工八八红旗战斗团”已将她开除。林晓霖致信父亲林彪,信中大骂父亲,并且提出完全断绝父女关系。出院以后,林晓霖成为马兰基地政治宣传处的干事,受到监视。林晓霖曾逃跑过一次,但十多小时后便被发现,押送回马兰基地。[3]

1967年冬,林晓霖的脚被车撞伤。[3]1968年,林晓霖提出到北京治脚伤,被领导拒绝称“北京有指示,不许回去”。林晓霖随即又逃离马兰基地,潜返北京,被叶群派人送到重庆某军军部治疗。不久,叶群又替林晓霖找了一名文化程度低的军人结婚。此后,由于部队调防,已怀有身孕的林晓霖随丈夫来到云南大理,在大山里居住多年。1971年,九一三事件发生,林彪、叶群死亡。上级指示要林晓霖夫妇交代问题,揭发林彪反党集团的罪行。有人甚至在林晓霖长子的脸上写“林贼之孙”四个字。林晓霖夫妇没有揭发,并且感到愤怒。对林晓霖的审查持续4年,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1][2][3]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林晓霖夫妇带着两个儿子,先后从云南的大山里返回北京。林晓霖凭借俄语素养和文字功底,被有关领导安排到国防科委科技情报研究所任职。[1][2]

林晓霖很关心在郑州的一家工厂工作的林立衡(林豆豆),便买了许多好吃的,自北京到郑州找到林立衡,从此林立衡对姐姐林晓霖的敌意消失。后来,林立衡到北京便住到林晓霖家。但在1990年代初,林立衡四处活动,为林彪翻案,林晓霖不赞成林立衡的这种做法,姐妹间又产生了矛盾。林晓霖已退休,她一直居住在北京。[1][2]

2007年8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纪念日,北京的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举办的大型展览上挂出林彪元帅照片,引发国内外舆论热议。8月1日,《南方都市报》刊登报道《林晓霖评父亲林彪:功是功,过是过》。8月6日,该报又刊登报道《林彪长女林晓霖评父亲功过,讲述父女骨肉情:“我向受父亲迫害者谢罪”》。林晓霖说:[1][2]

“‘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策划、发动和领导的,他要负主要的责任,这是党中央历史决议明确了的。我父亲对‘文革’造成灾难,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老战友、对不起老部下、对不起他战斗过的地方的父老乡亲。我不是毛泽东的女儿,我是林彪的女儿,所以我义不容辞地对遭父亲迫害的人、受他牵连的人谢罪……见到‘文革’中受迫害的人和因‘913’事件受到牵连的人,我感到羞愧、感到痛心……自古以来,父债子还,但这笔债太沉重了,它浸透了千百万受害者的血泪,对他们来说,那是刻骨铭心的……”

多年来,林晓霖曾作为林彪之女,对许多人谢罪。在王光美追悼会上,林晓霖向刘少奇的子女谢罪。林晓霖向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自杀的作家老舍之子舒乙谢罪。“井冈山联谊会”开会时,林晓霖向到场的老红军子弟谢罪。在来到广东惠州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时,林晓霖也向这支林彪曾带过的部队谢罪。2006年春,林晓霖打电话给中学同学章诒和章伯钧之女),她们虽然彼此相知,但多年无联系,林晓霖在电话中表示:“我花了一百多元买了你的书,我看了,心里非常难过,非常痛苦。我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我的父辈对不起你的父辈……”[1][2]

家庭[编辑]

参考文献[编辑]

  1. ^跳转至:1.001.011.021.031.041.051.061.071.081.091.101.111.12林彪之女林晓霖等出席湘江战役80周年纪念会,凤凰网,2014-11-25
  2. ^跳转至:2.002.012.022.032.042.052.062.072.082.092.102.112.12林晓霖替父亲谢罪不赞成妹妹为林彪翻案,腾讯,2011-04-26
  3. ^跳转至:3.03.13.23.33.4林晓霖:我的父亲是林彪,腾讯,2010-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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