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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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安游记《畅游祖国好河山》第四篇:血浓于水悼父兄

(2022-09-04 00:10:09) 下一个

老安游记《畅游祖国好河山》第四篇:血浓于水悼父兄

上一篇讲我出国前在中科大的峥嵘岁月,从现在开始讲我出国后,因各种原因回国的过程。本篇分为两个部分,前一部分讲我于1994年首次回国尽孝道,去见我老父临终最后一面,以及回乡省亲的过程。后一部分讲我于2009年到大连祭奠亡兄的行程。

(一)首次回国尽孝道

人们常说婚姻生活有“七年之痒”,其实,出国留学也有“七年之痒”。刚出国的第一二年,好比“新婚燕尔”。对于国外生活“如胶似漆”,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值得尝试。能够出国留学,机会难得,不想离开,也不想回国。

出国后的第三四年,好比婚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又忙又累。日常留学生活中的上课,作业,复习,考试,经常搞得筋疲力尽,焦头烂额。家属来到陪读之后,情况更糟,不仅忙于学习,还得为生活奔波,即使想要回国也办不到。

出国留学五六年后,好比婚姻中的“七年之痒”,容易“出轨”。学校毕业了,学位获得了,房子也有了,家属也安顿好了。志得意满,心情舒畅,是时候“光宗耀祖,衣锦还乡”了。这时候,就千方百计找机会回国了,我本人从来不能免俗。

1994年初,我得到了一则消息:“第七届边界层与内流层的计算与渐进方法国际研讨会”,将于1994年9月5-8日在北京举行(Seven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Boundary & Interior Layers Computational & Asymptotic Methods, Beijing, Sept. 5-8,1994)。

我见到通告后,立即写了一个论文摘要,寄给会议秘书处。不久收到回函:论文通过同行评审,邀请回国参加会议。我马上办理回国签证,购买回国机票,恨不得马上飞回国内。下图是本次会议论文集的封面(左)和我的论文首页(右)。

图1. 北京会议论文集的封面(左)和我的论文首页(右)

事情偏偏凑巧的很,1994年7月20日,我收到了哥哥的紧急电话:父亲病危,探望速回。我决定提前回国,探望老父以尽孝道。幸好我刚得到中国签证,于是我踏上了回国的路程。1994年7月27日,我到达家乡,哥哥开车来接我,直接赶到医院去看望生命垂危的老父。

我的父亲安国忠,生于1911年(辛亥),是解放前参加革命的地下党。我家五代先祖早年从关内来到东北(闯关东),先到辽宁又到吉林最后落户黑龙江。我的父亲几十年来,都是穷苦的农民,依靠着给地主扛活(长工),耪青(短工)和租地(佃户)维持全家生活。

1946-1947年,延安派遣大批干部到东北开辟革命根据地,24岁的共产党员刘根起被派到黑龙江省安达县第三区当政委。他是南方人不熟悉环境,于是发展我父亲入党,当安达县第三区区长。下图是黑龙江省在中国的相对位置,再下图是安达县在黑龙江省的相对位置。

图2. 黑龙江省在中国的相对位置

图3. 安达县在黑龙江省的相对位置

当时共产党在安达县还是秘密组织,有自己的武工队,他们常常在我家开会,南北大炕坐满了人,都带着枪。当时的土匪头子都被国民党收编,授予头衔,团长旅长什么的,所以很猖狂,经常下山烧杀掠夺,对于共产党干部更是凶残,我的父亲就曾经遇到过危险。

我的父亲解放前参加革命,解放后成了执政共产党的基层干部,曾任安达县第三区区长,红色草原牧场场长,安达县林业局局长,林业站站长,林场场长,苗圃主任等职务,幸好文化大革命前已经离职退休,没有被关被押和遭受迫害。

下图是他在解放前(左)和解放后(右)的照片。

图4. 父亲在解放前(左)和解放后(右)的照片

1964年春,我在哈军工学习的时候,我父亲带着两个弟弟到哈军工来看我,住在哈军工的招待所。我们学员队队长和指导员到招待所去看望父亲。听说他是解放前的老革命,真正的贫下中农,就请他给全队学员做报告,忆苦思甜,讲革命传统。

父亲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参加革命多年,发动群众搞土改,带领群众打土匪,经常在群众大会上作报告,能够紧紧地抓住群众的心理。他在我们队里的报告,讲的有声有色,慷慨激昂,受到了队长指导员和同学们的好评。

下图是我与父亲和两个弟弟在哈军工的合影,时间是1964年1月31日。

图5. 我与父亲和两个弟弟在哈军工的合影

1994年7月27日,当我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还能认出我,但是已经言语不清了。只见他睁开双眼,微微含笑,临终之前能见到了海外留学的儿子,看来已经得到了安慰。我们兄妹五人轮流值夜,陪同老人家度过人生最后的日子。

我回国一趟不易,所以在探望父亲病重期间,我们照了很多相。下图是我们兄妹五人在医院住院部门前的合影,中间是大哥,右二是我,左一是我妹,左二是三弟,右一是四弟。再下图是我(中)与兄(左)嫂(右)在医院花园里的合影。

图6. 我们兄妹五人在医院住院部门前的合影

图7. 我(中)与兄(左)嫂(右)在医院花园里的合影。

1994年8月10日,父亲回光返照,弥留之际,含含糊糊地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爷不请自己去”,“我84岁,看到你们都成才,心满意足了”,断断续续地说完,再也不言语了。我们兄妹都泣不成声,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当晚父亲病逝,享年84(虚)岁。

1994年8月11日,父亲的遗体火化。第二天,我们捧着父亲的骨灰,连同几年前去世母亲的骨灰,到老家祖坟去安葬。安氏家族在那里“大会餐”,大大小小30余口,光是吃午饭就轮流五六桌。下图是家族“大合照”,中间是三位健在的老人,我兄在左陪,我在右陪。

图8. 安氏家族“大合照”

下图是我二叔的“全家福”,二婶不在了,我陪二叔在身边。

图9. 我与二叔全家的合影

下图是我三叔的“全家福”,两位老人都健在,我与堂兄站身后。

图10. 我与三叔全家的合影

1994年8月13日,我离开齐齐哈尔,坐火车去哈尔滨,住在帕弗尔饭店(Power Hotel)。我在农村插队落户的患难之友徐宏志请我到他家吃晚饭。当初在我下放农村的时候,我们无话不谈。十几年来未曾见面,见面自然话题不断,我们一直谈到深夜。

1994年8月14日,徐宏志全家陪我游览松花江和太阳岛。下图是我与徐宏志夫妇在松花江边的合影,再下图是我与徐宏志全家在太阳岛上的合影,第三图是我与他们的子女在太阳岛上的合影,第四图是我自己在哈尔滨松花江边镇江塔前的留影。

图11. 我与徐宏志夫妇在哈尔滨松花江边的合影

图12. 我与徐宏志全家在哈尔滨太阳岛上的合影

图13. 我与徐宏志子女在哈尔滨太阳岛上的合影

图14. 我在哈尔滨松花江边镇江塔前的留影

1994年8月16日下午,我坐火车从哈尔滨出发去大连。第二天上午,火车到达大连,我兄到车站接我,我在大连停留了三天。1994年8月18日,兄嫂全家陪我去游览大连的新开发区。下图是我与兄嫂全家的合影,再下图是我与侄女全家的合影。

图15. 我与兄嫂全家在大连新开发区的合影

图16. 我与侄女全家在大连新开发区的合影

1994年8月19日,兄嫂全家陪我去参观旅顺口要塞。下面的几张图是我们当时拍摄的照片。

图17. 我与兄嫂一家在旅顺口要塞的合影

图18. 我在旅顺口要塞的留影

1994年8月22日,我离开中国,结束了“首次回国尽孝道”之旅。至于北京会议的论文,只有请别人代我宣讲,我的假期不能再长了。

(二)专飞大连祭亡兄

2009年,我回国“海归”,到重庆长安汽车公司去工作。由于“海归”的前景不明朗,不知自己是否能适应国内的环境,所以对所有的亲友都没有告诉。远在美国工作的儿子,辗转得到消息:“我兄在大连去世了”。

我听到消息后,立刻与嫂嫂和侄儿侄女联系,准备到大连去祭奠我兄。我订好往返机票,与他们约好时间,他们为我安排好行程,一切就定下来了。2009年7月19日,我从重庆飞到大连,他们开车带我直接去墓地。见到亡兄的陵墓,我长跪不起,悲从中来。

我兄安长富,生于1934年,长我十岁,可谓“长兄如父”。在我的人生道路上,他是我的第一位“伯乐”。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他就在外边念书。偶尔回家一次,也不和我一起玩,年龄相差太多。如果我太淘气,他还训斥我,我不怕父亲,却有点怕他。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安达中学毕业后,报名参加了抗美援朝预备队,是医疗救护的卫生队。受训后住在中朝边界的安东(今丹东),随时准备跨过鸭绿江入朝作战。1953年朝鲜停战,他被安排转业,分配到黑龙江省(简称江省)第二医院(后齐齐哈尔市第一医院)工作。

1956年,他又被选中,派到北京去学习,参加中央卫生部开办的“放射线科训练班”,属于大专的性质。当时从全国各省抽调医疗技术骨干,毕业后一律回本省本市本医院。当时的“肺结核”在国内传播,急需放射线科技术人才。就这样,我有五六年没有见过他。

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1958年的暑假了。那时我已经是初二的学生,在安达二中住校。我兄探亲后从家里来到学校看我,先去教导处了解情况。知道我的学习成绩好,就对我说:“不要在这里念了,会耽误你的”,他又说:“到江省去,找个重点中学,容易考上大学”。

“江省”就是齐齐哈尔市。解放后,今天的黑龙江省地域有两个省:黑龙江省(省会齐齐哈尔)和松江省(省会哈尔滨)。周遭的各县把齐齐哈尔市称为“江省”。后来两省合并,还叫黑龙江省,省会却在哈尔滨。但是周遭的各县还是把齐齐哈尔称为“江省”。

他与父亲商量后,让我转学到齐齐哈尔实验中学,江省的重点中学。果然该校教学质量高,师资力量强,学习气氛好,高考升学率也高。由于转学前的成绩就好,我在这里的成绩,一直都是全年级的学习尖子,几年来一直名列前茅。

下图是我在齐齐哈尔市实验中初中毕业时,全班同学的合影,第三排最左边的人是我。

图19. 我在齐齐哈尔市实验中学初中毕业时的全班同学合影

1962年夏,我高中毕业该考大学了。哈军工派来招生工作组到齐齐哈尔,组长叫张政委,是个少校。他对我的品德和学习都很满意,但是体检出了点问题:副鼻窦炎。我兄听说后,马上找到张政委,要求重新复查。张政委正在犹豫,见家属有要求,马上就同意了。

我兄立刻找医院耳鼻喉科的关主任复查,关主任是留日的医学博士,在行业中很有权威,检查后表示,可以治好没有问题,出具了诊断证明。张政委很高兴,马上同意我入哈军工。医院也很高兴:安长富有一个优秀出色的弟弟。

下图是我在入学之后拍摄的照片:先是新生训练的海军系,后是分配专业的导弹系。

图20. 1962年,我在哈军工入学之后所拍摄的照片

1978年,中央发出文件,高校恢复招生考试,同时也恢复研究生招生。我兄听说我有意报考研究生,马上表示坚决支持。当年研究生招生分两步:“初试”和“复式”。初试在当地,复试在招生院校。我的初试在齐齐哈尔,但是我的小家却在山区的兵工厂。

于是哥哥让我吃住都在他家,后勤全都包了,让我专心应付“初试”。初试通过后要“复试”,要出差到“中科大”,出发点和落脚点又是他家。出差期间,我兄还负责照顾我的山区小家。下图是我在研究生复试时,在哈尔滨松花江边(左)和北京北海公园(右)的留影。

图21. 1978年,我在哈尔滨松花江边(左)和北京北海公园(右)的留影

1985年,我在中国科技大学得到了一个公费出国的名额。我兄更是全力支持,不远万里,专程来到合肥看我,算是为我送行。下图是我与父兄在中国科技大学校门口的合影,当时父亲已经在我家住半年了。

图22. 1985年,我(左)与父(中)兄(右)在中科大校门口的合影

1994年,老父病危,我回国尽孝道,我与我兄又相处了一周。下图是我们在齐齐哈尔医院花园的合影。

图23. 1994年,我(右)与我兄(左)在齐齐哈尔市医院花园里的合影

处理完老父的后事之后,我兄邀请我去他在大连的家,我与我兄又相聚了一周。他六十岁,我五十岁,陪我逛遍了大连的山山水水。下图是我们在大连海滨的合影。

图24. 1994年,我与我兄(右)在大连海滨的合影

1995年,我兄到我居住的加拿大卡尔加里(Calgary,Canada)来探亲,这次我们相聚的时间最长,足足有半年。下图是我与我兄在卡尔加里市中心的合影。

图25. 1995年,我(左)与我兄(右)在卡尔加里市中心的合影

1996年,我到北京开会,我兄听说之后,专程从大连到北京来看我,我们又相聚了一周。下图是我们在明十三陵(左)和八达岭长城(右)的合影。

图26. 1996年,我与我兄在明十三陵(左)和八达岭长城(右)合影

如今斯人已去,阴阳两隔,为兄仙逝,怎不叫为弟心碎神伤。“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苏轼-江城子-记梦)。“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轼-明月几时有-兼怀子由)。

嫂嫂与侄子女见我如此悲痛,把我扶到旅馆安歇,并安排了一个旅游计划,让我心情恢复之后再走。侄女告诉我说,大部分亲戚在安葬之后都走了。只有姑母,姨母,小舅,表叔还在。他们听说我要来,都推迟了归期,陪我游览大连。我给侄子女一千元钱,以示宽慰。

2009年6月20日上午,我们开始了在大连的旅游。大连,旧称旅大市,位于辽东半岛南端,东濒黄海,西临渤海。大连处黄海渤海之滨,与山东半岛隔海相望,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是中国北方沿海重要的经济,金融,贸易,工业,港口和旅游的城市。

我们首先到星海广场去参观。下图是我与侄儿侄女在星海广场中央汉白玉华表下的合影。据说,这个汉白玉华表后来被拆除。我猜想,很可能是与北京天安门城楼前的汉白玉华表太像了,总不能搞“独立王国,另立中央”啊。

图27. 我与侄儿侄女在星海广场汉白玉华表前的合影

星海广场,位于大连市沙河口区,是大连市的城市标志之一。星海广场的前身是废弃盐场。1993年,启动改造工程,利用建筑垃圾填海造地,形成一个亚洲最大的城市广场。1997年,星海广场建成。星海广场南侧有海水浴场,北侧有国际会议展览中心。

然后我们游览傅家庄公园,傅家庄公园的自然景观别具风格,东西为高坡台地,中部为开阔海滩,这里有个海滨浴场,沙滩东西走向,滩宽,坡缓,沙细,水净,浪平。下图是我在傅家庄公园蚌壳标识下的留影,再下图是我与亲属们在那里的合影。

图28. 我在大连傅家庄公园的留影

图29. 我与亲属们在大连傅家庄公园的合影

下一个景点是北大桥。北大桥位于大连滨海路老虎滩景区与燕窝岭景区之间。大连市与日本北九州市结为友好城市之后,为增进两个城市友好往来,两国都建造北大桥大桥亭。下图是我与亲属在北大桥的合影,我在左边,嫂嫂在中间,我妹在右边。

图30. 我与亲属在大连北大桥的合影

第三个景点是老虎滩海洋公园。老虎滩海洋公园,坐落在大连南部海滨的中部,有4000多米长曲折的海岸线。该公园是突出滨海特色的现代化海洋主题公园。下图是我与亲属在老虎滩海洋公园里的合影,这次我在中间,嫂嫂在左边,我妹还在右边。

图31. 我与亲属在大连老虎滩海洋公园的合影

下图是我在老虎滩海洋公园海边的留影。

图32. 我在大连老虎滩海洋公园海边的留影

紧接着的是菱角湾。菱角湾位于老虎滩西南,是滨海中路观景栈道的终点,这里劈山填海建设多年,修了一条护海堤。附近景点有海洋公园,老虎滩广场,空中索道,舰艇中心,渔人码头等。下图是我在菱角湾护海堤旁边的留影。

图33. 我在菱角湾护海堤旁边的留影

下图(左)是我与我妹在菱角湾标识牌旁边的合影,下图(右)是我在护海堤旁边的留影。

图34. 我与我妹在菱角湾标识牌旁边的合影(左)和我在护海堤旁边的留影(右)

菱角湾上有一座桥,游客可以过桥到游艇码头登上游艇游玩。下图是我们坐在游艇上游弋大连周边的海域,我们都穿上了橘红色的救生衣。前排是我(左)与我妹(右),后排是嫂嫂(左)与表弟(右)。

图35. 我与亲属在大连游艇上的合影

中午该吃午餐了。我们在简单的午餐后,去游棒棰岛。棒棰岛位于大连市东南的5公里处。这里三面环山,一面濒海。北面群山环绕,南面海域开阔,海滩到处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岛上的主峰海拔48米,登临其上,市区景色和海滨风光尽收眼底。                    

棒棰岛名字的来历,是因离岸的海面上有一小岛突兀而立,远远望去,好像农家捣衣服用的棒槌,故称棒棰岛。著名的棒棰岛宾馆,当年是国家领导人的避暑之胜地。下图是我在棒棰岛标识牌旁边的留影,再下图是我与亲属们在棒棰岛标识牌前边的合影。

图36. 我在棒棰岛标识牌前边的留影

图37. 我与亲属们在棒棰岛标识牌前边的合影

玩了一天了,虽然很累,但心情逐渐好转。晚饭后,回到宾馆就早早休息了。他们已经把明天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第二天,2009年6月21日,侄女老早就来接我。今天嫂嫂,侄儿和表弟没来,嫂嫂的妹妹和弟弟却来了。今天的重点是大连森林动物园,公园坐落在大连的白云山上。游客可以乘缆车进入景区,下图是我们乘坐的上山缆车。

图38. 大连森林公园里的上山缆车

下图是我与我妹在大连动物园红鹦鹉标志旁边的留影。

图39. 我与我妹在大连动物园红鹦鹉标志旁边的留影

下图是我在大连动物园里的留影。

图40. 我在大连动物园的留影

下图是动物园里的棕熊,再下图是动物园里的白熊。

图41. 大连动物园里的棕熊

图42. 大连动物园里的白熊

下图是我与亲属在大连动物园里的合影,右二是侄女,右一是她姑母,左一是她姨母。

图43. 我与亲属在大连动物园的合影

下图是我与亲属五人在大连动物园里的合影,左一是侄女,右一是她小舅。

图44. 我与亲属在大连动物园的合影

下图是我们在大连动物园里的合影,照片里没有侄女,右一是她的姨母,右二是她的小舅。

图45. 我与亲属在大连森林动物园标识牌前的合影

午餐后,我们又去了星海广场。下图(左)是我在华表前的留影,明很显,我的心情有所好转,还能笑出来了。下图(右)是我们五人在华表前的合影。

图46. 我与亲属在大连星海广场华表前的合影

今天的最后一个景点是城堡酒店。大连城堡酒店,坐落在莲花山山脉上,俯瞰著名的星海湾和黄海,是大连市地标性建筑。城堡酒店紧靠国际会展中心,贝壳博物馆以及风景优美的海岸线,是游客最喜爱的滨海路的起点。

下图是我在城堡酒店外面的留影,再下图是我们五人在城堡酒店外面的合影。

图47. 我在城堡酒店外面的留影

图48. 我们五人在城堡酒店外面的合影

下图是我在海湾桥上的留影,再下图是我们五人在海湾桥上的合影。

图49. 我在海湾桥上的留影

图50. 我们五人在海湾桥上的合影

就这样,亲属们陪我度过了情绪的低潮,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了。“血浓于水,亲情无限”。

2009年6月22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临行前,与亲属们合影留念吧。下图的五人之中,只有右一没有露过面,他是嫂嫂大哥的儿子,父亲不在,他代表了。

图51. 我与亲属在大连家里的合影

下图的五人之中,右一是表弟,左二是他妻,左一是我的幼弟之妻。       

图52. 我与亲属在大连家里的合影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天的祭奠与省亲之旅结束了。2009年6月22日,我满载着对我兄的深切怀念和浓郁的亲属关怀,离开了大连,乘飞机回到了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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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limetree:
当时海归就是想试试看,所以尚未告诉亲友。后悔当时没有告诉亲友,悔之晚矣。
limetree 回复 悄悄话 要不你很可能还能见到即将离世的兄长.
limetree 回复 悄悄话 有点不理解,第二次回国因为不确定是否会成功海归,人在国内而不告诉任何亲友,有啥担心顾虑呢?
安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神童木耳:
什么叫“我把爸爸弄丢了”?你把我弄糊涂了。
神童木耳 回复 悄悄话 叔叔多写写哈军工吧,我爸爸也是哈军工62级的,可是我把爸爸弄丢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再也不能听他讲那过去的故事了。
安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花似鹿葱:

帕弗尔饭店没了?真可惜,94年住过好几天,很亲切。

你的理解是对的:从62级开始,哈军工是“保考”,“保”:先政审合格才能考。“考”:分数跟清华差不多。

安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井观天
1.我的祖籍是河北昌黎,五代祖闯关东。2.大庆原名萨尔图,在安达以西约60华里。3.哈军工61年以前是保送,我62年参加全国统考,入哈军工,当年哈军工与清华一样,分数线平均80.
安主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ugan:
谢谢你的理解。
花似鹿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井观天:看来你是保送哈军工。如果考,当年的分数真的与清华一样高吗?比哈工大高吗?

从62级开始,哈军工是保考,先政审合格才能考。分数跟清华差不多。
花似鹿葱 回复 悄悄话 松花江边的帕弗尔饭店(Power Hotel),好亲切,早就没了!
井观天 回复 悄悄话 有几个问题:
1.你祖籍是安徽吧?东北的移民主要来自山东,然后是河北,安徽人不多吧?
2.安达与后来的大庆有多远?
3.看来你是保送哈军工。如果考,当年的分数真的与清华一样高吗?比哈工大高吗?
tugan 回复 悄悄话 进来就想知道父兄是什么意思。原来是父亲和兄长。很好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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