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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大唐盛世 第九章 被亲父追杀的小三

(2023-03-06 19:49:30) 下一个

第九章     被亲父追杀的小三

 

   柏秋枝一直盼着能回到呼延家,和呼延鼎团圆,但面对她两个哥哥的以死相逼,也不敢造次。呼延亭和呼延鼎多次到柏家好言相求,都被柏氏弟兄骂走。

    就这样僵持着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毛泽东逝世,四人帮倒台,中国政治发生着巨大变化。

    改革也在悄悄之中萌芽,地方农民开始有了些自主权。

    聪明的呼延鼎看准了形势,在生产队的大会上积极发言,主张要利用他们距离西安近的优势,多种收获周期短的蔬菜,减少收获周期长的小麦和其他农作物。呼延鼎还主张多栽树,在河畔种柳,柳条可以用于编制篮筐篓等多种农副产品;在山上多种松柏和果树,提高植被和绿化面积。同时呼延鼎建议在农闲时修路,通畅与西安连接的桥带。

   当时的村支书云耀光认为呼延鼎的建议非常好,他让呼延鼎组建了一个云坡村青年农民社,探讨农村发展新思路,制定生产队的新规划。

    他们青年农民社的十几位社员都对他们的组长呼延鼎非常崇拜,尤其是云耀光的侄女云疏。每当呼延鼎讲话时,云疏都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神里满是倾慕。

   每次会议结束时,云疏总是最后离去。大多数的会议都是在生产队的大会厅里,这个大会厅是村外的山坡上一个保留下来的寺庙,离云疏家很远,所以呼延鼎每次都送云疏回家。

   云疏这时只有十七岁,和她母亲戚慧娟当年一样,是方圆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比呼延鼎小十岁。

 

   在云坡村,云家是个大家族,有近二十户人家。他们曾经有自家的祠堂和宗庙,不过这些都在文革中被捣毁了。

   云疏的父亲云国泰高高的个子,方面大眼,穿着讲究,在当地很有名气,因排行老九,大家都称他九叔。他是他们当地那一辈中少有的几位识字的人之一,并且他写的一手好字,经常有人登门求他写门贴、请帖或书信之类。

   云疏的母亲是石桥镇戚家的长女,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美女,而且性情温顺。云疏有个弟弟在八九岁时患骨肉瘤

去世。云疏的弟弟病故后,云国泰性格开始反复无常,经常无缘无故对戚慧娟和云疏发怒和责骂。

  戚慧娟还没有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又开始遭受云国泰无休无止的精神折磨,一年之后,在一个夏季的雨夜,戚慧娟跳进他们家前面一个积满水的深沟里溺亡,那年云疏十二岁。

   失去爱子又失去妻子的云国泰大病一场,在云疏的照顾下,一年之后才恢复过来。

   云疏漂亮、聪明又懂事。看着自己的女儿,云国泰渐渐地对生活又有了希望。他期盼着有朝一日,云疏能嫁一个好人家,最好是国家干部。

 

   云疏自小就认识呼延鼎,她也知道呼延鼎是他们村柏家的女婿。

   云疏真正意识到自己开始迷恋呼延鼎是在她加入云坡村青年农民社后,呼延鼎那幽默又充满智慧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样令她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和希望,呼延鼎那英俊的脸令她痴迷,她开始时时刻刻地想着呼延鼎。

   “宝哥,你身上的衬衣烂了,我给你缝缝吧。”

   在一次晚上开完会,呼延鼎送她回家的路上,云疏看着呼延鼎身上裂了一道口的军绿色衬衣,红着脸说。云疏称呼呼延鼎“宝哥”,以显示她的称呼与别人口中的“鼎哥”的不同。刚开始,呼延鼎听到“宝哥”,感觉非常怪异,他问云疏为什么叫他宝哥,云疏说,鼎就是国宝吗,所以“鼎哥”就是“宝哥”。

    呼延鼎和柏秋枝已经两年多没有在一起了,家里没有女人的呼延鼎生活上是有些狼狈,多件衣服都缺着扣子或裂着口子。

   虽然一直把小自己十岁的云疏看作小妹妹,但毕竟才二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听到云疏的话,呼延鼎一阵兴奋,脸也红了。

  “不用,不用。”呼延鼎赶紧拒绝。

   云疏从身上掏出个小针线包,拿在手里说:“今天月光真好,在这里我三两下就会给你缝好了。”

   呼延鼎仰头,看到一轮皎洁的满月在灰蓝的天上,伴着几缕薄云在漫游。周边是几棵傲然挺立的青松,呼延鼎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

   云疏说完,凑近呼延鼎,拉起他的衬衣熟练地缝起来。

  这时是晚春六月,天气已经非常温热,呼延鼎感觉浑身发热,心突突直跳。他知道云疏很美,但这天晚上,云疏美得像个天仙。

   缝完后,两人继续赶路,一路上,呼延鼎都不敢看云疏。呼延鼎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云疏,也不想连累云疏。

 

   呼延鼎和云疏经常在一起的事实经过添油加醋之后,很快便在云坡村和滴水崖传了开来。

   首先得知情况的柏家兄弟伙同他们的几个堂兄弟到呼延鼎家大闹,对呼延鼎和呼延亭拳打脚踢,要求呼延鼎立即与柏秋枝离婚。走时,他们还拿走了呼延家几件像样的家具。

   一个星期之后,在柏家父母兄弟的强烈要求下,呼延鼎和柏秋枝到公社里离了婚,结束了早已不存在的婚姻关系。柏秋枝被柏家父母和哥哥逼着再嫁,嫁到了深山里一户高姓人家。呼延冲被留下了,过继给了柏冬山,改姓柏。

   后来,云疏的父亲云国泰也听到了一些传闻,刚开始他并不相信,他把女儿叫到跟前细问,当得知云疏确实喜欢呼延鼎时,肺都气炸了。从此,他不让云疏出门,他如果不在家时,就把云疏反锁在家里。

   这天下午,云疏又被反锁在家里。倔强的云疏从西墙的小窗户里爬了出去,爬出后,她不顾身上的伤痛,一刻没有停地跑到了呼延鼎家。

   刚开时,呼延亭和呼延鼎都极力劝云疏回去,让她把呼延鼎忘了,但云疏主意已决,她说死了也要和呼延鼎在一起。

   呼延鼎内心深处也深爱着云疏,劝云疏放弃,是害怕云疏跟着他受苦,见云疏这么执着,他也豁出去了,他暗下决心,无论多难,他都要保护云疏,永远和云疏在一起。

   当天晚上,云国泰带着他的三个兄弟赶到呼延鼎家,把呼延鼎和呼延亭一顿毒打,然后把云疏抓回了家。

   回到家后,云国泰用皮鞭对着云疏一顿猛抽,害怕她再跑,用牛皮绳把她的双脚绑起来,拴在屋里。

   云疏满身是伤,又被拴着,心灰意懒,不吃不喝,等死。云国泰见状有些害怕,他叫来他的亲戚们帮着他劝云疏。

   云疏的三位姑妈、两位舅妈和三位姨妈先后都来过,但云疏一句话都不说,依旧不吃不喝。云疏的三姨和云疏关系最好,她看着云疏奄奄一息的样儿,对云国泰说:“姐夫,你就剩这一个亲人了,你想要她死,还是想让她和她心爱的人结婚。”

   “我们云家世世代代都堂堂正正,从来没有人干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我宁愿她死,也不要她和那姓呼延的结婚。”

    三姨一听,心里一阵愤怒,她看着云国泰这样,心想硬碰是不行,只能软着来。

   “姐夫,年轻孩子不懂事儿,一时鬼迷心窍,她再大一点肯定自己就想明白了。也不能让孩子死了。这样吧,让她先到我家住几天,我再好好劝劝她,等她好了,我再把她给你送回来。”

   云国泰听着有道理,就同意了。

   云疏来到三姨家后,三姨悄悄地给呼延鼎捎信儿。呼延鼎当天晚上天黑时,步行两个多小时,来到云疏三姨家看望云疏,并许诺,等云疏身体好后,他们就去人民公社领结婚证,那时他们就是法定的夫妻,没有人敢阻拦他们了。

   有了呼延鼎的鼓励,云疏的身体很快就好起来。一个多月后,呼延鼎和云舒领了结婚证,成了法定的夫妻。他们感觉这个世界属于他们了!虽然没有办婚礼,但两人都快乐无比。

   领结婚证那天是个大夏天,呼延鼎在公社的合作社里花了十元钱给云疏买了一条城市姑娘经常穿的红裙子,穿上红裙子的云疏,简直美上了天际。

   呼延鼎和云疏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

   公社的政府所在地离滴水崖有二十多里路,其间要经过两条河,三道山岗。拿到结婚证后,已近中午,他们在公社的食堂里花了7元钱,吃了一顿午饭。吃过午饭后,他们便往家赶。

    因为天热,他们走走停停,走了近两个少时后,来到一处小瀑布旁,周围林木繁茂,瀑布流在几块大岩石上,冲进下面一个小石潭,石潭内一潭碧水,映着蓝天白云,在这炎热的天气里,看着格外清爽美丽。这里不靠村不靠店,平时也少有人来,在这大夏天里,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太热了,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洗个澡咋样?”穿着短袖白衬衣,黑色长裤满头是汗的呼延鼎建议说。

   “好吧。”

    呼延鼎立即脱去衣服跳进水里,云疏却坐在一棵大树下的一块干净平整的粉红色的大石块上,不好意思起来。

    “下来,快下来吧?水里真舒服!”光着身子的呼延鼎在水里扑腾着,不断向云疏招手,要她也下来。

    “你洗吧,我只是有点累,想坐这儿休息一下。”云疏在树下感觉凉快了点,她退下新布鞋,半躺在岩石上。

    呼延鼎见云疏不下去,在水里洗了一小会,便也上来,走向云疏躺着的岩石。

    云疏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成年男人的裸体。经常劳作的28岁的呼延鼎正是人生最健美的时刻,高高的他身上没有一点赘肉,他四肢、胸部和腹部的肌肉都十分发达,胸腹部长着浓密的黑毛和胯部的黑毛连成一片,下体左右晃着,云疏看着感觉一阵眩晕。

   呼延鼎在云疏身边躺下,他想把身子晒干后,再穿上衣服。

   这是呼延鼎第一次紧挨着云疏——他的新婚妻子,他痴痴地看着云疏,云疏那美丽的脸颊红扑扑的,像上了妆一样。她的嘴唇红润,像是初开的玫瑰。她的胸部挺立着,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呼延鼎突然来了冲动,想吻一下他的新婚妻子。

   呼延鼎吻了一下云疏,见云疏闭着眼好像很陶醉,呼延鼎禁不住抱住了云疏。

   “疏儿,我爱你!”

   “宝哥,我也爱你!”

    被呼延鼎使劲抱着,感觉着呼延鼎浑身肌肉的力量,云疏感觉自己开始飘起来,像在云雾里,她的手不知放在何处,无意间碰到了呼延鼎的下体,她下了一跳。这时呼延鼎已经兴奋得不行,他趴在云疏身上,亲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可以吗?”

   云疏点点头,呼延鼎一使劲儿两人结合在了一起。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也是云疏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是呼延鼎四年来的第一次。两人在一起缠绵了好久,方才起身上路。

   根据后来自己的生理变化,云疏认为,岷大唐就是在这里怀上的。

   那天,他们回到呼延鼎家,已经是黑夜,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他们当天夜里睡得很香,想着他们的甜蜜日子就要开始了。

 

   平静的日子刚过了两天,灾难便来了。

   得知消息的云国泰第三天一大早便带着两个弟弟气势汹汹地赶来问罪,云疏一点也不害怕,她拿出结婚证给他们看着说:“我们是有国法保护的夫妻,谁也阻挡不了我们,你们走吧。”

   云疏的两个叔叔见状,劝云国泰说:“生米已成了熟饭,就认下这门亲吧?”

   云国泰浑身颤抖,一把夺过结婚证,撕成碎片,骂道:“你这兔崽子,你要气死我,是吧?”一边骂着,一边举起手中的木棍楼头便打,呼延鼎赶紧挡在前面,被云国泰打中好几棍,嘴角鼻孔鲜血直流。

    云国泰像是疯了一样,见谁打谁,呼延亭和云疏的两个叔叔使劲拉着云国泰,让云疏和呼延鼎快跑。

   云国泰从此疯了,对云疏进行了长达近一年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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