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聪撕莲花清瘟,导致以岭制药股票跌停,蒸发了67亿元,好像王校长胜利了,岂不知风险还在后边。
区区67亿市值对以岭制药只算毛毛雨啦,再编个悬疑故事,写篇记叙文去世卫给嘉宾当论文宣读,发个消息,市值立马逆天飞扬。至于疗效嘛,对不起,咱这旮瘩视角独特,不看疗效看口号。
王思聪号称王撕葱,看不惯“猪鼻子插葱——装象”,见到猪鼻子上长葱的就想撕,还原猪的本来面目,为保护野生大象做贡献。
说王撕葱这次撕以岭有风险,不仅是说以岭背后的利益势力盘根错节,比他爹王健林腰杆子更粗更坚挺,还有以岭家的成名“暗器”毒性很大,王校长若不戴好绝缘手套,撕葱时很容易中招。
1998年,吴以岭神医的成名药品“通心络”就被批准上市了。这款神药是吴以岭根据自己的络病理论,使用水蛭,全蝎,土鳖虫,蜈蚣,蝉蜕这五条虫子做药引,再凝聚成一味五龙丹。据说,这五种虫子具备打洞、钻营和毒性相生相克的功能,冠心病患者吞下这味药,如同一支纳米级施工队在心脏血管里施工、疏通经络管道,水蛭、蝉蜕、土鳖在开挖、脱落和搬运,全蝎与蜈蚣喷毒护卫。调动五虫的天赋和主观能动性,合成的通心络简直是支隐秘战队哦。这故事让好莱坞挖掘一下,能变成惊悚魔幻动漫,秒杀《疯狂动物城》。
以岭制药“五虫教”起家,王撕葱用力过猛,有没有手臂麻木的感觉?掌心出现红点点了吗?
王校长年轻,就算读过金庸小说《碧血剑》里的“五毒教”,也不一定能联想起“五毒教”与“五虫教”的渊源。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隐约觉着两者可能有传承关系,虽然何铁手的“五毒教”是苗医苗药系统,但也属于中医借鉴的对象,再说,中医并不能说成“汉医”,苗族是中华一分子,也应该算中医嘛。
读过金庸的都知道,五毒教是把蛤蟆、蜘蛛、蝎子、毒蛇、蜈蚣五种毒物称为圣物。五种毒虫相撕相杀,最后胜出者为毒王,成为制作“蛊毒”的原料。蛊毒攻心立马毙命,神仙也救不了。但是,蛊毒就不能弃恶从善治病救人了吗?以毒攻毒不行吗?于是,对冠心病“蛊惑人心”会不会起到疏通心脏血管的作用呢?
“据说早年在医院就任期间,吴以岭曾遇到一位有20年冠心病病史的患者,因为没有特效药所以一直不能痊愈。为了治愈患者,吴以岭决定自己制作新药。期间,他阅读了大量的中医药书籍以及做了无数次的实验。在经过无数次失败和调整之后,吴以岭终于研制出了“解药”。”(引自界面新闻《让以岭药业陷入争议的三件事》)
我估摸着,吴神医除了阅读“大量中医书籍”,也读过《碧血剑》,受了“五毒教”的启发,把蝎子、蜈蚣保留下来,又开发出土鳖、水蛭和蝉蜕的功能,把“蛊惑人心”调整为疏通心血管。从蛊惑人心到通络人心是中医界的一大突破,是从下毒到攻毒的飞跃。
王撕葱想撕掉猪鼻子上的葱,若一不留神沾染上了水蛭、蜈蚣的毒性,手掌不保哦。王校长能否全身而退,看造化吧。真为小王捏一把汗呀!
说到吴以岭用十五天研制出的莲花清瘟对新冠有疗效,让人有点疑惑。倒不是因为没有三期临床数据,没有双盲实验啥的,咱有药性自信,不吃西药实验程序的那一套。再说,西方的双盲意识还不是从我们的传统里受到的启发?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刘义庆就说过“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盲人和瞎马这不就包含着双盲实验的意思吗?过去的郎中大都奉行“我胡乱治,你随便好”的双盲潜规则,也跟双盲沾点边。
看莲花清瘟的配方,采用连翘、银花、板蓝根、贯众、藿香、红景天、薄荷、鱼腥草、黄芩、炒杏仁、甘草等,都是植物,就不如五虫通心络有浓郁的巫术趣味感。用巫术思维想象一下,新冠最怕什么?冠是帽子,最高级的帽子是乌纱帽是官帽,官帽子最怕清正廉洁的包公,包大人是个摘帽大王。那么,连翘、银花、板蓝根等草药应该采自包拯的故乡山林更有效,铡各种草药时要用虎头铡就更好了,冠状病毒能不闻风丧胆?
钟南山、吴以岭肯定读过金庸的《倚天屠龙记》,“蝶谷医仙”胡青牛应该对他们很有启发。胡青牛是医学大师,他妻子王难姑是个下毒大家,妻子不服老公的本领,时常与老公斗法——妻子用各种手段下毒,老公琢磨各种解救之法,形成一条龙的完美闭环。
话说,河南破获的投毒案,还没结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