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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泪处理学生
阮耀钟(5802)
幸亏“救火队”来科大只有一年就走了,换了数学家谷超豪当校长。谷校长上任后,学校发了文件严禁学生打麻将。可是年青人学坏容易,学好难,有的学生还照样打麻将。那时我担任材料科学与工程系副主任,我一直以“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种红薯”要求自已,对学生更是倍加爱护。我一辈子只处理过一个学生,就是在那段非常时期。
一个从广州来的很聪明的学生,学校发了文件后,还是继续打麻将,先给了他一个留校察看处分。他父亲是广州外科第一把刀,还专程从广州赶来合肥。这位同学在留校察看期间继续打麻将又被学校逮住了,我与班主任商量,看来瞒是瞒不住了,保也保不住了,只好勒令退学。我在全系学生大会上宣布这一处理决定时,当时我的心情用“挥泪斩马谡”来形容毫不过分。为挽救科大的学风,我这个标榜自己把 “爱心给学生”的我,不得不含泪处分了一位打麻将的学生,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学生处为警示全校学生,还把我的讲话稿要了去,在校广播台广播。郭光灿院士听了广播后,对我说:“我开始还以为是那位首长讲话,后来一听,是你的讲话,讲得不错”。
可惜这份讲稿现在找不到了,如果当年我能够想到,科大六十周年时,我还会写这样一篇纪念文章,肯定把讲话复印一份留着了。
有人权有自由的地方多的是,你不是在美利坚么?可能和那些黑人一样自由的去零元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