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有许多不可思议之处,更有许多未解之谜。这些未解之谜真的存在吗?还是我们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是这样?
科学、文化、艺术,这三者之间,原本是没有界限的,只是到了近现代,这种区别才日益显得明显。当初,它们三个一定是发源于同一个山脉、同一条河流,源于同一种深刻的精神动力。
在人文领域,不存在像火箭科学中的那种直线式理解和推理。一切都活在一种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状态之中。一加一可以等于二,也可以等于三或者零。一切全凭一张嘴,外加刀枪棍棒来决定。
从科学的视角看,这个世界上本无所谓高贵的或者低级的事情,一切不过都是中性的运动和发生,或者称为事件而已。黑暗,这个让人类惧怕和憎恨的东西,在文学家那里,成为了无以计数故事的源泉。可是,在科学家那里,它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种寻常的物理现象,一种天文学上再平常不过的日常现象而已。这一切,在科学的眼里,不过是运行在一个个既定轨道上的物体,或者忙碌在一个个反复验证过的定律框架内的物质,或事件的规定动作而已,除此之外,它们什么都不是,既不是文人们添油加醋过分渲染的浪漫事件,也不是悲观主义者们所宣扬的那样,它们就是它们,从一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未曾改变过,而且将永远不会改变,改变的将永远是我们这些,连自己在干什么还没有搞清楚的人类。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所有肉眼可以看得见的东西,无疑都是由无数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更微小的颗粒组成。如果再进行细分的话,可以用分子和原子,甚至是电子、中子等更小的元素来进行描述。虽然看不见,但却不得不信。有这么干的吗?这可是人类历史上的头一次啊,能不是一次划时代的革命吗?
让人想不到的是,生产这个看似简单的产品的整个工艺流程是如此的精细复杂,似乎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都会让整个的生产流水线停止下来。有一点让人不明白的是,在流水线的设计过程中,为什么把一个个环节扣得如此这般的紧张,一点回转的余地也不给留下呢?难道说,这么做的背后,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有,为了优化效率。说得再赤裸裸些,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我们在他的身上,见证到了他祖先强大基因的再现。这不免让人更糊涂了。基因,这东西 - 如果它确实是一种东西的话 - 一个让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小东西”,居然能强悍地承载和遗传如此巨大的信息量?!
我想知道,在任何一个机体里,不论是有机体还是无机物,它们身上有精神的存在吗?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奔跑的机械有生命,有灵魂吗?它们有时会显得阴郁,有时又会显得亢奋,难道这一切是它们自己的行为,而不是我们自作多情,强加在它们身上的无中生有?
2024-11-06: 摘自《杂感·随笔总汇》 (75)
下面多说两句有点题外的话。这么多年来,俺一直在科技领域工作,主要是在IT领域,从事研发,开发,创新,维护等的工作,与很多领域都有过接触,比如银行业、电信业、制造业、税收业,以及各种工程技术和交叉领域。与此同时,也花过很多的时间从事写作,写诗,写散文,写小说,研究音乐等,也在人文领域,比如哲学、历史等领域做过细致的研究,投入过大量时间和精力。简单一句话,走过了这么多的路,在很多跨学科领域都试过水,多少知道些其中的奥秘之后发现,不论是见识过多少种不同的东西,多少种思想、思潮、主义、理论等,我的探索遇到了无法向更深、更远的地方延伸的瓶颈:语言和思维本身的问题。越来越发现,一切的研究探索,最后都进入了一个无法超越的死循环。正好应了老子《道德经》中的那句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贝多芬说过,语言的尽头是音乐。是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如此,尤其是在感情感觉的描述方面更是如此,但在更多的方面,音乐的本身也有问题,也同样面临着瓶颈的问题。
记得康德在他的《宇宙发展史概论》中曾经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当他把自己的思想望远镜,聚焦在宇宙的极地时,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力不从心,仿佛在冥冥之中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伟大存在。牛顿和爱因斯坦也遇到过类似的“瓶颈”问题。探索走不下去,走进了一个自己语言和思维本身带来的陷阱之中。最终,无一列外地都掉进了神秘和不可知论的坑里,进而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向了神学。
说了这么多,简单讲就是,如果我们做降维的研究和探索,正像我们现在正在做的日常工作一样,一切都还有希望,前途是光明灿烂的,也有钱可赚;可是,如果我们非逼着自己去苦思冥想一些更深奥的哲学命题,最终的结局很有可能就是走火入魔,陷入到无法自拔的境地之中。
“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成人形,把生命之气吹进他的鼻孔里,那人就成了有生命的活人。“ — 创世纪2:7。
呵呵,知識無窮盡,比如說圓周率,沒人知道確切的數字,但用一個pi,就打包了。「未知生命和將可能發生的未來生命中的組合和運行,也不屬於任何實證知識。那麼它們存在在哪裡?從哪裡來?」,用一個道,就打包了。那麼,用別的一個什麼,能不能同樣打包?很遺憾,不能。
三者一定是相通的,看历史上的天才,不会是一个身份,而多是科学家+艺术家
這裡的組合和運行不屬於任何原子。未知生命和將可能發生的未來生命中的組合和運行,也不屬於任何實證知識。那麼它們存在在哪裡?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