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黑命贵”(BLM)运动在美国进行的如火如荼,大有烽火燎原之势。上至国会议长下至普通市民都不惜一跪来表明自己对这场运动的态度。这使我想起来我们刚来美国时与几个美国黑人接触的经历,特别是我们认识那个Nword的经历。在这里我把它写出来,希望大家以此为鉴,不要犯我们犯过的错误。
我到美国半年以后,我太太带着儿子来美国与我团聚。到了美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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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学英文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中文家庭成员和亲属的称谓中除了爸爸妈妈和儿子女儿以外,几乎没有一个在英文中有一对一的对应单词。比如说爷爷和奶奶,在英文中就没有一对一的单词对应。英文中只有中性的Grandpa和Grandma,它们既可以代表爷爷和奶奶,也可以代表姥爷和姥姥。再比如哥哥弟弟和姐姐妹妹,在英文中也没有一对一对应的单词。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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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新冠病毒在武汉爆发以来,全世界几乎每个角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中国的疫情刚刚有所缓和,病毒又开始在欧洲和北美蔓延开来。为了控制病毒的传播,很多政府都实施了限制令。因此,大部分商店关门休业,公司员工开始在家工作。然而,面对同样的疫情每个人的感受却不完全一样。正所谓“Weareallinthesamestorm,butwearenotallinthesameboat.”
有些人自己或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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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小学在村西头,一排土平房,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操场。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全校也就是百十号学生。虽然这所学校看上去不起眼,但它已经存在了很多年,是我们县建立较早的几所乡村小学之一。我爸我妈都是在这所学校读的小学。后来,这所学校的很多老师都成为了我们县的知名教师。
我快六岁那年的秋天,梁四还有其他几个和我常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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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大一点的时候,有段时间广播里天天播毛主席诗词。我那时记性非常好,听上几遍就学会记住了,还能象播音员那样抑扬顿挫地背诵。姥爷见我有这方面的兴趣和天赋,就陆陆续续又教了我几首广播里没播过的毛主席诗词。前前后后加在一起,我那时候大概会背十多首毛主席诗词,长的短的都有。现在想一想,那时候人太小,虽然会背但并不真正理解,只是鹦鹉学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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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最靠东的那家姓赵,老两口带着几个还未婚嫁的儿女生活在一起。老赵头当时五十岁刚出头,是个退伍军人。据他自己说,他打过四平、打过锦州。后来负了伤,就退伍回家了。因为是退伍军人,身上又有伤,生产队照顾他,就让他在大队部里看电话。有电话打进来他先接,然后他再去找电话里要找的人来接电话。老赵头当兵时走南闯北,和村里其他人比起来见识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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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村里其他的孩子比起来,我和梁四算是比较老实听话的。我们俩都不是那种东跑西颠,整天惹是生非,人见人烦的孩子。但老实人也有闯祸的时候。
记得有一年夏天,不知为什么梁四和我决定一人做一张弓,是射箭用的那种弓。弓是要有弹性的。北方没有竹子,只好用木头。可我们俩试了很多干木头,都不行。要么木头太硬,弯不动。要么木头太脆,一弯就断。最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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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前面,也就是南面,住着一家姓国。老国家的人都很正直,在村子里口碑不错。他们家的二丫头和我老舅年龄相仿,在一个班上学。当时二人正值青春年少,关系不错,村前村后常见两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可有一年老国家接二连三地出了不少事。先是大儿子得了一种什么怪病,久治不愈。尔后是摊上猪瘟和鸡瘟。下雨天打雷,把门前一棵种了十多年的树给拦腰劈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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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冬天非常冷。也正是因为非常冷,童年时东北农村有很多它独特的,其它地方没有的生活用品。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两件:一件是火盆,另一件是冰车。这两件东西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但在当时几乎家家都有,家家都用。
火盆是用土做的。先把土和成泥,再用泥做成一个有底座的,深深的盆。等到盆干了,在盆的外面糊上一层纸,火盆就可以用了。我记得姥姥家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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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房前有一个很大的园子,园子里种了很多果树。我记得有樱桃,杏子,李子,还有桃。其中桃树最难养。每年冬天都要用草把它们给围起来,不然就会被冻死。姥姥姥爷侍弄果树有一套,园子里的几棵果树年年花满枝头,硕果累累。村里人都很羡慕,邻村的人路过,也常停下来跟姥姥姥爷聊上一会儿。问问这树种几年了,怎么侍弄等等。赶上果子熟了,姥姥姥爷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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