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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人讲道理-1

(2010-11-12 20:08:24) 下一个
跟女人讲道理

有没有搞错啊!
班芙的雪山
加拿大很少能出现这么暖的冬天,在BANFF的剧场后台,几个舞台人员穿着短袖在搬道具箱子,肖伟怎么看他们这些老外,怎么象牲口,长的象,性格象,做事情也象。那些找老外的中国女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整天跟个长毛怪睡一起,能有什么他*妈*的伟大爱情?只能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兽欲罢了,肖伟想。

肖伟打开自己的行李,从夹层里拿出了几张照片,往新来的陈翻译面前一拍,说:“哥,这些是我的马子,有俄罗斯跳舞的,有练软功的,还有个小P孩,才17…我的箱子里从来不放别人的照片,就我的马子!”

陈翻译看这些照片,忧心忡忡地说:“那你小心点啊,现在抓未成年卖*淫可挺狠!加拿大更是这样!”

正说着呢,一只找食吃的小鹿闯进了后台,几个正在装台的小孩操起扳手,直扑向小鹿,小鹿肯定是见过人,也不怕人,但从来没有见过张牙舞爪要吃他的中国人,一时间竟然定在那里,不知所措。几个小孩,没费多大劲就把小鹿压在身下了。

小吴在队里最小,16岁,他也最卖力地把鹿头压在胳膊下,挥舞着锤子,喊:“伟哥,我要吃鹿鞭!”

“我日*你*妈,把你鸡*巴剁下来吃了差不多!你晓不晓得,在国外不能随便抓动物,要犯法地!” 肖伟在一旁叉着手说。

几个装台的老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楞住了,刚缓过神来,就有人拿手机对这几个小孩一顿拍。小吴微笑着一边摆POSE,一边冲着领头的老外嚷道:

“我日*你*妈*B!”

那老外伸出大姆指对小吴说:“YOU ARE AWESOME!(你真牛*B)”



一月的BANFF比七月的更加壮观,翘立的雪峰象被劈开的一样,凸兀而俊朗。山尖的雪坡被狂风吹起了毛,拉出长长的雪云,那云和天融在一起,被风吹去了好远,好远。

眼前的风景让肖伟想起小时候开运动会时候,叉在班级旁边被风拉紧的彩旗。

演出的剧场是一个被加拿大红松环绕的地方,山间的别墅都是用上等的红松木建的,偌大的建筑竟找不到一根铁钉。这个神仙地方是加拿大艺术家聚会创作的地方,很多艺术家选择在夏季或者冬季来BANFF封闭三个月,搞专门创作。而就在山腰处,有很多很小的单间别致的小房子。虽然看上去象国内监狱的禁闭室,但实际上是给乐器艺术家们创做的小工作室。参差不齐的乐曲声不断从远方若隐若现地飘来,既给人一种繁杂的暗示,又让人觉得恍如隔世。谁知道我们现在听到的音符有可能就是将来哪只伟大音乐的雏形呢?

“真他*娘*的漂亮!” 肖伟不禁地感叹到,“为啥老天爷把好的地方都让国外给占了呢?真是好*B*都让狗*操了!妈*妈的!”

肖伟站在后台的卸车台上,望着BANFF的山峰,让他想起小时候很多事情。有很多事情都是他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了的事情:过不了五圈被老师当众毒打;12岁的时候被一个岁数很大的师姐开苞;靠顶一个小时从鼻子里流出来一摊青鼻涕;17岁时他的第一次恋爱;杂技团不景气时他被开除;直到最近又被反聘回来带队来加拿大和美国巡回演出。。。很多事情都在一瞬间展开,收起。肖伟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时常会想起这些事情。

可能岁数大了吧,28了,想到这,肖伟在心里紧了一下。这个岁数绝对是一个艺术生命的终结。

肖伟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父母都是顽固不化的老派教师,耿直而可爱。这种倔强性格的遗传让肖伟从小的反骨异常明显。虽然不爱读书,但成绩还不错。热爱体育和文艺的他,终于在学校的一次杂技团挑演员的活动中被挑中,虽然父母苦苦相劝,并威逼利诱,无奈肖伟决心已定,怎样都不肯改变。父母只要让他写了份保证书,说明是他自己要走这条路,将来无论如何不能怪父母的话,那份保证书至今还夹在肖伟的日记本里。那纸的背后有父亲写的一句话:

“艺术是达到人生真谛的一条捷径”

肖伟也用他的鸡爪字跟在后面歪歪扭扭写道:

“老子要是有儿子,一定不让他干杂技!”

这是他去杂技团没多久写的。

小吴被一群女生追打着,领头的是个叫真的女孩子。真一边追打,还一边骂:“小色鬼!” 肖伟喊住小吴问明了情况。原来是小吴没分清男女厕所,一头扎进女厕所,占了好半天的便宜才被赶出来。

“伟哥,那男厕的小人和女厕的小人画的太象了,我根本就分不清楚”

“非得画个鸡*巴你才能分清楚?”肖伟踹了小吴一脚,直接让他滚蛋。

演出就快开始了,大幕前是人声鼎沸的观众,大幕后是演员们穿着开场的服装在做热身活动。男孩子在使尽地曲体跳。女孩子一个个不是在压压盘子,就是在抻筋。只有这个时候是全队所有的男男女女相处的时间,大家一边活动,嘴巴一直说个不停,七荤八素的都有。

那个叫何真的女孩最能扯蛋。何真长的挺漂亮,就是有点胖,有点面包的感觉。四方大脸,象平面直角大彩电。本来眼睛就大,上了妆,粘上了假睫毛,那眼睛大的就象汽车的两个大灯,雪亮雪亮,呼煽呼煽的。何真不是问问这个男孩子的初恋,就是顺手摸一下那个男孩的胸肌。突然不知道小吴的哪句话把真给惹毛了,何真的手一挥,四五个女生上来,把瘦小的小吴死死压住,这时从小吴喉咙里穿传出了一声怪叫,何真不慌不忙伸手把身进小吴的裤裆,狠狠抓了一把。然后拿出手来,在面前吹了一下,象是在吹蒲公英的种子。整个舞台都是何真的爽郎而淫荡的笑声和小吴#$*&^%的声音。整个后台大家都为何真叫好,连拉幕的老外也直打口哨。肖伟叉着双手骂道:“吴庆宾,让你他*妈*的贱!”

如果在此刻,大幕突然拉开,观众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疯掉。

突然舞台灯火全暗下来,大家纷纷退场,整个舞台又死一般的寂静。开场大武术音乐响起,五颜六色的聚光灯打起,舞台雾景摊出,十八个演员疯叫上台,观众开始疯一样的鼓掌叫好。

因为是队长,肖伟的节目不多,除了捡场,只有他的金奖节目――单梯顶技。这个节目的技巧在于底座的平衡技巧,最要命的就是头顶人在爬上双梯顶端后再变单梯360的过程。这个动作他练了整整三年。

一招鲜,吃遍天,杂技更是这样。这一招原本是他吃饭的根本,可是在他获了金狮奖后,全国就哪个团都有了。对于杂技界的盗版能力,实在没话可说。而且更让肖伟郁闷的是盗版的质量和变化甚至超过了原版。团里见肖伟失了势,也就不象刚得奖那时候那么器重他了。

远处打来的追光刺盲了肖伟的眼睛,白花花的一片包围着他。音乐和即将到来的双梯变单梯让他兴奋。每一次的变化,都有可能失手, 每一次的成功都有一种解脱。只有在舞台上,肖伟才感觉自己切实地存在;只有在舞台上,他才能暂时忘了各种各样的烦恼。

依旧的平稳,依旧的成功,依旧的掌声如潮,依旧的强烈满足感,今天不一样的是他在鞠躬亮相时强烈的失落感,从何而来?他不知道,只是觉得看着这十七个孩子,他更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格格不入了。

在等待最后谢幕的时候,肖伟在二道幕那里突然问陈翻译:

“陈哥,你结婚了么?”

陈翻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很莫名其妙,说:“啊。。。还没,咋了,你想说我岁数大?”

“没,没,没,我是想给你介绍一个,5000就能挑个处*女做老婆。你挣那么多美金儿,不整个十个八个的?”

“我去。。。。。”陈翻译吓的直翻白眼,“不是处理过的女人吧!”

“不是,不是,我要是到35岁还没找到老婆,我就去山里买一个,真的,2000能挑个一般的,5000能挑个漂亮的,肯定是处!”肖伟连比划带说,吐沫星子直飞。

陈翻译斜眼看着肖伟,以为他出来时间久了,性压抑了,开始出幻觉了。“你陈哥我虽然来美国很多年了,看老母猪都快双眼皮了,但也不至于跟你一起做春梦吧!”

“真的是这样的,陈哥,我们那里吃不上饭的有的是,象我们团干杂技的,家里有很多都很穷啊,山里面比我们还穷!5000块够他们吃好多年了” 何真在旁边,一边举着花盘,一边说。

“真是这样啊,陈哥,我一个哥们,进山里买了个5000的,回来给我臭显摆,那女的要是不说话, 你会觉得她就是张柏芝。但没过几天,那女的过马路时候,被车给撞死了,保险公司给赔了3万,结果我去参加葬礼的时候,我哥们还笑呢,说还他妈的赚了两万五!”肖伟完全认真的说。

“我去。。。”陈翻译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们那地方解放了么?”

“你开啥子玩笑,陈哥,早解放了,就是有些地方现在还烧油灯!”肖伟答道。

“你们赶紧侯场吧,让我好好捋捋,我有点乱”陈翻译的眼神明显很迷惘,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说:“你说,我要是真买一个,带她到美国来,是不是也算解救失学儿童了?”

地圈要开始了, 这是陈翻译每天必看的节目。还没完的时候,过四圈的王富有就把脚给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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