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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时习之”的学,是有门槛的,别不识数
清末和民国的人赴欧美,是从落后的地方走向先进的地方。这些人怀揣旧知识,落后的思想,去寻找新知识,先进的思想。鲁迅论述的国民性,总结出了这时期中国人的质量表里。于是有了启蒙运动,白话文运动,五四运动。这些运动,证明着一个落后地方要学好的努力,延续着“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的经脉。
简中圈几十年之后,始有改开,至今近五十年,出国的规模,史无前例。总体看,属于不正常的人向正常的地方跑或逃。跑到正常的地方呆下来,最为明显和持久的处境是,尴尬。
首先是这些人所接受的知识和思想的尴尬。在大陆接受的知识,思想,不是错误,落后,八股,而是奇葩,和所处的正常社会,所谓“碰撞不上”。而这些人都业已成人,要改也难,因此,成了个尴尬的存在。
再就是这些奇葩的知识和思想的质地很渣,这批人在与正常社会碰撞不上的情况下,在正常社会里玩起了泛起沉渣的游戏,诸如耍小聪明,耍中国大妈大爷之赖,总之,把大陆的那一套搬来玩。构成了一个“中国人玩中国人”的圈。
大致的景观是,上千万不正常的人从简中圈里跑入正常的社会里,因为表里品质super低劣,所以,未成任何气候;同时,也没有为不正常的简中圈改变做出了什么有益的事情。只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尴尬,或曰怪胎。
清末民初,中国有举国上下的中体孰体孰用的辩论和行动;民国的建立,确立了向欧美正常社会靠拢的前行方向。此时的中国,无论国共,无论新旧人物,都向着这个方向。这时的中国堪称一个落后的国家,但与先进的,在同一行列之中。
简中圈形成,即四九年之后,中国中邪了。改开,不是改邪归正,而是邪出口,邪到世界上去了。玩不转。又卷回来,对自己犯邪了。现如今,成了一个怪物。
以严复一代人的资质,在接触到欧美文明时,尤嫌处处不够;鲁迅接触到的仅是二手东洋货色,也始终以虚心学习的姿态。王国维,冯友兰,陈寅恪,都从欧美的科学研究方法中取经。回首一望,总的来说,也仅是稍有收获,用鲁迅的话说“不够”。
简中圈,则是游离了正常的怪圈,根本就谈不上学习欧美了。改开后润了的一千万人的背景,则就是这个怪圈。
自己的体会是:在简中圈里接受的那一套,使自己如落酱缸。出国是出国了,但处境不见大变,在酱缸里打转,除了为了谋生学点外国语,其他的,说中国话,混华人圈,上中文网,继续中国胃。
总觉得,民国人,甚至前清的人,可能向欧美学习,可能学到东西。简中圈的人,在圈内,内卷;出了圈,在圈外内卷。不怕落后,旦怕入了邪门。在简中圈里长到十五六岁,就入了邪门,邪性也难改了。
自己使出了能使的招,想着伸出头来,长点就知识,长点新品格。可就是斗不过在简中圈里染上的邪性,败下阵来,在欧美,过着没有简中圈的简中圈生活。套用“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的话,自己渣,正与简中圈的邪性一唱一搭;简中圈的劣,正合自己的口味。
一旦认识到这一点,便开始养成在没有生存的理由里耍赖地生存下去的品性。能自我安慰的是,邪至自己为止,没去影响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