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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时代———-习主席墨宝赏析 《改革家习近平》被下架

(2024-07-23 02:43:29) 下一个

习主席墨宝赏析

 

写这类字的人,练过,但是往往耐不下心来练,而且扭不过自己已形成的书写习气。

 

看不出什么字好,什么字不好,但往往会见到字迹就评价一番。这评价,不练字的人听起来像是一回事。练过的人,不会听到第二句。

 

这类字就叫文革体。源头可追溯至文革大字报,后来加上了一点民间高手的小影响。

 

但,他们都想写出一手好字。

 

这个年纪的人写出这样的字,和五零后的身份,配。这字在这群人中,属于中等,有狗扒的地方,但不多。

 

习主席这一句题辞中,就“習”字最显文化,显然,练了不知多少遍。和毛泽东“学习雷锋同志”的“習”比,差很多很多。“出”字也写得蛮好,留下确实读过不少书的印记。“伟”字,是狗扒,而且是瞎连笔。读完高中的人,不会这样写。

 

这个字是五零后的一般字貌:想学好,却学不好。底子太差。扩大开来说七七级七八级的其他方面,也大差不差。

 

经验:五零后中重实干的人,多半都写这样的字。它们,谈不上“审美”,而是“写得让人认识而且比较快”。真的,五零后的人,很少写字能沾上“草书一出格,神仙认不得”毛病的,因为他们写的不是行书,也不是草书,而是怎么方便怎么使认识,就怎么写。扩大到说他们的人格,品格,也像这样。总之,接不上民国,又走出了文革,想学好,但总也学不好。不是不努力,而是就那么点劲。

 

陈丹青说,现在的年轻人,沒有个好大人,我们正是这些大人。有道,现在是渣时代。公平地说,五零后对此不负全责。虽然他们不行,但也不渣。中长样。野不过凶不过宋江之流的前辈,精不过“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后来者。做上了“大人”,当了权,是熬到时候所致。不出十年,全部销声匿迹。谁也不会看习主席题辞这样的笔迹的,人们对他们将集体失忆。

 

 

 

《改革家习近平》被下架

 

原因:将习近平八O年去农村搞调研的事穿越到1978年去了。

 

知青的一个特质,用张抗抗的话说,“知青这称呼不对。他们其实谈不上是有知识的人。”这话,说得不准。知青应当说成都还是有点知识的,但许多几乎不识数。

 

七七级七八级的,是知青中混到学历的人。但他们也确实是几乎没有数理化基础,不会外国语,但却担起了科研大梁的人,他们“科学地认识毛泽东”撰写“中国法制史”《中国可以说不》等,这拨人没少说少干,他诩或自诩所谓共和国的青梅竹马,或中国的顶梁柱。

 

他们做的,说的,写的,都是使了雕刻的劲,却只是浪费了好石材。看到习知青在悼唁簿上留下的墨宝,那真是知青自况速写,不是狗扒体,除了“習”字“出”字有点正经,其余的都是“接受再教育”给弄的。总之,知青不是材,但也不是柴,撑门嫌短,烧锅嫌长。

 

什么称号,知青不敢冠?什么伟业,七七级七八级不敢去“挑点担子”?当年压根还不知道作物生长流程,就要改天换地;变成如今并不明白规则是啥却要去改变国际格局;当年在大埂上对着贫下中农和小伙伴们瞎吹志向,转脸变成给世界的发展指明方向;国内国外,哪儿听不到七七级七八级的叭叭叭?民运,做生意,做学问….. 在德国汽车厂打过工。当时有句话,买车不买哪年哪年的奔驰,因为这时不少七七级七八级人在这些厂里打拧螺丝等活。完全可以延伸了说:七七级七八级和知青们写的,干的,说的,应当用“信它个鬼”以待。

 

木心说艺术,文学,历史,敢去信;陈丹青说的,也蛮好的,但要去信,就有点犹豫;毛主席的诗词,诗意不浓,但文言文的语境在;王歧山习近平几个在当知青时写的“ 一诺重千金”,一读就知道小孩学大人说话;王安忆,铁凝,莫言等的小说,用的是白话,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我就这一堆”样子;打开鲁迅,周作人,俞平伯,沈从文的文章,也是白话,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知青自小被玩毁了,长大,想长好,却长出一副半毁不毁的样子。倘若自知这个样子,也就罢了。但环顾身边的七七级七八级,老插子,哪个不一副“国情专家”“世故高手”的派头。

 

知识,一是知,二是识。知青,则是半解于知,不识数却要偏下盘大棋。不见得有什么坏心,可怎么也算不上好人。这大概就是所谓知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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