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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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地想,不整理地堆在这儿

(2019-09-17 06:15:31) 下一个

出逰的真多。传来。稍不留神,就“你的存储空间已满”。但,鲜少审美,都在审计。就觉得。

"苐三只眼看中国”,很审记。“越是中国的,越是世界的”。亦然。“还没出上海,就想它了”,是张爱玲的个人的小情绪。和信天逰的“面对面,还想你”一疙瘩的。爱看得舍不得眨。

读自由,琢磨自由,向往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迁徙自由...........还是财务自由最中意。在这中意里乍得看到了自己。敢持着这中意不移,可谓自由。就觉得。

走出校门,走出书本,走出中国,走向世界.......自己走丢了。几个人逃避,逃避,最后逃向自己?

“肉食者”,多好听,又鲜活,还斯文,挺个人;贪官污吏,和“他妈的”相差无几;腐败分子的对应语境:我靠,傻X,而且女的都大声讲,台上讲。

旦闻“没有绝对的自由”,就知道说这的接近“绝对还没自由”。

胡平写《论言论自由》的写,是他得到的自由,写出的,是说给别人听的自由。就盯着后者,看不见前者。以为启蒙了,其实正糊塗。

走向自由,诗,朗诵用的;走向自己,悄悄话,跟闺蜜都不说。

很多人,在找自由,就是不找自己。最希望的是“来吧,都来与我同行”。坐在湖边望望呆,咖啡店里慢慢啜,就你,please 。

《伤逝》里的女是妇女;那男,是先生;《倾城之恋》里的那女是小可人;男的是帅哥。

读歐美的文学,觉得一个个的;读中国的,一类一类的。

群里,圈里,多是集合名词,名信片。妇女变成美女,颐和园成了“公”园。

“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几个守着青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

《滕王阁序》写到“童子何知,躬逢盛宴”,才见到他个人,还公样地“躬”着,下句就不在了。前后找不着。

兰亭序,是王羲之写给几个酒友看的,神写,神看;唐初好多家临的,是给唐太宗看的,给别人看的,吹它神似,其实就是个形。

小九九拎弗清,才大数据的。

在中国,活个人类,人人类我,我类人人。

《追忆似水年华》的私前,“哈巴狗朝着城墙叫,哪块城砖是你的”成了扪心自问。

《尤里西斯》写的性里,让你明白:勃起比崛起重要得没法比。

“中国人”,凿凿地说;“德国人”,说起打顿;“加拿大人”,谁是?

读中国书,渐渐死相。读外国书,慢慢地成“个”人,起码想到做“个”人。

周迅的片子,演一个个的女人。刘晓庆龚俐章子怡的,演一类类,一群群的女人。周迅不演了,那些“女人”在;刘龚章不演了,什么都没了。

鲁迅的文章会成古董,可那美到尤其的文笔不会,他“就是不合作”的“犟”不会。它们姓和名都是鲁迅。

为了章才文的,真多,以前。有了群和圏后,也不少。蛮像江湖体的字,乍看,挤得满篇;注目,一笔不是。

话说到春秋,有了《论语》;接着说,有了《世说新语》。而后呢?来了个《毛主席语录》,它算个啥?有网语汇,比那语录好。可能往前比?我们说得啥?我们是个啥?

“我认为”,多少?!“认为”,一屏。“我”呢?

把住舌,就把住了脑。奥维尔,索尔任尼琴等有识如是。柏林墙倒,那脑恢复得好快!那厢呢?《环球时报》是舌是脑?群圈是脑是舌?

杂乱地想,不整理地堆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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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听风 回复 悄悄话 随心随意随性, 由自的文.

千真万确, 我的爱疯最近老唠嗑: 你的储存空间已满. 讨厌! 微信占据手机 33% 空间, 怕怕.

如今, 文盲少, 美盲多.
审美是让人性趋向美好的捷径.

医学发展一日千里, 可是很多病的病因仍然 unknown.
不少不孕不育症, 查了个底朝天, 医学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一对结婚一年的 couple, 同龄, 30 岁, 所有检验报告显示俩人均体健, 他们渴望孩子, 渴望成功, 可就是原因不明的勃起困难, 俩人焦灼地问: Is it curable or incurable?

听毛不易唱的一首歌《像我这样的人》, 有点儿锥心的宛然:
……

像我这样庸俗的人
从不喜欢装深沉
怎么偶尔听到老歌时
忽然也晃了神
……

我的城市今天霪雨霏霏, 中午没外出, 午饭是 1 个迷你糯米鸡, 6 只虾蛟.
在这儿低头呢喃, 可见对您的文, 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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