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吃完饭,撸完猫,遛完狗,给先生喂完药,就奉命去买菜。因为时间尚早,所以买菜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离规定回家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心中窃喜,于是就临时决定去逛一下自己喜欢的服装小店。一进门,迎面看到一件蓝底白点,小高领,中短袖的且质地柔软的上衣,马上拎起来就去付款。随便说一句,我买衣服不看牌子,只看颜色,不合身也没关系,我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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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北美芳邻》:风城往事昨天,一辆“五月花”搬家公司的大车送来了一家新邻居。和往常一样,我准备了一份简单的礼物:一张欢迎卡片和一小盒茶,趁着月黑风高,悄悄地掛在了这家新邻居的门把上。今天一大早,当我起来晨跑的时候,一位中等身材的黑人大哥站在那儿,紧盯着我家的门口。是的,送去的卡片上有我家的门牌号码。我一出门,他就大步流星地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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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驶向我家的车道。开车的女士梅,是我从前的同事和一直的好友。上周五深夜,她焦急地来电话说,她年迈的大娘急着要赶在中美断航之前回国,因为新冠疫情好像有愈演愈烈的迹象。可她所在的地方没有直飞国内的航班。为了减少老人转机的麻烦,她决定先开车过来住下,第二天再直飞国内。由于怕疫情期间住旅馆不安全,所以,要我帮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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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时我们约好的,今天要在大学附近的山顶上相見。
四十年后故地重游,我的大学安然如旧。红砖绿瓦的图书馆和蓝色房顶的学生食堂是我的最爱。那时,年轻的大学生在欢声笑语中享受着免费的午餐和免费的高等教育。那是个让人感恩的时代。
出校门向左转,沿林荫大道一直向东走,便会来到千佛山脚下。千佛山是泰山的北端余脉,绵延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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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北美芳邻》(一):鸡犬之声相闻那年,当我被九十年代的出国大潮冲进机场前的瞬间,我一把扯住父亲的衣襟不放:“咱们国外没有亲朋好友,当我需要帮助时,你可要及时地派三哥四姐去救我呀!”父亲用他那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抹去我的泪花:“别担心,远亲不如近邻”。说完,就重重地把我推了出去。这一去就是许多年,家万里。寄居海外的日子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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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杂文随笔)美国德州南方的天气就和当地的人民一样,脾气大性格爽,一言不合就暴风倾盆。不像一些小气的地方,先乌云密布,后狂风大作,再雷声滚滚,最后却像淋香油似的撒几滴雨,路面未湿,雨已远去。而且,这里的暴雨来的快,去得也急。当土地喝饱之后,大街小巷上,雨水奔腾着向下水道奔涌时,朗朗晴空下,一抹彩虹便浮现在天边,让人们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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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听哭》
母亲九十岁大寿的时候,在切蛋糕前我们让她许一个心愿。她沉默了片刻,怯怯地说:“我想回老家去哭一场。”
大家都惊讶又无奈地望着她。
大姐说:娘啊,能听懂你哭声的邻居们大都进乐园里安息了。
小妹说:你若去哭,孩子们会用手机录成视频,让全世界看见你的裹小脚了。
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眼里那一丝的亮光便与生日蜡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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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明年初,寂静的美国白宫,将时常会在阵阵的笑声中出现一位穿高跟鞋的副总统。
看着电视中女副总统候选人那莫明的笑容,佩兰蓦然想起了几年前那个细雨濛濛的夜晚,与另一个“女副总统候选人”擦肩而过的趣事。
记得那年的总统大选是民主党傀奥巴马和拜登对阵共和党人麦凯恩与佩林。
那时,佩兰刚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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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来休斯顿,我一定要领你去看NASA航天中心,火箭队的球赛,每年必来的飓风,和旷野里杨鞭策马的牛仔。
你会说,飓风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要看!
飓风诚然可怕,因为它每年必来,当地人也就見怪不怪,把它当成一道风景了。
可是,今年,明天要来的飓风可不是一般的怪。
其一,它们是一对夫妻档,男飓名为Marco马可,女风名叫Laura劳拉,而且预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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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微信来电:“草船借箭”前来问安。
“请问,是诸葛先生在穿越?”
姐,别闹,我是大学时睡在你上铺的小乔。
乔,真的是你吗?这么多年都不见你的微信冒泡,你在哪里潜游呀?
姐,我在地球的另一端。就是,当你喝着凉茶低吟冰岛的诗时,我则在火炉旁高唱燃烧吧火鸟。
乔,你一定在澳大利亚。
姐,是的。刚听说你在美国德州,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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