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承认有这个妓女,所有事情讨论不下去。我把精力放在证明他有这个妓女上。原来她在我外出跳舞时来,我呆在家里看着,就改成半夜来。
我半夜起来看他们做爱,他们总是保持一个人头在被子外面,我看见过几次是黑头发的女士,还有很多次看见女在被子下面,是女在男上面的姿势来做爱。
还看到司送她走到饭厅,挥手和她告别。几次之后,我告诉司时间地点做爱方式等,希望他能承认有这个女人。
司听后不以为然地说我是想象。如果真有这事,为什么不抓?我说他们俩打我一个,怎能打得过?
我曾在他的卧室抽屉、饭厅抽屉、三楼办公室抽屉等处看到极小、极漂亮的小折叠刀。这是他过去没有的,这些刀壳是红或黄色很漂亮的塑料制品。这种准备说明如果我来抓他们,他们会用刀具来刺我的。我一定要特别小心。
我不敢拿出刀子来质问,他会说我污蔑他,把我轰走,什么都不给。为使他们伤害我不太厉害,把刀尖刀刃磨掉,不会刺得很深,但还会伤人。他们是否知道?我们双方心照不宣。
从此之后他们对我开始用化学剂使我睡得极熟,再也醒不过来。没法看他们做爱了。
几个中国朋友告诉我换锁,让她进不来,我到大街五金店去买了前、后两门的新锁,这个锁很贵,在不同两个方向有完全不同的齿槽,据说不好撬开。
大约半夜两点左右,就听女人在侧门喊司快开门,由于司不戴助听器听不见。她又去敲前门,最后按了门铃,司没醒。因为怕被她们打,我不敢下楼开门,也不敢叫醒司证明他有这个女人半夜来找他。
这样做也只能一个晚上,因为房子是司的,我换了锁,必须把钥匙给他,那女人也就有了。
白天我把上面的情况告诉了司,他仍然说是我编造。他蛮不讲理地说,他不知道的事就是没有发生的事。这时我真后悔当时没有叫醒他,把他彻底暴露就结束了。但一想要忍,若他气急败坏来杀我,或马上提出离婚,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从此以后这妓女和他们家人,偷偷来我家,不走门而是用窗,或开发其他狗门。
有人让我把门前撒上白面,走过会有脚印,但妓女进来会修好,司看不见又可说是我想象。
知道妓女来的时间后的一个夜晚,我没睡觉,坐在厨房等她开门进来。不论开哪个门,都要走厨房,这样就可抓到,是半夜私闯人家的罪。但等来等去,没人来。
已经三点半过了,只见司等得不耐烦,为听得清楚,关上电扇,打开朝北1 的窗子,把头伸出去寻找。没见人影。这时他床头上的收音机发出妓女的声音“司,快给我打电话。”重复多遍。
我才明白,在我家他们已经安装了监视器,知道我没睡,要捉她,她就不来了。也知道他的收音机可以通话、放音了。
由此看来那时他们挖地道,破山来换电缆,实际是做了电话监听、和小镜头监视。我曾请警察来找监视器,他们说没有。不知是什么样的镜头。后来在我的监视板上看到他们设置了36个,但直到离开也不知放在何处。
我总不甘心,一次晚上睡觉前,司已经去睡觉了,我在正门的台阶中间最黑的地方摆了一双鞋,故意把两只放成互为垂直。第二天起来一看,放得非常好的平行关系。妓女大概认为这是我进门换的鞋,她没注意,给碰乱了,特意把它摆好。孰不知这是我留的记号。
我把司叫过来告诉他。看他怎样说?他说我头天晚上就是放成这个样子,我记错了。我说这是故意做的记号,怎会记错?
他说只要他没见,就是没有。让我看到司的流氓嘴脸。耍赖,无理搅三分。
秋天我们到地中海坐游轮,然后去他意大利老家。这一路他经常不下船,说明在船上玩妓女,我已经习惯了自己游览。心想,他违约,在纽约有固定妓女到国外还在玩女人!在旅游中不想吵架、说不愉快的事,随他去。
游轮结束回到罗马,坐火车去他老家。我想住旅馆是否又要找女人呢?到了火车站打电话找了他的侄孙子来接。他在旅馆做前台管理工作,会英文。我们交流就靠他。
司不好意思向他要妓女,一个晚上司突然对我说,好久没有痛快的性生活了。我说头天我还抚摸了他,他马上顶过来说,那是什么!骂我都不会抚摸人,让人一点也不舒服。
我顶了过去质问:一直不下船去逛,在船上没有性享受吗?他不说话,我说离开纽约还不到三周就如此难熬!他不服输地说他在怀念在我来他这里十年前和人做爱。我说近十年,就是破蒂让他着迷。在她之前从没怀念过任何激动的性生活,她有特别技巧,让司依赖,犹如抽大烟,上瘾了,其她女人都逊色了。
他知道自己露馅了,忙说没有破蒂做性服务。
由此可知破蒂的确有特殊技巧,把司拿住了。原来的妓女玩过之后都没让他会如此想念。
经历过上流阶层的高贵,体验过下层众生的局促,佩妮的坚定、独立、较真帮助她越过一个个的坎儿。
来美的日子不管是好,还是歹,都给她人生增添了色彩,无论艳丽、沉重、还是极大的反差。那些比常人翻倍的阅历,让她的生活百分之两百的饱满。
我认为佩妮老师写下的文字是有价值的,坚持下去!
我只是故意用显而易见的类比来说明不能用自己的经历和感受而否定别人的经历和感受。
中国的事情,有关系就很简单,没关系就求告无门。我知道在加拿大的有移民们一直拿着国内工资的都有,退休金也满额。有人给我传授的经验是直接把自己的工资卡送给了领导,只要自己陪完孩子读书再回去有编制和退休就行。
佩妮老师离职再回去要,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出主意的人是好心,但是结果会是低下头被展览、被窥探了之后,就客客气气从衙门打法走了。我想起那谁说那谁的政治投诚是:天亮之前尿床一泡。
80多了,日子过得下去,为了三瓜俩枣儿,给那批孙子跪下,犯不着。
三年自然灾害死亡人数在几千万。文革武斗死亡的多在下面的城镇。打开中央档案库就知道了。
我问过在文革期间做过领导的长辈,打砸抢和饿死人,他说在他们单位是没有的事儿,都是宣传和抹黑,就是到了冬天得吃肉罐头和蔬菜罐头,新鲜蔬菜和肉运不进去。
我问国内的丢孩子的事情、绑架女孩子的事情,亲友跟我说,闻所未闻,如果有,也是极个别,别在国外跟着反华势力瞎起哄。
加拿大的同一所天主教学校,印度的同一辆公交车,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被性侵过。如果因为小众而被拒绝承认个体的经历和感受,那么他人即地狱。
我拍门,无人应,我高喊,无人听。她们说:我疯了。
1. 即使一切(妓女妓院的)都是真的,没有什么(当然我膈应)。美国70、80 年代的性解放,我喜爱的演员胡因梦参与过,(尽管我也膈应)
2. 我总认为,人,应该敬畏生活。不要什么都想得到,这些得到也包括自己内心对外界变化的接受能力。
3.你自己写:9年里你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你(司)像我父亲。
你自己的父亲是这样吗?司都流氓了,都要开妓院了。
4.我悄悄话对你说的,那是真的,我是真的想帮助你的,尽管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是一有钱就把它花掉的主
5.看你这样不停的写司,我内心都流泪了,人都没了,不要这样写他了,求求姐姐了。他没有对你家暴,他没有犯过刑事案,他的过错就是没有让你达到你的一切愿望。
6.不知道,这些内容出书有什么意义。
我是中国人,所以我喜欢中国老子的哲学:顺势而为。命里无时莫强求。
佩妮这样的性格,追求真实,按理想而活,精神状态可以达到少人匹敌的境界。所以写出的文字,可以引起暴风骤雨般的评论和留言。
文字很让人伤感,留言的都很真切。
佩妮,希望你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争取国内的退休金,特别是如果你还有户口在北京的话,肯定容易的多。还有去所在户口的街道或通过民主党派或你父亲工作过的北大等等,包括燕京校友会等。拿不到全额退休金,拿到九折也要争取。因为我以前有邻居拿到退休金,户口在,街道发的。
您的评论很高深,很有见地,赞!
过去的也就只能当回忆录写,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写文是为了记录自己的历史,自己高兴就好,愿博主周末快乐!
leo-不再沉默 发表评论于 2022-10-08 18:21:51
一群烂好人一味歌功颂德,连起码的分析能力都没有,文章写到这里,已经明显看出作者有精神疾病,所有一切都是臆想,从无证据。愿意看的,就当是文学作品,不要当真。
有些读者耐不住性子,急于下结论。让博主写完再指导不迟。博主在回顾人生,先把她当时经历过的细节描述出来,有些骇人听闻的地方,我先存疑,“让子弹飞一会”吧。
人无完人,司的后半生,有博主的辛苦写作,更立体了。
我相信博主后面会有反思的。拭目以待,愿博主身体健康,写作顺利。
看看爱因斯坦的私生活,也是一地鸡毛,大概是没有被完整写出来。有些厉害的画家一生穷困潦倒,也许恰恰是命运的安排。
然后我们才会有新的选择并得以放下重负重新前行。
我相信佩尼的写作是记录是宣泄更是救赎,为了自己被伤害和被侮辱的也为了曾经伤害和损害他人的,和我们每个人一样。创作是最高形式的自我实现,是在本来随机无意义无目的的人生中赋予意义的行为。读者热烈的讨论是因为佩尼笔下的自己和佩尼真实的人生在众多心中激起了回响,那是种种强烈的本能情感共鸣,不论是道德的还是邪恶的、古板的还是放荡的、骄傲的还是羞耻的。。。但那无疑是真实被体验到的并在人心中长久存在时常浮起的情感。我在佩尼文中和读者评论里看到的正是这种强烈的生命本原的驱动力,正是这份原力使我们可以有生而为人的丰富体验,哪怕带泪带恨,有时噩梦惊醒,有时长夜无眠。
最后分享一段我喜欢的心理治疗师的话给大家吧:
“崔庆龙_VM :每个人都带着遗失在最初的破碎,形单影只的来到这个世界,所有诉诸不尽的愤怒的背后都是不再能够真正言说的哀伤,在这个意义上,没有谁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人们只是在用一种可以承载全部情感的方式不断表达着自身,不断唤得这个世界的回应。
因为这份遗落,我们在拥有时依然感觉到缺失,在陪伴时依然体验着孤独,甚至在分享中总是朝向一个不在场的身影。人们以炽烈逼近那份缺席,却因为那回荡了自身哀伤的空旷而恐惧。在这种困顿里,人们不断诉说,却无法将它传递到另一个心灵中。某一刻,我们因为依恋了某个人,而将这份孤单隐藏在了快乐和幸福的光影中,却又在分离和告别时跌进晦暗的深渊。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也许每个人都只是挣扎着想要爬出那个深渊,这个过程残酷而又艰辛,它携带着的被误解超过了被聆听,一如那个孩童变成大人的过程,人们只是本能的想要趋向于那个存有生机的地方。”
看见善良恩慈的语言,让我看见美好的人和美好的心。
经历过上流阶层的高贵,体验过下层众生的局促,佩妮的坚定、独立、较真帮助她越过一个个的坎儿。
来美的日子不管是好,还是歹,都给她人生增添了色彩,无论艳丽、沉重、还是极大的反差。那些比常人翻倍的阅历,让她的生活百分之两百的饱满。
我不会因为佩妮的描述打破了自己心中的某种美好,而怀疑文章的真实性;也不会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就不理解别人的痛苦。佩妮失去了国内的退休金,在美国打黑工又不能报税,经济上的困顿,学习工作上的无望,身份的压力,如此种种,都可以引起这里许多人的回忆。当初出国不易,连得到一本护照都要过五关斩六将。无论高访、公派、自费、陪读,语言文化的障碍,学费及经济上的压力,打工的劳累和委屈,拿绿卡路上的波折,谁没有迷茫过?尽管我们明明知道只要找到工作,就有可能安顿下来。
可是佩妮眼前无路,她的压力更大,找不到一份能拿工签的工作;只身一人,没有配偶及亲人帮她挣学费挣生活费,让她缓口气,寻找时机。她的无助无奈,我感同身受。我的许多朋友是靠着婚姻走过来的,佩妮最终也选择了这条路,然而留给她的机会不多,毕竟不是荷尔蒙高发期间的求偶。没有性的自然吸引,双方多了理智,多了条件,多了协定,但是并不是说,双方都没有对未来的期盼,都没有对彼此的关照。婚姻出现问题,有许多原因,有文化的、语言的、观念的、习惯的,生理的。旁人很难判定是谁的错,也大可不必这样做。好人也不一定能和另一个好人过一辈子不是?
佩妮的困境还在于,婚姻的这些年她没有收入,离婚后她无钱无房,继续体力劳动也不太可能。在这样的境遇下,佩妮感到危机,失去安全感,内心十分焦虑。
谢谢佩妮的分享,让我们透过她的双眼看到自己见不到的人和事。佩妮如实地诉说自己的经历,如实告诉读者自己的所思所想,不遮掩不粉饰。对此,我敬佩她的坦荡和勇气。也希望大家不要太过于苛责,挑剔她的不是,更不用每集都追在她后面一遍遍地声讨。
一直跟读佩妮的故事,为她的处境揪心,也望她能度过这一关。
另外,我认为佩妮写下的文字是有价值的,也希望写作也能成为疗伤。写下来,就放下了。
企图在这里用一种价值观教育人,你也配?!
回复 'GoBucks!' 的评论 :
我其实特别忙,日常生活中精力和能力有限,本不想发言,但是鉴于daodebiao把佩妮老师拉上了道德批判的高地,让大部分同情支持的看客噤声,任由这批biao们踩着佩妮老师提供的细节来追究和狂欢。
你非要让我举例子,比如有个叫笑薇的,我看了她单独开贴,一边批判一边来赶场。一般情况下,看不上的人和看不上的文字,根本不值得我花费宝贵的时间去追,我很纳闷这种变态的来历,翻了她的博客,看她热爱码字和发表意见,但是没有长性,无论是摆高等华人的生活品质还是做意见领袖,都应者寥寥,惟有借用佩妮的名号来碰瓷才能吸引观众。这就是拿了博士学位的高等华人大妈在物质上已经睥睨众生,精神上还是丛林里的猴子来赶杀跟自己不一样的人,让万众类同的目的是这些人觉得自己爬上了金字塔尖,有了需要被瞻仰的精神需求了,你们跟我走一样的璐,才能让你们知道我在上面,尤其是我若还有规则制定权的时候,更需要打击异己,我才能在你们的来路上随便设置规则,实现操控和被瞻仰的双重快乐。
佩妮老师的过往谁都无权利说,应该如何。任何人的人生,只能自己拍着大腿说“我当初应该这样“但哪怕自己的后悔其实也不靠谱,任何人的当时的选择都是当时权衡的结果,哪怕有人吹,说当时众人反对还是心一横去做了,他肯定有个能让他心一横,权重大过天的理由。
点评佩妮老师跳舞结婚生活方式的那些人,真的是有一点不要脸。有人愿意在餐馆打工苦熬寄钱回家盖房子,有人愿意攒钱盘店,有人愿意苦熬学位,有人愿意每一天熬够了苦出门跳舞,只要她快乐,只要她愿意。她的人生为自己盘算得再失误,她也没碍着你,你怎么能自忖有这么大的脸来指点。乃至具体指责佩妮老师不爱猫、不爱人之类的,也就佩妮老师自己写了,以百倍的勇气把刀子递到了读者手中,而这些不!要!脸!的biao子们真的就拿起了这把刀,要杀死佩妮。
耶稣说,有谁认为自己没有罪,就可以扔石头打死她,众人都退却了。而这些看客们争先恐后开始扔石头。看看2000年前一片文盲、不识字、需要讲道解经的以色列人、罗马人,你再看看今天这些拿了美国博士学位的高华妇女。这种悲愤很难让我跟这些biao子们好好说话。
如果真的让我对佩妮代入对父母般的情感,我只想说她就是个太老实的知识分子,她在80年代初应该抓住机会去她父亲母校留学,而不是在学校里把申请下来的课题做完。在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每当看到知识分子被报效祖国的概念所蛊惑,我都心痛,这世上,只有政治才能救万民于水火,只有政治家才能有机会做爱国主义分子,普通人的爱国都是瞎扯,可惜的是,儒家文化把住了知识分子的7寸,”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不是知识分子的使命,知识分子是在太平盛世探索自由和真理。另外一件事是佩妮老师还了单位的访学费用,知识分子的定价权掌握在领导手里的时候,你怎么就觉得10级高干就值得保姆司机警卫和警车开道呢?同样的问题有很多,廉价劳力们怎么就会觉得事业机关单位的退休工资就应该是数倍于企业呢?总之,佩妮老师就是个老实人,绝没有笑薇之流的其在国内父母的心机和把戏更多。论坛里连篇累牍的传记和回忆录多了,自吹自擂文过饰非的多了。
而佩妮,只有这一个。
回复 '杨和柳' 的评论 : 刀子嘴,写的不错。:)不大好理解,能否举些例子,反正已经得罪人了。此外,如果您在佩的处境,您会怎么做?很多人批评别人并没有换位思考的能力。
妻子癌症复发转移那阵也是苦闷吧,偶然看到佩尼的文章,觉得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还在为生存努力,更多的是同情。后来她陆续写了不少,没有一篇想看完的。
首先,我不知道佩尼写文章,讲自己的故事,目的是什么,是希望读者从她的故事中分享快乐,还是想把自己不堪的过去拿出来让人笑话。小时候学写作文,老师一定要求主题明确,我想现代人的文章也要这样吧。
第二,作者在回复读者评论时说过这样的话:“是。两人都不独立。我不想成为穷人,但没钱。”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骨气。我想在移民人群小时候家境清寒的不会是少数。就是移民后好久很多人夏天连西瓜都吃不起,不是不想是非常想,可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来享受。佩尼的一生就是好吃懒做的一生。我曾经在她的文章后有过评论,说我认识一个移民,刚开始在一家超市找到卖鱼卖虾的工作,结果六年后成了店长。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可惜一个在名牌大学读过书,自认优雅知性却连这个常识都不懂。
第三,文章中的女主人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记得刚移民那阵,所有的新人都在为生存为家庭拼命,除了学习还要打工,有时是打好几份工作,因为有家要养,肩上有担子,自然就有了压力,也就不可能洒脱。我常常告诉我的儿女,先苦后甜,哪一个人不是如此!刚移民时,有的人就喜欢享乐,结果移民十多年了还在打累脖工。或许可能因为没有孩子,没有家庭吧。
第四,女主人没有职业道德,婚姻说白了就是一种契约关系,既然选择了,就应该遵守承诺。不管丈夫是否有病,他有性需求太正常不过,为什么作为婚姻关系的另一方却不愿意,只想利用对方,却在生理上折磨对方,同时作者对性又是那么的无知肤浅。
第五,作者的人格是分裂的,心理也是不健康的。怀疑,猜忌,妄想充斥在作者的文章中。
最后,性格决定命运,态度意味一切。可怜之人一定有可悲之处。
用一位读者的评论结束:“这篇看得好难过。真是何必呢。Penny 以前也是读书人.”
作者在高龄出国闯世界是勇敢,把自己嫁给不爱又有自己难以接受的行为的人,就很难称为勇敢了。“不想当穷人又没有钱”是某些行为的动机,我不做道德评判,可是文中批评的其他女人不也是这样吗,作者不也在道德评判别人吗?
这里出国经历过困境的人很多,年纪大出国的也有,不是每个人都会做这样选择的。我父母60岁出国,以前的工程师出国后做过维修工,售货员,报税员,对自己选择道路带来的辛苦无怨无悔。
你评价佩妮的角度不错,但是不用讥讽别的读者呀。
杨和柳 发表评论于 2022-10-08 15:18:18
回复 'LeoInSJ' 的评论 :若有灵,司会感谢佩妮,感谢佩妮曾经的看护,感谢佩妮写下他的人生。大部分人来世上一趟,如同烟尘,泯灭且被遗忘。而司因为佩妮的写作而被世间留存。
当你用不堪来形容司的人生时,你加入了你所被教育、被时间、被空间所捆绑的你自己以为的天然正确的道德判断。司的堪与不堪,旁人无从评价。而佩妮可以在文章里用任何她想用的形容词和她给与的道德论断,因为这本书是她的书,佩妮的思想、观点、做法、性格都是时代、社会、环境、教育和际遇的一部分,只要真实,就是一部伟大的记录史。
佩妮最可贵的是她我手写我心的姿态。哪怕有人说佩妮的臆想,也构成了佩妮思维与人格的拼图。如果你读过百年孤独,如果你读过昆德拉。
很多人在细节里考究,在际遇里感叹,这些都是八卦与家长里短,佩妮的写作不是家庭妇女写给妇联工会的控诉书,文学城里的工会主席们不用拿出各打50大板、你也有错的姿态。她就是个体写作和记录,以惊人的坦诚。任何论断都抵不过这位80老人的勇敢、坚持、勤奋和她的那颗稚子和赤子之心,佩妮,当下处在她父母童年里手心捧大的孩子状态,她努力做成爱她的父母想要的事情。
作为“司”的妻子你也曾经有过那种自豪(当你挽着你丈夫的手臂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你充满自信地步入游船的戏院……)我当时读着感到一丝心酸那一刻是如昙花一现般的存在
真心希望你的女儿珍惜她来自不易的今天 你的后代感恩外婆为合法居住美国而不得不守着她十几年的羞辱婚姻生活 现在的Penny如果有心理问题也不意外。有几多人能受得住长达十几年的耻辱的精神折磨?Penny是一位风烛残年八十四岁有余老人 希望她能安度她的晚年 我也和许多读者一样有着“十万个弄不懂” Penny出身和教育都属佼佼者….. 也有各种质疑 我对自己的解释是:“肯定有她的苦衷 有她的难言之隐 有她的无可奈何……”。 在她高龄之时每天都要重复一遍不堪的往事。作为一位普通女性读者的我就不想站在道德制高点往她受伤的心头上撒盐。除非这位老太太写的是fiction而已
当你用不堪来形容司的人生时,你加入了你所被教育、被时间、被空间所捆绑的你自己以为的天然正确的道德判断。司的堪与不堪,旁人无从评价。而佩妮可以在文章里用任何她想用的形容词和她给与的道德论断,因为这本书是她的书,佩妮的思想、观点、做法、性格都是时代、社会、环境、教育和际遇的一部分,只要真实,就是一部伟大的记录史。
佩妮最可贵的是她我手写我心的姿态。哪怕有人说佩妮的臆想,也构成了佩妮思维与人格的拼图。如果你读过百年孤独,如果你读过昆德拉。
很多人在细节里考究,在际遇里感叹,这些都是八卦与家长里短,佩妮的写作不是家庭妇女写给妇联工会的控诉书,文学城里的工会主席们不用拿出各打50大板、你也有错的姿态。她就是个体写作和记录,以惊人的坦诚。任何论断都抵不过这位80老人的勇敢、坚持、勤奋和她的那颗稚子和赤子之心,佩妮,当下处在她父母童年里手心捧大的孩子状态,她努力做成爱她的父母想要的事情。
下面摘自政府网站,第二段适用于博主:
Survivors Benefit Amount
We base your survivors benefit amount on the earnings of the person
who died. The more they paid into Social Security, the higher your benefits
would be.
These are examples of the benefits that survivors may receive:
Widow or widower, full retirement age or older — 100% of the
deceased worker's benefit amount.
Surviving Divorced Spouse
If you are the divorced spouse of a worker who dies, you could get benefits
the same as a widow or widower, provided that your marriage lasted 10 years
or more.
(https://www.ssa.gov/benefits/survivors/ifyou.html#h1)
我还没看佩妮的国内篇,不好置评。佩妮来美之后的生活实在是太艰难了,遇到司之前,就是不停找工,犹如一只永远在盘旋找食的飞鸟。遇到司之后,终于过上衣食无虑的平安生活,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安定,就想方设法把司据为己有,不许其它女人染指。遇到司之后的篇章基本上就围绕着这个主题,不停地捉赶其它女人。司是有独立思想的成年人,加上性欲旺盛,佩妮盯得越紧,司越想挣脱。我没看到司做过其它对不起佩妮的事,司已经死了,佩妮还不放过司在此对他口诛笔伐。这是什么样的一段虐缘呀?
佩妮既然可以拿一半社安金,就分居好了。司需要帮助,比如说开车看医生时,佩妮可以过来帮他,也算还了这个社安钱。
但为何要阻挠他自己去找性满足?这个是博主不对。食色性也,好比一个人饿了,你要么喂饱他,要么让他自己去找吃的。为何自己不喂还不准他自己去吃呢?博主自己不吃,他就得陪着断食、或只能按博主规定的方式去吃?这个太荒谬了。
毕竟每个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都是属于他自己的。
不应该这么霸道地去控制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