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一年了,我一直在找他以前的学生,纪念他一下。
父亲一生从事过三个职业,教师、律师和法官。教师是他最有意义的,他在79年,在农村中学简陋的条件下,带出了几个大学生。年代久远了,还没找到,就我一个人先追思了。
教师对学生来说,有点像天使,但对子女,却像恶魔。最近一些对教师家庭子女的心理研究,确切地反应我的观点。我父亲是我一生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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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命题太大了,罗马帝国和秦帝国的比较,这我还需要学习。
我喜欢历史,但学得很零碎,还好没停步。
来美国二十多年,学习了些历史,重新认识了很多,中国史方面,重点是南宋,知道了南宋的顽强、勇敢和悲情,还有明末的混乱,现代中国的迷茫。
受一个网友的启发,我学习了罗马史和希腊史,买了有关书籍,认真阅读,就差没有写笔记了,这都发生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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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打累了,很早入睡,醒来,发现有些时间没联系的老兄从家乡发来消息。
就是向他借钱在工大买《约翰克里斯朵夫》,我喜欢这些,他拒绝这些。其实,他是个非常聪明、英俊和幽默的家伙,他篮球打得不错,足球守门也好。和他比起来,差别太大了,我那时真的白痴可笑。有次我和心仪的女同学好不容易可以聊天,刚聊上,激动,女同学却问起了他。好吗,我心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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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离我们比较远,四川盆地,是足球拉近了这个距离。
那是在1981年,刚刚进入高中,新闻报道让我们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热闹的运动,有这么多名字不好读的
球星,电视没有普及,象我家,中等收入,连14寸的黑白电视都没有,班级有学校订的《中国青年报》,有同
学自己在家订《中国体育报》和《新体育》杂志,自己购买足球,特别是世界杯号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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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年前,坐飞机从北京回成都,我在座位上看在北京买的书,旁边两个年轻人谈话声音很大,有些吵。看书困了,就把书放在案板上,闭上眼睛休息,身边两个年轻人突然不说话了,非常安静,让我休息了一会儿。睁眼,知道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做了,我在看日本的一本书《武士道》,放在案版上,无意让他们看见书面了。
这几天,我又拿出这本书,看了一看。很薄的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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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是美好的事,也是可怕的事,这些天我在想一些事情,Youtube就好像什么都知道,控制了我,出现很多我喜欢视频。
我在想一辈子学中文用中文,那句中文最深入我心,想了想去,是王勃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中学时读的,之后就去工科大学了。与一位中文系的同学交流,她的是“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去了工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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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千到西班牙旅游,去拜访毕加索,毕加索告诉他,他正在学习齐白石画虾,说学得还不好,画得不满意。
人生是不断学习的过程,如果我想写作,就必须不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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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费城,时不时去那里,那里有很多看的、听的和吃的。我以前在滨州和新泽西交界的地方住过,开车过去不到四十多分钟,现在在新泽西,过去再加一个小时。
我喜欢费城,还推荐费城,特别是年轻人,那里有个罗丹博物馆,规模不大但展品都很好,比如人人皆知的“思想者”。当然费城还有规模宏大的博物馆,我没有去,看博物馆之前,要大量地学习,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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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时间,看了王朔先生讲东西方文物的文章,这几天,Youtube又出现了马未都先生讲中国文物的视频,听了,很喜欢。他们截然相反的态度给我也截然相反的感受,但没想到他们两是朋友。我喜欢读王朔先生的书,也知道他的一些生平;马未都先生现在开始了解。王先生和马先生多谅解,我工科生,孤陋寡闻,冒冒失失。
马先生的视频讲解中,我最喜欢是他讲的爨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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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以我的好朋友和亲人作为模版,来谈论这个世界,这带来很多麻烦,最好的朋友也给我翻脸,微信上拉黑我,但我还是想方设法把他找回来。是朋友,我就不会失去。
谈中国之前,我可以先谈论下美国。我一个球友叫Larry,他原是宾夕法尼亚州的检察长,我和他有一定的交往,我将来在以他我模版,谈谈美国的未来。
当我写留学生的时候,我更应该写比他们更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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