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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难得用上进口货,倒是有一阵子有两样进口货不但便宜,而且政府还号召大家买,一个是伊拉克蜜枣,另一个是古巴黄糖粉。买古巴黄糖粉是支持世界革命同志加兄弟的义举。那时候咸杂店食品没有包装,无论蜜枣还是黄糖粉都和油盐酱醋一样,都盛在大瓦缸里,售货员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大瓦缸旁裁旧报纸,把一张张旧报纸裁成四开用作包装纸。文革时每人每月有半斤白糖票,我每个月拿到钱,就是把白糖、肥皂、草纸等凭票购买的日用品先买好了。想想也是无奈,草纸都凭票供应,咸杂店不用旧报纸包装用什么包装呢?每次我到咸杂店买半斤凭票白糖,售货员就随手拿一开旧报纸,很熟练地卷成一个圆锥型纸桶,用一小铲子把白糖装到纸桶里,然后放到枰上称够分量,然后再把纸桶口折叠几下,把最后一折腋起来憋紧,我回家后把这一纸角白糖往饭桌上一放,大底朝下尖顶冲上,就更一个小小的金字塔一样。那时候心疼的是半斤白糖用那么大张报纸一起放到枰上称,少说也坑了我三钱白糖,从来没有想过铅中毒问题。那伊拉克蜜枣也只听说有吃出传染性肝炎的,没听说因为铅印报纸包装吃出铅中毒的。
刚到美国的时候,第一次看报纸找餐馆请人的广告,看完报纸之后满手乌黑。我问同房这报纸为什么那么脏,同房告诉我,这些报纸是用无铅油墨印刷的,不像国内的报纸,国内用的油墨是含铅的、有毒的。以前在国内看完报纸都不会去洗手,到美国后看完报纸一定得洗手,否则一不小心就把白衬衫弄脏了。就美国那种看完报纸就满手乌黑的油墨,含铅量再高也不会中毒,因为看完报纸不洗手干不了其它事情。不过,中国那种有铅毒的印刷,无论是报纸还是书,我很少看完就洗手的,更何况还包装了那么多的我从小吃到大的各种食品。可见铅虽然对人体有害,但不至于毒得像美国对中国玩具那样大惊小怪。我读英美文学作品的时候,就读到过铅制军队小人,可见铅做玩具在英美也是历史悠久的,估计现在满脸福态的美国国会议员们小时候没少玩含铅玩具。
9月12日,美国国会听证中国制造玩具含铅的问题,议员们个个义愤填膺,满怀民族仇恨和爱国感情,上纲上线地抨击起共产中国的邪恶,质问玩具公司为什么到共产专制国家制造玩具而不到其它国家,尤其是为什么不回美国制造玩具。本来国会听证进口玩具安全问题以完善进口产品安全机制是很正常,但是,听证会上议员们上纲上线,反反复复扯上人民币汇率、民主专制制度、反恐和人权问题等等,只有禁止进口中国制造之意,没有完善进口产品安全管制之心。招回制度就是对产品设计和质量缺陷亡羊补牢的一个措施,是美国的市场制度。但是,经过议员们义愤填膺地上纲上线,这个制度看来是不能要了,美国要的是中国制造绝对不能有含铅量的缺陷,这种要求显然是没有那个国家能保证的,如果能保证,招回制度就应该废除了。议员还说了,中国共产专制不废除,就不进口中国玩具。他这一说真能落实的话,今年美国就别过圣诞节了。这种信誓旦旦的口气,很有文革中宁左勿右的味道,不顾事实和实际情况,表明立场态度的卫星放出去就行了。
一证词说,某婴儿将一物品塞进鼻孔里,该物品是某集会散发的免费礼物,是铅制的,结果导致婴儿铅中毒死亡。证词说,这物品就是中国制造。天地良心,即便是巧克力,塞到婴儿气管里也能窒息死亡的,这种不着边际的证据也上国会听证,只要能摸黑中国,与玩具无关也不在乎。
一议员质问消费产品安全局,问如果她去中国厂家考察,共产国家是否允许她去,把她问得一愣一愣的,她回答说他们那小小安全局根本没有人力财力干这事,连港口进口检验室都没有检验铅含量的设备,哪里来的联合国授权检查核设备那样的权力?一议员问玩具商在中国的厂家是不是人民解放军企业,问这是不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有心陷害美国消费者的阴谋,这令我想起文革“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的批斗会和对黑五类的审察。
本来,消费者购物决策依据之一,就是品牌信誉。现在国会不论青红皂白,将某品牌公司的问题扩大成所有中国制造的问题,这令其它玩具品牌商如何赚钱?这就是政府干预市场,干预消费者行为、改变产品销售的品牌机制,以产地代替品牌。中国制造的玩具,美国品牌商赚大头,中国制造商赚小头,偶尔招回本属正常现象,不料经国会一闹,俨然中国政府和中国制造商的责任比品牌商责任还大,难怪美国经济强劲了,产品是美国品牌却是中国的责任,美国品牌是高回报无风险生意,出问题都可以让中国承担。记得前不久某公司就注册了“非中国制造”商标,经国会这么一闹,这个商标可以压倒其它一切品牌了,因为其它品牌是否含有中国制造是难以查证的。美国国会上纲上线、耸人听闻、制造恐慌、一棍子打死市场80%的玩具,严重扰乱市场秩序,给今年圣诞节玩具市场抹上恐惧阴影。实际上,中国制造玩具占市场80%,而所有招回的进口产品中只有70%是中国制造,即中国制造质量是高于市场平均水平的。
据CNN报道,美国玩具禁止含铅有30年了,而且美国玩具协会在1998年重申杜绝玩具含铅,也就是说美国玩具禁铅20多年才收效,这是市场机制演变问题,不是什么民主和专制的问题。最近几次招回的中国制造玩具,说起来数量很多,但其实只占全部中国制造的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完全在市场中事故正常统计频率之内,美国消费者产品招回几乎天天有,国会无限上纲上线,说中国一天不改变共产专制,就一天不进口中国玩具,无非是借此制造贸易壁垒,打压中国制造,为美国连年双赤字找替罪羊。文革过来的人都知道上纲上线将导致国策重大失误。美国占领伊拉克的决定,就是因为当时布什把所有反对战争意见都上纲上线到叛国和民主自由的高度,上纲上线到正义与邪恶的高度,使得入侵伊拉克之时,反战言论鸦雀无声;使得国会上下两院与美国全体人民一道,同仇敌忾地支持占领伊拉克。今天,那些为正义和自由民主支持继续占领伊拉克的美国人又到哪里去了呢?
有人说这个世纪是中国世纪,这种预言是难以对证的。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等这个世纪过了,两者之一当然有一个是正确的预言。议员在听证会上说中国封闭专制,没有言论自由,所以产品不可信,即便在听证会前一天美国和中国签订的协议也不可信。我们文革过来的人都知道,凡事上纲上线,以表明立场态度为要的环境,就是压制言论的环境。议员凡事贴上共产中国标签,在打一通乱棍,和文革“宁左勿右”如出一辄。中国走出了轰轰烈烈的文革,而美国正潜移默化地走入冷战思维式的“文革”状态,就这一点看来,这个世纪还真可能就是中国世纪。中国的开放程度在某些领域或许不如美国,但中国是越来越开放,美国是越来越封闭。中国越来越务实,美国越来越搞意识形态。
我晕,怎么会在美国民主政治中闻到文革的气味?是因为我小时候被咸杂店报纸包装搞得铅中毒了,还是美国国会议员们小时候玩玩具铅中毒了?
(听证会视频链接,很长,近3小时)
rtsp://video.c-span.org/15days/e091207_toy.rm?mode=compact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story/2007/12/01/ST2007120100473.html?hpid=topnews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article/2007/10/26/AR2007102602326.html?hpid=topnews
此链接当然和楼主文章无关,但与许多与本文无关的评论有关。
陸士紳说:“在我看来在中国,没有共产党,从来没有。”
陸士紳说:“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你的共产党独裁主子的一条狗。”
陸士紳说:“---在我看来,这等同人身攻击,甚至更加恶劣。”
陸士紳说:“-少拿共产党,政府,中国来说事情。我使用这些词汇的时候,定义是同你不一样的。”
---在我看来,这等同人身攻击,甚至更加恶劣。
在我看来在中国,没有共产党,从来没有。如果离开了具体个人,具体的真实,谈这些概念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有定义名词,或者有各自不同的定义下谈这些概念是没有意义的。记得你的共产党妈妈李鹏怎么定义人权的吗?
关于黑水公司,关于对待恐怖分子战俘的问题,如果你能将个人行为跟政府,政党,军队分开,而不再同样心理惯性下使用你习惯的“ 中国=中国共产党=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和那些不敢用自己个人名义发表屠杀,折磨监禁命令的独裁屠夫们”的思维逻辑,也许你的观点的说服力就会更加有力量。
重复一遍: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被少数几个独裁者霸占的大陆政权,根本至今没有承认过从土改到六四,镇压等屠杀中国人民的罪行。而统统的将罪责归于共产党,这个概念。 将血腥屠杀说成是社会发展的必要手段。
还有你说的为了你心中的社会发展,要占一席之地。
他们是十足的冷血屠夫,毛泽东决不是中国人的救星,你们要维护的那些人,有种就公开出来,历次运动是谁下令屠杀的,不要以国家的名义,民族的名义。
今天中国社会无论经济上多发达,进步。
精神层面的野蛮生存状态,剥夺全体中国人民的言论自由,思想自由,将中国社会处于思想奴狱之下。这样的民族不可能真正得到世界文明的承认。
那些独裁者们,和杀人屠夫们,有种就跳出来单挑,别躲在”党“国,”“民主大义”后面挑动,指挥,其他人以国家,政党,主义,等等名义去杀人了。
你要有本事将你这些“新陈词滥调”和这个论坛上发言者的这些跟帖发到国内论坛上,那我就服了你了。哈。“
美国前总统说美国监狱酷刑虐待囚犯违反国际法。你不会说共产独裁又多了一条走狗吧?
美联社消息:
http://ap.google.com/article/ALeqM5ieF57Ahzj9seBDh-REamrbyeF6YAD8S6N3680
http://www.cbsnews.com/blogs/2007/10/03/politics/horserace/entry3324868.shtml
美国议员说美国这个世界民主自由的灯塔闪烁不明了。说的是像黑水这样的保安公司在伊拉克滥杀无辜平民造成的,而不是共产党宣传的结果。否则,美国国会为什么讨论规范伊拉克保安公司问题,而不是讨论中国在美国媒体的宣传问题?
》
这个链接是《纽约时报》的链接,讲的是美国监狱酷刑审讯的事。
http://www.nytimes.com/2007/10/04/washington/04interrogate.html?_r=1&hp&oref=slogin
虽然此链接和本文无关,但与某些评论提到的事相关。
美国是很讲人道的,有法律保障人道主义,在美国本土是不允许有酷刑审讯这样违反美国法律和国际公约的事情。所以,美国只能允许酷刑审讯发生在古巴关塔纳摩美国海军基地的监狱里。
有点像掩耳盗铃的故事。
举个例子:“三年自然灾害”饿死三千万人的估计,是大陆人口杂志上的文章提出来的。再举个例子《农村调查报告》这本书,我看见大陆节上到处都有得卖。
在有些人看来,如果美籍白人骂布什骂美国政府,就是民主;美籍华人骂布什骂美国政府,就是共产党走狗。如果美籍华人说大陆进步,就是被洗脑;美籍白人说大陆进步,就是开明坦率。
在我看来,中国社会今天的思想言论自由程度,至少比文学城要好。因为文学城不少自诩思想自由的民主人士,更多的是进行人身攻击,而不是实事求是的交流思想和讨论问题。而大陆的书刊杂志,已经没有这种用人身攻击来堵别人的嘴的作风了。
中国进步了,有些人就不爽了,呵呵。可悲。可笑。
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你的共产党独裁主子的一条狗。
少拿共产党,政府,中国来说事情。我使用这些词汇的时候,定义是同你不一样的。
洗脑”与“信息猪圈”之二:洗脑是如何进行的(二)
作者:陆士绅
2007-10-01 15: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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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讲,“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惟有能把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祂。”
洗脑的另外一个层面发生在那些坚持独立思考,追求心灵成长的人身上。
恐怖和谎言是所有专制独裁者赖以维持其独裁统治的根本手段。
这种洗脑的目的,是要达到改造或者意志摧残直至肉体消灭那些具有独立精神意志,具有反抗精神的人,也就是那些过去的“阶级敌人”,今天的“民运人士”,“维权人士”,“宗教异端”们。
关于洗脑手段,见诸媒体最多的报道是来自美国和欧洲民主国家,这样的报道来到大陆中国后,就被歪曲为美国等国家进行的“非人道的人体试验”。
关于人体试验,共产党独裁者们从来没有少做。只是,一切见不得人的东西,在中国大陆就是国家机密。。
1)制造恐怖的血腥手段:
条件反射理论应用的一个古典的洗脑形式就是刑讯逼供。几十年来,独裁共产党所使用的酷刑的手段,凡是经历过社会主义新中国教育的人都知道,基本上就是他们虚构的刘文采的水牢,收租院,和渣滓洞,中美合作所所描述的那些手段。所不同的只是被更加广泛的采用和发扬光大和更加科学化。
可是,这些普遍施行的刑讯逼供暴行,在共产党独裁控制的媒体上却是从来不被承认。
观察这几十年来的共产党独裁统治手段,采取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进行肉体“清洗”:采取的手段,就是从刑讯逼供,到关押直至处死。
遭遇这种待遇的人,都成为了不同形态的恐怖样本。一旦受到这种待遇者,就是处于专政对象,阶级异己分子的地位。这种人将永远不会被独裁政府重用和信任,但会被利用。
其利用价值,一是成为恐怖样本,用来制造恐怖气氛,阻吓其他可能的反抗者;第二,是利用这些严刑逼供下的证词,制造和维持谎言。
在这种层面所采用的手段,就是各种形式的用刑。
具体的已知的用刑手法,本文不想重复,读者可以从一个个幸存者的网络讲述里面很容易的找到。
究竟共产党独裁通知中国的这几十年来发明,或者说发生了,出来了多少新的刑讯手段,我没有看到具体的研究报告。
一个鲜为人知却已经被使用的最恐怖的简单刑讯手法,却是一种“可以让任何人在三分钟内招认一切指控”的刑讯手段。这个手段是北京大学一个医学教授(应该是野兽吧)的科研发明,
该人还未死,估计还在北大教学,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好事者查出该人的名字。
在刑讯逼供下死难的不止是我们中国人,一位79年对越作战中俘获的越南战俘的尸体被作成了人体标本,至今都在重庆沙坪坝解放军西南医院作为教具使用。
明白这些事实,没有任何人可以鄙视那些进入共产党监狱后“认罪”,“下跪”,写“悔过书”,甚至背叛出卖自己同志的,即使有些人真的做了独裁的工具。
一切反对独裁暴政的人们,没有任何人有理由要求民运民主人士,维权人士,宗教人士宁死不屈,如果我们所追求的没有一样是见不得阳光的事业。
耶稣教导他的门徒说:“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5:40, 有人想要告你、要拿你的里衣、连外衣也由他拿去。”
我相信,耶稣基督讲此话的基本立意,就是要人在这种情况下,要尽量保住人的生命,而不是保住自己那个等同共产党宣传的英雄烈士的形象。
这样一个以看重保护个人生命的教导,却被我那些被洗脑的弟兄们长期曲解为任何时候,任何背景下都任要由恶行发生在我们身上。这样一个基本理念上的错误,本质上就是同我们中国人几千年来被独裁统治者用来奴役人的“以德报怨”这一歪曲后的孔孟之道德行洗脑后的行为道德标准相一致,只是被弟兄们换上了基督教的名义。
2)感官剥夺(Sensory Deprivate)
正是由于观察到从苏俄大清洗前后的一些人们出现的短时间内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到朝鲜战争期间美军战俘的异常行为,一些西方科学家,精神心理分析专家意识到共产主义国家有人使用了一些手段,改变了人的思想。
从此,出现了“洗脑”和“感官剥夺”,及其相应的研究。
中国今天的精神和文化繁荣是史无前例的。如果说。中国两千年的封闭社会变得开放了,就是共产党领导下走出来的。中国社会封闭,不是共产党的错,换上那个政府,都是这样。把萨达姆杀了,伊拉克社会就民主自由了?英国统治香港150年,为什么就从来没有实行过民主?连港人在英港政府部门最多只能担任副职?
我说的这些话,不用我放到国内坛里,国内类似的言论就不少。国内言论或许没有美国开放,但至少是中国两千年来最开放的年代。现在中国实事求是地批评时政和评价历史的书刊满街都是。
在我看来,那些土改时候诱导施暴的工作队和你是一类的人,你父亲受的折磨,可能不及他们祖祖辈辈受到过的恶霸地主的折磨。你的言论,和他们的言论是一个模式,你只不过将他们“地主”“资产阶级”等词汇还成“共产党”“独裁”等词汇而已,无不充满仇恨,煽动报复。
就政府开明程度,现在中国也不比美国差。美国父子相继任总统、明年或许还能看到夫妻相继任总统的现象,最能说明美国政府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血缘世袭的权力。
你提到的“将血腥屠杀说成是社会发展的必要手段”和美国说的占领伊拉克是反恐必要手段是一样的,伊拉克几十万人无辜丧生,几百万人流离失所,就是“自由”“民主”的“正义”后果。
对比中国主张和平共处的外交政策,美国实行先发制人颠覆其它国家政权,这表明美国是一个相当极端主义的国家。一个极端主义国家的所谓“民主”“自由”是值得怀疑的,因为极端主义排斥理性。如这个中国玩具听证就不是理性的。
以“民主”“自由”的旗号去散布对中国政权的仇恨,对中国和人类都不是好事。
很好,这是你自己回复最有理性的一段。你如果能将这个论点发挥下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关于本人对共产党的看法,你google下“陆士绅”。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被少数几个独裁者霸占的大陆政权,根本至今没有承认过从土改到六四,镇压等屠杀中国人民的罪行。而统统的将罪责归于共产党,这个概念。 将血腥屠杀说成是社会发展的必要手段。
还有你说的为了你心中的社会发展,要占一席之地。
他们是十足的冷血屠夫,毛泽东决不是中国人的救星,你们要维护的那些人,有种就公开出来,历次运动是谁下令屠杀的,不要以国家的名义,民族的名义。
今天中国社会无论经济上多发达,进步。
精神层面的野蛮生存状态,剥夺全体中国人民的言论自由,思想自由,将中国社会处于思想奴狱之下。这样的民族不可能真正得到世界文明的承认。
那些独裁者们,和杀人屠夫们,有种就跳出来单挑,别躲在”党“国,”“民主大义”后面挑动,指挥,其他人以国家,政党,主义,等等名义去杀人了。
你要有本事将你这些“新陈词滥调”和这个论坛上发言者的这些跟帖发到国内论坛上,那我就服了你了。哈。
陆先生,你所说的事情我都相信,因为这种人类悲剧至今还在发生。中国有,其它国家也有。但是我也相信,中国农村以前确实有恶霸地主。问题是,并非所有地主都是恶霸,有些地主还是相当正直和善良的。同样的,不是所有共产党人都是邪恶的,许多还是相当正直和善良的。
比如说,美军再伊拉克监狱虐待俘虏,照片上大家都看得到,但这不表明所以美军士兵都是禽兽。譬如说,美国黑水公司雇员在伊拉克枪杀平民了,但也有黑水公司的雇用劝阻不要滥杀无辜的。
如果你是为了报仇,那你就积极反共好了,这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但是,如果你要防止人类再发生类似的事件,那么就要理性看待事实。中东战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恶斗的任何一方都可以拿出和你一样的事实来作为他们施暴的正义理由。
美国过去的奴隶贩卖,把黑人捆在船上,从非洲大陆运到美洲大陆,每一趟船都有很大一部分黑人死在船里。活着的在农场中如果要逃跑,就要被跺手跺脚。这些是非人性的。如果上纲上线的话,黑人就应该推翻美国。
法国大革命的残暴为许多人本主义者扼腕。但是作为历史,无论美国革命还是法国革命,历史家的评论基本是正面的。无论是法国革命、美国革命、俄国革命还是中国革命,都有残暴的行为。
中国一个厂家作假,使用了含铅的涂料,美国就把所有中国玩具都打死;这就跟因为有一个地主是恶霸,就把所以地主都打倒是一样的。所谓以意识形态看世界,无视事实上纲上线,就是造成这种人类悲剧的原因之一。
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从任列强宰割到如今在国际政治中占一席之地,来之不易。是中国人民,从康有为,孙中山,到毛泽东,前赴后继奋斗的结果。如果现在让中国倒退半个世纪,或许能解除你的心头只恨,但无法保证你父亲所经历的类似的人间悲剧不在重演。
或许,你有机会,也会对共产党人捆扎,折磨,侮辱,把你父辈所受的不公,在还给共产党。毕竟共产党也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折磨了。重庆中美合作所就有所有这些刑具。如老虎等,扎竹签,吊打之类。现在古巴关塔摩监狱还有类似的更科学的刑具,还在使用着,而且是以正义的名义使用这些非人性的刑具,据说这些折磨对恐怖分子是正当的,问题是,监狱里就没有一个被冤枉的吗?我估计一定有,而且他要告诉他的儿孙,用人肉炸弹炸所有美国人。
中国的暴力土改已过去50多年了。土改中对地主的残暴与无道,远远超出了人性的底线,决非教科书上的粉饰之言。土改中受迫害的地主和参与迫害地主的当事人,也纷纷离世,知道真相的人越来越少,为了留下一页历史真实,谨记录于后以备遗忘。
下面我谈的是当年的贱民——地主们在土改中所受的折磨。这虽不是我的亲历——因为我那时还是一个13岁的“狗崽子”,还不够享受那份特殊待遇的资格——但却是我亲眼所见,或受刑人亲口所讲;而其中大多数又是我父亲所惨遭的荼毒。
扎(捆扎)
这是最普通的刑罚,土改中100%的男地主,1/3的女地主都被捆扎过。从1950年冬清匪反霸到1952年夏土改结束,不管城镇街道还是乡间小路,随时都可看见一串串被捆绑着的地主被押赴刑场、押送劳改、押解游斗。
土改斗地主之一景
先是小扎,用箩索(即棕绳)把地主手腕捆在背后,这是最文明的。很快改为大扎,用箩索捆住上臂,使力一拉将两臂在背后捆紧,那被捆者的上臂和胸骨就撕裂折断般疼痛难忍。后来又升级为五花大扎,通常是把地主摁倒在地,一只脚踩在背上,用箩索把双臂螺旋捆扎后反卷在背心里,此时的地主,弯不得,伸不得,昂首不得,低头不得,挺胸不得,鸵背不得;两臂因箩索勒紧血脉不通而肿胀,而乌黑,而疼痛,而麻木,捆扎久了,即使解开绳子,两臂也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肩关节脱臼。更有胜者,主力军(农民)们用新箩索五花大扎之后,再在箩索上浇水,使箩索吸水膨胀,往被捆者肉里钻,勒出一道道血痕……
1952年初夏土改过后我们首次回家,看见九死一生的父亲双臂上螺旋形的伤痕,有的血肉模糊继续溃烂,有的结成痂块,有的痂块刚脱露出白生生的嫩肉,与那污黑色的皮肤形成血腥的对照,这是无数次五花大扎的血证!父亲,一个善良正直的人,仅仅因为是末代地主,就受此奇耻大辱,齐天大难!
吊
把地主捆扎后悬于横梁上,双脚离地,让被吊者自身的体重来折磨自己。又分为大扎吊,小扎吊,背石吊等方式。
1951年春,我给被关押的父亲送饭,看见乡公所横梁上悬吊着一个据说是藏枪不交的地主,那人受小扎吊不知多久了,双脚已经肿胀,头已下垂,嘴角流着涎水,显然吃不消了,就乱咬,说枪交给了我父亲。于是马上押来我父亲对质,结果证明不实,父亲免受刑罚,那人的背上马上加了一个七八十斤重的磨墩,只听得 “啊呀”一声惨叫,那人的肩关节脱臼了。
也是这年早春,一位邻村的刘姓17岁小孩押来我村斗争,因为他父亲早死母亲病重,受罪的事就由他继承。主军把他吊起来要金银财宝时,他受不住了,哭着说 “放我下来,我说”。放下来后他说没有,又要吊他,他急忙说“有”,“有多少?”他大叫一声“五百万!”主力军们先是一楞,然后哄堂大笑,知道那孩子说谎,大叫“吊起来!”又将那孩子悬于空中,并荡来荡去,叫做“打秋迁”;还把他掀去撞墙壁,叫“撞油”,经过一夜折磨,那小孩走路都没法了。
跪
一般是对女地主的“优待”,我们村的全部女地主几乎无一幸免。
把裤脚卷起来裸露膝盖跪在石板上,这是最“优惠”的了;跪有战子印的石头,就升了一级;跪瓦碴,更升一级。1951年冬土改工作队在用酷刑捆吊父亲之后,连60岁的老祖母也没放过,拉她去跪瓦碴。祖母的膝盖跪破了,鲜血长流,一个多月没有痊愈。
打
开初无人出手打人,后来工作队诱导个别无赖示范,再后来随着斗争不断升级,打人形成了一种风气,出现了许多以打人为乐的凶手,凡斗争会必打人,打人越狠,声势越大,成绩越好。打人的刑具也由竹枝到竹棍、木棒、扁担、柴块。打击的部位也由臀部到四肢、背腰、全身乃至头部。此时的斗争会已演变成一种人性残忍的大展示,原先那些添油加醋的诉苦,无中生有的伸冤,都已无关紧要,惟有棍棒挥舞的呼呼声,打在地主身上的噼啪声和地主的哀叫声,演奏成土改的野蛮大合唱。
有两种打人方式值得一提。一种叫夹道打,出现于土改后期地主交地契的特殊仪式上。此时工作队长坐在主席台上,主席台下面主力军排成夹道,都手持竹棍、木棒等打人刑具,夹道尽头是战战兢兢等待挨打的地主。工作队长猛击桌子大叫一声:“XX地主交地契!”被点了名的地主就低着头弯着腰,双手儆着地契从夹道中通过,竹棍木棒就雨点般打在背上,但此时不打头部以免打坏地契;地主把地契交主席台后,工作队长又猛击桌子,大吼一声;“滚下去,给我打!”这时主力军们就棍棒齐舞,从头到脚一轰猛打,经过打进打出两道“工序”,地主们无不头破血流,皮开肉绽!
轮到父亲交地契时,送饭的四弟刚好赶到,看见夹道中滚出一个头被打破的血人来,那正是父亲!父亲抱着头一边逃跑一边哀求“不要打了!快打死了!”但打红了眼的暴徒那肯罢休……四弟上前搀扶父亲时,这个十岁的小孩也遭棍棒乱打。
另一种方式叫交叉打。工作队认为本村农民斗本村地主打不破情面,斗争会没有达到他们预定的目标,于是就把本村地主与外村地主交换进行斗争,农民不认识被斗的地主,不知道他有什么“罪行”,就只有一阵乱打。几十年后,乡邻杨明清老人告诉我们:“有一次工作队叫我把你们父亲押到江田村去斗争,那里的人不认识你们的父亲,就一阵乱打,把你们父亲打扒在地上,几乎垮了架。我看不对头,要出人命,就说我交给你们的是好人,如果打死了,你们谁负责?他们才停止了打人。”父亲被人架回家后躺在床上十多天不能行动,衣服和血块粘在此一起都不能脱下来。
背石头
这是一种专施于那些年老体弱,为人迂腐又好欺凌的孔乙己式的地主。是一种折磨兼戏弄的肉刑。因其“娱乐”群众的效果很好,故深受主力军欢迎。方法是把石头捆在地主背上,强近他终日背着,那怕吃饭、做事、走路、解便也不准放下;否则就一顿猛打。那背着石头的老年地主走起路来蹒跚晃惚狼狈可笑,主力军们则大饱眼福,人人拍手。
祖母后家有个兄弟我们叫五舅公,是个破落地主兼鸦片烟鬼。此人身体羸弱,走路飘忽,又兼结巴郎(口吃)和瓮鼻子(鼻音重)两大特点,自然成为戏辱的对象。主力军们在他背上捆一个四十来斤重的磨墩,后面跟着一群小孩用棍棒吆喝他,逗他发出结结巴巴瓮声瓮气的哀叫声,围观者无不捧腹大笑,比看“心连心”节目还热闹,但不久这个可怜的老头就被折磨死了。
背火背篼
又叫背卫生背篼、背消毒背篼。方法是把地主的衣服剥光,把煤油铁桶捆在他背上,再把烧红的杠炭放在铁桶里,顷刻之间地主背上就吱吱冒烟,便撕心裂肺地嚎叫呼喊,狂奔乱跳,数九寒天“自觉自愿”地往水塘里跳……
关于此事我没亲见,是听同事蒋君所谈,有名有姓,十分具体,后又在另一地方听樊君谈过类似故事,他们都是共产党员,可以排除“攻击诬蔑”。
吹土电扇
数九寒冬,把地主捉来,男的剥光衣服,女的只留内衣,然后把他们捆在树上,再把风车的出风口对准他们,命壮汉拼命摇动风车把手,风车发出七八级大风,将那裸身的地主一阵猛吹,主力军把这种刑法叫“吹土电扇”。那被吹的地主冻得全身颤抖,嘴唇发乌,面无血色,最后当场昏厥。
妻子五岁时戴过一只金手镯,后来打成了戒指,减租退押时已上交,但一位主力军一口咬定金手镯没交出来,于是寒冬腊月将岳母捉去吹土电扇,被解救时已经冻昏。
淋雨雪
下冻雨飞雪花的时候,主力军们都躲在屋子里烤火取暖不愿出门,但是却把地主们集合起来,站队肃立,府首躬身,头淋雨雪脚踩稀泥,任凭风雪吹打,静听躲在避风处的工作队辱骂训斥。更有胜者,将地主捆绑后吊在露天,使其经受雨淋雪冻,此事我在《斗父记》中已有叙述。此时的地主,经过无数次没收洗劫,早已一贫如洗,身上穿的是大匡小洞衣不蔽体的破棉袄,又被雨水淋湿,又被霜风穿透,又没有鞋穿打着赤脚站在泥水里,一个个冷得发抖冻得发僵。
晒太阳、烙屁股
三伏天,气温38、9度的时候,四川盆地有如火炉,石板晒得滚烫,赤脚踏上去就像踩在热锅里的时候,强迫地主只穿内裤坐在石板上,使其头顶烈日臀如火烧。这是我们村的女地主曹二嫂、曹三嫂和未出嫁的曹三姑所受的酷刑。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三个男人同一天被枪毙后,被关押受毒刑就由她们来承担。此事发生在土改前的1951年7、8月,地点是当时的乡公所石坝上,三个女地主的屁股都洛烂了,长满了坐板疮,化脓溃烂。
撬肋巴
把地主双臂捆扎之后,用两根扁担分别插在手臂与躯干之间的缝隙里,再将扁担用力向外掰,使肋巴骨受向内的压力,双臂受向外的张力;用力稍猛,受刑人的肋骨就被撬断。二姑的婆母,一个年近70的小脚老妇人,为了逼迫她交出金银财宝,就在她上身上实施了这种酷刑。
土改中的酷刑还很多,例如把双手姆指用麻绳捆扎后在姆指中间加楔子、冬天泼冷水、泼冷水后吹土电扇、扎加打、吊加打、捆扎后晒太阳……等等,都是常见的,不再一一叙述。
结语
土改,这个打着民主改革旗号实行专制复辟的政治运动,是每一个地主的鬼门关,不仅数以百万计的地主被镇压,那侥幸活下来的,也是九死一生受尽折磨,其受害面之广泛,行刑之残忍,暴力之肆虐,为人类所罕见!这是中华民族的不幸,更是毛泽东的滔天罪行!
有人说土改中的肉刑是地主残酷剥削压迫农民,激起农民的仇恨造成的。这只不过为自己的暴行找个借口而已。其实早在湖南农民运动时期、江西土地革命时期、延安时期、晋察冀土改时期……共产党一以贯之的,都是无视人权,践踏生命,滥杀无辜。共产党走到哪里,暴行就出现在哪里。这证明毛泽东领导的农民革命,不过是一种摧毁正常法统与道统的暴民运动,是专制政权的复辟过程,必然出现野蛮与残暴而背离了民主与进步,这才是土改暴行的本质。当我们回忆50多年前那一场残暴与无道时,更应揭露共产革命与毛泽东的罪恶。
你说得对!就是这样嘛。
我现在明白了。你是怕被戴上“讨好中共”的嫌疑,所以明知中国进步的结果很好,也要去怀疑动机。谈到巴普洛夫,也要冠以“苏联红色科学家”。
这就是我在文革中看到的“宁左勿右”,只要“政治上正确”,无视事实也无妨。
Mattel向中共道歉了,说玩具大部分招回是设计错误,与共产中国无关。呵呵,怎么美国资本家就这么容易被中国洗脑了呢?为什么议员信誓旦旦说不进口中国玩具,就没了下文了呢?难道美国国会议员也被中国洗脑了?
我文章材料都有出处,都有链接,都不是中国学者的消息。难到这个世界就都被中共洗脑了?克林顿向CIA洗脑过程受害者道歉,是不是也有讨好中共嫌疑,洗脑是不是应该只是中共专有?这可是视频里边可以看见的。
i believe that you can read Chinese.
从事中国研究的学者都被收买了吗?
作者:Carsten A. Holz 翻译:九喻
2007-05-07 15:5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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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Carsten A. Holz,经济学家,香港科技大学社会科学部教授(professor in the social science division of the Hong K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从事中国研究的学术界人士,包括本文作者自己,习惯性的讨好中共,有时自己明确意识到了,有时没有意识到。这么做的动机是为了适应生存环境,我们通过以下方式讨好中共:提出某些研究课题或者不提出某些研究课题,报告某些事实或者忽略某些事实,我们使用的语言,我们讲授什么以及如何讲授。
外国研究人员必须要和中国研究人员合作,以便搜集数据,合写研究论文。调查要以中共接受的方式进行,调查内容限制在政治上可以被中共接受的范围里。对中国研究人员来说,这种选择是与生俱来的。西方研究人员跟从这种选择。
中国研究人员在独自进行学术研究时也要面对同样的限制。一些西方的中国研究学者在中国有亲属。另外一些人在中国有公寓。那些母语不是汉语的中国研究学者,已经投入多年时间学习语言,把自己的事业建立在这一巨大而无法转移的投入之上。通过与中国的关系,我们获取信息和观点,从中得到利益,因而我们保护这种关系。如此一来,每个人都满意,西方读者得到学术界的最新观点,我们自己得到工作上的成功,中共得到我们为他们提供的广告宣传。中国是唯一的,全体知识界都选择了同一条路:那就是不要让中共不高兴。
如果我们不合作,很明显后果会是什么。我们没法找到中国的合作伙伴。当在中国做研究的时候,我们就遇到麻烦了。李少民是香港城市大学市场系副教授(Li Shaomin, associate professor in the marketing department of City University in Hong Kong),美国公民,他在中国监狱里被关了5个月,罪名是“危害国家安全”。按李少民自己的解释,他的罪过包括对中国的政治制度持批评态度,访问台湾,得到来自台湾的经费进行敏感政治题目的研究,在中国收集研究数据。香港城市大学没有对李少民提供任何支持,获得自由之后,他马上离开那里,来到美国弗吉尼亚Old Dominion大学任教(Old Dominion University in Virginia)。人们会猜测落在中共秘密警察手里5个月对人的心理会有什么影响,中共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来让李少民保持沉默。对香港知识界来说,这个信号被清楚的接收到了。
不同学科从事中国研究的学者并不是都受到同等的影响。经济学家和政治学家比较容易频繁挑战中共的禁忌,有时还很激烈。但甚至社会学家和人种学家也会在进行网络研究或少数族裔文化研究的时候涉足禁区。
我们的自我审查(self-censorship)有多种形式。我们提出和西方有关的问题,而回避和中国有关的问题。我们努力用基本的经济学指标来解释国有企业的利润,而实际上从其它角度分析可能更说明问题,比如从企业管理质量(由中共组织部任命管理层),或者企业和所有者、雇员、供应商以及顾客打交道所凭借的政治关系。但是如何能收集到反映中共对国有或政府控制的企业的影响的系统化信息呢?企业里根本没人愿意谈论这类事情。
我们谈论中国的经济单位及其发展,好像谈论西方的经济单位一样。中央和地方大量“价格管制”的规章,给了官员们极大的权力来干预价格制定的过程。但是我们接收官方公布的数字,上面说90%的商品的交易价格是市场决定的。我们不对中文词“市场”(shichang)的定义表示疑问,而把它直接翻译成“市场”(market),假设它的意思和西方的market是一样的。
与此类似,我们接受中国的公司法(Company Law)表面宣称的、没有提及中国共产党的字面意思,尽管有了公司法,中共仍然会对公司发号施令。只有深入了解,人们才会发现不容置疑的证据:中共陕西省委和陕西省政府在2006年发出联合指示,明确要求国有企业(包括公司,companies)的党支部参与一切企业决策,这个指示还要求全省所有国有企业,董事会主席和党支部书记原则上应该是同一个人。在国家一层,最大的50家中央控制的国有企业,这些在世界各地投资的国有企业,它们的最高管理人由中共政治局直接任命。经济学家不去问问:如果美国或者欧洲的执政党中央不断增加对企业的参与,会意味着什么?
中国中央银行行长兼党委书记周小川,写了大量关于用“三个代表”“全面促进中央银行工作”的中文文章。他用完全违背西方的逻辑概念的方式,论述三个代表是“宏观经济的指导原则”。但是我们以对待西方中央银行行长的认真态度对待这个人,好像中国的中央银行真的制定货币政策,好像中国的货币政策的操作渠道,以及对经济的影响,和西方一样。
我们很幼稚吗?或者我们忽略中央银行行长的第二身份--或者第一身份--中共党委书记,是合适的?我们下意识的回避了某些我们不理解的事情?或者我们只是因为它们不符合西方经济学概念而假装看不见?
连篇累牍的文章探讨中国收入分化日渐增加的原因。我们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中国拥有一亿元(1千3百万美元)或更多个人财产的3,220个人里,2,932人是中共高干的子女。五个最重要的工业领域,金融,外贸,地产开发,大型工程和安全,85%到90%的核心职位控制在中共高干子女手里。
每次改革或调整的项目出台,高干都从中自肥:价格双轨体系,贷款黑洞,国有企业财产剥离,投资公司资金和私人养老资金的滥用。不合规则的农村土地并入城市应该可以被定义为地方官僚发动的“有系统的抢劫”。地方高官有大笔投资在安全没有保证的小煤矿,这些小煤矿理论上说应该关闭,但是没人知道为什么它们依然在运转。
经济信息的普遍匮乏决定了我们的研究。当前特定课题的统计数字,都是国家统计局按照中共中央委员会和国务院的特定指示收集的。这类信息基本不会公布。而那些公布的信息的质量都要打个大问号。官方统计数字之外,各级政府部门都收集并控制内部信息。公布的信息一般往往是宣传,出于某种隐秘的动机才加以发布。研究中国经济的经济学家采取的一个办法是,放弃进行精确的调查,而是在方便的假设基础上建立抽象的经济学模型:假设有完美的竞争,新技术带来最大利润,消费和金融限制之下的家计效用最大化(household utility maximization),等等。这种办法能在多大程度上反映真实的中国还很难说。
其他研究中国经济的人公开接受中共的青睐。我们可以运用关系联络政府高官。在做实地考察的时候我们会得到地方政府和地方党委的接待,有一次,他们给我提供了一辆车,一名高官和一个地方官。他们给我介绍了一个企业主管,可以想象,他的答案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陪同人员毫无例外都很支持,但我最终完全在他们设计的盒子里工作(这大概是我唯一没有完成的研究项目)。更有甚者,那些采访官员的人可能不仅是无意中作了中共的工具,而且可能作了政府内斗的工具。
我们大量使用符合中共自我包装的形象的语言。难道“对法律和政府充满敌意的秘密社团”,不是对中共行动的隐秘性和置于法律之上的统治方式的准确描述吗?在Webster“新世界大学字典上”(Webster’s New World College Dictionary),这是“黑手党”(mafia)的定义。
我们使用中国“政府”这个名词,却不进一步说明95%的“政府高官”是中共党员,关键决策是这些人在党务工作会议上决定的,政府人事部和党委组织部实际上是同一套人员,监察部和中共纪律委员会实际上是同一套人员,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和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是100%同一套人员。中国政府是在管理中国?还是仅仅作为中共的一个器官执行中共的决定?通过使用“政府”这个词,让中国“政府”等同于其他政府、特别是西方政府是正确的做法吗?把它称为“有中国特色的政府”甚至“黑手党的前台代表”,是不是更加准确呢?谁质疑中共统治中国的合法性,以及中共的统治方式呢?
中共的--或者说黑手党的--名词充满我们的写作和授课。我们不去问中国共产党是不是共产主义者,人民代表大会是不是代表人民,人民解放军是解放还是压迫人民,或者法官们是不是都由中共任命并且服从中共。我们说“天安门事件”,与中共的语言相一致,而在1989年天安门大屠杀刚发生后,我们称之为“天安门大屠杀”,那时用“事件”来称呼让我们显得对中共太顺从。
有哪一本西方教科书详细论述中国的政治系统呢?哪本教科书解释中共钦定并在事实上任命政府官员和国会代表?哪本教科书指出这些程序和我们西方理解的政党,政府和国会不一样?在中共的带领下,我们通过使用西方政治语汇来称呼中共的冒牌货,从而使中共的伪装合法化。我们甚至不愿用中共自己使用的名字来称呼中共:专政(以工人阶级为基础的工农联合的“人民”民主专政,也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我们指出了系统性的买卖政府官位和中共官位了吗?发生在黑龙江的丑闻告诉了我们官位的标价,从省一级到县一级,你不会从任何一本教科书里找到这个价目表。广为人知的卖官鬻爵没什么机会作其他解释。如果买卖官位的人对自己的行为并不感到害怕,黑手党的统治和封口原则一定是超出想象的强大。
不正常的事情在中国被当作正常事情接受了。电脑黑客从香港大学服务器上搜集一个系科教师收到的电子邮件,直到他们不小心删除了邮件,这个事件才被发现。黑客们的地址来自大陆3家网络服务提供商,全部3个IP地址都指向国有通讯公司。在中国,外国学生公寓的工作人员里包括安全官员,他们监视外国学生,记录他们的行动。在属于上海三级教育系统的一个教育部门,使用校园电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江泽民”,连续三次导致整个校园不能连通那个搜索引擎。传言中共要雇用几万名网络警察。电话如果不是被系统的录音,也会被监听。电子邮件被过滤,有时根本不给接收。这种情况下,谁还学不会本能的避开中共不喜欢他们思考或做的事情呢?
中共的宣传深深的扎根于我们的思考中。“社会稳定”和现在所谓“和谐社会”的提法被无条件的接受,认为对中国很重要。可是一个每天发生超过200起社会冲突事件的国家真的社会稳定吗?真的社会和谐吗?或者“社会稳定”仅仅意味着接受黑手党的统治?
“中央是好的,都是地方政府不好”是另外一个宣传俗套,这也被国外研究界不带疑问的接受了,这个说法进而影响研究的问题设定。然而如果把中共看作黑手党的话,就不会有那种美好的感觉,让外面的学术界了解这一看法,就在建议中央隐藏了可怕的另一面,而且毫无疑问是带着某种目的加以隐藏。
我们看到了“结果”(成功的改革),但不去怀疑“动机”。中共的增长宣传被忠实的接受为国家的总体目标和改革成功与否的一个测量指标。没人质疑增长得以实现所依赖的政治制度。黑手党统治中国还算有效率,何必还关心这种效率是如何实现的?何必关心“附带效果”?很明显我们知道存在劳改营,人们未经审判就被关进去,也许就在里面蒸发,我们知道有人遭受国家安全部门的刑讯,我们知道信徒遭到的处置,但我们选择往前看,继续我们消了毒的研究和教学。我们对中国政治体制导致的3千万人死于大跃进造成的饥荒,75万-150万人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谋杀视而不见。什么才能让西方学术界停下来想一想:他们到底在与谁共眠?
如果学术界不去想,还有谁会呢?世界银行和其他国际组织也不会,因为他们从与中国打交道中获利。他们的银行关系依赖于中共的紧密合作,他们在研究合作上的事实是,最后的报告和公开声明都必须通过中共的审查。西方投资银行的研究部门也不会,因为银行的其他部门很可能依赖于和中国买卖。
这一切有关系吗?如果从事中国研究的人忽略他们所处的中国政治环境,影响他们的研究工作的政治限制,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吗?如果我们向西方呈现一个中共领导层一定喜欢我们呈现的中国,给自我审查后的研究问题提供狭窄的回答,把中国的政治制度描绘出一幅合乎常理的图像,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吗?
从购买力的角度,中国经济规模将在2008或2009年超过美国。中国是一个与西方经济体越来越相关的国家:1/4的中国工业是国外所有,我们依赖中国工业来制造廉价消费品。最终,我们的养老金投资在跨国公司,而这些跨国公司越来越选择在中国从事生产,我们的养老金依赖于中国的经济成长。然而西方理解拿过国家以及那个国家的统治者吗?在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渠道,中共领导层的不同的人权观和民权观会影响我们政治组织的选择和西方的政治自由呢(就像已经影响了西方学术研究和教学一样)?在多大程度上,从事中国研究的学者因他们把自己的饭碗置于诚实的思考和教学之上而感觉羞愧呢?
"伊拉克不是怎么回事?"是链接中视频那位美国公民说的。
“伊拉克本来就是萨达姆领导的伊拉克(中国)特色的民主自由的(社会主义道路)社会,还是布什骗了美国人,根本就没有911恐怖袭击,没有恐怖分子?是每个记者到了伊拉克才发现原来萨达姆领导的伊拉克比美国更民主自由,而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这句话是你说的。你说的这句话正好注解我说的“上纲上线”。
我说的是“美国占领伊拉克的决定,就是因为当时布什把所有反对战争意见都上纲上线到叛国和民主自由的高度,上纲上线到正义与邪恶的高度,使得入侵伊拉克之时,反战言论鸦雀无声;使得国会上下两院与美国全体人民一道,同仇敌忾地支持占领伊拉克。”。您的好文中说的“羊群效应”正好注解我这句话。
陆士绅:“洗脑”与“信息猪圈”之二:洗脑是如何进行的(一)?
(博讯北京时间2007年9月17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洗脑”作为一个科学,学术,或邪术的课题进入人们视线是从上个世纪共产主义革命开始的。 (博讯 )
其理论基础同苏俄红色科学家巴甫洛夫的生物“条件反射”学说,和列宁之流要改造“社会主义新人”有密切关系。
系统性的洗脑出现在俄国十月革命以后。上帝造人给我们眼睛,耳朵,嘴巴,并且一个独立的头脑。个人的自由和独立本来就是我们天生的权利。
可是,随着进化论在社会实践中被实行,一些描述社会形态的词汇开始出现。典型的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进化论词汇体系出现,他们说什么人类社会是从原始社会,封建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进入社会主义社会,再到共产主义社会。
基于这样的社会进化认识,以改造人为目的洗脑就成为手段。由于将人看为机器零件,服从最高领袖的意志(通常是以国家,主义,理想为号召),
造就的是个人灵魂和心灵生活既不被承认,也没有生存空间。
在这种社会中间,洗脑就在两个层面同时进行着,发生着。
一个层面就是面向普通大众,是就要剥夺社会大众的精神生活,造就没有自我知觉的社会大众。
其手段,也就是焦国标先生所发明词汇的“信息猪圈”所表达的当今中国社会信息发生,传播,和接受的过程,这也就是我们今天中国大众现实社会的精神生活本质。
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在上个世纪初伴随着法西斯和共产主义思潮出现的同时,也出现了的预言小说《1984》和《动物农庄》。这些作者,他们对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这些集权统治国家的后果有做深刻的描述。时至今日我们回顾起来真是叹为观止,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上是有先知的。
这一个层面的洗脑方式,凡是离开过/离开了大陆的中国人都知道,当然也包括从互联网上逃离开了的中国人。
独裁者们是具体如何进行过,进行着这个层面的洗脑,希望读到本文的读者们大家一起来表述出来。
典型的表现,就是面对这个世界上发生的罪恶和一切的不公不义,表现出的是这样的动物本能:
“不说:是一只捂着自己嘴巴的黑猩猩;
不看:是一只捂着自己眼睛的黑猩猩;
不听:是一只捂着自己耳朵的黑猩猩。”
不得不承认的是,今天我们中国社会里面的中国人,已经让这种洗脑方式改变了人性,主动限制自己的“眼睛,耳朵和嘴巴”的功能,已经成为我们“现代化了”中国人,
特别是新生代的本能生活的一部分。
这个层面洗脑的极端表现,就是一个社会只有一个声音,一张嘴巴,一个眼睛。我们中国的共产党独裁者将它叫做“统一思想”。
造就的社会现实就是如圣经所言的“只因不法的事情增多,人们的爱心才渐渐地淡了。”
这样的洗脑,造就出来的社会,是一个具有羊群效应的社会。大众可以被独裁者们驱赶,煽动去做任何集体主义暴行,从发动国内内战,对外战争,土改,镇压反革命,反右,到文革期间的文斗武斗,以及到最后轻而易举的镇压民间“四五”运动,六四,和其他宗教活动,维权活动。
离开了这个层面的洗脑,这样的集体主义的大规模暴行除了在我们这样的集权专制国家外,在任何其他社会都不可能被施行。
再一次回顾Edward Hunter所言:
“共产主义战争的目的就是不动声色的控制人们的心灵和生命所有,来为其所用。而(那些国家的独裁者们)让所有其他人处于幼儿年龄阶段的理性判断水准的行为,就是现代概念下奴役”。
以这个话语为出发点,我们可以判断出在这个层面洗脑之下,我们的父辈,我们自己过去行为,包括今天新生代的中国青年们,作为个体和集体的存在,在其行为中的心灵成长水平。
待续:“洗脑”与“信息猪圈”之二:洗脑是如何进行的(二)?
这有个链接,有个911受害者一直以为伊拉克战争是为911复仇,把自己亲属的名字写在进攻伊拉克的导弹上,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是他自述的,听说被布什和美国新闻愚弄了。不知这算不算当代洗脑。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6&postID=21420
不急,我会给你一个洗脑的历史回顾的。等着慢慢读吧。
给你一个CIA洗脑的链接
(美国中情局洗脑试验视频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8&postID=30856
)
决对是西方没有猪圈的信息。
讓中國人都不知不覺的將铅吃下去,慢性中毒,大家都是癡呆了,這樣才好統治呢。
象作者一樣,到了美國都改不了了。原來你們是物理性中毒哦。
哈哈。
“洗脑”与“信息猪圈”之一:现代中国是“新奴隶社会”/陆士绅
“洗脑”与“信息猪圈”之一:现代中国是“新奴隶社会”/陆士绅
1958年,最著名的洗脑(brainwash)一词的发明者Edward Hunter先生,在美国国会“非美国活动委员会”(CUAA)上作证时一针见血的指出:
“共产主义战争的目的就是不动声色的控制人们的心灵和生命所有,来为其所用。而(那些国家的独裁者们)让所有其他人处于幼儿年龄阶段的理性判断水准的行为,就是现代概念下奴役”
而“信息猪圈”,这个由我国著名的信息传播学者焦国标先生发明的词汇,最形象表述今天我们中国共产党独裁分子们对全体中国人进行的心灵控制本质。
大致在60年前,中共政府成功的对不少朝鲜战场上被俘的美军战俘洗脑,让他们承认并宣传美国政府进行了事实上根本没有发生过的在朝鲜使用生化武器和进行细菌战的“事实”,其中更有不少美国战俘回到美国后竟为中共从事间谍活动。
推向更加早期的时代,在苏联和前东欧的一些共产独裁国家,都发生过许多共产党的坚强反抗者和共产党内政治斗争的牺牲者们在一夜之间承认自己是国家敌人,进行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罪恶行径的故事。
我们今天在大陆生活,也有幸通过突破封网后的海外中文互联网读到不少有关从镇压反革命,到反右,到文化大革命事情当事人的一个个惨痛恐怖,血淋淋的回忆。在这些故事的背后,还常常看到的是一个个人格的重大突变。
从末代皇帝的《我的前(后?)半生》,到国民政府特务头子沈醉的回忆录,我们都可以看到这些令人叹为观止,百思不解的现象。从共产党监狱出来的的,整个人都“新生”了。
更不要谈那些在残酷的刑法,暴力,压迫下经历黑牢,恐怖的受刑者们的内心历程。
相信,在今天从事民运维权行为的活动分子们也是如此。观察这些年来,民运人士,维权人士,宗教信仰人士之间的故事,都从不同角度反应出了这种经历类似“洗脑”后心灵突变的模式。典型的表现,就是话语的重大改变,和思想认同方向的突变。
围绕共产党独裁国家发生,所有事实表明,人不但可能,而且是可以和会被洗脑的。
今天,由于中国的经济发展成就和经济实力,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和西方自由社会的人,正在和已经自觉和不自觉的接受了中国共产党独裁分子们的越来越多的关于中国及其共产党故事虚构历史和事实。
尽管今天我全体中国人民处于没有言论自由,没有新闻自由,没有集会结社自由的社会现实之中,可是相当多数的西方主流媒体,西方政要名流确视而不见,熟视无睹。
他们对共产党独裁者们宣杨的中国特色,也就是中国人除了经济财富富裕之外,不需要实现同其他人类一样的心灵生存标准采取了事实上的认可和鼓励。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们中国人判断力整体上处于幼儿水平的智商,中国人个体心灵成长被奴役。
这样的现实在中国发生,不仅是中国人,其实也是全世界的耻辱。如果任由此现象继续下去,整个人类的思想自由都会遭受到重创。
在今天的洗脑战争中,美国却成为了主要的战场。
一方面,共产党独裁者可以动员国家的力量,在美国大肆宣传其精心布置的国家形象。
他们滥用美国的新闻自由,劫持中国人民的话语权,知情权,进而达了在相当程度控制人民心灵的目的。
另一方面,他们通过其在美国控制的媒体,大肆进行新闻的出口转内销,给中国人民一个扭曲的可恨可怕的关于美国和世界的形象。
如果我们承认Edward Hunter所指的现代奴隶,以及焦国标的“信息猪圈”概念,那么我们今天中国社会的这个信息时代的“新奴隶社会”本质就清晰显现在世人面前。
今天,“洗脑”加上“信息猪圈”的喂养,所能造就的是“新奴隶化”的中国社会,而不可能是“和谐社会”。
个人体验如此。比如过境,以前过中国国境不自在,现在过美国国境不自在。哪个开放,哪个封闭,自己体验去吧。
看看这个链接,就知道美国的言论自由了。
http://news.wenxuecity.com/messages/200709/news-gb2312-458222.html
小孩现在怎样了?能治吗?法院告了吗?多保重。
产品安全管理是应该的,公众利益应该得到保护。
你说得是对的。应该是锡做的小人。不过,纯锡是很软的,锡铅往往是共生矿,锡要含杂质估计少不了铅。
这是我的笔误。无论如何,美国玩具禁铅只有三十年,而议员们都超过三十岁。议员小时候玩的玩具含铅是合法的。
有人讲"共产主义理想",共产主义理想没有什么不好. 能不能实现是一个问题, 好不好是另一个问题. 这和上帝没什么两样. 上帝没有什么毛病, 见不见的到是另一件事.
既然孩子已经中毒了,那就去告房东呀!留下孩子中毒的证据,要求检测房屋内的含铅量,如果成立,照样索赔!顶多不再那里住了!
问题是民主制度不解决这种bullshit现象,就像台湾的bullshit议员乱骂乱搞一气照样继续当选!
说什么中国越来越开放务实,真是笑话。只有言论控制越来越严密,弱势群体越来越被歧视,官商勾结越来越紧,自然环境越来越恶劣,道德水平越来越败坏。美国违反联合国协议出口到中国的有毒垃圾比中国制造玩具毒无数倍,怎么不见中国人大代表和政府高官为了中国人的利益大声抗议,大肆炒作这事呢?相比之下美国议员要好过百倍。如果你真能在美国民主政治中闻到文革的气味,那我不得不说,你是铅中毒了,而且还很重的那种。
说什么中国越来越开放务实,真是笑话。只有言论控制越来越严密,弱势群体越来越被歧视,官商勾结越来越紧,自然环境越来越恶劣,道德水平越来越败坏。美国违反联合国协议出口到中国的有毒垃圾比中国制造玩具毒无数倍,怎么不见中国人大代表和政府高官为了中国人的利益大声抗议,大肆炒作这事呢?相比之下美国议员要好过百倍。如果你真能在美国民主政治中闻到文革的气味,那我不得不说,你是铅中毒了,而且还很重的那种。
"中国的开放程度在某些领域或许不如美国,但中国是越来越开放,美国是越来越封闭。中国越来越务实,美国越来越搞意识形态。"
两位学者做了个调查,(Hari Bapuji, an assistant professor at the Asper school of business at the University of Manitoba, and Paul Beamish, of the 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 )
http://www.theage.com.au/news/world/toy-stories-151-lets-all-blame-china/2007/09/16/1189881339780.html
还是数字最有说服力
引 用
They found 76 per cent of the 550 recalls since 1988 were attributed to design flaws, compared with just 10 per cent for manufacturing defects such as poor craftsmanship, overheating batteries or lead paint.
Of the 70 cases where children were injured, 51 (73 per cent) involved design flaws and just six (9 per cent) involved manufacturing problems.
"There is no case in the CPS database where a child has been seriously injured or died because of a problem with Chinese manufacturing," Dr Bapuji said.
简单的翻译一下:
1988年以来的550次回收,76%是设计的问题,仅10%涉及生产问题,例如低质的手工,电池过热,或者含铅。
其中70件小孩受伤的案例里,51件(73%)是设计问题,仅9%涉及生产问题
Bapuji 博士说,在数据库里的所有涉及小孩严重受伤,死亡案例,没有一件和中国制造有关。
一转眼到现在,也该美国人吃点这种亏了。
一个帝国的下坡路要走多久才会垮,没有人说得清。罗马都还硬撑了几百年。但是什么时候到达顶峰开始衰败,却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从民风,官僚,战略远见,文化艺术,等等等等都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美国佬们想闹他们的文革就去闹吧。人都是这样,不亲自吃点苦头是不会学乖的。
■[美]马克.吐温 唐萌荪译
几个月之前,我被提名为纽约州州长候选人,代表独立党与斯坦华脱·勒·伍福特先生和约翰·特·霍夫曼先生竞选。我总觉得自己有超过这两位先生的显著的优点,那就是我的名声好。从报上容易看出:如果说这两位先生也曾知道爱护名声的好处,那是以往的事。近几年来,他们显然已将各种无耻罪行视为家常便饭。当时,我虽然对自己的长处暗自庆幸,但是一想到我自己的名字得和这些人的名字混在一起到处传播,总有一股不安的混浊潜流在我愉快心情的深处“翻搅”。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她。她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她说:“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报纸吧——一看就会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了,只好战斗下去。
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伪证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吐温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马克·吐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吐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交趾支那!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瓦卡瓦克!我也不知道什么香蕉种植地,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袋鼠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报纸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
“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吐温先生对交趾支那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
〔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报纸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吐温”。〕
接着是《新闻报》,登了这样一段话:
“需要查清——是否请新州长候选人向急于等着要投他票的同胞们解释一下以下一件小事?那就是吐温先生在蒙大那州野营时,与他住在同一帐篷的伙伴经常丢失小东西,后来这些东西一件不少地都从吐温先生身上或“箱子”(即他卷藏杂物的报纸)里发现了。大家为他着想,不得不对他进行友好的告诫,在他身上涂满柏油,粘上羽毛,叫他坐木杠①,把他撵出去,并劝告他让出铺位,从此别再回来。他愿意解释这件事吗?”
难道还有比这种控告用心更加险恶的吗?我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到过蒙大那州呀。
〔此后,这家报纸照例叫我做“蒙大那的小偷吐温”。〕
于是,我开始变得一拿起报纸就有些提心吊胆起来,正如同你想睡觉时拿起一床毯子,可总是不放心,生怕那里面有条蛇似的。有一天,我看到这么一段消息:
“谎言已被揭穿!——根据五方位区的密凯尔·奥弗拉纳根先生、华脱街的吉特·彭斯先生和约翰·艾伦先生三位的宣誓证书,现已证实:马克·吐温先生曾恶毒声称我们尊贵的领袖约翰·特·霍夫曼的祖父曾因拦路抢劫而被处绞刑一说,纯属粗暴无理之谎言,毫无事实根据。他毁谤亡人,以谰言玷污其美名,用这种下流手段来达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为沮丧。当我们想到这一卑劣谎言必然会使死者无辜的亲友蒙受极大悲痛时,几乎要被迫煽动起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立即对诽谤者施以非法的报复。但是我们不这样!还是让他去因受良心谴责而感到痛苦吧。(不过,如果公众义愤填膺,盲目胡来,对诽谤者进行人身伤害,很明显,陪审员不可能对此事件的凶手们定罪,法庭也不可能对他们加以惩罚。)”
最后这句巧妙的话很起作用,当天晚上当“被伤害和被侮辱的公众”从前进来时,吓得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门溜走。他们义愤填膺,来时捣毁家具和门窗,走时把能拿动的财物统统带走。然而,我可以手按《圣经》起誓:我从没诽谤过霍夫曼州长的祖父。而且直到那天为止,我从没听人说起过他,我自己也没提到过他。
〔顺便说一句,刊登上述新闻的那家报纸此后总是称我为“拐尸犯吐温”。〕
引起我注意的下一篇报上的文章是下面这段:
“好个候选人——马克·吐温先生原定于昨晚独立党民众大会上作一次损伤对方的演说,却未履行其义务。他的医生打电报来称他被几匹狂奔的拉车的马撞倒,腿部两处负伤——卧床不起,痛苦难言等等,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废话。独立党的党员们只好竭力听信这一拙劣的托词,假装不知道他们提名为候选人的这个放荡不羁的家伙未曾出席大会的真正原因。
有人见到,昨晚有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进吐温先生下榻的旅馆。独立党人责无旁贷须证明那个醉鬼并非马克·吐温本人。这一下我们终于把他们抓住了。此事不容避而不答。人民以雷鸣般的呼声询问:‘那人是谁?’”
我的名字真的与这个丢脸的嫌疑联在一起,这是不可思议的,绝对地不可思议。我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喝过啤酒、葡萄酒或任何一种酒了。
〔这家报纸在下一期上大胆地称我为“酒疯子吐温先生”,而且我知道,它会一直这样称呼下去,但我当时看了竟毫无痛苦,足见这种局势对我有多大的影响。〕
那时我所收到的邮件中,匿名信占了重要的部分。那些信一般是这样写的:
“被你从你寓所门口一脚踢开的那个要饭的老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好管闲事者
也有这样写的:
“你干的一些事,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最好拿出几块钱来孝敬鄙人,不然,报上有你好看的。”
惹不起
大致就是这类内容。如果还想听,我可以继续引用下去,直到使读者恶心。
不久,共和党的主要报纸“宣判”我犯了大规模的贿赂罪,而民主党最主要的报纸则把一桩大肆渲染敲诈案件硬“栽”在我头上。
〔这样,我又得到了两个头衔:“肮脏的贿赂犯吐温”和“令人恶心的讹诈犯吐温”。〕
这时候舆论哗然,纷纷要我“答复”所有对我提出的那些可怕的指控。这就使得我们党的报刊主编和领袖们都说,我如果再沉默不语,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给毁了。好像要使他们的控诉更为迫切似的,就在第二天,一家报纸登了这样一段话:
“明察此人!独立党这位候选人至今默不吭声。因为他不敢说话。对他的每条控告都有证据,并且那种足以说明问题的沉默一再承认了他的罪状,现在他永远翻不了案了。独立党的党员们,看看你们这位候选人吧!看看这位声名狼藉的伪证犯!这位蒙大那的小偷!这位拐尸犯!好好看一看你们这个具体化的酒疯子!你们这位肮脏的贿赂犯!你们这位令人恶心的讹诈犯!你们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这个家伙犯下了这么可怕的罪行,得了这么一连串倒霉的称号,而且一条也不敢予以否认,看你们是否还愿意把自己公正的选票投给他!”
我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得深怀耻辱,准备着手“答复”那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恐怖案件,再次对我进行恶意中伤,说因一家疯人院妨碍我家的人看风景,我就将这座疯人院烧掉,把院里的病人统统烧死了,这使我万分惊慌。接着又是一个控告,说我为了吞占我叔父的财产而将他毒死,并且要求立即挖开坟墓验尸。这使我几乎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在这些控告之上,还有人竟控告我在负责育婴堂事务时雇用老掉了牙的、昏庸的亲戚给育婴堂做饭。我拿不定主意了——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9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包括各种不同肤色、穿着各种各样的破烂衣服的小孩,冲到一次民众大会的讲台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双腿,叫我做爸爸!
我放弃了竞选。我降下旗帜投降。我不够竞选纽约州州长运动所要求的条件,所以,我呈递上退出候选人的声明,并怀着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正派人,现在却成了伪证犯、小偷、拐尸犯、酒疯子、贿赂犯和讹诈犯的马克·吐温。”●
(1870年)
①坐木杠;这是当时美国的一种私刑。把认为犯有罪行的人绑住,身上涂上柏油,粘上羽毛,让他跨坐在一根木棍上,抬着他游街示众。——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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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做出去了,欧盟玩具市场动荡了,打击中国制造确实生效了。不过,就跟伊拉克战争一样,当初支持出兵的也有许多明白石油利益的人,使下流手段争取美国国家利益,就这架势就知道美国走下坡路了。
http://www.nytimes.com/2007/09/11/business/worldbusiness/11paint.html?ref=world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giles-slade/a-drop-in-the-bucket-ame_b_643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