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资派们不懂《敢战方能言和》
纵观近代中国四十多年来,中国走资派们右派们美奴才们尤其是中央层的大走资派们见了美霸只能是低头哈腰甘当学生的,零八年美霸经融危机时高喊“救美国就是救中国“的,送给美霸当小三做“夫妻“的,想和美霸“命运共同体“了的都有。总之,便尽一切招数讨好美霸,献眉美霸。四十多年来《受虐》习惯了,成了爱好,光荣得很。
以至于到了如今的地步:美霸以及美霸的小跟班们的国家,从霸头到政府官,甚至一个议员都可以说三道四指手划脚来指责中国这也不好那也不行。还可以用莫须有的事来羞辱污蔑中国。由于中国走资派官员的不作为无能做缩头乌龟,祸及到中国国内的各阶级人员,以及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华人华侨,以及中国脸的人等。例如这次奥运会的中国选手们,受到如此不公平对待(一天药检七次),选手们自己苦苦忍着,只能向媒体吐吐苦水。等举不胜数。
例如:《对中政策跨国议会联盟(IPAC)年会7月30日在台北举行》赖清德说,台湾会尽一切力量跟民主伙伴共同撑起“民主保护伞”,让民主伙伴国家免于威权扩张的威胁,携手促进世界的民主、和平与繁荣。这是对国际社会的承诺,也是台湾当前的全球愿景。IPAC在台湾召开年会,意义非常重大,有23国及欧洲议会、共49位国会议员和政要,不怕打压,不远千里而来,不但是历来人数最多的跨国国会议员访团,更展现出各国对台湾的重视和支持,也向全球民主伙伴发出重要讯息:民主需要团结,民主需要守护,大家更以行动证明,愿意为对抗威权主义扩张而努力。
赖清德总统说,中国威权主义的对外扩张,除了对周边国家进行军事恫吓,也藉由外交打压、经济胁迫、网路攻击、散布错假讯息等手段,不断提升灰色地带侵扰,破坏区域的稳定。中国的扩权行为,也经常是透过法律战,或是扭曲历史。法律是公平正义的防线,历史是自我反省的镜子,绝不能够拿来作为对外侵略的藉口。联合国大会第2758号决议,就是非常显著的例子。
台湾成了美霸西方帝国主义剿杀中國的前哨。也是进攻中国的又是停在中国门口的亿吨级的航空母舰。还在想当缩头乌龟吗?
沒有高手,美西方霸主得心应手玩耍中国走资派特色政府官员。也在羞辱十四亿大陆中国人,都在娱乐至死,躺平,内卷,钻在钱洞里。
有这么多军备和军人何用?看看《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战争。
毛泽东有一个论断:美国是十个手指按跳蚤,我们只要集中力量打它一翼,应该有胜利的可能。当时军委预计,与美国发生冲突可能会有三个战场,印度支那半岛,在越南,但那个时候连成昆铁路都没有,战场不利;还有一个台湾海峡,面对海空优势的美国,对基本没有海空力量的中国军队也不利;再就是朝鲜战场,军委分析的结果是:就这三个战场相对而言,朝鲜的战场条件最好。
当然,当时中国国内也有很多问题,比如国内还有上百万国民党残余部队和土匪,政权还不巩固,经济上百废待兴,等等,但毕竟有了近代以来真正统一的国家政权,有了亿万人民的拥护。问题都集中在国内。与之相较,“十个指头在全世界按跳蚤”的美国,可能更要力不从心一些。既便如此,在当时的情形下要出兵朝鲜,也是需要下很大决心的。
第一批入朝的是四十二军,中国一直没有公布。第一次战役胜利以后公布了,用的是“中国人民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志愿部队”,后来才开始使用“志愿军”名义。中国没有直接宣战是有很多考虑的,我们打的是志愿军旗号。美国也不愿意扩大战争,美国主要战略重心还是在欧洲。朝鲜战争是战后第一场大规模国际局部战争,这是一种新的战争形式:战争双方没有一方可以完全降服对方、取得完胜。最后是以双方“冻结战争”的方式而结束,双方都作出妥协。
没有麦克阿瑟的叫嚣中国也要打,因为美国的第七舰队已经到了中国的台湾海峡,那时中国人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毛泽东有一个辩证法是很多将军所不懂的,叫“敢战方能言和”,就是我敢打仗,才能求得真正的和平。后来肯尼迪也读懂了一点,他在加勒比海危机的时候说:“只有敢于走向核战争,才能避免核战争。”
只有毛泽东给世界一种道义!毛泽东蔑视有钱人的规则。像奥运会,毛泽东时代全民健身,大街小巷都在打乒乓球,江河湖海都在游泳,当时联合国评价的最有营养的食物,七十年代的时候,就是中国人吃的食物。毛泽东还能凝聚几亿中国人曾经是一盘散沙的民心的《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全中国包括部分世界各地华人华侨的巨大群众运动。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国民党起义官兵为什么打得如此英勇顽强,原因在于在旧军队里,他们受到了深重的阶级压迫,是共产党让他们翻了身,中国志愿军打仗是为了保卫自己翻身解放的成果。这不是中国愿不原意打的问题。在国民党军队,广大士兵群众受着残酷的压迫,而美国支持这样一支军队、这样一个政府。在这场战争中,美国是同样的,他所支持的李承晚政权同样是压迫人民的,李承晚军队起用了不少日伪军队的将领。
有些人为什么会掉进这种超阶级的“国家主义”的理论陷阱里面?因为在改革开放以后,中国革命历史题材的“主旋律”作品有一个非常普遍的问题,就是一窝蜂地聚焦于“君王将相才子佳人”,而无视草根大众。其后果,显而易见:你为共产党的领袖和将领歌功颂德,我为什么就不能肯定国民党领袖及将领抗战中的功绩和贡献?而一旦允许大张旗鼓地宣传国民党在抗战中的“历史功绩”,必然有人要顺理成章地鼓吹国民党“领导抗战”的“正统”地位,进而撼动中国共产党在抗战结束后夺取政权的“合法性”,并设下一个逻辑陷阱:国民党官员腐败了,就该推翻其政权,是不是共产党官员腐败了,也该推翻其政权?事实上,国民党垮台最的根本原因,不是什么腐败问题,而是残酷的阶级压迫!
以淮海战役为例,有两个决定因素,是任何将领不能单独受领的。第一个是百万民工的小车推出来的,第二个是即俘即补政策。前一个一目了然。后一个,淮海战役开始,粟裕指挥的华东野战军只有36.9万人,战役期间,华野伤亡10.5万人,占总兵力的28.4%。按照西方的步兵战“崩溃点理论”,当进攻部队伤亡达到33%时,部队将崩溃。可粟裕麾下的部队,非但没“崩溃”,反而连续作战,越战越勇,越打越强,到战役结束时,兵力竟然增至55.1万人。粟裕说,“这中间除整补了几个地方团外,补进的主要是解放战士。”抓了俘虏兵,就在战壕中开始诉苦,控诉旧社会,控诉旧军队。哭诉完了,就跟共产党去打国民党了。这在世界战争史上是空前绝后的奇迹。我们现在主流媒体的宣传,只看到“君王将相”的作用,看不到底层人民所蕴藏的巨大的力量。这就放弃了一个有力的武器。
抗美援朝战争的价值。第一个价值,就是凝聚了全民族曾一盘散沙的人心,挺起了中国人一百多年来被几百个不平等条约压弯了的腰杆,并使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享受了近60年的“和平红利”。还为社会主义改造奠定了人心基础。还有提升了国际地位。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民族主义中国历来不缺,历朝历代都有。但只有在毛泽东的时代,推行了“民本主义”的治国方针以后,才发挥了最大限度的作用。
毛主席曾经有句话:“什么叫政治?政治就是让敌人越来越少,让朋友越来越多。”毛泽东时代奠定了一个群众基础、一个思想基础,逐渐要发挥作用。包括有一部分持有不同观点的人,只要他们主张平等、反对权贵压迫的基本思想,是毛主席在世时给他们奠定的民本主义。他们的这种思想哪里来的?是他们在毛主席时代所受的教育。
在旧中国,广大国民党士兵群众当“奴才”习以为常,含垢忍辱,司空见惯,对自身权利麻木无知,屈从于人压迫人的主流意识形态,非常普遍。是毛泽东领导的人民革命彻底颠覆了根深蒂固几千年的维护人压迫人等级秩序的主流价值观和人生观。这种作用一定会显现出来。
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最大的区别,是价值取向的不同。西方价值是权利本位的,权利是第一位,义务是第二位,义务服从于权利;而东方文化是反过来的,义务是第一位的。你做父亲,首先要承担做父亲的责任,然后你再去追求自身的幸福。这里有利也有弊;弊是束缚个性的发展,利是容易凝聚人心。
国民党骂中国共产党不讲人情。国民党说的那个统治阶级内部的“人情”,共产党确实不讲。国民党封建忠义风气很重。长官给我荣华富贵,我就为长官赴汤蹈火。当年的共产党不讲这一套。表面上是不近人情,实际上是一种大义,国民党的是小义。能舍小义而取大义,是中国传统的体现。国军、共军,本是同根生。有一个感觉,历史转折不付出血的代价是转不过来的。换句话说,现在中国军队的这个情况,也要经过血的代价,才能有彻底的变革。
《炮击金门》也是毛泽东的杰作。《炮击金门》不过是毛泽东一生战争实践的一个小小片断。然而,这次战役中毛泽东战略思维的一运用却最为纯熟、最为精妙,那几乎是达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境地,至今视之,优令人叹为观止。
那围绕着方寸之地的看似并不激烈的较量,实是凝聚了毛泽东毕生战略思维修为的完美一击。这样一个小小的战例,几乎浓缩并囊括了毛泽东战略思维的所有重要特点和非凡之处。
台湾问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最大的乡愁,中国统一是中华民族最大的利益! 台湾问题的由来以及围绕台湾问题的一系列事件真相,真实的史料,当年中国政府捍卫祖国领土完整,惊心动魄的炮击金门场面,表现了中国政府解决台湾问题的一贯立场和方针政策。
《文革》中的一九七八年,毛泽东接见美国总统尼克松和基辛格。
《基辛格承认:毛泽东时代民主和人权领先于美国》书中说:即便毛时代的民主不完善,毛时代的民主实践和人权状况也大大优于当时的美国。连基辛格都承认毛时代的人权是原告而美国人权是被告,至少在毛时代,中国的民主进程是走在美国前面的。基辛格承认毛时代的中国人权优于美国是基于当时对两国实际情况的客观比较,基辛格当然比我们中国现在活跃的这些民主精英们更了解当时的美国人权状态,而且他多次来到中国,亲眼看见过当时的中国现状,是个中国通。
而且,基辛格本人也没必要贬低自己的国家人权状况而去抬高中国人权的地位,何况,基辛格至今还健在,如果他觉得当时的评价不准确,他有足够的时间去修改,但是时至今日,基辛格也没有修订他的这句对当时中美两国人权情况比较的评价,这比中国那些民主精英们的结论要可靠的多。三十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个规律,民主精英的话最不可信。如果信他们的话,中国可能真的需要再被殖民三百年。
当毛泽东时代的中国老百姓可以自由示威游行的时候,美国政府在忙忙着派出军队枪杀反战学生,镇压游行示威群众。
对美国共产党的残酷镇压。摧毁了美共领导层之后,美国政府于1951年接着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一次对美共各地领导人的大搜捕。总统有权把共产主义组织的成员不经审讯,无限期地关进集中营。这种法律规定,已经堪与希特勒相比了。
麦卡锡运动。美国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开展了轰轰烈烈的麦卡锡主义运动,让整个美国处于白色恐怖当中。先是从美国政府系统开始,后来又扩大到社会其他领域,不断的清洗共产主义信仰者。1951年,麦卡锡主义达到高潮,仅5个月时间,美国共产党西部12州的党员全部遭到通缉和逮捕,其中存在死刑的3个州对5236人以“叛国罪”判处死刑,另外9个州也对96人以“叛国罪”判处死刑,62351人被判处20年以上的刑狱。美国还在文艺界和政府部门煽动人们互相揭发,许多著名人士如演员查理·卓别林和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等都受到迫害,被指控为向苏联透露机密和为苏联充当间谍。
美国60年代对黑人的镇压。1964年哈莱姆,为抗议当时发生屠杀黑人的事件,哈莱姆的黑人群众举行游行示威。警察开枪射击。毛泽东公开声明:支持。
美国70年代对学生和工人的镇压。1970年5月,美国反对越战的浪潮风起云涌,大批国民警卫队向肯特州立大学手无寸铁的男女反战学生射击,当场打死4名学生,打伤11名学生。
1971年5月,联邦正规军队第82空降师进入首都华盛顿镇压反战群众,大肆逮捕,一次就抓了1.2万人。
1977年12月至1978年3月期间发生的18万煤矿工人罢工,遭到了卡特政府和联邦法院的双重打击。弗吉尼亚、印第安纳等州州长分别宣布本州处于紧急状态,出动国民警卫队,对矿工的斗争实行镇压。大批矿工被捕。
《蒋介石国民党出卖蒙古主权始末》
作者:佚名
人尽深知,蒙古是在抗日战争暨反法西斯战争亚洲战场即将取得全面胜利之际,于昏庸无能的蒋介石政府默许下由苏联策动独立——但实际上,苏联之所以敢于在1945年煽动蒙古独立出中国版图,其蒙古境内的“民意基础”,一定程度上来源于伪满洲国时期日本关东军的蒙独战略。
而不论是面对日本还是苏联,作为当时国际上名义认可的中国领导人,蒋介石国民党无力捍卫民族大义、拱手放弃领土主权的懦弱卑微均一览无余,永远不可洗白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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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十九世纪末,日本和沙俄为了侵占中国,都想要占领作为战略要冲的蒙古地带。
身为“缓冲区狂魔”,俄国人想把今外蒙古一带当作缓冲地带,日本则想把今内蒙古一带纳入伪满洲国范围,两股势力在此产生了矛盾和冲突。
侵占中国东北和蒙古的“满蒙计划”本就是日本军国主义的既定国策,关东军设计的伪满洲国版图一开始便把热河包括在内。
1932年3月,溥仪公开宣称热河是所谓“满洲国”的一部分,随后日本也露骨地承认热河属于所谓“满洲国”。
黄炎培曾这样形容热河的战略地位:
热河是高地,东边高过辽吉黑三省,南边高过河北省,我国保住热河,不惟华北一带得了天然屏障,即由热河向东出兵,依高屋建瓴的形势,虽欲收复东三省,也是不难。如果被日本占据了,不但东三省无收复的可能,而且势必从此不得安枕。
1933年1月1日晚,日军谎称一名日本士兵被打死,向中国军队提出抗议,但遭拒绝,随后日军又向日本宪兵和哨兵投掷炸弹,反污中国军队挑衅,制造了“山海关事件”。
2月21日凌晨,日军开始向热河东部中国军队发起进攻,日第8、第6师团和混成第14、第33旅团分三路向热河进犯。
1933年3月4日,日军占领整个热河省。
为以最小代价控制热河,日本关东军老调重弹,再启“代理人方案”,妄图在内蒙古培植代理人、建立亲日政权。
1935年7月,关东军参谋部制定《对内蒙措施要领》,提出:
为收揽内蒙人心起见,努力笼络王侯和人民,特别是力求通过有势力的喇嘛,贯彻日满两国政策的本意,进行各种工作,使他们自己意识到依靠日满的必要,从而进一步酿成与满洲国采取共同行动的趋势。
由此,成吉思汗的第三十世孙——锡林郭勒盟苏尼特右旗札萨克郡王德穆楚克栋鲁普(简称德王),被日本人看中,成为了策动内蒙古独立的急先锋。
九一八事变后,关东军为了征服东北曾网罗了内蒙古东部各盟旗的一些封建上层人物,以草原土地主和各汗后裔为主,而在伪满洲国日趋稳定后,关东军又把注意力转向内蒙古西部盟旗的上层人物。
锡林郭勒随即走进了日本人的视线,此乃关东军西进的要冲,因此日本人就同德王勾结起来。
1930年冬,日本驻张家口特务盛岛角芳窜访苏尼特右旗德王府,加紧策反德王;1931年夏,德王同他的妹夫补英达赖因事到北平,盛岛角芳尾随德王来到北平,还在扶桑馆宴请德王一行。
席间,盛岛称赞成吉思汗是一位伟大的人物,希望德王应该像他的先辈那样“征服蒙古”,并暗示德王“关东军可以帮助他成就大业”。
1933年7月16日,关东军正式提出:
在内蒙古西部树立排斥苏、中两国势力的自治政权。
日本特务松石孝良也致信德王:
日本帝国愿意帮助你们收复长城以北的疆土,联合西部各盟旗,加入满洲国,或组织自治政府,与满洲国携手合作。
1934年盛夏季节,盛岛角芳来到百灵庙窜晤德王:
关东军准备无偿,送给你2000支步枪,现已运到林西,请你派人运回来。
一个月后,茫茫漠北草原上降落了一架飞机,不断转动的螺旋桨,将偌大的草原掀起了几级大风——大名鼎鼎的土肥原贤二抵达苏尼特右旗,进一步加速了扶植德王的步伐。
1935年冬,德王在关东军的引诱下,冒着严寒前往伪满洲国“首都”新京(长春)参观,面见了关东军司令官南次郎和参谋长西尾寿造,进行了所谓“日蒙合作”的谈判。
关东军表示愿意帮助他首先在内蒙古西部搞一个“独立局面”,然后再建立独立的“蒙古国”,日本人还向德王许诺,将送钱、送枪给他,帮他扩编部队。
在日本人的怂恿下,1936年2月12日,德王府举行了“蒙古军总司令部”成立典礼——这一年是成吉思汗诞辰731年,典礼大会决定改元易帜,用成吉思汗纪年,确定“蒙古旗”。
德王以成吉思汗第三十世孙自居,被推为所谓“蒙古军总司令”。
在典礼上,德王发表就职誓言:
我誓愿继承成吉思汗的伟大精神,恢复蒙古固有疆土,完成民族复兴大业。
日本关东军参谋长西尾造寿特地从长春赶来参加典礼,代表关东军致辞:
日蒙携手,亲密合作。
随后德王开始扩充军队,成立了两个军,辖八个师,一万多人,他本人当了第1军军长,李守信任第二军军长。
在田中的指使下,德王同李守信、吴鹤龄再次前往长春,会见了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满洲国”国务大臣张景惠、外交大臣张燕卿,同伪满洲国签订了共同防共、军事同盟、互派代表、经济提携的“满蒙协定”。
日本在蒙古建立伪政权,实际上在苏联控制的外蒙古同日本控制的伪满洲国之间建立了一个缓冲地带,并作为日后进攻苏联(即“北进战略”)的基地。
同时,内蒙古地带的所谓“独立”,也刺激了外蒙古地带的蒙古族人,这为战后的所谓“公投”埋下了隐患。
为防止日本以内蒙古作为向北进犯的跳板,苏联亟需在内蒙古与苏联之间建立一条深层次的缓冲地带。
1936年3月12日,即“蒙古军总司令部”成立后一个月,苏联就同外蒙古签订了《苏蒙互助协定书》,规定:
一旦苏联和蒙古人民共和国的领土受到第三国侵犯的威胁时,缔约国双方必须立即计议当前形势,采取一切足以保护安全的办法,并相互给予一切援助,包括军事援助在内。
毫无疑问,这个第三国就是指日本。
也因如此,外蒙古地区对苏联的依附进一步加深。
1937年1月,关东军参谋部制定的《蒙古工作的经过和将来关东军的方针》,对其在蒙古的策反目的说得很清楚:
关东军进行蒙古工作的目的,在于使……西部内蒙古民族,依靠日满方面,并阻止中国共产党军队和属于苏联势力圈的外蒙古联系起来,以确保满洲国的治安,同时羁縻外蒙,以有助于完成我方对苏作战的准备。
可以看到,至此时,日本人已然不把蒋介石的国民政府和国府军队放在眼里,而是忌惮事实上早已身背民族大义、救亡图存使命的中国共产党对收复蒙古等陷落领土的决心。
自九一八以来,面对东北地区和内蒙古地区的相继沦陷、被日本人建立起伪政权的现实,蒋介石政府根本无心对抗,而是一门心思进行“剿共”,完全不顾国家民族生死存亡、领土主权的完整。
苏联新任驻华大使彼得罗夫到达重庆。
第二天,蒋介石在官邸会见了彼得罗夫,正式向他提议举行中苏会谈:联俄,这是孙中山先生早就定了的。苏联参加对日作战,这很好,我们欢迎。不过,苏联对中国应该采取明智的态度,这样一来,中苏合作就有了基础。
蒋介石还向彼得罗夫保证:如果苏联出兵东北,帮助中国恢复满洲铁路,中国愿意为苏联提供满洲铁路和商业港口的使用权,还可以共同使用那里的空军基地。
蒋介石的电报:......电报还强调:
外蒙古问题系中苏两国关系的症结所在,为了中苏共同利益与永久和平计,中国政府愿在击败日本及上述各项由苏联政府接受后,同意外蒙古独立。
关于旅顺港问题,斯大林还是不容争辩的口气:港内的行政管理权必须归苏联。并且,中长铁路现在还不能归中国所有,因为这些铁路是俄国人出钱修建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况且铁路仍在日本人手里。
转载《蒋介石国民党出卖蒙古主权始末》
作者:佚名
人尽深知,蒙古是在抗日战争暨反法西斯战争亚洲战场即将取得全面胜利之际,于昏庸无能的蒋介石政府默许下由苏联策动独立——但实际上,苏联之所以敢于在1945年煽动蒙古独立出中国版图,其蒙古境内的“民意基础”,一定程度上来源于伪满洲国时期日本关东军的蒙独战略。
而不论是面对日本还是苏联,作为当时国际上名义认可的中国领导人,蒋介石国民党无力捍卫民族大义、拱手放弃领土主权的懦弱卑微均一览无余,永远不可洗白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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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3月12日,罗斯福会见了魏道明,向他透露:
在会议上,斯大林对远东问题提出了三点要求:维持外蒙古现状;中东铁路由中苏共管; 苏联要在大连及其附近地区取得一个不冻港。
十天后,罗斯福离世,杜鲁门上台。
6月9日,杜鲁门在白宫会见了宋子文,向他通报了《雅尔塔协定》的内容。
杜鲁门显然知道这个协定严重损害了中国的利益,但是面对一个在对日作战战场上溃败不堪(意大利已投降、苏军已逼近柏林、共产党军队已收复一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蒋介石竟然还能丢掉河南湖南广西福建的省会和两百多座县城)的中国政府,杜鲁门傲慢地对宋子文说:
一旦苏联参加对日作战,那么美国政府对于《雅尔塔协定》不能不给予支持。
翻译起来就是一句话:没有苏联红军,你们国民党击退不了残存固守的日本关东军。
宋子文听后当然是非常震惊,当场作出了强烈反应。
然而杜鲁门不露声色,如今的中国显然已经不用在乎蒋介石政权的权威。
6月,苏联新任驻华大使彼得罗夫到达重庆。
第二天,蒋介石在官邸会见了彼得罗夫,正式向他提议举行中苏会谈:联俄,这是孙中山先生早就定了的。苏联参加对日作战,这很好,我们欢迎。不过,苏联对中国应该采取明智的态度,这样一来,中苏合作就有了基础。
蒋介石还向彼得罗夫保证:如果苏联出兵东北,帮助中国恢复满洲铁路,中国愿意为苏联提供满洲铁路和商业港口的使用权,还可以共同使用那里的空军基地。
几天后,彼得罗夫向蒋介石提出了中苏在谈判中需要解决的有关问题,涉及大连、旅顺、满洲铁路、外蒙古、千岛群岛和库页岛等。
彼得罗夫告诉蒋介石:中国只有同意解决上述问题,苏联才会同中国谈判,签订友好条约。
6月17日,宋子文从旧金山回到重庆,气愤诉状:杜鲁门只向我透露了《雅尔塔协定》的内容,除此以外什么也没说。
听了宋子文的话,蒋介石亦是无奈,不能指望美国人,他只能寄希望于苏联。
6月30日下午,宋子文携带蒋介石写给斯大林的亲笔信,与外交部副部长胡世泽、满洲事务专家沈鸿烈、钱昌照、蒋经国、张福运、卜道明、刘泽荣,乘坐一架美国飞机从重庆飞抵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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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宋子文与苏联高层举行初步会谈,整个谈话只用了十五分钟时间,据服务人员的调侃:
连面包都还没烤热,我们接待宋的会议就结束了。
宋子文当时向斯大林递交了蒋介石的亲笔信,并表示:
孙中山先生留下遗嘱,中国革命欲要成功,必须联合苏联共同奋斗。因此,我希望会谈能为中苏之间建立友好、紧密和长期的合作关系打下基础。
7月2日晚,中苏双方举行第二次会谈。
会议大厅里,灯火通明,威严肃穆,双方代表陆续进场,然而大家就座后,斯大林却站了起来,把厚厚一叠文件往宋子文面前一推:
你知道这个吗?如果你看过,就请发表自己的意见,但要在美国罗斯福签字的文件基础上进行。
宋子文低头扫了一下文件,原来是《雅尔塔协定》。上面,斯大林、罗斯福和丘吉尔的签字清晰可见。
宋子文禀照蒋介石的旨意,首先回避外蒙古问题:
6月12日,蒋总统已经同彼得罗夫大使谈过,现在不能解决外蒙古问题。我想,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暂时搁置起来。
斯大林一听宋子文的话就火了,立即反驳,且语气坚定:
苏联政府不能接受你们的意见,必须承认外蒙古独立,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否则,一旦敌国从外蒙古进攻西伯利亚,比如日本打算这么做,那么苏联远东的利益就会陷入严重的孤立状态。
日本是一个富有侵略性的国家,即使日本现在战败了,又有谁能保证它不像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德国那样,经过10年、15年东山再起?
中国是否承认外蒙古独立,这显然关系到苏联在满洲和中共问题上是否接受中国的要求。
斯大林的用意很明确,如果蒋介石政权不同意外蒙古独立,苏联就不会出兵东北,不会帮助中国消灭日本关东军。
面对斯大林的威严,宋子文几乎无法给出有效的回击。
随后关于旅顺口问题,斯大林作了让步:
为了满足蒋委员长的愿望和要求,我们打算用'联合使用’代替'租借’一词。
7月3日,宋子文将第二次会谈情况电告了蒋介石,在电报中提出解决外蒙古问题的三条方案:
第一,同苏联签订条约,在结盟期间,允许其在外蒙古驻军;第二,外蒙古实行高度自治,并允许苏联驻军;第三,外蒙古军事、内政和外交自主,但与苏联各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及英自治领地的性质不同。
会议室里,天花板上吊着几台电扇,有气无力地转动着。蒋介石召集军政要员在这里开会,讨论宋子文的电报。
蒋介石心里明白,斯大林以中国承认外蒙古独立作为苏联出兵的政治条件,这似乎不可能有妥协况且——同时,慑于中国共产党的壮大,蒋介石深深恐惧苏联对中共的支持,因而不敢对斯大林有半点忤逆。
7月7日晚,莫斯科举行了第三次会谈,斯大林一开口就直人主题:
如果外蒙古问题得不到解决,也就不可能讨论中苏条约的问题。
宋子文依据《雅尔塔协定》关于“外蒙古之现状,应加以保存”的字句,对维持现状作了解释:
中国不能承认外蒙古独立。
可是,斯大林管不了这么多,大声嚷道:
我们绝不能同意。苏联政府出兵参战,自然是为了拯救苦难的中国人民。但我们决不能白干,是要报酬的!
对此,宋子文仍然以尚未接到中国政府的意见、本人无权决定为托辞,没有答应。
斯大林继续逼迫:
你不能做主,那你来干什么?
面对斯大林咄咄逼人的气势,宋子文只好以试探性的口气说:
我们代表团的意见是让外蒙古实行高度自治……
斯大林立即打断:
什么叫高度自治?
宋子文小心翼翼地向斯大林解释说:
军事、内政和外交权归外蒙古,苏联政府可以派军队去。
斯大林要得到的并不是外蒙古的高度自治,他接着提出了四个协定草案:
一、中东铁路和南满铁路的协定;二、旅顺口和大连的协定; 三、中苏和平友好协定;四、外蒙古独立的声明。
宋子文看了这些草案后,不敢接受,当场就退还给莫洛托夫。不料,莫洛托夫的语气也很强硬,满脸怒容地对宋子文说:
你最好把它们收下。
第二天,蒋经国以其父的“非正式代表”身份去找斯大林讲理。
蒋经国当时任三青团干部学校的教育长,他长期在苏联留学,熟悉苏联的情况。
一阵寒暄之后,蒋经国向斯大林叙道:
您应当理解,中国七年抗战,为的就是要收回失地。现在,日本人还没有赶走,东北、台湾尚未收回,大片国土还在侵略者手里,如果再将这一大块土地割让出去,岂不违背了抗战之本意吗?
可斯大林根本不吃这一套,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假如一支军队从外蒙古进攻苏联,拦腰切断西伯利亚铁路,那么,苏联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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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彼得罗夫也表态:
外蒙古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中国接受苏联政府提出的声明,只不过是承认既成事实而已。
在中国代表团驻地,宋子文焦急万分,如果丢掉蒙古,他就是蒋介石投降政策的替罪羊。
情急之中,宋子文搬出了美国驻苏联大使哈里曼,请他征询美国政府的意见。
尽管美国提出要在中苏达成协议前发表意见,但实际上,华盛顿同时又宣称:
美国在莫斯科的讨论中不愿对《雅尔塔协定》中的任何一点充任解释者。
宋子文的最后一线希望落空了。
7月9日,双方举行第四次会谈,由于斯大林的强硬态度,加之美国不愿干涉,蒋介石选择妥协。
会谈中,宋子文公布了蒋介石的电报:
中国政府今愿以最大牺牲与诚意,寻求中苏关系根本之解决,扫除今后一切可能之纠纷与不快,藉获两国彻底之合作,以完成孙中山总理生前与苏联合作之遗志。
中国最大之需要为求领土主权行政之完整,与国内真正之统一,于此有三项问题切盼苏联政府予以充分之同情与援助,并且给以具体而有决心之答复:
第一,保证东北领土主权及行政之完整。中国准备和苏联共同使用旅顺港,大连港辟为自由港,期限均为二十年,但旅顺的管辖权属于中国,以期中国在东北之主权行政真正能够完整。中东南路干线由中苏共管,利润均分。铁路所有权归中国,铁路支线及铁路本身以外的事业,均不包括在共同经营范围之内,期限均为二十年。
第二,阿尔泰山脉原属于新疆,应仍为新疆之一部。
第三,中国共产党有单独的军事及行政组织,以至我军令政令未能完全统一,深盼苏联只对中央政府予以所有精神上与物质上的援助,苏联政府对中国之一切援助,应以中央政府为限。
电报还强调:
外蒙古问题系中苏两国关系的症结所在,为了中苏共同利益与永久和平计,中国政府愿在击败日本及上述各项由苏联政府接受后,同意外蒙古独立。
关于旅顺港问题,斯大林还是不容争辩的口气:港内的行政管理权必须归苏联。并且,中长铁路现在还不能归中国所有,因为这些铁路是俄国人出钱修建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况且铁路仍在日本人手里。
宋子文依旧不敢多语……
见宋子文如此软弱,斯大林立刻乘势威逼:
蒋的电报说得不好听,好像这条铁路是中国人恩赐给我们的!
7月17日,宋子文从莫斯科败兴而归,抵达重庆;同一天,斯大林和莫洛托夫抵达波茨坦,第二次世界大战进入了最后的收尾阶段。
读新闻:《川普已到了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 谁拿他也没有办法》有感而发。
文中说:“法新社:谁拿特朗普也没办法。美国《华盛顿邮报》和《华尔街日报》分别刊出文章质疑特朗普商业政策,担心会使美国经济衰退。法新社援引两家美国媒体的分析指出,特朗普,谁也拿他没有办法,他是船上的唯一主人。批评人士表示,不要说不同意见,即便是温和的建议他也听不进去。“
又说:“法新社表示,国际金融市场的动荡毫不影响特朗普周四参加沙特赞助的高尔夫联赛的晚宴。知情人士告诉《华盛顿邮报》,特朗普已经到了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谁拿他也没有办法。周四特朗普就宣布很快就周末了。“
又说:“法新社最后表示,特朗普第二次掌权后对不忠实他的人毫不留情。前一阵,特朗普解雇了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局长和副局长。极右翼活动人士劳拉·卢默(Laura Loomer)3日晚在社交平台宣称,上述二人被解职是因为“对特朗普总统不忠(disloyal)”。特朗普曾为这位以阴谋论和种族主义言论闻名的女性辩护,称她是一位“爱国者”,他听取她的意见是因为她经常“非常有建设性”。“
说够了吗?
一直宣称的美国的“民主“灯塔哪儿去了?
“普世价值“哪儿去了?
“三权分立“哪儿去了?
“反对党“哪儿去了?
“媒体监督“哪儿去了?
特朗普是美国人民“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