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儿子通常会到十点钟才起床,但昨天早上是个例外,八点半,他就来找我,“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我的心一揪,儿子的眼睛如一颗定时炸弹,我愿老天保佑那是颗哑弹,永远不会爆炸。”怎么回事?“我定住神,镇定地问。“好像有一层白色的东西”。
“那有看不清吗?”
“没有,还是可以看到远处。”儿子咕哝着,强作镇定地回答。但凭着作母亲的敏感,我明显可以感知他的焦虑与担心。
“那妈妈打电话给眼科,带你去看看”
“好”
于是打通LENSCRAFT 的电话。两个月前的一个周六,我也是向LENSCRAFT求助。那次说是EMERGENCY, 他们给儿子了个一小时后的约位。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被恐惧,忧虑纠缠着,辗转了两个诊所,最后以虚惊一场,欢喜收场。不知这次的情况,我们是否能被视作EMERGENCY的情况,被紧急收诊。是否还会如上次那般幸运,只是虚惊一场。
电话转到眼科医生处,本想会是上次给儿子接诊的白人老医生。但不是,从声音可以判断出医生是位四十来岁的白人女医生。说了情况,她根据儿子的性名,出生年月,调出了儿子的上次就医档案。“你上次从这里被推荐给了retina consultants。他们周六上半天班,你打给他们,说你从上次就医到现在,出现了SYMPTOM。如果没有人接听,就在线上等会。会有人接听,安排ON CALL医生接诊。你打过电话后看怎么样,然后打给我,让我知道。因为我们这里没有专业检查设备,你来我这里看,我还是会把你REFER给他们。你知道我的意思。”
“是的,我明白。非常感谢!“
“约的怎么样,你过会打电话给我,让我知道。”
这位我从未谋面的女医生的话,令我感动,也让我心存感激。
谢过后,打给RETINA CONSULTANT。 尽管才11:30,但语音留言,说OFFICE已经关闭,有急事请稍候。随后就来了ON CALL电话接听员。“上次接诊的医生名字?“ ,她听过我这边的情况后,问我。”DR.HUDSON。“
“好,你等等,我会联系HUDSON医生,过一会他会打给你。“
本以为会是上次HUDSON医生的女助手打给我,没想到五分钟不到,收到电话。“HELLO, DOCTOR HUDSON”原来是HUDSON 医生本人。我与HUDSON医生只在一个多月前见过一次,从容貌判断HUDSON 医生应该六十出头。我虽不记得他的声音,但他的形象还一如眼前,修长挺拔,健朗矍铄。那样的形象,应该是配着这样的声音: 干净利落,清晰洪亮。
”Hello Dr. HUDSON. This is xxx’ mom. I am sorry to bother you again on Saturday. “
“No, it’s ok. What happened?”
….
我让他和儿子直接谈。谈了一两分钟后,我接过电话。他说让儿子先试滴下舒眼液,给了三种药名。然后我们约了两天后的周一到他的OFFICE去详细诊查。
见儿子的视力没受影响,写作业,看手机都照常,加上和医生通过话,没听出他话里的紧张,我也就不是很担心,期盼着那眼药水能起作用。但是,眼药水将那层白色的雾样东西驱散。从中午把新买的眼药水交给儿子,到晚上临睡前,我问也三四次“怎么样?有变化吗?”他都回说“没有”,声音出逐渐由平和,到失望,再到不耐烦,意思是为什么我要不停地问。
周日早上,儿子说还是一样。带他去上吉它课。他上课时,我就开始GOOGLE,试图找出可能的原因。我怀疑这会不会和他五年前的那次CATARACTS手术有关,
输入“WHY I HAVE BLURRY VISION?” ,” POST CATARACT SURGERY SIDE EFFECTS.”
在EYECARE 网站中的科学小文中,我想我找到了答案。
据小文所说,在CATARACT SURGERY 后会出现BLURRY, OR CLOUDY VISION情况。对一些人,此情况可能会发生在几周,几个月后,但最常见的(fairly common)的会发生在数年后。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SOLUTION)是作一个很小的激光手术。手术大约只需5分钟,很安全,不影响工作生活学习。
看到这,从昨天到今早,绷起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儿子心里一定有压力, 我想着怎么把这个消息现在就告诉儿子。正好,见儿子几次用纸巾擦鼻涕,老师问“你是不是有ALLERGY?”. 儿子回说是。“他今早上没吃ALLERGY药。”
像是找到了机会,我快速把我查到的信息用中文告诉儿子。见老师面露疑惑,我又用英文对他解释了一下。老师表示明白后,可能因为儿子的留鼻水,开始说起他的新冠经历。“我得过两次COVID, 我也打了VACCINE, 所以我什么也不怕。前一阵,我朋友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得到COVID, 我们一起处了几小时,但我没事,也未呈阳性。我想我是对这个COVID VIRIAN免疫了。” 说完,他用手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样子很是好笑。一个半月前,我和儿子在他这上课,还双双戴口罩。现在,有了儿子两个月上学不戴口罩,我一个月上班也不戴口罩,我们都双双无恙的经验后,我们来他这也不戴口罩了。“除非又有新病毒出来“ 他最后加了一句。
说到这个COVID, 最近有几个认识的人得了。感觉就是并不以年龄为界,年长的得了就重症,年轻的就没事。真是以是否有基础病为关。两位年过90的白人老太(96岁的老太一周前刚打了第二针加强针,94岁的老太第二针加强针还没打,第一针是6个月前打的。看来第二针加强针是有效,因为96岁的老太只是轻微感冒症状,94岁的老太是中度感冒症状),两位差不多五十的中国夫妻及他们的高中生儿子(三人都打过第一针加强针,三人都一直室内戴口罩,但儿子打排球时,无法戴口罩,所以说是带了病毒回家),都是轻感冒症状。而一对三十出头的中国夫妻(都打了一针加强针),老公一天肌肉痛,下不了床,老婆重感冒症状,五六天才有所好转,问过原因,她说她有慢性支气管炎。
一上完课,走出老师的家门,儿子就开始埋怨我,不该对老师解释。我说:“那是因为我看老师想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这样表示礼貌。再说,我说那些,也是说给你听,让你更知道情况,不用担心。“
儿子接着嘟囔,说我不该。
”好吧,算我错了,以后我不这么急了。不过我急着告你,是怕你担心。既然我已说了,那我根据当时的情况,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他。”
我就开始告诉他要学着作个有眼力架的人,一个THOUGHTFUL的人。 给他举例了飞机,坐在我旁边,为了让我们看到地面的景物,给我们拉起玄窗档板的客人。
”那种情况不一样。”他反驳我
"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什么样的人养成,就会做什么样一类的事。” 一通举例后,我又一阵引申,趁机抓着他,给他讲起了IQ, EQ…说EQ对于一个行走于社会上的人来说,有多重要…
早樱(Yoshino flowering cherry)谢了,晚樱(Royal Burgundy flowering cherry)开了
走路回来,刚好遇到邻居ANN, 好久不见,停下来和她说说话。她已经86岁了,本就瘦高的她,这两年更是瘦得厉害,手臂上青筋肆虐。问她最近都在做什么,她说出门少,多数在家看电视。“噢,电视里讲的都是俄乌战争,乌克兰城市所遭的破坏,乌克兰人民所处的惨境。“IT'S TERRIBLE, PUTIN IS EVIL...我经历过二次大战,怎么也不会想到当今还会有这样massacre...”她说这些时,越过她戴着的黑色墨镜上沿,我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她的手和身体都在擅抖...
The real brave people dare to face the bloody scenes. I knew I am not one of them. Any behaviors involving inhumanity, brutality, miserability will make me feel mental tortures and bring me nightmares which will depress me. So I hold huge admiration to battlefield surgeons, journalists being on the frontline in a war, even the writers who have the courage to listen the miserable stories and put the words in their works with more detailed narrative.
The war Russia imposed to Ukraine has been lasting over two months and has no signs of ending in the near future. Soldiers along with civilians died and are dying, millions of refugees pure into other European counties, causing the biggest humanity crisis after 2nd world war.
The war is changing the world, just as what the Covid-19 pandemic is doing. Ukraine is the battlefield, people there suffer terribly. But the globalization also makes people from other countries feel the pain. As Russia is the biggest energy supplier to Europe, the sanction of banning the natural gas and cruel oil import from Russia brought the soaring of energy price in European countries. Ukraine and Russia are two main wheat suppliers globally, the wheat price in some countries has an increasement of 30%.
儿子校园的大门外有三棵早樱(吉野樱Yoshino flowering cherry),侧面的学生停车场处也有三四棵。五月,似红粉粉娇人的海棠,梅李, 晚樱娇艳欲滴时,早樱则褪去一身粉白色的嫚妙仙裙,换上一身清素的绿妆。
snow fountain weeping flowering ch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