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日是2019年的THE FIRST DAY OF SUMMER。清晨7:00点钟,尽管外面下着浠沥的小雨,天色也是忧郁中带着股清冷,可我依然禁不起外面那一片广阔天地和清新空气的诱惑。于是我便从壁柜里拿出雨伞,短袖外又加了件夹克,走出家门。
雨下得细而密,一种雨境中的诗意让伞下的我有些兴奋。路还是一样的路,但小区里的花儿,绿叶在这如织的细雨中变得富有诗意了。淡紫色的洋绣球在我不留意的时候已经开放了。新生的花球是淡黄绿色的,显得稚嫩;开了几日的花球是蓝紫色的,显得清丽。
小区入口的花坛里,种着各色的花草。那些每隔约一米种下的茅草束,整束有圆形的水泥桥墩粗细,每一支茅草细细高高的腰身上都顶着米黄色粟粒。在斜风细雨中,那一支支茅草一来一回,整束轻摆,样子既壮观又妖娆。那些紫红色玫瑰,什么时候开放的一点不知。今天关注时,看到它们已快过了花期。 那留在花枝上的已张开至极至,露出花朵底部的白色部份。那些还想继续绽放的,最后就折瓣于大地。那处土地被一片片沾满水珠的,玫红色花瓣覆盖着,引发人们或思念,或怅然,或惋惜的思绪。
路边的蒲公英不知何时已全然退场,与它同期有过交集的那款像流星锤样的白色小花还在。如今取代了黄色的蒲公英花的是另一种黄色的小花。那黄色的小花花茎水水细细的,花形像豌豆花,现今成为路边绿色野草中最醒目的元素。还有一种一眼不易被发现的褐色小花。那花的花瓣纤细,花茎出奇的细高,感觉就像是草地上的瘦高巨人,
绕过公园的一边,左手边的山坡上,原本是黄绿一片,和右边公园的草坛浑然一体。我曾经把这条马路看成是:因交通需要,而不得不把那片绿意分开的一道隔断。如今,马路两边呈现的是两个全然不同的风景。右边的草地依旧绿意富有生机;左边的山坡则被一片褐红色的密实茅草覆盖。那茅草高低不同,分布在不同高度的山坡上,远望去把那片山坡装扮成一个夏日里的丰收场。也难怪镇上的HARVEST FOOD MARKET 从上周开始,草莓节也在上周举办,标志着自采草莓活动的开始。一向对农事不加关注的我,现在才开始想:都说秋日是丰收的季节,其实从初夏开始人们就开始享受大自然所馈赠的食物了。
路边那排一人多高的松树墙,不记得是去年的哪个季节,那严肃划一的松叶间点缀了淡紫色的牵牛花。现在,牵牛花还未开,那片片饱满肥硕的牵牛花的叶子成了那片松叶背景中的装饰。
前面一棵树上结了红色的小果粒。果粒的大小颜色如CRANBERRY,挂在枝头很是好看。那落在地上的,被行人踩踏后成了一地狼籍,再经雨水沐过后,越发的难以入目。倒是那些落于青草地上的叶子。那些叶子大小如杏,一片叶子上可以呈现黄,橙,红,绿,深浅不一的颜色,散落在青草上,美丽得很有意境。
一户人前的树,三,四月间还开满白粉色桃花,如今却是满树的深绿。它那耀眼怒放的季节已过去,沉静内敛是当前它的状态。
走入森林,细雨瞬间变得稀疏了许多,于是我收起了雨伞。林中湿气很重,经过一夜的雨水冲浸,草木都苍郁挺拔。林里很静,除了雨打树叶发出的轻细密集的沙沙声,就是脚踩在地上的吱呀声。那些晴好天气里常在树间闲逛的松鼠,地仓鼠,还有鸟儿都躲了起来。一个人在这样单一的雨曲中行走,思绪游走着,很是享受。快走出森林时,耳际传来一只鸟儿的孤鸣,鸣声凄婉,似在呼唤丢失的伙件。
回来时,特地穿过那个公园,为的是看看那个芦苇塘。前日开车经过,目光向那边扫了一眼,发现那片朦胧的幽紫不见了,当时心中一惊。今日要去看个究竟。 果然,那处如烟的轻紫色如今已被深绿取代,感觉有些怅然,后来一想:不同时节的风景,美的各有其所。一两个月前,那麦杆色的芦苇,因着那上半截飘散着的一种如烟如雾的幽紫,而美得神秘动人;如今它们却像是一排排整齐站立的仪仗礼兵,高大英武,意气风发。
几个月前一位城里资身作家说恭喜我走入了文学的殿堂,又说我的文字基础好,让2014年才开始写点东西的我既激动又心虚。今天听了菲儿的话,还是一样的心情。那我就借菲儿的鼓励,在目前的写作计划:一部长篇,一部中短篇合集的基础上再加本散文集吧!这样自己就感觉又从门边向里挪了挪:-) 。也如子乔所说:人有目标,生活会更快乐!
还想说:菲儿的图像一张比一张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