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4)
2022 (1)
左臂挎篮,右手持镰,走在公路边的沟沟里,零零散散的竖着,毛毛青。趴地的,
叫刺芥,满身刺,须一手轻抓,一手轻砍,免得扎手,并闪过一念,猪吃的时候会不会扎嘴? 大半天,
割的草还仍然盖不住篮筐的底部,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垫在下面,让草显得多一些,好瞒过大人的眼目? 拢了一拢,草怎么也不争气,
这草,岭上坡地里也有,跟毛头青,马齿,等其他杂草混在一起,都被锄去,省得捣乱小麦的健康成长,但我走不了那么远,穿过公路那一边,
进了玉米地,像是昨天刚浇过园,还有点湿,抬脚带起泥巴,草毕竟多一些。。。到家
呼啦一下倒入猪盆,等父亲来到身边查看,猪已吃的乱七八糟,看不出多多少少
"嗯,去吃阳柿子擀面,吃完拉大锯",
大门楼下,是铁路工人赠送的几个枕木,拉开好做天花板。。。队里分了韭菜,
各家各户的妇女涌向石磨盘,设在饲养员大门进去的右角旮旯,一般是驴拉,戴着眼罩一圈一圈地转,碾的是麻粪,棉花籽轧了油后的副产品。洗干净,碾韭花,
靠人来推,湿漉漉,绿青青一片,汁液飘出麻辣辣的香,只等今夜新蒸的馍,
掰开,抹上,合口,韭花夹馍,吃过么?
老槐树下,黄牛低着头,吧嗒吧嗒,慢腾腾地走着,后面跟着带草帽的老汉,手里拿着皮鞭,腰间别着烟袋锅。。。"配上了?"
"配种站说这回差不多"
憨花儿一听,跳了起来,呀咿咿呀地喊了几喊,拍着屁股走了,口里反复着只有自己能懂的语言,也许自己都听不懂,
她家住在三个队之间最洼的地方
去年回乡,在村里走了一圈,她家的房子还在,门锁着,
她家的右邻是一对羊羔疯,结婚的那晚我也挤了进去闹洞房,
后来生了孩子。。。左邻稍好,
人至少正常,从这里斜插过去,是以前的
娘娘庙所在,母亲说就在那里,我却没有印象。说是父亲小时候拾柴路过,看别人进进出出,他也进了去,
求了一签, 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罚扫",父亲照做,完后拉上门离去。。。
星星草,相知相守,谁跟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