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樱花,人们肯定会想起日本,说日本是樱花之国,国民性还带有樱花味道和特质,读端川康成的《古都》,你就会感到樱花和日本人重合了。日本人的身上泛着樱花的颜色,樱花的花瓣上映着日本人的脸。其实,美国华盛顿,是首都华盛顿,也有。武汉那里的武大也有。华盛顿那里的樱花,有一年凑巧赶上,去看过,是刚开还是满开,记不得了。据说那些樱花是好几十年前,日本赠送种植的。武汉的樱花,哪儿来的,没查过,但肯定同样漂亮,只要看看网上,樱花树下簇拥的人群就知道了。每年盛开之时,应该是三月底前后,游人如织,国人虽不出国,省了旅费,同样能欣赏到樱花美景。即使我等去不了的,空气中浮动的樱花之氤氲,也能隔着手机的屏渗出来,弥漫到屋里的各个角落。
樱花后长叶,先开花,花期短。满开时分只有三、五天,要是不巧,遇上下雨,刮风,就更短了,真的一转眼就过去了。所以,就像你向心爱的姑娘求爱,一定得抓准时机。不然,说不定明年她和别人一同赏花了。正因为短暂,随天气温度移动,那个时节的天气预报,除了啰嗦低气压线、副高压线等气象术语外,增加播报樱花正在满树开放的地域线~樱花满开前线,完全是实实在在的便民服务了。
前几天,百合子说樱花明年还会开。没说今年已开,前线正从南边推进过来,快满开,但大家懂这层意思。急急地出去拍了几张我家的孤樱照,踩坏了草不说,还差点扭了腰,感念终究是提醒。虽因疫情免为其难,不算下策。两天后,下雨,几多谢了,绿叶倒是满长了。明年肯定会再开,怕不同了,虽不会更艳,但愿更亮丽,如武汉的樱花一样。
百合子叫小池,东京都的市长。人称美女刺客,小泉孩子军团一员。长得漂亮,年轻。五、六十岁吧,但好像没成家,没小孩,所以用小姐相称应该还算合适。据说二十来年前和小泉总理大臣有一脚。对于这样的政治八卦,大体上不相信的好。如果你一定要信其有,估计你和女朋友相处得不咋地。不然,要是整日拉着手,亲亲我我,哪有时间去管那些事。即使,偶然扫上一眼,就象隔壁楼梯的老王家又生了个闺女,或桥边上李家的老汉病重去世了一样,明天就不多谈了,継续拉她的手,回家嗑瓜子,嚼舌头。
首都华盛顿的樱花,今年,开不逢时,因居家令,肯定白开了,最多在风里多飞一会儿。另一个华盛顿州,没听说有有名的樱花树,但因新冠病毒在美国,第一个在该州暴发,而让人记住了。武大的樱花,4月8日武汉封城令才解冻,估计白枉了满院樱花纷飞,落得地下,为明年的好光景,生气勃勃的正能量,贡献微薄的身躯。日本的樱花,估计花开半遮面。在疫情蔓延前,樱花前线到达的地方,或许人们照常在樱花树下,喝酒,谈笑,或浪漫邂逅。东京及以北的地方,就如百合子说的,开肯定照开,没人相送,只能随风飘走了。落得个孤怜怜一地缤纷,都因为是那个可恶的Covid-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