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MM

每张照片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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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 新冠新语迎虎年

(2022-02-12 18:18:43) 下一个

还没有到十五,还是新年。

许多年之后,面对XXX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吃过饭了?”,一拱手问老中;“positive 了?”,两拳相触问老美。那个遥远的下午。

美国的case高得爆表,层峦叠嶂。回望过去,一览众山小,高处孤独。山高却无磅礴之势,而嶙峋险峻,像喝高了,于是该吃吃,该拉拉,等待被拉下水,再,懒得说了。

欧罗巴与亚美利加是穿一条裤子的。有了左腿的尺寸,除非有闲,即使窥视到人家是个瘸子,至少右脚裤子是等长的。

日本人不经吓,前次那个小丘就把个首席大臣给压扁了。仨不住俩头放风说迫近医疗崩溃,要注意。和其大哥相比,有哭穷之嫌,遭大嫂瞧不起。但看起来在打有的放矢的仗。

中国的case少得可叹,表上就是一根贴着坐标的线,且很细,地平如犁,无丘自然就没壑。几近坐标本身,说不好,也不好说,因少得没什么可说的,倒不是怕说,而是怕说了,细得就没了。那是汗水加冰块凝结成的。

笛卡尔因病困于床上,凝视着屋顶角上的一只勤劳拉丝的蜘蛛,发明了直角坐标系,从此,代数和几何挂钩了。他回想起,同样可以用它来描画经济发展曲线和幸福指数。现在的疫情图表,色彩斑斓,但那些谷底、峰顶,无不是用生命堆筑而成的。生命的数字成了几何图形作解析。多少年之后,面对少先队,XXX上校只要变换坐标的度量单位,最大的峰值,瞬即可成熨平的直线上的一个点,只是浓黑一点而已。

说说自己。

大家一直喝纯净水,虽难免换装之不便,我家条件有限,且用自来水舀米做饭,渴了,顺势咂一口,净净嗓子。好在自小就是喝太湖水长大的,到了懂酸甜、穿胸兜的年纪才知道自来水那玩艺儿。以前顺道参访过自来水工厂,当然免费,只觉得那设备太“精湛”了(有米有水,形容不太准确,“不错”的高级语言),但觉得把水处理得太资本主义了。马尔克思教导我们,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的固有属性。遇上周期了,水就不经济了,自来水里有的是细不正径的菌。喝太湖水,里面有看得见看不见的小虾米,一起喝下,连同被小虾米吞噬的菌,口感和自来水定有不同,和纯净水也不一样。“味道好极了”是舞女的花俏语言。各自评说,冷暖自知。

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每个人的家乡都有一个大湖,如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Scarborough Fair 《斯卡布罗集市》。

快过元宵了,细啜慢饮,论友情,唠亲情,嚼风月,去它个Covid 19,爱谁谁,不谈。今年定是个平安年,不会孤独。百年太久,当下不负,壬寅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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