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ler是德州东部的一个小城,从达拉斯驱车前往,约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其人口数量,把郊区、乡下的都算在内(笑),也就10万左右。但就这么个地方,据说全美75%的Rose出自其手,所以Tyler有Rose城之称,甚或奉为美国的Rose之都。
城市之名Tyler来自于美国的第十任总统,JohnTyler,以记念他力排众议,主张接受德克萨斯并入美国。当时的德克萨斯,刚从墨西哥独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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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色彩流行机构Pantone近日发布2023年的年度色为VivaMagenta,中文圈灵巧地翻译为“非凡洋红”。意境高远,撩人心魄,足以搏动眼球。不过,这是时尚界的事,对于大都穿土布衣,偶而亦着洋衫的我们,谈“非凡洋红”,莫如于听名人轶事,一笑而过。但今年的春、夏说不定“街上流行红裙子“,毕竟,疫后人们的情绪、心态的变化和这种洋溢着愉悦与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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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花你不要Cai—伊尼思的蓝帽花(上篇)秋天,收获的季节,人们反倒用“多事之秋”,把那段时光抹得尽黑。人时时对结果马虎了事,甚或丢进风里,而在意孕、育的过程。或许春天播下了什么种,秋时会结什么果,老早已注定,更改不了什么,那索性潇洒走一回,专注、享受过程的饱满感,在过程中体现事情本身,乃至生命的意义。于是,男男女女,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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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到一则“新”闻,陈燮阳率家乡的乐团去维也纳,那是倍感光荣又惊喜的事。想起八十年代一点关于音乐的记忆。
“燮”是一个生僻字,即使现在,要是不借用字典或网络,我恐怕也写不出来;至于怎么读,要是当时没陈燮阳,估计至今还是读不出来。只是有一点点印象,“难得糊涂”的郑板桥好像叫郑燮,所以,见过这“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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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缺一冰凌凑,雪花不知扑朔瘦。
花一:六出花,亦叫水仙百合,二不象,花像水仙,茎叶似百合。有成语“花飞六出”,还有诗句“门前六出花飞,樽前万事休提”助兴。农历新年初始购置,总有对正在路上的春天的期待。
花二:兰花娇惯,难养,至少对我而言。二、三个月或长至四、五月个月,花期满而谢,剩几片绿叶,再没有“梅开二度&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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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故事发生地在拉丁美洲,作为魔幻现实主义鼻祖级的小说,场景并不固定于某个点,年月并不局限于某段期间,而是魔术般地穿越时空,变化、转换。于是,有机会让世界各地的林林总总在书中呈现,很精彩,挺有趣,或君子淑女,抑或鬼魅魍魉。其中肯定有作家的主观想像的成分,更多的应该是客观存在的精妙提炼。5.土耳其人马孔多从二十来户的村庄,发展至城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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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狐独》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创作的以拉丁美洲为背景的长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姓布恩迪亚的家族百年间七代人的兴衰史。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族史就是一部微缩版的社会史。马孔多,坐落于拉丁美洲某个偏僻的滩地上,始由老布恩迪亚建村。从开村时“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经由各种因缘际遇,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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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十五,还是新年。
许多年之后,面对XXX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吃过饭了?”,一拱手问老中;“positive了?”,两拳相触问老美。那个遥远的下午。
美国的case高得爆表,层峦叠嶂。回望过去,一览众山小,高处孤独。山高却无磅礴之势,而嶙峋险峻,像喝高了,于是该吃吃,该拉拉,等待被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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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缺德舅”(trader'sjoe)看看,发现一种有趣的花花果果(见下图)。像花确不是花,像果确不是果--不知道是什么东东。回家一查,才知道她叫“圣约翰麦芽糖果果"(St.John'sWorthwithOrnamentalFruit)。放在花瓶里当花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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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后院,有一棵桃树,七、八年前种的。买来时,树干比擀面仗还细,齐腰高,第二年就开了几朵花,旁有二丛百合花陪伴,矮小如盆景,坐据院子的角落,煞是好看,于是,希盼来年能吃上几个桃子。果真,下年春天,枝丫展开去,桃花朵朵,到仲夏时节,摘得几个桃子。好吃与否,实在不是太重要,自家的,当你踮起脚尖,伸出手来,或用剪刀剪下带枝叶的桃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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