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张艺谋的老谋深算还是黔驴技穷
一部兔年的贺岁片闹得沸沸扬扬,随便你打开任何一个汉语传媒,几乎无法逃避“满江红”这三个汉字。于是乎破了十几年的例,从头到尾满满的看了一遍“满江红”。
影片从头到尾都是在没有阳光,深宅大院,高强壁垒,没有人烟的背景下拍摄的,一镜到底没有实现,一灰到底做的天衣无缝。镜头扑捉到的都是草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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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久了要出毛病,就是不开,时间久了也要出毛病。车有了毛病必须要修,因为当你把车开起来的时候,如果你的车因为有毛病不听使唤,你就是一个自杀式人肉导弹。只是修车好贵,真的不愿意花那么多钱修车。生命和钱之间的选择应当是很容易的,可是难道就没有一个能让车慢点坏的方法吗?
有,因为在我二十年的修车生涯中,亲眼目睹了人们在修车上花费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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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开车吗?你有车吗?你还记得车坏的时候你“束手无策”,“任人宰割”的情景吗?如果你已经忘掉的话,那么,你看吧!
对不起,开场白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鼓噪。请原谅。其实我没有经历过“束手无策”和“任人宰割”,因为我开了二十多年汽车修理店。早就想跟同胞们交流一下汽车修理方面的常识,又不想给自己一个从中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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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带着全家人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刚下海湾大桥就开始准备从80号换到580号。那段公路大概有六条线,出口一个接一个,弄不好就会开过了。换到了最右边的线,不对,那是去GrandAve的。换回到左边,过了GrandAve出口后,觉得应当回到右边了,马上换了回去。诶,不对,好像还没到,换回左线。几秒钟之后,看清楚了路牌,下一个出口就是580,又马上换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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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时,一个白人朋友带我去RENO,傍晚到的。这个朋友表现的很奇怪,在每一个旅馆前放慢速度,嘟囔一句,再开到下一个。我问他在嘟囔什么,他说:“Nowaycansee.”唉,娘西皮的,这么大的旅馆怎么会“NoWayCanSee?”转了十多个旅馆后,我忍不住了,问他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他反问我“Why?”我把我的观察结果告诉了他。他不但不解释为什么那么大的旅馆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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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山同学,你愿意加入红卫兵吗?”“愿意。”“那你今后就要用红卫兵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要热爱劳动,遵守纪律,关心集体,助人为乐。你能做到吗?”“能。”“好,组织上要把你作为重点发展对象,希望你尽快加入组织。”“行。”
我用四个字完成了班里红卫兵代表第一次同我的个人谈话。她叫田向平,在我心里她就是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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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老师踏着铃声走进教室,放下手中合着的课本,“Goodmorningeveryone!""GoodmorningTeacher!""Seat(那时候还不会说sit)downplease."英语课在1976年是一门莫名其妙的课。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学英语。我是英语课代表,我在中学里唯一的职位。因为平宗德老师,我的英语成绩很好。不是因为平老师讲的生动有趣,而是应为他讲课时释放出来的气场。对我来讲,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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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来电,爸爸病危。第二天飞回北京,从机场打的直接去了医院。路上远远看到刚从医院出来没想到我已经回来的二妹,看到她的表情,我的心落了地。
爸爸说马克思嫌他去得太早,就回来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天天在医院里守候在爸爸身边,等候着爸爸健康的回复。妈妈是个眼六,耳八,闲不住的老太太,嘴里总是有新闻。那天进门就说:隔壁有个清河营的老太太,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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