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代去过西安,两个女娃,一个男娃去翠华山玩。 男娃说着要保护我们两个女娃。谁知一声狗叫,男娃一溜烟就没影儿了。
每每回想这事, 我们笑个不停,美着呢。那次,吃了的解放路饺子,羊肉泡馍,美味一直印象尤深。
这么多年,没有碰上 米脂婆姨绥德汉。后来同福客栈的佟掌柜的一句“额滴神呀” 与无数《武林外传》的幽默,却深深留在记忆中了。
疫情期间的无聊中, 很多西安朋友推荐了电视剧《装台》。 吃个肉夹馍,呱呱就美得很。靠一身体力挣点辛苦钱。知足的,也是好的很!
西安话,简单易懂,硬硬的,透着爽气。
咋(zà) :怎么了,啥事
说(shè):说
啊(à)达/啊(à)是:在哪?/哪个是
试(sì)火: 试一试
克里马擦(cà):快点,利索点
我很喜欢染(聊天)这个词,透着渲染气氛的随意。
老西安们管吃面从来不叫吃面,叫咥面。咥,狼吞虎咽之意。一个“咥”字,展现了淋漓尽致的吃面过程。穿梭大街小巷,咥一大碗 油泼臊子菠菜面,如张嘉译戏中与工友们,一碗面汤一颗蒜,就着馍或是锅盔,一碗青翠余香绕梁。在“二代”的饭馆,喝着,染着,哼着秦腔,嫽得很,美着呢!
2020年的圣诞新年就要到了,聚不了了。寻着,盼着唯有平安,不跟困难认怂。我不是西安人,面食特长膘,我克里马擦学会了包包子。 跟朋友ZOOM 里染染,晒晒,美得很!
- 也正在看这剧。 这克里马擦学得可真是克里马擦, 用得美着哩
另外博主对方言的解释可能有所偏差,例如咥,其实就是古语吃的意思,在实际使用中就是吃,没有狼吞虎咽之意;染,我一直不知道应该用“染”这个字还是“然”,从发音上更接近后者,意思类似于纠缠、关联,不是聊天。聊天一般叫“谝闲传”,发“片(3声)韩船”。
这部剧的字幕有些方言词汇出现过多次后才有普通话注释,例如“勾子”,屁股的意思,顺子说我这一天到晚撅勾子干活,可能有些外地观众搞不懂。还有“得是”,是系动词,常用于疑问语气,相当于英语里的be,与日语里最常用的“です”发音和意思完全一样,只不过日语动词后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