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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惑
夏初了 , 寒意仍浓,在空气中默默地溢,流过车水马龙的街,未曾逝去。在这种天气,落锅的芋艿,老鸭,在温暖的室内,喷着香,即可解寒。
这里鲜见新鲜的芋艿, 成批的粉梗的大芋母,却是在中国超市随处可见,许是因为此国土地肥沃。想起小时候,总是在中秋前后,黄昏时分,被厨房里葱油芋仔,热腾腾的芋艿老鸭汤的香味诱入,趁母亲转身的时候,偷偷地用指尖夹一块,落入嘴中,再跑去和院里的小朋友追着玩。
几年前,去港前,母亲还曾数落道:“女孩子家,不会做饭,可是不行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厨,在岁月的延伸里,我的动作渐渐自如,节奏慢慢舒缓。如今,我才明白,我是在排演着母亲的身影,摹拟着她的动作。虽然,回神之后,我,仍在千里之外的远方。
传统的芋艿老鸭汤,在吃过第一扑后,总会有一些油腻感觉的沉淀。
顺着感觉,和 DUCK 的指点,于是,芋母焖鸭,就是今日席上的主菜。
整鸭洗净,取鸭头,鸭掌,鸭翅,留做下酒的椒盐鸭丁。
接下来,斩块,飞滚水。
一大匙的麻油爆香姜片,椒丝,鸭块落入油中爆炒数下,熏入麻香;再舀入三碗清水,三大匙上好的米酒,同烧,解去鸭子的 膻腥。
水翻腾后转微火,炖四刻钟后,加入切块的芋头中火同煨。再一刻钟后,芋头酥软时,滑下一束泡发的粉丝,几枚香菇,一把卷心菜。然后,一匙老抽,一匙生抽,又糖,盐,味精少许,并一小碟秘制五香辣酱浸入汤中,继续焖煮一刻钟后,掀盖旺火收汁。
而这秘制五香辣酱,嘿,红椒,绿葱,黄姜,玉蒜,切成丝,接合郫县豆瓣,芝麻酱, WASABI ,自制花椒粉,蒜蓉豆豉,各小一小匙,调匀。另一大匙热油,炒香入盘。
美酒进,客官,请!
呵呵
喜喜
哈哈
莫名其妙
deion. So, I captured and added it in, my friend:))
“我也是想大笑,然后想了半天怎样称呼,硬是没想出来,正是‘姑娘’二字”(by 长发飘飘)
其实我回帖的时候也哆嗦了一下子。看见你写“小姐心丫头命”,想来不在乎。不过如今在北京的饭馆儿里是真不敢喊“小姐”二字了。
喝得有点高,服务员,打包!
来源: 小人书
前两天在北京吃着了芋头汤,是把我从小养大的宁波大妈做的,黏黏糊糊的那种。芋艿,宁波话的发音好像是En-Na。在有芋头汤的饭桌上,还有红烧黄花鱼,炒茭白。如果电台再播个刘兰芳的什么的,那就是小时候了。
明天晚上,在长安大戏院有纪念谭富英诞辰100周年的演出。参加的包括谭元寿、梅保玖、梅保钥、马长礼、尚长荣、刘长瑜、叶少兰等等,几十位大腕儿。貌似一场豪门盛宴。这张广告挂在复兴门的地铁站里,周围环绕着张子怡、S.H.E、徐静蕾等人的其他广告。我对着这张广告拍照,路过的人看我,一定有人认为我是个研究出土文物的。
听见音乐想起这些。这个曲子哪里找的?好听。你这个帖子让我感到特别,呃,想笑。于是乎放声大笑。控制不住的那种,在办公室里手舞足蹈。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在过鬼节 ---- 呵呵,他们怎么能知道。
霓虹灭,姑娘,谢!
鸭只舀出了几勺,还有一大锅呢:))
底下那盆没几块鸭,是不是都被你偷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