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世纪的历史证明,1957年的“反右”运动是一场灭绝人性的违宪运动。犯有“反人类罪”!
1978年12月12月15日,胡耀邦出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长时,曾反复引用周恩来说的话,向政治局委员们解释说:“政治派系上的左右之分,原本是指:持激进观点的人为左派,持求稳怕乱而慢步或保守的人为右派。这两者之间不应该是敌我矛盾”。只能视为思想认识上的差别,可以争论之。
1981年6月,胡耀邦当选为总书记时,费尽心血说服了大多数人,通过了“全面解放右派”的决议。邓小平却提出:“章罗联盟”等六人锁定的右派不能摘帽,在这个意见影响下,全国有96名“右派分子”没有平反(改正)。
反右运动厄杀了中国大陆的独立知识分子,把中国知识分子中最活跃、最具有创造能力的那部分人划成“右派分子”,这是对中华民族的犯罪。中国倒退回到封建专制社会。
一、“反右”是违宪、不讲道理的政治运动
从法治观念看,将无罪公民划为人民之外的“右派分子”,还剥夺了其人身权力投入监狱,这是对公民政治权力和人身自由的严重侵犯。从程序上说,不经过司法机关审判,仅由基层党委依据中共党的文件,以“党法”代“国法”,以党委决定代表法院审判,由基层党委包办作出剥夺公民政治权力;还不许受害人申辩,这一切都是严重侵权,违宪行为。把良民错划为“右派分子”,二十余年不许甄别,更是中共执政以来,历次政治运动以没有过的。
“劳动教养”是共产党为处理“右派分子”而创立的无法律依据的刑种。于是“右派分子”过上了“无期”的囚徙生活,他们除了要进行脱胎换骨的超强度劳动外,还要接受种种洗脑的批斗和折磨以及饥饿和迫害,这种生活比被判了刑的囚犯还残忍!
发运反右违反了“五四宪法”,反右是国家公权力犯罪,“右派分子”有权按“五四宪法”获取国家赔偿。
二、反右错的理论根源
当时提出的一些词语概念和内涵不清。“反党”是指什么?人民向党的各级领导提出批评和质疑就是“反党”?“右派”就是反动派何意?拉一拉就进来,推一推就过去有法律标准吗?甚至判定“右派分子”更没有法律依据,随意性很大。广泛出现中共各级领导人打击异已,报私仇现象。如中国人民大学附中有一位女老师拒绝了党支部书记的强奸,尔后被划为“右派分子”。
(一)所谓“两类矛盾论”
1954年全国人大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一切社会纠纷、刑事事件、侵犯国家安全等问题,都应以《五四宪法》为准绳,不允许再有其它的“党法”。1957年1月毛泽东的演讲《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只作为他本人的“思想”,而无法律效益,当时(前)苏联理论界就有质疑。
两类矛盾忽略了中间势力,敌我之间还存在第三势力或中立者,不可能全中国人都拥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但他们都热爱祖国;爱不爱中国共产党,爱不爱毛主席,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否则就是不讲道理。当前俄罗斯共产党在历届国家大选中选票只有百分之十几,这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划定“右派分子”不能以“六条标准”为尺度,它未经全国人大审议,不代表法律,况且它的界限模糊,弹性太大。什么“右派分子就是反动派”,什么“敌我矛盾按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等提法,都不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的,其后患无穷,随意性太大。
为了解决敌我之分,毛泽东临时制订了区别“香花与毒草”的六条标准(在他做“关于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讲话时没有这六条标准——笔者),只是一般性原则,操作起来没有确凿可断的衡量标准,更缺乏法律上严肃性。通过历史考察,我们看到“两类矛盾”的理讼,确属以“阶级斗争为纲”来解决社会矛盾的理论体系,它的实践是不成功的,在法理上更是站不住的。
(二)什么是“右派分子”?什么是“反党”?什么是“反社会主义”?
实践证明,凡是毛泽东不满意的人(尤其是民主人士)大多已内定了“右派”;甚至连他的亲密战友也离“右派”只有五十米了。在基层,凡是对党支书不满的人,大多视为“小右派分子”或“内控右派分子”。因为他们跟党组织不是一条心,公理何在?
当时北京大学物理系女学生燕**说:“在英国、法国……工人认为民主自由是人的基本权利,是本分”;而在我们这里,很多人认为民主、自由是党、给人民的恩赐“给你自由……”。要让人民确实认识到自己是自己的主人,自己才是自己的救星。尔后这位19岁的女大学生被划定“右派”学生。但国际歌中的歌词是“……不是神仙和皇帝,全靠自己救自己……”。诚问:把她定为“右派”的官员应该也唱过国际歌吧!?
反右运动的基调就是:维护现政权、赞美现政权。实际上在反右运动前,早已无人敢公开反对现政权了。而到反右运动中,“建议”、“质疑”,有时“颂扬”不当的语言,都可以被误认为“反党言论”。
(三)批评“党天下”就是反党吗?
“党天下”的创立者是列宁,国际共运领导人罗苏·卢森堡,当时曾批评列宁把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等由于党专政、领袖专政的错误。
邓小平早在1941年就曾批判“以党治国”、“党权高于一切”的错误。认为“以党治国是国民党的遗毒”,是麻痺党、弱化党、破坏党,使党脱离群众的最有效的办法。
储安平批评“党天下”也不过是要求共产党遵守“共同纲领”,建立联合政府的承诺;反对共产党一党君临天下,党权高于一切,其旨意是隐含有挑战共产党独享执政权的意思。这同邓小平1941年的观念并无多大差别。为什么就把储安平划为(内定——笔者“大右派呢”)?
中共16届4中全会的决议中写道:“党的执政地位不是与生俱来的,也不是一劳永远的……共产党不肃清“以党治国”,“党权高于一切”的遗留,不立彰功的话,就有亡党的危险。
世界上有永远的执政党吗?(蒋经国语)
三、反右运动的严重后果
1949年毛泽东执政后(尤其在“文革”中)批判了三个字:批判了“封”,把古代的作为“封”批掉了;批判了“资”,把西方的文明当作“资”批掉了;批判了“修”,所谓“机会主义”、“修正主义”乱批一阵,是非颠倒;用列宁主义(真正的修正主义——笔者),取代了真正的马—恩学说。“封资修”一批就批掉了太多的人类文明,道德滑坡导致中国人失去了信仰和真善美的价值观。
诚信乃立国之本,反右前已暗中把知识精英当作“牛鬼蛇神”,[注:]置于敌人位置了,然后千方百计“引蛇出洞”,卑劣超过历朝历代的封建帝王。毛泽东的“阳谋”冲淡了中华民族的道德底线,践踏了数千年形成的国之信念,国之根本。
注:“牛鬼蛇神”出自唐代杜牧的《李贺集序》:“牛鬼蛇神不是为其虚荒诞幻也”。在这里“牛鬼蛇神”说的是两种东西:牛头的鬼与蛇身的神,比喻荒诞虚幻的事物。
可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牛鬼蛇神”却变成了坏人的代名词,意思改变了,“牛鬼蛇神”成了四种东西,人们滥用牛鬼蛇神将一切可以“横扫”的对象,都称之为“牛鬼蛇神”,看来当代引用的“牛鬼蛇神”已不是比喻荒诞虚幻了。
“大右派分子”铁流认为:反右斗争压根就没有什么“阳谋”“阴谋”,他就是要斩草除根,血洗中华民族近百年来民主运动留下的有思想、独立见解、有作为和敢于坚持真理与正义的知识分子,以及有独立人格的各阶层人士。
1)道德败坏
“反右”毁灭了一代人的语言和信仰,在中国古代,语言正是道德的根本,道德语言一颠倒,祸害便来临,尔后的说假话,造假货,卖假药,说一套做一套等等。“反右斗争”是中共从进步走向反动,“反右斗争”如不否定,中国其它一切根本问题解决不了,何谈宪政民主?(铁流语)。
要保护知识分子讲真话的权利,社会才能取得更大的进步,要允许知识分子思考,要鼓励知识分子敢于讲别人不敢讲的真话,不存在谁养知识分子的问题,作为中国公民,你有权力发表自己的想法,难道是谁养的,我们就非要为谁说话?这种思想本身就十分腐朽,是奴才丑相!应该说中共各级领导人吃的是人民的“饭”,共产党的党务开销也来自国库,怎么能说知识分子吃的是执政党的“饭”呢?
作为中国公民,首先要具有一种基本的、自由的、启蒙的理性,要做自己生活的主人——公民!
一场反右运动败坏了当代社会风尚,埋葬了诚实博爱的传统美德,启开了别具“特色”的假话、假新闻、假历史……中国人不敢说真话;一旦说了真话就是“反党”、“反毛主席”……真理何在?当前世界上的奇怪现象是:在中国说假话容易,而说真话难;在美国是说真话容易,而说假话难,官员一旦说了假话,他的选票
就失掉了(白岩松语)。
至今官方还没有反思“反右”运动,于是反右运动后,兴起的作假之风,从政治渗透到经济,由官场扩散到民间;全社会做假成风,互相欺骗,为了一已之利,不惜伤天丧理。例如:掺加有毒物的“三鹿”牌奶粉,竟获得2008年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至使仅2008年,因食用“三鹿”牌奶粉而住医院治疗的儿童达29万之多,至少死了9名儿童。近年来,全社会做假欺骗之风并未收敛,而是越演越烈。“反右”对中华民族最大的伤害实属社会道德大沦丧,虽是无形,却威力无边,后患无穷矣!江泽民时代全民族溃丧。
联合国在上世纪末已明确规定:任何一国的当政者,如果残害本国人民,就是犯有“反人类罪”。可悲的是,“反右”至今还没有清算,317万多“右派分子”尚未获得平反,因而“反右”运动尚末结束。当今已给99.99以上的“右派分子”改正,却不给“平反”,又是违反了常理。北京大学800多名“右派分子”都改正了,整个运动都错了,还说什么只是扩大化了,本应全盘否定么!掩盖罪行是更大的罪!
2)人性扭曲
没有人性就是兽性(恩格斯语)
人世间充满爱心而不是“……人与人斗其乐无穷。”
北京大学“右派”教授钱理群把反右运动称为“一九五七年学”,因为“五七”历史是人祸史。“反右运动”消灭了人格、毁灭了人性和人伦;把潜在很深的人的动物性,兽性都开掘了出来,泛滥于全社会。
政治运动波及到家庭,就导致千百万个美满家庭破灭,妻离子散,为了站稳“革命立场”、划清界线,儿子可以揭发父母,妻子可以在大会上批斗丈夫。中共经济理论学家于光远在上级领导的劝说下,恨心跟年轻的妻子(小他20岁)办理了离婚手续,此时他的“右派”妻子正怀孕第三胎;高官于光远解脱了,但他的人性伦理道德丧失了!著名戏剧学家吴祖光被打成“右派分子”,上级领导多次动员新凤霞离婚而被拒绝,尔后新凤霞也变成了“右派分子。浦熙修跟罗隆基是未婚同居十多年的假夫妻,因胆心会牵连到自己,在批斗高压下,她的感情之路溃决了,人格精神扭曲了,违心地对罗隆基进行了揭发批判;她拿着“罗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的发言稿,她说:“……罗自称是仕大夫家庭出身,其实是地主家庭……他对共产党的阶级仇恨是刻骨铭心的……,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是一贯的……”;然而她也在劫难逃,不久也被定为“章罗同盟”的一员,也被划为“大右派分子”。俩人也断了情。一场反右运动导致官场风气的败坏和官员精神面貌的嬗度,官员为了保自己而丧失了良知底线,整个执政党变成了主子与奴才的关系:
实例1:“反右时”史良揭发章伯钧,他俩都是民盟中央的高级领导人,私人交情非同一般,但在那个被扭曲的非人性时期,史良公开批判老朋友。1957年6月14日,在民盟举行中央小组会议上,史良作了长篇发言,全面深入地揭批了章伯钧。第二天章伯钧看了报纸,对妻子说:“……史良在发言之前一夜未眠,因为她在决定开口之前,先要吃掉良心”。自此以后,两位友人再无来往。
实例2:丁玲揭批沈从文,她在台上的整人也一样狠,建国初期他起劲地批沈从文,比郭沫若还厉害!凭他过去跟沈从文的私交实在不应该啊,后来他自己挨整其实也活该!恶有恶报也。
实例3:吴昤在位时整起人来一点不手软,如“反右”期间,他在民盟召开的对章伯钧和罗隆基的批斗会上,做了“我愤恨!”的发言,火力十足,他的所做所为不能归结为“形势所逼”,而是他本人一点廉耻都没有。他的死自是悲剧,但也符合因果,活该!
四、郭沫若现象
毛泽东培养奴才(工农兵),打压人才,(知识精英)。
郭沫若从蒋介石时代的硬汉子,变成了毛泽东时代的软骨头,是新时代的悲剧。“郭沫若现象”系指:自我丧失了人格,紧跟领袖极权政治的虚弱行为。建国后,郭沫若在变动不定的政治环境中,能够及时地、天才地提供文艺作品,为领袖的政治需要服务,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他的新格已闻名于世。
胡风早年与鲁迅站在一边和周扬,郭沫若论战。在1955年被定为“胡风反革命集团”首领,5月25日,郭老在全国文联作协主席团联席扩大会议上,当着700多人的面,呼吁要“比镇压反革命时更加严厉地镇压”胡风反革命集团,他的话虽然不是违心的,但也得到了毛泽东的肯定。
1957年6月28日,反击“右派”刚拉开序幕,郭老又在报纸上发表言论:“可能还有人这样问,不是说“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吗!怎么言者又有罪了呢?实际上,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无罪的言论无罪,有罪的言论还是有罪的……”真不知道这是郭老是在谴责右派呢?还是在极力地说服自己。
1958年大跃进后,紧接着是反右倾,郭老无例外地采取颂扬态度, 他写下许多“歌颂”大跃进的“诗歌”。尔后郭老本人又很快后悔了,他在第二年就承认,他的那些“咏花诗”是一场大失败;我是深以为憾的对“个人崇拜”推波助澜。
当胡风、罗隆基等人用各种形式顽强地表现或坚持自己的立场和观点时,郭老在诚挚地忏悔,在不断地否定自己。
他的后半生做到了一个“忠”字,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领袖发动大跃进,他就写歌颂大跃进的诗,领袖发动“文革”,他就写歌颂文革的诗;华主席粉碎了四人邦,他就又写:大快人心事,粉碎四人邦……”的诗。
作为历史学家的郭老,也紧跟江青的政治漩窝而大批“武训传”,他同胡适、胡风本是同时代的知识精英,应是相互了解的,但为了紧跟形势,在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潮流中,他也不落后。
不信任(实际上是恐惧)知识分子,是毛泽东时代的一大特点。建国初期顺利地走上了“斯大林模式”一边倒,就是由于听不进知识分子的声诉。对于大多数知识分子来说,没有表现出普遍的反抗性,可能是他们后来悲惨命运的开始。国外媒体评述说,当代中国为什么如此腐败落后?就是因为中国人的反抗性太差,而奴才性多哉!
中国知识分子就钱钟书那一代人来说,确实是值得深思的,他们当中有陈宙格以不合作为最高原则,有顾谁敢于反判的,有储安平“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的”。更多的人像钱钟书这样看透“闭门不管天下事”的,正是这些丰富的知识分子选择,构成了当代知识分子悲欣交替,起落交织的全部人生。
四、反右是大规模的人才遭淘汰
二战后,世界各国开展了全面经济恢复。日本、韩国乃至东南亚各国从战后复兴,转入大规模经济建设。也正是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从军用转移到民用的时期,电子技术,生物技术也已崭露头角。日本,德国由战败国一路成为经济强国;台湾,韩国、新加坡、香港、跃居亚洲“四小龙”——经济腾飞了。
这是中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进行得尚为顺利。国民政府在抗战爆前夕,就筹划了中国的大学以及大量研究机关,全部内迁为抗战复兴储备了人才,培养人才。此时中国学者的学者的学术水平,在若干科学领域,在世界上尚处于前沿地带或接近前沿地带。在八年抗 战和三年内战期间也是国民党为共产党培养了大批建设人才,当时中国知识精英还是充足的。
如果毛泽东是一位称职的领袖,他本应善待知识分子,充分发挥他们的才干, 全心全意搞建设。即使按“斯大林模式”行事,中国经济也会飞腾的。但毛泽东由于特殊的私心,“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运动一个接连一个,公开打压知识精英,把人才变成奴才,“夹着尾巴过日子”。蒋介石时代培养的人才,在毛泽东时代不能充分地发挥作用,失去了大好时机,远远地落后于蒋经国时代。毛泽东逝世时大陆经济进入了崩溃边缘。
正如邓小平在1978年所说:毛泽东不懂经济学,不懂得生产力。他对近代科学文化知识也知之甚少(周有光),
毛泽东是农民出身的知识分子,他的革命观是“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运动连续不断,再加上下乡劳动、五七干校(笔者在中科院湖北五七干校呆了二年有余)。试问:科技人员还能集中精力从事科研工作吗?又怎么出科研成果呢?新中国自己培养的科技人员都是这种遭遇,那么来自旧社会的老专家就更可想而知了。笔者有一位堂兄上世纪四十年代西北大学(西安)毕业,是中国海洋地理学的开拓人,业务上是有贡献的;但由于他在西北大学(集体)参加过“三民主主义青年团”,作为历史问题每次政治运动都被圈入,而变成了“老运动员”,他还能安心从事学术活动吗?大好的中年时代报消了,“文革”结束后他才重归专业队伍,晚年在“海洋地理”学领域再次做出新贡献。
这才是中共执政六十多年来出不了大师的客观环境。而那些农民出身的各级官员是没有体会的。
小 结
道歉、忏悔、索赔—人民的呼声……
1958年5月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宣布:
反右斗争取得阶段性“胜利”,定性为右派集团 有22071个,右倾集团有17433个,反党集团有4127个;定为右派分子有3178470人,列为右派分子有1437562人,其中党员右派分子278932人,高等院校教职员工右派分子36428人,高等院校学生右派分子20745人,在劳动中非正常死亡有4117人。
以上这些数字表明,1957年中国知识分子遭受的历史大劫,不是偶然的。
“反右”是压制民主、侵犯人权的违宪运动,犯有反人类罪!
“反右派斗争”一场流产的文化大革命(朱正语)。
当前中国政府负有“为执政以来的历史罪错道歉”的责任,国民党主席蒋经国、马英九已做出了表率,他俩不愧为中华民族的好儿子。
只有当局者主动承担起历史责任,中国才有可能走向一个前景美好的未来。而要求当政者承担历史责任的前提条件是,必须解构虚假的历史,还原那些被阉割得面目全非的历史真相。
当前彻底平反“反右”运动的时机已成熟,它已成为全球华人的正义呼声!但阻力仍来自中共高层的保皇派,他们当心全面平反“右派分子”会败坏党的声誉,制造政治混乱,否!八十年代,胡耀邦总书记站在人民的立场上,以极大的勇气把党内几十年的冤假错案彻底平反了(平反“右派”受到邓小平的阻力),后果大家看得很清楚,人民说:“伟光正的中国共产党回来了”!这些保皇派官员不是无知、就是别有企图,当前胡耀邦总书记的威信超过毛泽东、邓小平,这才是来向人民的公正评价。
近年来,舆论界流传着“反腐党必亡”的谬论,可谓无知之谈!去年国外华侨知名人士联名发表声明,号召全世界华人支持习近平总书记的“反腐清党”措施,这才是振兴中华民族的英明举措!那些大叫“反腐党必亡”的人有这种爱国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