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亲手点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不是你亲手摸过的,那就不能叫做宝石。”在我眼中,你即是一切!火焰、宝石以及所有意义的存在都必须与你相关,并由你亲手赋予!这种“爱屋及乌”的强烈知觉,就像月晕的光环一样,向周围蔓延。
“你呀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只是打了个照面”。终于,我见到了你!此刻,想象莫西子诗与他的日本女友初见的时刻,那份惊艳,一生中,在初熟的年龄,心怀纯洁的情感,再遇到这样的时刻,心中的惊喜无法言表!若只是打了个照面,那么相见后的思念,有多深!“这颗心就稀巴烂,这个世界就整个崩溃”。借用一句评论:“听到副歌的时候,就是感觉在涓流中行走到一个结点,突然一朵很大很红的花就‘嘭’地一下在胸口绽开了。”所有积蓄已久的情绪在此刻毫无预想的宣泄出来,如火山喷发,如巨浪呼啸!
“不是你亲手所杀的,活下去就毫无意义”“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诗里带着轻微的暴力、血腥,但是如果不这样表达,便没有合适的词句来描述你的美貌给我的震撼,还有我对你深深的迷恋!
有时候,听到这首歌,心底会产生另一种解释,就是对自我的认知,所有的意义都需要自己来赋予,你在自己亲身体验以后得到的认知才有意义,而从世界万象之中,找到那个你认为可以托付一生的意义所在,也就是你的初心与归途!
崔健的短评和朋友们的推荐
崔健:没有原则的理性不是理性,没有自由的感性不是感性。一个人敢于用生命去坚持真理,又敢于用生命去放纵感性,这人一定是个诗人,这人一定是俞心樵,俞心樵曾经横扫了一代人。
摇滚音乐人崔健,艺术家信王军,诗人、艺术家俞心樵
刘瑜:在一个诗歌技巧日益复杂怪诞的时代,俞心樵的诗却始终保留着一种原始的天真甚至笨拙。正是这种原始的气息,让他的语言呈现出脱缰之马的自由。在别人苦苦思索用什么工具、什么速度、什么角度从火中取那颗栗子时,他总是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李健:我喜欢俞心樵那种口语化的写作,没有很多生僻的词,他用的语言特鲜活。比如他写“长大了他去城里写诗,至今没有平安归来”,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内容太多了,信息量太大了。我觉得这描写他的状况,一个诗人的状况,特别吻合。
谢冕:我们期待着减少浅俗和轻薄,减少一些青春少女的甜蜜缠绵,而让我们的诗充溢着这个历史转折点上中国人内心的风云雷电。简括地说,我们呼唤深度和力度,呼唤现实感和传达现实积重的情感折射。俞心樵的诗涉及范围很广,也有爱情诗。但他的诗既清新又沉郁,他没有眼下多数诗中的那种恶俗之套,我们通过他的作品感受到了金属般的坚实和重量。
他不仅精神富有,而且友情也富有。在北大、清华和其他大学中,他都有真诚的朋友。他们用可怜的从伙食费中节省下来的钱为他印诗集、办朗诵会。他的诗既清新又沉郁,他没有眼下一些诗中的恶俗之套。我们通过他的作品感到了金属般的坚实和重量。
胡紫薇:关于俞心樵不得不知的三句诗:1.”在我的祖国,只有你还没有读过我的诗。”——想起大仙的戏仿:在我的祖国,只有你还没有上过我的床 2.”在没有光明的地方,黑暗也是一盏灯。”——想起很多人。3.”不吵不闹,作为尘埃而深深相爱。”——想起最好的过去。揣一本俞心谯诗选,可以一个人上路,到南方找北。
唐晓渡:我喜欢你的诗,以致大有相见恨晚之感。眼下像你这样,还敢于、还能够、恣意歌唱的诗人,真是太少了。理性或反理性、文化或反文化,已经坑害了太多的诗人;而失掉的恰恰是诗、是人、是诗人最本真的东西。
《新周刊》2013年度艺术家颁奖词:俞心樵,他被巨人们视为巨人,被小人们视为小人,就在汉语最疼痛的地方,为走投无路的人写诗作画。这位野生思想家艺术家飘荡在四季的风雨中,即便是光明祖国唯一的阴影,也不愿苟且。他窥破了善与善的冲突、恶与恶的结盟,也见识了一个人扮演所有的人、一条路堵死所有的路,却依然想用风挡住刮过来的一堵堵墙。在没有光明的地方,黑暗也是一盏灯,黑暗没有吞噬他,黑暗只是点亮了他。他始终站在那里,只因他依然怀有那颗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