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园 (非公开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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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岳:和女人一起拯救爱(多图)

(2010-01-14 05:53:45)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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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连岳出了他的第三本情感问答合集《我爱问连岳III》。连岳,用他的专栏,旗帜鲜明地表达并捍卫了人(特别是女人)的情感权利,这在中国男人普遍“不敢谈爱”的前提下,显得尤为珍贵和体贴。

声明:本页面图文为网易女人独家稿件,转载请务必注明出处。

爱在我们这儿是被贬谪的王子

连岳是谁?可以这样说,哪怕只有10%的中国男人能达到连岳的水平,中国女人的幸福程度就可以往前迈出一大步。

这个水平,并不是指他能赚多少钱(连岳只是一个自由撰稿人),也不是指他有多么高大帅气(连岳只是一个看起来清爽温和的中年男人),但是他足以让中国的都市女性视其为“真正懂得女人”(读者评语)的“精神伴侣”,他自己也欣然接受“妇女之友”这个称呼。

从2003年起,连岳开始在《上海壹周》主持“我爱问连岳”,回答读者的情感问题。与当时人们对情感专栏的期待大相径庭,连岳提供的不是温暖的安慰,而是的“残酷”的解剖。面对一个个陷入感情困惑、显得可怜又无助的“痴男怨女”,连岳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身上流淌着惰性和惯性的血液。而滋生这种惰性与惯性的,是这个缺乏爱的常识的社会。

通过大量的来信,连岳发现,现今社会的婚姻关系还处于非常蒙昧的状态。一方面, “大家先是急着结婚,在婚姻里都很害怕真相,对出现的冲突、问题采取鸵鸟政策。”另一方面,“很多人的婚姻像演戏一样做给别人看,让长辈、父母开心,身处其中的人很痛苦。”

“爱在我们这儿是被贬谪的王子”。写了近7年的情感专栏,连岳总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爱再次受宠”。

能够率先承担起解救“爱”的使命的,肯定是女人。

“我是一个女性主义者,女人天生喜欢追问:这个人是不是爱我?我是不是爱这个人?而很多男人,可能在众人面前大谈国家与社会,回到家里却并不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 在连岳看来,关注自身细节的女性无疑要比关注宏大叙事的的男人优质得多。

“我爱问连岳”80%--90%都是女性来信。“我想,很多男人到书店买我的书,可能都会不好意思。”连岳对中国男人的心理太了解了,他们还是习惯于将感情归为“低端的、专属女性的、不是男人该关注”的范畴。

很明显的证据是,在网易女人的“情流感”论坛,许多女性网友在描述情感烦恼时,使用了惊人相似的句子:“我每次想和他说说我的感受,他总是爱理不理”、“我和他说十句话,他才回我一句”、“一回到家,他就只奔电脑,把一个冰冷的背影扔给我”。中国男人喜欢假借“做大事”为由,理直气壮地忽略与伴侣的沟通。这种普遍现象的深层次原因,正是中国男性有意识或者潜意识地“贬低了爱的地位”。

“我希望有更多的男性来参与讨论爱情和情感。”连岳在专栏里呼吁。

两性的品味和标准,差得太远

或许是父辈的榜样作用,或许是的确把精力应付于现实压力,或许根本就是天生的惰性,中国男人在情感领域的进化,相比中国女人而言,显得尤其迟钝又缓慢。

在中国的城市(以北京、上海为代表)中,出现了这样的现象:一批有良好教育背景的中产知识女性正在崛起。她们自爱、爱人,却发现仅仅因为自己跑得太快,遭受了中国男性的集体“冷落”甚至“攻击”。比如,只是因为暂时享受单身的状态,就会被大批男人冠以“剩女”、“非处女”、“灭绝师太”等称号。为了做一个忠于自己的、具有独立人格的人, 她们承受了更多的社会压力和孤独。连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旗帜鲜明地表达了他的观点:

“抗得住压力、寻找自己成功的女性,也许真的是‘第三类人’,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属于男人的女人,她是属于自己的女人。

“男性有其物种‘原罪’,急了,摸着个有髻子的人,就能结婚。这是造成女人找不到好男人的根本原因。因为两性的眼光、品味、标准,实在是差得太远。

“女人在漫长的单身日子里,多赚些钱,给自己买间漂亮的房子,保持身材与容貌,得到一些适当的性,这些都是很开心的事情,不必自寻烦恼。”

当社会还蔓延着种种对女性不利的“贞节观”,连岳再三强调被蒙蔽已久的“常识”:

“一个女人的处女膜,是这个女人可以百分之一百掌握决定权的私人物品,一个人女人在和你恋爱之前,可以有幸福快乐的性经验。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只会觉得他一生都被其他男人奴役。

“我们碰上的错总是比对多,最后遇上那个对的男人,也许要经历许多错的男人--这也很简单地可以将处女情结证伪:一件注定只能给第一个性伴侣的东西而且不可再生,就不能用来作为女性的价值衡量标准。”……

这些文字,在大量物化女性和将女性当作附属品的男性话语中,显得如此珍贵。“这是我见到过的,最尊重女性的文字。”连岳的一名女粉丝这样说。而连岳的出发点是如此简单:他并没有刻意偏倚,他只是在尊重每一个人的权利,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他用最显而易见的常识,赋予都市女性更多的勇气,去摆脱社会主流言论带给她们的身心胁迫。

爱不重要的社会,则无其他有价值的可追求

熟悉连岳经历的人,更能理解这一档看起来不过是“小儿女情感”的专栏,被他注入的特别意义。连岳做过检察官,当过《南方周末》的记者,擅长写“时政专栏”,在著名的厦门“PX”事件中,他以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身份为人所知。

“时政和情感,如果我只能写其中一种,我会选择情感。”连岳对网易女人记者说,“爱就是最重要的题材;爱不重要的社会,没有其他有价值的可以追求。而且,它完全可以承载我在时评中想要表达的东西。一个人只有爱自己,爱自己想爱的人,才会爱一个正常的社会和国家。”

“在我们的教育中,没有‘我’,也没有‘爱的常识’。” 是的,无论是50后、60后、70后还是80后,一代又一代,我们从小受集体主义的熏陶;青春期第一次情感萌动时,四周弥漫的是“视爱情为猛兽”的白色恐怖;当我们试图从父母身上学习亲密关系的相处模式时,看到的更多是麻木、枯燥和“貌合神离”;一旦婚姻中出现了棘手的难题,我们便手足无措,观望四周,大家都是浑浑噩噩,谁也不比谁有更多的智慧和勇气。于是原本是无力改变,最终导致无心改变。

对爱的“无知”和“蒙昧”就是这样相互感染,甚至遗传。社会的大合唱,足以将个别人的呐喊湮没。

但是连岳仍然执着地说着这些话:

“爱情就是知识的一种,可以求取,可以学习,可以用来使我们的生活更舒服一些。

“我们的爱情普遍质量低下,和我们的前辈有关系。我们把上一代的尴尬男女关系当成了爱情的样本,要么虚荣得半死,要么软弱得半死,合起来就是一个全死。

“在中国这个传统压力大、家族压力大、思维定势压力大、虚荣压力大、个人存在价值小的‘四大一小’现实中,要有点自己的爱情,不从众的勇气是第一位的。”……

连岳喜欢王小波和罗素,他自己也在写作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成为了别人的启蒙者。连岳就像是站在他的山头上,大声唱着和这个社会大合唱不太一样的歌。有些人能听到,有些人听不到。听到的人当中,有人不以为然,但是总有人听了后,知道自己多了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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