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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无法阻挡时间的脚步。你看,春天,还是在日月的轮回中像魅力四射的俏姑娘悄然而至。
听轻轻洒落的雨点,看款款飞舞的雪花,“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诗句在耳边油然回荡,那一朵朵从容绽放的腊梅伴随着涌动的春潮、苏醒的大地、回归的大雁,把春的喜讯传遍。
古往今来,在文人墨客们的笔下,春天被赋予了无限的生机和希望,“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 ...
有时对于秋天的描写也被赋予了春的气息:“一年一度秋风劲,不是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感受着春寒的料峭,生机勃发;沐浴着春日的暖阳,心旷神怡;体验着“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人生哲理,我放飞思绪... ...如果没有战争,没有疫情,没有无聊甚至无耻的八卦,这样的春天该有多么纯洁而美好!
本是“一年之计在于春”,莺歌燕舞,鸟语花香的大好时光,谁可曾料到地球的一角不幸卷入了“烽火连三月”的俄乌战争,无辜的平民冒着纷纷的战火逃离可爱的家园,勇敢的将士淌着滚滚的热血殒落惨烈的沙场... ...莫非要用“天有不测风云,国有旦夕祸福”的措辞为开战的双方来辩解?
春天是美好的,战争是残酷的。我联想起了著名的“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不知这个说法能否解释在无限的春光里俄乌战争的必然性?
无论如何,令人厌恶的战争在明媚的春天降临,就像怀春的少女被毁容一般令人惋惜。那一曲曲令人心碎的骊歌在春日的霞光里徘徊... ...
在《静静的顿河》一书中经过一场血腥的战斗后有一段这样的描写:“一个小时以后,几乎全连的人都来到打死德国军官的地方。哥萨克们脱下他的靴子、衣服,解下武器,拥拥挤挤,看着死者已经变黄了的那张年轻而阴沉的脸。霍派尔河河口乡的塔拉索夫赶紧从死者身上解下带银链子的怀表,当场就卖给了排里的一名军士。从皮夹子里找到不多的钱,还有一封信,信封里有一绺淡黄色的头发和一个姑娘的相片,那姑娘嘴角上带着骄矜的微笑。”
战争让这位年轻的战士再也回不到他日夜思念的爱人的身边。姑娘那一绺淡黄色的头发和嘴角上骄矜的微笑变成了瞬间永恒的爱。“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唉!
收回思绪,唱响春天的主旋律,期盼疫情早日过去的同时,也期盼爆发在春天里的俄乌战争像昙花一现。让我们一起祈祷,愿和平的钟声穿过繁花似锦,万紫千红的春天,迎接世间久违的岁月静好。
(3/19/2022 Oakvi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