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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 接吻 拥抱

(2007-12-28 02:44:33) 下一个

                  美女 接吻 拥抱

                       唐夫

     美是鉴赏的巅峰,也是灵感的激流,说心仪也可,论吸引则罢,都要人来魂不守舍,岂一个“疯”字得了。

     我觉得人体美是自然与神灵结合致精妙的末梢花卉,也是上帝喝了咖啡之后的杰作之封面,美有天造地设之型,又有鬼斧神功之貌,线条在极致的逶迤中映衬出魔力和磁力。说是说,美总能带电如波,一触及就有点令人令人坐卧不安,神情恍惚。根本无药可治。

     公平合理而言,一但“美”和“女”合而为一,就不应是画家和摄影师的专利,高官比大亨的花瓶,商店与股市追逐的行价,而应是凌霄突兀的飞霞,半圆海空的彩虹,也是民族的“千年铁树”,一花独放之际,成为特殊的公共财产,活生生的国宝,响当当的民乐。当然咯,居住在价值连城的博物馆内,深感寂寞如诗有画者,那些赫赫有名的恐龙兄,恐怕也是比不上的。估计,要研究也是专门学术。

     美女总是具有特别观赏与触摸的价值。如果以天平法则来衡量揣测美女,大家都有啧啧称赞的权力均占,悄悄独享的幽梦缠绵,无声暗恋的神色诡异,说到底,要有拥抱和接吻的自由“大宪章”来贯彻执行点到为止的幸福。如此说来,美女肯定供不应求,争得风起云涌,会打破脑袋的。怎么办呢,那就需要定量供应。在美女的自由和自愿的原则下,经法官带头,可以一年一次一分钟的轻轻抚摸(比如手心啊,脸庞哟);一月一目一刻钟的张开巨眼盯住不放,一周一购一张号票的站队,或一区一人一条长队的抽奖获选者,才可以享有美的感受。当然,地点可以设立在影剧院或者露天广场。说到自由自愿,我还真的碰到这么个滑稽事。几年前回国时由重庆坐特快列车去北京的卧铺车厢里,一个去京参加什么舞蹈训练团体,那些十八九岁的女孩儿们啦,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满车厢装不住她们的活跃,而其余旅客则不然,有的看书,有的打牌,有的闷闷看着窗外物换星移,痴呆于遐想中,伴随列车匀速的声响,密封窗内的气氛,大体还可以逍遥而过。就在大家都闷闷的静寂时,那几位如花似玉的调笑姑娘中,一个声音响爆发如罄空炸雷,:“哎呀,好想哪个来强奸我呀!”……哑然而静……,突然“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出自周围姑娘之口,莫不开怀。此时此刻,整车厢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敢啃声。不知雷锋还没死,会不会去摸出老三篇来读一段,就说不清楚了。距离她们最近的我坐在窗边,放下手中的书,看这些一米之遥的美女,想到她们将来都有各自归属的时候,真有点为那些而今豪车名表满载的和尚高僧遗憾。这是话外了。还是言归正传。

     刚才说到拥抱和接吻,这才是登堂入室享受美女的不二法门。当然,需要一定的条件限制。

     先说拥抱,比如古时候穿盔甲的士兵,最想干这活,那就不很温柔;让现在那些清理下水道的也挤进来,工作服胸袋里还有只死老鼠活跳的话,会被当拉登处理;还有搞化学工业专门施毒的菜农,浑身都是六六六敌敌畏的气候,那才更无一点诗意呢。如果要大家都穿得像胡锦涛找布什玩而获的那种公款外套,看起来倒是衣冠楚楚,比猴子美,这对下岗工人而言,容易去找银行麻烦,引起挨打住院或者干脆掉脑袋的问题又会层出不穷。依我说,最少具备一套可以的衬衫,把风领扣也关上就行。美女呢,当然不能老穿滑雪衣,夏天看来都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很不和谐。当然,也不必像卓文君见司马相如似的装模作样,非要端盘子举过头,眼睛只看地上有没有分分钱。照老曹的说法,男人都臭,个个都想抱抱金枝玉叶的秀秀,那怎么办呢?如果买不起香水抹一抹,就看哪个水果摊的西瓜还没有烂透,拧点水出来,可能也有香气。总之,不得罪人才要得。记住我的话,大体上差不了多少。不然,万一在拥抱那瞬间,你会发觉比抱石头还不顺。好啦,下面才开始谈最舒服的。

                                     接吻

     接吻比拥抱麻烦点,重庆人比喻为啃苞谷,是指颗颗对颗颗,粒粒对粒粒的干活。我实在不明白老外对筷子有多少意见,明明那是含蓄委婉的变相接吻,比蜻蜓还礼貌。果戈里在他的《死魂灵》里说泼留希金吻老婆每日次数定量,不足部分用勺子喝汤找感觉代替,好像也不错。现在西方文化来得厉害,街头巷尾,高女矮男的在车站码头抱得像捆好的一样,狠狠的“啃苞谷”,雷都打不开的样子,那就叫做小时候不缺钙,长大才不缺爱。那么肆无忌惮的啃呀啃,要是1983年的严打再来,不飞钵钵(枪弹穿脑而碎)才怪。

    接吻这个问题,研究的人多多。据说17世纪的博学家马丁•冯肯佩写下“吻百科”的巨作,说了二十种不同的啃法。德国人最是多情,三十种不同模样还嫌不够,说没有胡子的吻就像没放盐的蛋。我不知道那毛刷面孔非要扎进秀秀的嫩脸,是不是施刑?弗洛伊德说这是婴儿含乳头的后遗症。我在芬兰见男女同浴而欢,那可真是坐怀不乱,只要交谊,三个五个十个八个一快赤裸裸在芬兰浴室里,笑呵呵的欢乐聊天,吃香肠喝啤酒,一点不觉尴尬。然而,据说他们以前羞于接吻。不过,现在街头啃苞谷都见惯不惊了。我在南美的时候,接吻像蔬菜过剩时候廉价贱卖,只要男女见面,就将拱嘴如孙悟空的师弟那么往对方脸庞两边擂响就行。我们中国人不这套,可能是历来饥饿,如果怕的是一吻就当打牙祭,撕咬得比非洲鬣狗还不雅观。所以,最亲密的见面,女人侧身蹲一蹲,男人捧拳拱一拱。一个“授受不亲”就可以让站在岸边的秀才,思考嫂嫂落水救不救达千年之久。至于吻是什么味道,可能我华夏子孙,一辈子都没有偿过还多。据说汉墓出土文物里有窑器表现,那是神话般漫想而已。现在倒好,从电视里望梅止渴,从荧屏上隔岸观火,从图片边隔靴搔痒,然后在夜梦中哭爹叫娘。有说接吻的来历,是古罗马男人出门打猎,担心家贼难防,回来必先闻老婆的鼻口,是不是有酒味,顺便用舌头跟进,当为测试,和现在进机场被安全器械扫一扫,摸一摸,没有区别。希腊神话说人本是“圆”的,四手四腿,四耳四乳,两面十孔,宙斯觉得劈成两半好管理(这办法被毛泽东无师自通),这样一来,每一半都渴望另一半,有机会就拥抱,亲吻,想大串联(做红卫兵,呵呵)。 

    所以,当我们对美女风起云涌的举国公共接吻之时,政府得考虑预先发出通知,胸部以下是不是要安装隔板,有酒瘾者不得入内。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接吻的诗意。不过,鉴于耄耋之龄者和小孩子有爱流尿的习惯而言,可以规定年龄限制。         

当然,有些人可以不在此列! 

2007-12-25
28日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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