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荷亭

我现居住在加拿大,是陕西人。我新建博客园地,以后会发出几十年生命中的曾经和感悟。简单介绍到此。谢谢。博客主人:激扬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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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上的兄妹情---我青涩岁月的情感世界

(2014-03-24 16:24:57) 下一个
   
    喜哥;来信和照片都看了。谢谢你,开始剖析你的情感世界了。你的照片,很象我初中时的班长。还真有缘。这位班长,也是我小学时的校友,我是乙班,他是甲班。虽不同班,因他在我们年级可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大名鼎鼎的甲班班长,品学兼优,能力出众。我对他颇有好感。

    在学校一次文艺会演中,他扮演的小八路,机智、勇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有想到,初中,我们竟然同校同班。他呢,担任班长,颇有大将风度。记得有一次晚自习,班主任有事没有来,班上的同学象炸了锅的蚂蚱,乱成一片。这时,只见,班长走到讲台前面,拿起教杆,狠狠地敲在桌子上,大吼一声,“安静“,刹时,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班长狠狠把大家教训了一番。同学们乖乖地复习功课,再也没有人敢哼 一声。

    我的心里,对他真是佩服。但也仅此而已。在那羞涩的年纪,这点好感,朦朦胧胧只是沉入心底。初中毕业,他考入西安有名的重点高中。既不同校,想必距离越来越远。

   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给我写信,有来无往非礼也。我客气地给他回了信。讨论学习,讨论试题,讨论难解的数学题,封封来信就是在这样的内容里来来往往。他呢,时不时的也会和另一位男同学一起来我家。

    直到文革,我们来往的才密切起来。我也会时不时去他家。他父亲早逝,他有三个姐姐,大姐在天津,三姐在宝鸡,唯有二姐在西安。而且和我颇谈得来。他的母亲,非常慈祥,对我偏爱有加。有什么好吃的,总不忘给我留下。而我们俩,也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再聊。喜妹也在这里回应你。谈谈我的情感历程。祝喜哥快乐!  

    喜哥好,中午去图书馆,给你写信,写了一半,电脑的时间到了。只好停笔。现在闲得无聊,就又写了。我和班长,虽然常常聊天,但是所谈论的话题不外乎同学啊,老师啊,文革啊,小道消息,等等。他呢,又利用大量的空闲时间,借了一个手风琴,无师自通,没有多久,拉的已经像模像样。那时的我,真的挺单纯,并没有多想。认为这就是真正的友谊。
   
   可是,文革的烈火愈烧愈烈。每一个人都奋不顾身地扑了进去。我因为挨整,虽然平反,仍然心有不甘,就自然而然地加入到造反派的行列,而他既是团支部书记,又是班长,理所当然地成了保皇派。幸亏不在一个学校,观点上的不同,没有造成太大的隔阂。

   八月下旬,我和几个女同学,就乘坐火车开始了串联。到北京的第二天,遇上了毛主席第二次接见红卫兵。遗憾得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还辛苦地行走在去北大的路上。晚上,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接待站才知道。当时,真是悔青了肠子。我还算能克制,其他几个同学,嚎啕大哭。

   串联了几天,从这所大学,到那所大学,不是抄大字报,就是和同一派的大哥哥,姐姐交流经验。

   9月6号回到西安,正赶上我们这一派在陕西省委门前进行绝食斗争。我们立刻加入进去。到 9号结束,两天多没有吃一粒粮食,一口饭。只是喝了广大市民送来的葱花盐水汤。回到家,头晕腿软,可内心很高兴。因为斗争取得了胜利。可我的那位班长,完全成了对立面。我们的分歧越来越大。那所谓的友谊也渐渐地淡漠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各自都活跃在自己的同一战壕中。

   没有多久,大范围的串联开始了。我带了几个成分不好的同学拿着介绍信就又挤火车,到四川,遵义,长沙,韶山,北京等地串联。途中,认识了一位空军技术学院的大学生。在拥挤的火车上,他处处照顾我们几个小女生。印像不错,互留了通信地址。在成都分手。暂停。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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