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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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生活(5)

(2023-04-24 05:05:13) 下一个

(11)探亲和移民。
      在多伦多生活期间,我逐渐了解到,从大陆来到这里的年轻技术移民,多是成双成对,当他们在这里找到工作,站稳脚以后,往往给自己的父母办个探亲手续,让他们到多伦多来住一段时间(按规定可以住半年,到期可以续签),期间利用假日,儿女开车带他们看看多伦多市内及附近的景点,有的还带父母去美国的纽约观光参观,让他们开开眼界,以表达他们对父母的孝心。
      第二种情况,就是年轻夫妻在这里有了小孩,尽管按这里规定,男女双方都可以享受产假,但如果国内父母已经退休在家,让他们来帮一把手,帮助带孩子做饭做菜,两辈人在一起生活,一方面年轻人可以安心工作,没有后顾之忧;另一方面父母则既可以和儿女团聚,又可以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因此,以探亲名义把父母接来,两代人住在一起,应该说是其乐融融,全家开心。如果有必要,续签探亲假也很容易。
       第三种情况是办亲属团聚移民。儿子曾经讲述这样一个故事,他认识的一对夫妻移民后,很快把男方的父母从湖北农村办亲属团聚移民来到多伦多,到这里不久,发现男方的父亲患有胃癌,如果在国内,他父母作为农民,没有公费医疗,要花费近20万人民币做手术治疗,但在这里,却一分钱没花,做了手术,治好了他父亲的胃癌。另外,人们普遍认为,这里的生活环境好,医疗条件好,空气清洁度高,饮用水和食品较为安全,而且老人在这里居住满10年,还可以享受加拿大政府的老年金(据说现在改为要居住满20年)。因此,不少年轻夫妻有了稳定工作以后,就申请为父母办亲属团聚移民,有的年轻夫妻甚至把双方的父母都办了移民申请,经过四五年的排队审核,一切合格,便可以来到加拿大,拿到枫叶卡,成为加拿大的永久居民。
2008年,二儿和儿媳就给我和已经中风偏瘫的老伴,办了这种亲属团聚移民申请。

 

(12)两个意外。
     退休以后,我遇到两个意外:一个是搬进新居,一个是亲属团聚移民申请获准。
我是2000年退休,当时心想,在教院职工宿舍度过晚年也不错。因为这里离河滨公园近,公园里绿树成荫,人来人往,还有一条南明河,可以随时到里面散步、打太极拳和散心;此外,出门公交车四通八达,离超市和医院也近,购物看病十分方便。但细心的二儿媳发现,我中风偏瘫的老伴上下三楼很艰难,就考虑给我们两老买电梯房。于是,在三个儿子和二儿媳的努力下,在近郊小河买了一套在10楼的电梯房。装修入住后,见三室一厅,和我原来住的教院职工宿舍比,不仅房间宽敞,光线充足,布局合理,而且站在西窗前,视野开阔,推开窗子,周围的空气清新宜人。所以,对我来说,晚年还能住上一套这样的电梯房,十分意外。
       就在新居住了不到三年的2012年,突然接到加拿大移民局的通知,批准了我们两老的亲属团聚移民申请。本来五年前二儿和儿媳为我们两老办移民申请,我只看成是他们的一片关怀和孝心;对申请能否批准,不抱一点希望。因为老伴中风偏瘫十多年,我也年近古稀,加拿大政府怎么会让我们这样的老人移民去给他们添麻烦?所以,见到移民申请批准的通知,我更深感意外。
在准备启程期间,我常常想,自己是一个贫困中长大的农家子弟,由于出身成分不好,前半生饱受歧视和羞辱,到80年代才真正过上一个知识分子有尊严的生活,我已经感到苍天待我不薄。因为我亲身经历了那么多运动,亲眼看到许多忧国忧民有才华的人物,被打成右派或其他分子,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和他们相比,我已经算是足够幸运。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我退休以后,不仅住上宽敞的电梯房,而且还有机会到一个遥远陌生的加拿大度晚年,这在让我喜出望外之余,不能不考虑:未来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样子?

(12)两个意外。

    退休以后,我遇到两个意外:一个是搬进新居,一个是亲属团聚移民申请获准。

    我是2000年退休,当时心想,在教院职工宿舍度过晚年也不错。因为这里离河滨公园近,公园里绿树成荫,人来人往,还有一条南明河,可以随时到里面散步、打太极拳和散心;此外,出门公交车四通八达,离超市和医院也近,购物看病十分方便。但细心的二儿媳发现,我中风偏瘫的老伴上下三楼很艰难,就考虑给我们两老买电梯房。于是,在三个儿子和二儿媳的努力下,在近郊小河买了一套在10楼的电梯房。装修入住后,见三室一厅,和我原来住的教院职工宿舍比,不仅房间宽敞,光线充足,布局合理,而且站在西窗前,视野开阔,推开窗子,周围的空气清新宜人。所以,对我来说,晚年还能住上一套这样的电梯房,十分意外。

      就在新居住了不到三年的2012年,突然接到加拿大移民局的通知,批准了我们两老的亲属团聚移民申请。本来五年前二儿和儿媳为我们两老办移民申请,我只看成是他们的一片关怀和孝心;对申请能否批准,不抱一点希望。因为老伴中风偏瘫十多年,我也年近古稀,加拿大政府怎么会让我们这样的老人移民去给他们添麻烦?所以,见到移民申请批准的通知,我更深感意外。

      在准备启程期间,我常常想,自己是一个贫困中长大的农家子弟,由于出身成分不好,前半生饱受歧视和羞辱,到80年代才真正过上一个知识分子有尊严的生活,我已经感到苍天待我不薄。因为我亲身经历了那么多运动,亲眼看到许多忧国忧民有才华的人物,被打成右派或其他分子,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和他们相比,我已经算是足够幸运。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我退休以后,不仅住上宽敞的电梯房,而且还有机会到一个遥远陌生的加拿大度晚年,这在让我喜出望外之余,不能不考虑:未来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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