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

殷谦,独立学者、作家、文艺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华文作家协会理事。早期以笔名“北野”发表诗歌作品,在诗坛影响巨大。在各报纸副刊以及文学杂志发表文章约6000篇,很多作品被译为英、德、日文等多种文字在国外文学、学术报刊上发表。目前主要从事人类学、文学
正文

殷谦:谈《与进化论相悖的“谬论”》

(2013-06-17 22:28:35) 下一个
  经过宝音博士的翻译并推荐,美国《东西方哲学》(Philosophy East and West)杂志近期发表了我一篇浅拙的文章——《与进化论相悖的“谬论”》,据他说该杂志的编辑表示,“尽管他(作者)在自然科学研究领域是无名之辈,但从他的文字中我们看到诡异的、不同色彩的思想火花。”我对宝音博士说,我觉得他们这种评价倒是有些诡异。宝音笑而不答,他说对我的一些观点也很难接受,因为关于进化论的诸多研究已经非常丰富了,并且人们对权威的结论很难再有新的突破。我说我是以哲学的角度浅说的,空想来自天真的温床,我不觉得将进化思想适当“改良”有什么不妥,反而这有助于我们重新看待很多问题,尤其是研究人类进化史,最终的目的还是要看我们将研究成果归于何处,若只是为学术而学术,这种学术它本身就是无意义的。
    我不是一个完全进化论者,所以我说人类世界的发展从生物和物质等意义上来说它本身就是一种进化,就像太阳注定要从东边出来一样。研究者的目的是要寻求一些有意义的答案,这将有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否则就如我们研究日出和日落这个必然过程,并没有实际意义。我思考的是“进化”在精神和道德层面的意义。而宝音博士告诉我,他是那种完全接受进化论的人,是一个虔诚的达尔文的追随者,所以他信奉的是十九世纪西方学者提出的足以取代人类几千年信仰的一种新哲学,那就是人类已进化到不再信上帝的存在,并且从进化论看到了自己所处地位的意义,并有了一种新的道德定义,人类仍然继续进化,直至彻底成功,这种进化结果将会成为善的唯一标准。我问他新的道德定义是什么?他告诉我,就是人类世界发展到现在它本来的样子,包括现代人类的种种在我们看来值得谴责的思想和行为,都在新的道德定义的范畴,我们必须承认并接受,这就是人类世界在进化过程中的必然结果。我想,这就意味着一切传统的道德准绳将被这种新的道德定义所取代,实际上它鼓励个人或少数人的成功,以及这些人的一部分可怕的行为。我反驳宝音博士,如果这就是人类进化的最终目的,那进化的意义何在?如果都进化成达尔文这样的人是一件好事吗?如果人类都掌握了核技术继而能轻而易举地制造这些可怕的东西,不知从精神和道德层面是一种进化还是退化。他说,达尔文主义中并没有过多涉及精神和道德的问题,于是我告诉他,进化的意义在于它始终朝着美好的方向衍生,而不是最终进化到将自己毁灭。
    如宝音博士一样,很多研究进化论的学者和哲学家都不关心或者为了直抒自己的思想观点而忽略了达尔文主义的精髓。“从量变到质变”,这个“质”首先它必须是好的,实际上如果我们没有深入了解达尔文主义的真正精神,也就无法更深了解斯宾塞的哲学思想,“庸俗进化论”在某种程度上更完美地普及了进化论,他在核心观点上与达尔文没有矛盾和冲突——是他发明了“适者生存”这句残酷的话。在我看来,他们的区别在于,斯宾塞未注重事物发展有利于人类集体的综合因素这一问题,他比达尔文主义那种纯粹性质的、缺少人文主义的机械论略显进步。关于进化论,我认为应该注重的是事物在发展过程中需要“因地制宜”地进行改良,通过改变自身来更好地适应自然规律,而不是认命于这种自然规律。如果说人们彻底接受达尔文的进化论,很容易陷入宿命论的泥坑,即优胜劣汰是无法改变的一种规律和无法改变的现实,那对人类而言的确是太残酷了。所以,我们应该给科学上的进化论赋予人的道德和感情,个人能够自然地结合在一起为大家共同的利益而工作,最终目的就是能使每一个人都能很好的生存。并非反达尔文主义,而是在它的基础上根据人类发展的现实问题来完善和改良它。
    很多研究者对斯宾塞的《社会静力学》中所论述的功利主义的模式也有误解,如果完全摒弃这种模式而没有它的支持,人类社会的进化最终会因失去动力而导致失败。但是怎样去正确理解他所说的“功利主义”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倘若我们纯粹地接受这种模式将不利于社会的综合平衡,就不利于社会稳定,这是多么的矛盾。我认为它也许可以改良,功利主义应当在人类社会的进化过程中不是纯粹的、唯一的目标,或者个人功利主义可以发挥它在进化及发展中的作用,这里必须有一个积极的道德和伦理模式来支持它臻至完美,即个人功利主义改良为集体的功利主义,但这种功利主义不是纯粹的,必须要考虑到社会的综合因素——关于人性及生存的意义等种种问题。进化论为人类了解自己和自然世界提供了思想的宝库,但从人类发展的终极意义来说,进化论无疑是一个可怕的障碍,因为在人类生存的地球上不可能有那种永恒的、也不会被消灭的物质,就现在来说,如果人类无法控制核武器,它就会毁灭空气、水、土壤这些不可创造的物质,甚至整个地球。
    就从人类发展史来看,有谁能说这是一种积极意义上的进化呢?从我们生存的自然环境遭遇破坏,在我们开始依赖转基因食品、维生素、抗生素来维持生命的今天,这到底是进步意义上的进化还是退化呢?我们不能说现在使用了空调等电器设备就是一种进化的体现,问题是我们一旦离开这些东西,生存立即就成为问题,相对被我们视为“未被彻底进化”的远古人类以及原始部落的人,即使没有这些东西,他们也一样能生存得很好,谁又能说他们没有我们幸福呢?相反,我们已经不能与大自然相适应了,这种纯粹的进化论在人的生理机能上是否是一种退化呢?这种将生命推向更高的组织状态的进化在生命意义上是不是进步呢?人类不断提高智力使得人类对自然环境的破坏显而易见,相对不懂得破坏或者说懂得爱惜自然环境的远古人类以及原始部落的人,自诩为文明和智慧的我们相反更野蛮和愚蠢。在这个只有下半身文化的社会,很多人价值颠倒,道德沦丧,已经退化成生物意义上的人,那么越来越多甚至禽兽不如的人,谁又能说这是一种进化呢?如果进化不需要进步,那么这种进化是不是一种退化呢?
    进化是一种必然,但是需要传统意义上的伦理与道德来调谐,否则这种进化论将无方向性,将无意义感,它只能使更多的人牺牲幸福来满足少数人的利益,这个在现今社会已经有了明显的反映。在这种纯粹的进化理论的支持下,人类的生存状况反而越来越糟糕,人与人、国与国之间为了生存必须经过殊死的斗争,而战争最终带来的是更多毁灭性的灾难。如果这样也是社会进步的必要过程,那么这种无意义的进化论就是狗屎,十九世纪的进化哲学将无任何价值,甚至达尔文与斯宾塞等人的学术生涯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斯宾塞的哲学对宇宙的终极目的提出“不可知论”,这似乎为宗教留下喘息之机,对此问题,宗教会理所当然地拿出《圣经》来补充认识上的空白。人从何处来?这样的问题即使是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也没有人能给出一个令大家都信服的答案。进化论并未告诉人们,同在一个自然环境中,唯独人类一直在不断进化,为什么其它生物在生理以及智力上还是它原来样子。说动物没有智慧是愚蠢的,动物学家已知一些动物具有与人类一样甚至比人类还要高超的智慧,人类向动物学习了不少东西,这些都用之于我们今天的科技。动物的某种智慧是与生俱来的,对于这些的智慧,人类即使在科技发达的今天都望尘莫及。比如动物就知道何时发洪水,何时地震,而人类利用今天最高端和先进的科技也无法做到,它们的某些智慧是人类无法复制的。这些智慧自从它们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设计好了——宗教坚信超自然的力量就是上帝。从它们一开始出现就拥有属于它们各自的生命系统。而它们的大脑好像在自然中停止进化,唯独人类的大脑显得非常特殊,进化论告诉我们,人类的大脑要经过漫长的进化,甚至今天仍在进化的过程,直至极点。
    我认为纯粹的进化论只针对一些生物,而非所有的生物。宝音博士说,他曾经被学生问过变色龙和壁虎进化的问题,但最终讨论的结果是“不可知”。我们不能说变色龙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变化自己的体色是一种突变进化,这种否定听起来似乎很荒谬,但是谁又能说壁虎时常失去尾巴而又重新长出尾巴也是一种突变进化呢?近年来科学家在缅甸发现在一亿年前的琥珀之中完好地保存着世界上最古老的壁虎,它们的身体和今天的壁虎没什么区别。这令人惊疑这些小家伙的进化速度。也许会有人说,壁虎一直以来就是它本身的样子,可是生理机能的进化应该是自然系统的整体行为,进化不会只独对某一个生物,如果生物一直是它最初的样子的话,那么所谓的进化论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生命系统的“进化”,生物只是在活动以及生活行为中不断进步的,而人类也是在劳动、创造等生活行为的过程中不断进步的,人心智能力的增强也是这个进步过程中的结果。
    也许真的存在着一个“上帝”,他创造了人类以及大自然的一切,人一出现就具有整个人的生命系统,他不是由猴子或猿人经过漫长的时间进化而来的,人类进化史不足七千万年,而科学家却发现两亿年前的人类脚印的化石,还有史前的壁画,包括建筑等人类遗迹。所以,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支持达尔文主义的哲学家同时也有宗教信仰,因为他们相信自然界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结构,并蕴含着更高的某种特性,大自然具有一种精神的目的。我只能说,如果存在上帝,那么他并不是某种阻碍进化的实体,而是自然持续创造过程的本身,有其过程必有其规律,人若依照自己的意愿随意来破坏“上帝”创造过程的规律,那等于是自杀,非但如此,这里还包括着自然界的其它生物,都要无辜地成为人类的殉葬品。
  人类的心灵、智慧、道德等来自何处?进化论认为这些东西是人类社会进化的必然产物,那么同样有社群生活的其它生物为何没有进化到与人类同等的或接近人类的精神层面的东西呢,如果道德意义的结果是进化过程中本身就注定就有的,那么这种“注定”的原理有是什么?我不能完全理解进化论中提及的“注定”、“必然”、“本能”这些“强词”。进化论使得人类不得不考虑存在的意义,如果我们与“上帝”毫无关系,那么我们与其它生物也就处于同类位置上,进化的痕迹何以只在人类身上如此明显呢,假使我们说自然情有独钟地选择了人类,并赋予人类在进化过程中的优先权和拥有上述精神层面的特权,那也可以这么猜测,自然本身就具有心灵、智慧以及道德意义了,自然也就具有它的精神目的。所以我又不得思索这个自然究竟是什么?唯灵论的出现也许很好地解释了这种疑惑,可是,假如人类有灵魂并独立存在于肉体,如果它也是进化的结果的话,有个问题是其它生物有无灵魂?进化无关灵魂吗?那么灵魂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区别人类进化的是人与类人猿、古猿,显然猿人在人看来在任何方面都不及人,如果没有进化的过程,他们就无法拥有人的特性。可是后来考古发现的尼安德特人的头盖骨让进化论者感到匪夷所思,这些家伙看起来很像大型猿,至今都没有科学家能明确告诉我们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说这些尼安德特人看起来更像是白痴、野人。最终科学家还是捍卫了进化论,他们就像我们今天解释在重庆诞生的有尾巴的女婴,将尼安德特人这种怪异的特征称之为“返祖现象”——让人惊讶的是竟然在人类史前就有“返祖现象”了,我们可以这样大胆猜测吗?就是二十万年前的尼安德特人某一天集体返祖而变成了猿人。尽管这很荒唐,但进化论者宁愿抱着这种荒唐想法也不愿去质疑进化论。因为这些像大型猿的白痴竟然有宗教意义上的信仰,科学家们在罗马附近的山洞发现他们的葬地,显然这是有目的安葬——尸体头下摆放着石器,还有很多石制工具整齐地排列在周围,尸体上还铺着像红色的氧化铁粉末一样的物质,其意义似乎是希望死者能恢复生命活力,对于死者来说,亡灵能去另一个空间,这就等于是生命的重生。他们希望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使用这些石器,可见他们从内心已经有了笃信神鬼和生死轮回这种潜意识。那么,二十万年前的人类已经有了宗教式的信仰?尸体上看似红色的氧化铁粉末之类的物质是作何用的?他们为何要将这个东西铺在尸体上,这个红色的氧化铁粉末究竟是什么东西?其实它就是朱砂的原材料。我们都知道,朱砂主要成分是硫化汞(MercuricsulfideHgs),含汞量85.41%,形态是三方晶系,鲜红色或暗红色。尸体上的“氧化铁粉末”显然不是真的氧化铁粉末,而是朱砂的前身的一种最原始的矿物质。据《本经》记载,朱砂能“养精神,安魂魄”,二十万年前的尼人已经懂得这种物质和今天的朱砂一样具有“辟邪”的功能,希望亡灵能够安宁。就科学而言,朱砂对尸体上具有解毒防腐作用,抹在皮肤上能抑制或杀灭皮肤细菌和寄生虫,而这在二十万年前,尼人已经懂得它的意义,究竟是谁让他们懂得了这些呢?
    如果我们撇开进化论而单一地相信人是自然创造的生物,人类从出现就具有人的特性,这就很容易落入宗教的“圈套”,他们始终会追问如果人不是上帝创造的,那么人究竟自何处来?人的心灵与特性又是谁赋予的呢?对于这个问题,如果不相信上帝存在,或者说不信宗教,那就永远也没有答案,也就是说,没有比《圣经》所告诉我们的更好的答案了,虽然我们现在无法心安理得地相信上帝在默默地关怀着我们,但是只要我们认识到我们的意识代表了创造过程的精神内核,而且是自然和上帝控制着这种过程本身,那么我们仍旧可以找到生命在这一过程中的意义。
    我认为既要相信人类是生物进化的必然结果,又要保持而且信持人类的天性价值,因为是心灵驱动了人类的进化,心灵不是生物在进化或进步过程中预料之外的东西。如果心灵是进化论者所谓宇宙本身就赋予生物的一种物质,它是宇宙的本质构成,那这个宇宙似乎就是有思想的宇宙,这就更容易令人浮想联翩了。心灵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就像“上帝”那样,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人知道它具体在哪里,但也没有人说它并不存在。人类的进化摆脱不了心灵,但进化论又无法解释心灵这个诡异的东西。
    也许世界是一个复杂的动态过程,而非单一物体的集合,世界上的任何物体都与自然界,乃至整个宇宙的其它物体相关联,即在宇宙中没有完全的无机物质,就像一个有机的实体,原子随时都有可能与最接近它的物质产生相互作用,人类在进化这一过程中也许与某种物质发生了作用,在这种作用下人类拥有了心灵,继而也有了智慧以及道德。也许可以提出一个科学与宗教不相悖的新概念,那就是自然在进化发展过程中也遵循着柏拉图式的一种规则,具有超自然能力的上帝是存在的,他只是发挥着理念的作用,他在水中创造了第一批生物,赋予它们心灵,并使它们在自然界进化,这些生物在进化过程中逐步使自己的心灵成熟,心灵的成熟程度决定着心智的成熟程度,根据心灵成熟的程度,最优秀的成为人类,中等的成为类人猿,最糟糕的成为低级生物,他们在开始进化的时候就是依据心灵的成熟度而区分并产生了地球上的不同物种……
  进化论研究领域所提出的“不可知论”是一个无奈的、暧昧的词,它的出现源于科学也搞不清上帝到底存在与否,科学实际上既不能否定上帝的存在,也不能证实上帝的存在。而达尔文主义的核心是生物进化只是一种变化而不需要进步(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进化是遵从天意,而进步凭借人为?),面对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进化的意义和目标显得非常模糊了,进化失去了方向感,使人无法知道进化究竟是朝着何种目标发展。
    自然从其本质来说真的无任何意义吗?人类行善于自然而言是自作多情?如果自然只是一个完全不需要参照人类价值的机械系统,那么企图赋予自然以精神,并将自然人化的人类无疑是最伟大的,如此以来,到底是人类进化了自然还是自然进化了人类?如果人类只是简单地顺从这种不具任何方向性的进化,那么人类的未来又有何希望呢?自然进化的结果只是将人类进化为原始生物的话,这个毫无意义的自然系统确实不值得人类去遵从,因为我们没有必要为进化成一个白痴和野人而牺牲深层的道德责任,关键是我们别无选择,牺牲了这些能让我们成为人的东西,那就意味着生物意义上的进化意味着毁灭。
  “上帝”在水中创造了生命,并赋予生命以心灵,在自然进化中,有那么一部分适应于环境并强大了心灵的生命体成为人类。而得到“上帝”的心灵智慧的人类自以为聪明,却愚蠢地谋杀了“上帝”,在“人定胜天”的荒诞想法里争名竞利,企图主宰这个世界,继而又毁灭这个世界。曾看过一部叫做《失陷猩球》(Beneath the Planet of the Apes)的电影,其中那些变异的人竟然将一枚核弹高高供起,称之为“Our God”,这简直太可怕了,如果那东西是上帝,真不知道上帝还有什么意义。从创造到毁灭,人类正在进行着这个过程,每个国家都希望拥有核技术,都在努力发展更高的科技用于开发和防御,在这个人与人和国与国都不能互相信任世界,每个国家就像一个时刻都不能放松的父亲,一次又一次把每一个紧张的刺痛和焦虑的震颤都传递给了他刚刚出生的孩子。
    在“神已死”的时代,人类普遍丧失了生命的意义感,人类在这个漫长的进化过程中越来越自私无情,直至牺牲道德情感的地步,当人类的这一行为界限被冲破,人与自然界的范围被打破,人性也将泯灭,丧失了心灵价值的人类变得比在任何一个进化阶段都要野蛮。当人类又回到必须遵从自然进化法则和原则的时候,世界也就充满了敌意,人类就像森林里的野兽,杀戮、掠夺、残暴无处不在,如果这种进化法则和原则是自然存在的目标的话,那么进化的意义又在哪里?应该相信宇宙和自然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所以我对宝音博士说,世界没有“上帝”不行,人类太需要“上帝”的关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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