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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卫生组织发现的国药疫苗的硬伤

(2021-05-07 15:21:32) 下一个



国内的自媒体就是在胡说一气,居然称世卫组织对国药疫苗的报告是中国疫苗的高光时刻,他们简直是吹牛不打草稿。

华大年轻教授Ali Ellebedy的报告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他以X和Y轴分别代表疫苗刺激的T细胞免疫反应(释放细胞因子)或B细胞反应(合成中和抗体)的能力,将各种疫苗放在图中,中国灭活疫苗是所测定的世界疫苗中最差劲的,位于左下角;辉瑞和Moderna疫苗在右上角,为最优质的疫苗。这是评价疫苗质量的硬性科学指标,任何组织在评判疫苗时都必须面对这些事实。

让我们谈谈世界卫生组织对中国疫苗的报告,他们最后的结论是以列表的形式展现的。我看完表格后觉得,如果WHO公正,不应该批准中国国药的疫苗,可以批准科兴疫苗。但是世卫组织在今天还是批准了国药疫苗,应该是世界现在太需要疫苗了。

关于国药疫苗对老年人或者拥有基础疾病的人群的预防效果和安全性,世卫组织都是评价为没有信心或者根本不能被信赖。科兴的有效性稍好些,但是安全性也没有保证。可以看后面引号部分的专家对世卫评语的判断,也可自己看表格中逐条的世卫组织结论。实在是令人相当失望,国药董事长拍胸脯的100%有效的疫苗原来是这样的。国药疫苗在60岁以上“老人”的数据这么差,如何面对80%的新冠死亡率都来自老年人的现实?拥有基础疾病的人士感染新冠后的死亡率奇高,不能预防他们的疫苗到底有什么用?以前吹嘘对重症100%有效的结论荡然无存,因为重症多发生在基础疾病合并感染者。

我长期认为国药疫苗的数据存在漏洞,所以从一开始就质疑,现在我的猜测从世卫组织处得到了证实,但是害得我牺牲了一个公众号。我同意这位专家的解读:“WHO对国药集团数据的证据质量陈述(statement on quality of evidence)显示:国药集团的BBIBP-CorV对18-59岁且不合并危险因素的成年人,预防PCR确诊COVID-19的保护效力,证据可信度高、安全性(严重不良事件)的证据可信度中;对于老年人和伴有危险因素人群,保护力和安全性的证据可信度均为极低”。

中国国药疫苗临床试验的设计者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医?或者在哪里受的专业训练?如果他们受过良好的职业训练,我则高度怀疑有些数据在报给世卫组织前消失了。硬数据出来后中国国药疫苗的硬伤累累:首先,在我的印象中,中国实施独生子女政策后,男孩确实比女孩多,但是也不至于出现男性受试者11,598对女性2,167这般的悬殊比例。第二,中国在逐渐进入老年化的社会,独生子女政策造成现今的中国是四位老人需要一对年轻夫妇照顾的局面,但是这次参加临床试验的年轻人(18-59岁)对60岁以上“老人”的比例是13,556对209,难道中国老人怕死不敢参加临床试验吗?另外,拥有基础疾病是新冠致死的重要原因,为什么中国临床试验时在超过万人的试验参与者中只选择了374位高血压和300位糖尿病患者?

国药疫苗最为荒唐的数据来自在中东国家巴林的临床试验。我们暂时不细谈疫苗有效率的计算公式,这个需要专业人员的参与,因为每个临床试验的算法都不同。但是我这外行都能看出,那个所谓的90%或91%的保护率是极富误导性的。18-59岁的疫苗组的新冠病毒感染率是282/282+2178=11%,60岁以上疫苗组的感染率是65/65+238=21.4%。我们会打五人中就有一人感染新冠的疫苗吗?不会。

那么他们怎么算出90%或91%的保护率的呢?原因是他们在巴林做临床试验的地方,应该是病毒在空气中弥漫。可能是在耶鲁枯骼会的那样封闭的空间,没有窗户,里面出现病毒流行后,全部人员还必须在里面呆上一个星期而不允许出来。除此之外,我们很难找到年轻人的感染率为2949/2949+2373=55%,老年人为328/328+110=75%的环境了。美国感染为世界之最,累积感染也就是10%左右。

最后分享一则消息:耶鲁的一代投资传奇,David Swensen,昨天落幕。他与癌症搏斗了九年,去世的前一天还给学生上过课。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对耶鲁贡献最大的人就是David,以至于耶鲁有个运动希望以他的名字命名一个住宿学院。他也是美国大学捐赠基金的教父,影响到哈佛和普林斯顿等众多大学。Swensen将耶鲁捐赠基金从1985年的10亿美元增加到现在的312亿美元,使耶鲁达到富可敌国的程度。虽然他在耶鲁获得经济学的博士学位,但这位丹麦后裔是美国中西部男孩,在Wisconsin 长大,读的本科连州立旗舰Madison, Wisconsin都不是,为University of Wisconsin-River Falls毕业的。

借此机会再次重申我对学校品牌的看法:本科院校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一个人的智力水平,但是这条对家境贫寒的学生不适用;研究生院则代表学生努力的程度。这两者对于人才的成功都很重要,对科学或学术界的人才还涉及他们在哪里完成的博士后或职业训练,在美国永远有重新洗牌的机会。这里仅适用于美国学界、华尔街或政界,对于实践性职业的医生、会计或工程师,非名牌大学出来的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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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我住长江边 回复 悄悄话 不管白猫黑猫,不管它是辉瑞还是科兴还是国药,不管它用什么实验办法,只要它能帮助控制住疫情,它就是好疫苗。要说那个疫苗好,拿出大家都懂的数据就行
红米2019 回复 悄悄话 各国的实验方法都不同,不了解详细情况很难判断。不如关注一下现实世界中的实验,例如:
https://www.sciencenews.org/article/coronavirus-pandemic-serrana-brazil-covid-mass-vaccine

不过这个是用的科兴。
iou2007 回复 悄悄话 好大的口气,你就是世界?没有世界的芯片,石油,粮食,你还是什么世界?

既然那么喜欢锁着,那就一辈子锁着好了.墙里的世界就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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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辄什么对世界开放到,当你自己就是世界时,你在乎什么?中国目前是世界上几乎所有方面的最大市场。油管上看五一有十四场大型音乐会,台湾说法是大陆娱乐业已经完全恢复。
业余城管 回复 悄悄话 “westshore 发表评论于 2021-05-08 11:22:16”
这个WM谣棍还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不嫌累。你的胡说八道只有你自己假装相信吧?
westshore 回复 悄悄话 别动辄什么对世界开放到,当你自己就是世界时,你在乎什么?中国目前是世界上几乎所有方面的最大市场。油管上看五一有十四场大型音乐会,台湾说法是大陆娱乐业已经完全恢复。
中国疫苗这事情的解释完全就是话语权问题,辉瑞疫苗参与三期实验是4.6万人,最后的数据是根据不到两百人的,得出了有效率95%的结论,采样空间不到0.5%。
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意识?还是那句话,你是无法叫醒装睡的人的。
中国疫苗有可能没有六十岁以上人数据,因为三期实验都是在国外做的,就不得不与当地政府卫生部门配合,自己没有全部的控制权。包括人员的选择也是无权干涉的,人们更重视可以工作的人群,而不重视老人,这有什么难理解的?问题在于这不是中国公司和政府能够干涉的。
目前世界上面临的问题是只有中国疫苗可得,你不能让那些疫苗第三世界国家,比如日本,没有疫苗可用。
我住长江边 回复 悄悄话 沒有疫苗时,封锁的确是有效办法。有了疫苗,再说封锁,是不是过时了?
iou2007 回复 悄悄话 以色列也完全开放了。美国很快就能完全开放。

另外,西方的开放和中国不一样,中国敢对外国开放吗?

几个月后,美国等国家大部分完成疫苗接种,可以对全世界开放,中国依然只能锁国。到时候,你看了国内旅游景点会更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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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wwoman 发表评论于 2021-05-08 08:43:46
中国疫苗再不好,中国可是真的开放了,五一旅游景点都被挤爆了。
欧盟一个议员都说中国有世界最好的防疫计划。隔离为首,疫苗只是辅助工具。西方做法本末倒置,实验做完了,人也死没了。
insoine2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meagolrocks' 的评论 :

那倒不至于,中国的灭活疫苗,副作用看来与mRNA差不多,差距在于有效性,肯定是不如mRNA, 特别是对变种病毒, 估计差距就大了, 成本也高,没啥前途,也就剩下半年吆喝。
insoine2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owwoman' 的评论 :
酱油是酱油,醋是醋,不要切换主体。
cowwoman 回复 悄悄话 中国疫苗再不好,中国可是真的开放了,五一旅游景点都被挤爆了。
欧盟一个议员都说中国有世界最好的防疫计划。隔离为首,疫苗只是辅助工具。西方做法本末倒置,实验做完了,人也死没了。
FollowNature 回复 悄悄话 既然世卫组织已经批准应用,想信不会有问题的
smeagolrocks 回复 悄悄话 厉害国的疫苗谁敢打,现在还有很多小朋友瘫痪在床。
iou2007 回复 悄悄话 另外,广泛数据里,男性和女性样本的巨大差异,60岁以上数据统计数据的缺失,都是致命的。

说这个数据荒谬一点不错。如果这都看不出来,那才叫不懂。
iou2007 回复 悄悄话
我觉得博主说的有道理。即使采用不同临床实验方法,感染率75%也是荒谬的。目前在很多疫情高发地区,带症状的人测试,COVID阳性率高发时候也只有百分之十几。百分之75等于有个头疼脑热,全部是COVID导致,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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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iou2007' 的评论 :
这是疫苗临床试验时公认和被接受的一种试验设计,也遵守严格双盲的原则,用不用是自己的事情,不能说人家没有用这些人就不能用。每种试验设计都有其优缺点,这个实验的主要优点是在不违背双盲和对照的前提下,操作比较简单,适合于资源比较有限的小国家。
有人喜欢带着批判的态度去看东西我理解,我也会这样,可是科学的东西要客观,批评前自己一定要搞懂,自己不懂反而说人家错了不仅可笑,还误导。
dream_pillow 回复 悄悄话 别的话题愚民也就算了,面对这人命关天的数据,玩玩不可饶恕忽悠人的政客。
insoine2 回复 悄悄话 补充一点,要是年底或明天西方疫苗产量上来了,即使没有财力的国家,也是很大可能会弃用灭活疫苗。据报道,灭活疫苗的制造成本最高,腺病毒载体疫苗成本最低,mRNA疫苗成本居中。 灭活疫苗好卖的时间窗口也就是半年左右吧。
insoine2 回复 悄悄话 的确有点吃惊,我原来的估计是,世卫会批准科兴,但不批准国药或有条件地批准国药,现在看来是国药名字中的“国”字起了决定性作用。

国药的实验设计是有问题,或叫缺陷吧,相对而言,科兴要好不少,虽然后者的有效性看起来要比国药的低,但可靠性要好不少。 但只要数据是真实的,那实验设计就是个瑕疵,问题是国药的数据是不是真实的,这点我个人是没信心的,特别是在它的那个声称100%有效的董事长或总经理领导下。

另外的问题是,这2款灭毒疫苗对变种病毒的有效性我也没信心,本来灭毒疫苗在人体内产生的抗体就少,对于有部分逃逸能力的变种病毒, 那点抗体就更够呛了。现在是疫苗生产量太少,亚非拉国家没得选,用国药也是聊胜于无, 要是年底或明年mRNA产量上来了,估计稍稍有点财力的国家都会弃用灭毒疫苗。

昨天看了报道,辉瑞到今年底的产量是30亿剂,明年预计至少45亿剂,另外我记得moderna今年是10亿剂,明年30亿剂,这俩这2年加起来就有115亿剂了,已经够50多亿人使用了, 如果把JNJ产能算上,估计全世界的人都够用了。

我住长江边 回复 悄悄话 文章是写给大家看的,不必纠缠于大部分人都弄不懂的临床专业术语。大多数人只认疫苗的统计数据,只看疫苗施打后是不是社会安全恢复开放,我们自己能不能安全走出家门。 其他什么玩意的都是扯淡
业余城管 回复 悄悄话 “Fanreninus 发表评论于 2021-05-08 03:55:11
回复 '业余城管' 的评论 : 你说的这些人似乎都没有弄清这个试验是采用test negative design.”

谢解惑!学习了。希望进一步用大家听得懂的非科学术语科普一下,让大家明白究竟the test-negative design是怎么回事。
Fanreninu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业余城管' 的评论 : 你说的这些人似乎都没有弄清这个试验是采用test negative design.
Fanreninu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iou2007' 的评论 :
这是疫苗临床试验时公认和被接受的一种试验设计,也遵守严格双盲的原则,用不用是自己的事情,不能说人家没有用这些人就不能用。每种试验设计都有其优缺点,这个实验的主要优点是在不违背双盲和对照的前提下,操作比较简单,适合于资源比较有限的小国家。
有人喜欢带着批判的态度去看东西我理解,我也会这样,可是科学的东西要客观,批评前自己一定要搞懂,自己不懂反而说人家错了不仅可笑,还误导。
威伯 回复 悄悄话 华尔街日报报道中国疫苗在巴西还是很有效的,虽然有效率不如美国的。还得让事实说话吧。
iou2007 回复 悄悄话 这个实验确实很荒唐。全世界独一份。国药独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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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reninus 发表评论于 2021-05-07 20:37:06
回复 '雅美之途' 的评论 : 没有说你算的不对,只是说你说他们荒唐不对,那个试验设计的目的可以说是守株待兔,给人群打了疫苗和“盐水”后,在医院里等着病人出现,然后再用PCR确诊,所以发病率会非常高,特别是对照组。有效率的计算是1-RR也就是(对照组的发病率-疫苗组的发病率)/对照组的发病率 X 100。
业余城管 回复 悄悄话 “雅美之途 2021-05-07 20:43:21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anreninus' 的评论 : 我无法理解安慰剂组60岁以上的75%感染了新冠病毒。”

赞同雅美火眼金睛!有推友持相同观点。whispering lake: “60岁以上对照组感染率高达75%(328/438)。编造数据的人水平太差了,贻笑天下!实锤了数据是假的,证据确凿,难以继续掩盖了。”
业余城管 回复 悄悄话 转几个评价世卫国药评估报告的推文

方舟子:“国药集团(北京)报给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说疫苗保护效力78.4%。他们是怎么把秘鲁试验33%保护效力与其他友好国家的数据“整合”成这个结果的?以巴林为例,说国药疫苗实际使用效果有效性高达90%。但是其对照组感染人数居然高于没感染的,感染率超过50%。这个修剪数据的活做得太粗糙了。”

TMS:“巴林实际感染比例10%,这个对照组明显有问题。也就是说巴林打疫苗的感染率是11.4%,打了疫苗比巴林全国的感染率10.9%还高。”

Andywho: “ 查了一下统计数据, 日感染人数最高不超过每百万人900, 平均低于400. 如果实验天数100天, 那么总感染人数不超过万分之500(5%)。也就是说, 对照组未感染人数如果是3000人, 感染人数不超过150人, 打破天200人。”

Ke Chen:“ 感觉这是给每个临床试验的对象直接注射了病毒,没打疫苗的感染率都超过一半了。”

李克弱:“ 真是搞笑的数据,对照组的感染人数竟然比未感染人数还多,巴林是不是没疫苗的话全国50%的人口都感染了”
路上行走MM 回复 悄悄话 疫苗保护率或者有效率(vaccine efficacy)是用对照组(安慰剂)新冠率减去实验组(疫苗)新冠率,然后除以对照组新冠率,再转为百分比。国药的三期实验或者是不符合通用的抽样调查规范,或者是有选择性发布数据。如果是做博士论文的话,会因为研究方法不当而遭被拒。再次感谢先生的博文!
雅美之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anreninus' 的评论 : 我无法理解安慰剂组60岁以上的75%感染了新冠病毒。
Fanreninu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雅美之途' 的评论 : 没有说你算的不对,只是说你说他们荒唐不对,那个试验设计的目的可以说是守株待兔,给人群打了疫苗和“盐水”后,在医院里等着病人出现,然后再用PCR确诊,所以发病率会非常高,特别是对照组。有效率的计算是1-RR也就是(对照组的发病率-疫苗组的发病率)/对照组的发病率 X 100。
雅美之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anreninus' 的评论 : 具体怎么计算出来的保护率我不懂,但是我算出的疫苗组和安慰挤组的感染率应该是正确的。
Fanreninus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雅美之途' 的评论 : 一种常被用来研究疫苗有效性的case control study,把有症状来看病的人分成新冠检测阳性和阴性,然后再unblind看接种组和对照组各有多少阳性和阴性,据此计算保护或有效率。
雅美之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NEGI//ETNI' 的评论 : 为什么老人的样本那么低?拥有very low confidence 是明确写着的,你懂点统计就来教训人?
TNEGI//ETNI 回复 悄悄话 作者显然很缺乏统计学素养。世卫组织对国药疫苗针对60岁以上的效果做出的评价不能说是“可信度低或极低”,而是因为样本量严重不足(只有200多人),没能观察到有统计意义的差异表现,因此,它的结论只应该是“需要扩大该年龄段的样本量到足够大才能做出评价”。
雅美之途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anreninus' 的评论 : 你能解说一下吗?
Fanreninus 回复 悄悄话 你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懂Bahrain那个test negative design的试验,还说人家荒唐。
兵团农工 回复 悄悄话 谢谢你的分析。
确实不敢相信中共。
业余城管 回复 悄悄话 新闻报道已经说了世卫数日内将通过科兴疫苗的紧急使用授权,国药都能授权,科兴的数据比国药还好看点。按这个标准,没有理由不批准印度灭活疫苗和俄罗斯的卫星V号疫苗。市场上将会充斥很多劣质疫苗扰乱疫情,反而可能拖延疫情防控,有害无益。
路上行走MM 回复 悄悄话 赞先生的分析!世卫选择国药而不是更好的科兴应该是受政治影响吧。国药是国企,大锅的政府会力压世卫接受,而科兴是私人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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