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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医生的访谈,说得很有道理,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医院。现在去医院是自找麻烦,除非你的感染很重,我朋友就是在医院里感染的。我现在也是重感冒恢复期,根本没有去医院,自己吃点维生素糖,让疾病周期过去就行了。没有办法,基本上没有抗病毒治疗,这时候打什么吊针上抗生素?那是抗生素滥用。
虽然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前病理主任Skip Virgin发表Science 文章,指出抗生素也能治疗感染了病毒的实验老鼠,属于罕见的发现,但是那文章似乎无人跟进。再多说点他们的那篇文章,他们研究的是对胃肠道易感的norovirus,使用抗生菌清除肠道细菌后这种病毒也不能存活了,也就是说norovirus 和肠道细菌存在共生关系。这个理论即使正确,也不适合于现在的武汉病毒感染,因为武汉冠状病毒是来自于野生动物的外源病原体,中国人吃野味的习惯一定要改,所以我们机体对它的反应格外强,武汉冠状病毒的共生物应该在野生动物而不在人体。
我不太清楚对武汉冠状病毒的体外消毒措施,我的理解是病毒在体外比较脆弱,普通消毒就行,特别是75%的酒精。与这位说法相似:转:“尽管艾滋病毒传染性极强,但也很脆弱,它们只能在血液和体液中活的细胞中生存,不能在空气中、水中和食物中存活,离开了这些血液和体液,这些病毒会很快死亡。”。也有人认为有些病毒胞膜会使病毒在体外存活一段时间。总之,病毒是严格的细胞寄生物,在长期没有细胞的环境中,病毒是会死的,不像只有感染性蛋白质的?病毒prions。
我朋友感染冠状病毒,现在高烧,内容可能对大家有帮助,故抹去私人信息后分享,上苍保佑他和武汉,一个1200万人口的历史名城。在美国行医的华裔专家对这位患者的建议是:“我对他的建议是不要天天去医院排队看病!”。
武汉的情况是十分火急,虽然不要造成恐慌,但是对一个如此人口数量的超大型城市的支援是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责任,中国应该以开放的心态接受世界的援助,武汉协和医院的口罩等急用品只能维持三天。武汉人民配合封城是自己忍痛而贡献全球,全世界人民也应该帮助这座美丽的江城渡过难关。
有帖子称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可能对武汉冠状病毒有效。如果属实,这可是个好消息。但是这年头网上什么消息都有,需要用质疑的眼光去看。武汉冠状病毒和艾滋病毒同属RNA病毒,但是与属于逆转录病毒的艾滋病毒不同的是,武汉冠状病毒的RNA应该是正链,如果是负链也可转换成正链,可直接用于合成自身的蛋白,药物可以直接瞄准RNA聚合酶。
我们也应该注意到,抗艾滋病的鸡尾疗法为多种药物的混合疗法,像调的鸡尾酒似的,为华裔科学家洛克菲勒大学教授何大一(David Ho) 发明的,对人类是划时代的贡献。他的方法能够显著阻断艾滋病毒在血液里的CD4+细胞的数量,这种治疗使艾滋病成为了慢性病。何大一在艾滋病高峰期曾经当选《时代周刊》人物,可惜错过了与法国人分享艾滋病毒诺贝尔奖的机会。
单一药物容易造成耐药性,这种可用于治疗武汉冠状病毒的治疗艾滋病的药能够抑制病毒蛋白酶。我们知道病毒是细胞寄生物,它们在细胞内成熟,组装完整后从细胞中释放,去感染更多的细胞。但是病毒在细胞中组装成非成熟品的阶段,需要自己的蛋白酶去切割这些零件,如果把这些蛋白酶抑制了,病毒颗粒就在细胞内自我完蛋了。让我们充满希望,也希望政府能控制这些药物的价格。这些药物几乎都是依靠美国纳税人资助的研究所开发出来的,为美国纳税人对世界人民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