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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病毒与手机“病毒”

(2020-02-16 07:22:04) 下一个

在Covid-19病毒肆掠的今天,它的传播途径已确认的有飞沫和接触,据说还能气溶胶传播,仅管气溶胶传播已被中国卫生专家所确认,但并未给出传播的距离。

在飞行中,机舱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所有乘客和空乘服务人员均处于这个环境中,人员相对密集,以此病毒的高传染性,如是气溶胶传播,按理说空乘服务人员较易被感染。然而,一个令人不解的事实是,好像没有空乘小姐/少爷们感染Covid-19病毒的例子,仅管许多旅客是潜在的带病毒者,有些乘客甚至已发病,这使得气溶胶传播的说法难以成立。

以下是从维基百科里找到乘过香港的航空公司的病例:

  1. 海通國際投資部董事總經理鄧晞的父母,1月22日由武漢乘國泰港龍航空KA853航班來港,1月29日确诊,为香港病例#9和#10。
  2. 香港病例#14,1月17日上午9時15分乘香港航空HX608航班到東京,1月19日開始咳嗽。
  3. 1月24日,日本厚生勞動省通报境内出现第2例确诊病例。患者(#2)是40岁左右男性,武汉居民。该男性于14日开始出现发烧等相关症状,期间曾2次前往中国当地医院检查,均并未被诊断为新型肺炎。19日自武漢搭港龍航空KA853航班至香港,轉乘國泰航空CX500航班抵达日本。

在这些病例中,#14应算是一个“超级传染者”,“钻石公主号”邮轮的病毒扩散,可以追踪到他的身上,然而,直到今天,没有任何香港的航空公司雇员被感染的报道。

除此之外,新加坡是除中国大陆外的另一个重灾区,讫今为止,已有13例由中国大陆输入性的病例,我无法确定这些病例是否都是乘坐中国大陆的航班抵新,如有乘新加坡航空公司的航班,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没有空乘被感染。同样,也没有听说世界其它航空公司有空乘感染此病。

与此相对应的是“钻石公主号”邮轮,船上在二月十六日已累计确诊258例,约是总人数的7%。船舱亦是相对封闭的环境,但较机舱要宽敞许多,假如气溶胶传播成立,那么无窗低级舱位的旅客受感染的会较多,但我们现在尚无准确资料来证明这一点。

而2003年萨斯暴发时期,飞机是一个主要的病毒传播环境,有空乘被感染而后传染她的家人的病例。今天的Covid-19病毒似乎较萨斯传染性更强,有更多的感染者乘坐飞机,但没有(境外航空公司)空乘服务人员被感染,这与该病毒的传染性显得有些矛盾。

与2003年萨斯时期相比,今天中国人的最大一个不同的是:2003年没有多少中国人有手机,手机普及率低过20%,而今天除了儿童,几乎人人有一个智能手机,手机实际上成为人们的最贴近的伴侣:打电话、发短信、微博交流、上网、手机付款、照相机、手机游戏,等等,等等,手机与人形影不离,许多人在吃饭时、如厕、入寝前均玩手机,简而言之,手机一直在手上,除了睡觉和充电时。

仅管有专家警告,但手机之脏并非人人皆知,就算是知道,大多数人也不太在意。其原因在于,你不能用水来洗它,你最多是用清洗剂来擦洗一下表面,但也不可能像洗手那样勤,如每两、三天洗一次的话,那已是不得了了,我的手机最多用软纸擦一下屏幕表面。可以想像,当一带有病毒的人与你握手,而你握完手的手再次接触你的手机;或带有病毒的人在你近处打喷嚏、咳嗽或者吐沫四溅地讲话时,他/她所带的病毒可能无法通过口罩进入你的身体,但极有可能降落在你手上和手机上,成为手机“病毒”。

当你回到家,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甚至虔诚地洗净全身,更换了衣服,你确信你已将可能存在于体外的病毒清洗干净。此时你拿起手机,可能是察看一下微信信息或者上一下网,或者打一个电话,叮噹,病毒到你的手上了。当你不经意地再用手触摸了脸上的器官,如眼、口、鼻时,病毒偷偷地溜进你的体内了。

网上有人说,对于此类传染病,医学研究认为接触传染仅占全部感染的16%,这对2003年的萨斯爆发来说是如此,但对2019年的“萨斯”则值得研究,恐怕接触传染的比例远大过萨斯时期。2003年,人与人间的解触――直接或间接的,是容易观察到的,也是容易控制的――接触后洗手即可切断传染;但在今天,通过手机这种无法觉察到的间接接触则难以避免,这也许是这个病毒传播具有较大隐蔽性的缘故。手机上有细菌,病毒可侵入细菌从而存活较长时间。许多人在其入睡前都会接触手机,察看信息或短信等,手机就放在床头边,睡眠中,手可能触摸脸部,从而完成传染过程,如此时病毒尚未死亡,则会染病。空乘服务人员和儿童(最初)较少被传染,可能与这两个群体和手机接触的特殊性有关:空乘服务人员在工作时手机不在身边,当与带病旅客接触时,旅客处于坐姿,其飞沫较难接触到站立的空乘服务人员。而绝大多数中国儿童因学习重压使得他们较少拥有手机,从而避免了接触这一感染通道。

仅管在三级防护下,仍有医务工作者被感染,除了未能正确地穿着防护外,极其可能的是无意中使手机暴露在病毒环境,再经接触“患病”的手机而被感染。当带有病毒的手机接触到人脸时,病毒被带到脸上,当重新带上口罩等防护面具后,病毒通过汗液或呼吸进入人体。

我不是学医、生物、病毒之类学科的,亦无手段通过实验来验证我的上述臆想、猜测或者推论。以境外数国和地区(香港和新加坡)对此病毒传播的追踪调查来看,感觉上这个病毒的传播与萨斯相似,但较萨斯隐蔽。会不会这种隐蔽实际上是间接传播呢?以及由于其间接传播所造成的病毒性变弱、因而需较长的时间才能伤害人体而形成的呢?家庭群体感染通常在第一个成员显示病症后两、三天内就陆续出现,充分显现了此病毒以飞沫传播为主,这也是这个病毒造成的家庭群体性发病的特点,但一些病例感染源不明,这极有可能是某种接触传染,而非气溶胶传播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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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大荣确 回复 悄悄话 WHO负责命名疾病,叫武汉肺炎还是新冠肺炎由该组织负责,这种肺炎WHO最终给的名字是COVID-19,即19年冠状病毒疾病;ICTV,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负责命名病毒,引发COVID-19的新型冠状病毒已被该委员会正式命名为SARS-COV-2病毒;而17年前引发萨斯病的病毒则被该委员会命名为SARS-COV。
SwissArmy 回复 悄悄话 不需要是学医、生物、病毒之类学科的,只要把握好政治风向、响应WHO的号召,把武汉病毒改称呼为Covid-19病毒就行了。
格利 回复 悄悄话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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