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瑛教授是著名神经学家和分子生物学家,西北大学讲座教授。于今年七月十日自杀身亡。
吴瑛教授长期接受美国NIH的科研基金资助。她最后一个NIH资助的项目总计3,031,670美元。开始于2018年9月18日,终结于2023年6月30日。此后没有再得到NIH的资助。
局外人可能会觉得五年里资助三百多万美元非常多,但细算起来却很有限。每所大学都要收科研管理费,因为大学为科研人员提供了后勤保障,包括实验室,读书馆,计算设备,电气,保安,审计等等等等。收取科研管理费的比例随时间变化。西北大学于2018年到2022年间收取的科研管理费占科研资金的36.7088%,即吴瑛的3,031,670美元NIH资助中的1,112,891美元被学校作为管理费拿走,只剩下1,918,779美元可以由吴瑛支配。一般越好的大学扣的管理费越多,因为这些大学的实验室,读书馆,计算设备,电气,保安,审计等等后勤保障的质量比较高,所以花费也大。扣除管理费后剩下的钱除以5便是每年可用的钱,要买设备,药剂,参加国际会议,发表文章,还要付科研团队的工资等等,压力是很大的。
吴瑛教授的职称全名是Dr. Charles L. Mix Research Professor。大学里的“Research Professor”(科研教授),和终身制(tenured or tenure-track)内的教授有很大不同。吴瑛教授曾经是范德堡大学的终身教授,不知道跳槽到西北大学后是否脱离终身制而成为科研教授。终身制内的教授是要教课的,即使不愿意教课也得教,得受死不开窍的学生的差评(虽然大家装作没看见)。如渥太华大学终身制内的教授应该花40%的时间开课,40%的时间科研,20%的时间参与管理。他们的工资来自学校的运作经费,是铁饭碗(除非学校破产)。科研教授则是以科研为主,教书可有可无,大多数科研教授选择不开课,可以专心搞科研。然而科研教授的工资来源很不一样。有的科研教授可以通过和学校的谈判得到工资的一部分甚至全部(但谈判细节是保密的)。大多数科研教授的工资得从自己的科研经费里支出。他们和学校的关系完全由他们的科研经费来维持。如果得不到科研经费,他们和学校的关系便自动终止。简而言之,终身制的教授吃的是皇粮,而科研教授如同下海创业开公司。前者不管折腰与否都是五斗米,后者则要碰运气。科研一帆风顺时,可以得米百斗;逆水行舟时,勉强凑满一斗。人生在世,各有坎坷。
如果吴瑛教授是在一个三流学校,则失去NIH资助根本无所谓,因为前后左右的同行们没有个得过NIH的资助。在西北大学医学院,前后左右的同行们都有NIH的资助,所以看不见的压力,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自杀的大学教授并不罕见,只是死者的家属都不愿张扬。我曾经有一位前辈,Dr. Jerry O. Wolff, 也是自杀身亡。Jerry研究啮齿类动物生态,虽然没有出类拔萃,但也绝非一生平庸。当过系主任,是终身教授。不知何故,自己留下一纸遗嘱,带上一把枪,悄悄地来到犹他州Canyonlands国家公园内的山清水秀之处,将自己的生命定格于2008年5月10日。
吴瑛教授是个优秀的科学家。她的死显然是悲剧性的。愿生者积口德,愿逝者得安息。
(如有错漏,敬请指正)
既然我文章中的信息有人就是不信, 就是再给你信息你也不信啊。 下作之人根本不是要事实真相, 就是要来文革那一套无中生有, 没事挑事: 开批斗会,攻击人、整人, 最好把人整死再不写博。 或者跟台湾轮子功大外宣, 1450部队 同一个声音。
所谓英文口语磕巴,即英文口语带有格外严重的乡音,说明其并没有融入美国社会,与美国本地人社交较少,说话不利索,英文口语能力十分欠缺。
所谓好为人师多事,即正儿八经的学术论文没有多少,却写了接近
1000篇博客文章,不务正业。你细想,正经学者谁整天写博客。正经学者要做科研、做实验、写论文、带学生、开组会、出国做报告,搞学术的时间都不够呀。
所谓半生流离失所,即他在美国工作这么多年,到2021年才有正式办公室,平时和其他流动博士后一起坐实验室走廊呀。他说不在意,那必然是假的,水平差得没说。
来自知乎。
雅美之途,也称雅美途,是个什么东东?好像是一个搞留学中介之类的人,吹得很厉害,又觉得不可信,软文广告? 警告放在前面:这个人绝对不可信!!!
先放上这位所谓“雅美之途”(Xiaobo Wu)同志的照片。
回复 '雅美之途' 和 shareworld 的评论 :
多谢关注。大家心平气和为好。
大学入职时都得为待遇和校方谈判。一般教授和院长谈判工资,starting fund,workload,等等。讲席教授和副校长谈判其待遇。不同的学校有许多差异。这些差异可能对文学城的读者不是很重要。也许无需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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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说得对,大家应该心平气和的,尤其都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乡混,但是最讨厌有个别人自己本来没有两把刷子,成天在文学城里贬低别人,吹嘘自己,上次居然贬低我的朋友颜宁,自己在家难道不照镜子吗?,就像share world说的:你以为大家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吗?
谢谢分享这些信息。 他自己也说过在国内的号被封。 好像是他的留学中介号。
“雅美的博文, 经常是东拼西凑, 东一句西一句的毫无逻辑可言。”;
“怀疑他是工农兵大学生,文章是机器人写的”;
“雅美厚颜无耻,到处吹”;
“看到中国网上都有揭露他是假教授”;
“大赞你公开写文驳此人”;等等等等。
还有的说, 以前就驳斥过他, 之后就再也不看他的文章,甚至看到“雅美之途”就感到厌恶。
你这样意淫不过是想安慰自己罢了, 越发显得可怜。
真是莫名其妙。澄清一下:我过去潜水,前一段才偶尔发言,在《文学城》迄今并没有用过别的笔名发言,且目前对在《文学城》发言一事已越来越兴趣索然。雅美先生,您有没有想过,那位“不认识的文学城网友”又是哪位的马甲呢?劝您一句,少花功夫在网络无聊的蹭热度上,多花时间在现实的工作和生活中。与您共勉。
“在这篇博文的留言处,BeijingGirl1疯狂地对你人身攻击,并且启动数个马甲,有相当的证据表明,这些都是她的马甲:
'shareworld', ’数字旋律‘, 'comethrough', ’风淡云清2‘, ‘周游世界’,’江南雅士‘,‘太爱北京了’, ‘dong140'等等。
他们在其他无关的博文中就已经对你进行攻击过了。 原因就是你揭露她的两篇博文。此人毫无底线,基本上是个下三滥而已。
因此没有若干人对你有什么成见,而只是一个小人的疯狂之举罢了。
你可以有机会揭露她的恶行。”
==“您怎么解释都可以,我们看到的是过去,您着眼的是未来,反正您还年轻,离80岁还有些年头。我们还是响应博主的号召吧,打住了”
1)文斗往往引起武斗,而武斗往往产生不可逆的后果。
2)很多人误以为相斗必有输赢,于是相斗的双方都想成为赢家。其实相斗的结果大都是两败俱伤。即使一方暂时赢了,也会留下长时间的后遗症,如国共相争留给我们的台湾问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方法。
3)大家都是华人,似乎还彼此认识,说不定还沾亲带故。一旦说了过头话,以后见面尴尬。大家或许都有孩子。如孩子们看到这些帖子可能很不妥。
4)人年纪大了,都想听些好话。主席年纪大了,想别人给他说些好话,提出三七开。小平不肯让步,结果差点内战。习近平也想听些好话,于是便有“万山磅礴,必有主峰”,“船重千钧,掌舵一人”等等的阿谀奉承,于是习的斗争哲学,便没有在国内扩大化(可见为人不齿的阿谀奉承,在一个全过程民主的国度,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5)如今是乱世。华人要自立于乱世,还是要求大同,存小异。主席在井冈山被围剿,大家开始怀疑红旗还能打多久的时候,发表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于是凝聚了力量。长征后破衣烂衫来到陕北的不毛之地,大家又开始怀疑未来的时候,主席发表了“雪地讲话”:"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历史上曾经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吗"?于是大家又凝聚了力量。团结才有力量。川普都能团结曾经激烈反川的JD Vance,何况我们温良恭俭让的华人?
6)战而能休,则善莫大焉。相逢一笑泯恩仇。或许便能给俄乌战争和以巴冲突提供一些实用的经验。
方舟子一向刻薄,对吴瑛的恶感从和饶毅结怨之后就开始了,憎屋及乌,否则前几年也不会讲吴瑛帮女儿挂名文章造假的事。至于方舟子评论吴瑛争名夺利,无法判断是言之凿凿还是立场先行。方舟子说“直到fbi出手,没我事了”,并没有和出于同为在美华人立场、或是作为朋友、或是表达人道主义关怀的生者统一战线。
提到阿肯森,我再多说几句。在您的文章里,您总是把他神话,推崇之至,说自己和他是亦师亦友。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在拉大旗做虎皮,用阿肯森来抬高自己的身份。我这样说不是故意贬低您,因为您在他手下几十年,他实际上是一直把您压住不当回事的,不给您通讯作者的机会,不帮助您拿grant,连办公室都是在您60岁了,在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才安排一个位置。一般nice点的老板对于跟着自己多年的手下都是会提携的,会利用自己的江湖地位尽力去帮助手下拿到独立的grant,除非手下只会干一些重复性的熟练技术活而又上不了台面。反观Dr. Dennis Hourcade,也是在阿肯森手下几十年,但阿肯森对Dr. Dennis Hourcade是多加呵护,百般提携,让他独立于自己去拿grant,发署名文章,提正教授,并成长为一个国际知名的学者。这里面的差异,您难道就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里面有没有亲疏,种族, 能力等等的因素在起作用?或许您也知道答案。难道您不顾事实地一味地把阿肯森拔高和歌颂只是为了说给华人听,显摆给华人看?彰显您和阿肯森亦师亦友,称兄道弟,牛逼哄哄,融入了主流?可是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啊。
这里说到通讯作者,我也解释几句。您说 “本人也有通讯作者文章”。这实际上是一种故意混淆时间顺序的含糊说法。我说您没有通讯作者是指您在从助教向副教晋升这个期间是没有通讯作者文章的,当然助教前就更不可能有了,也就是说您晋升的时候确实是“三无”状态。您唯一的一篇通讯作者文章是您被promotion之后才有的, 准确的说是1.5篇。那个0.5篇是和别人实验室合作实验被列为共同通讯作者,所以我说只算半篇,也是第一次阿肯森开恩让您做了一次co-responding author, 或许他太不在乎那篇文章了, 抑或良心发现?另外1篇,是您的熟人告知您有个review文章发表的机会,您赶紧写了一篇综述review,投到国内广州中心血站办的一个连美国SCI都还没有收录的杂志,Annals of Blood,连影响因子(impact factor)都没有。这在国内,博士生们都不愿意投这样的杂志,因为很多学校不计算SCI/SCIE没有收录的文章,在那里发表了是白忙活,学生就不能毕业。也就是说您都年过60了,才只有这样勉强说得过去的又不怎么拿得出手的1.5篇文章,这应该比您的那些不出国的同学都差远了。说实话,像您这样的条件无论是到华大以外的任何美国大学还是到国内的大学都难得找到一个Faculty的职位。或许这也是为什么阿肯森能够拿捏您一辈子。让您走又走不了,进取又无门,只得在虚拟的网络世界找存在感了。客观讲,这个阿肯森的为人是很不地道的,他都80几了,硬要拉着一个华人为他的学术陪葬。我们旁观者都觉得寒心,不知为什么您还感觉那么好,动辄就说自己是华大的教授,学校排名第几什么的,这些跟您有多大的关系吗?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单位里一个锅炉工会为学校排在第几激动不已吗?
最后,还是给您几句忠告。那就是在网络上对人,尤其是对华人同胞nice一点,厚道一些,不要成天就是跟在别人后面蹭热点玩碰瓷那一套。不要动辄就指名道姓地攻击和贬低别人。您常常说这个那个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回国,饶毅,颜宁,还有更多的其他人,这些人在您眼里都是属于混不下去的这一类。您就不想想您这样的条件在美国高校都能混一辈子,别人就是万一离开了tenured的位置了,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地方混下去?毕竟别人起点要高多了。希望您能遵循“己所不为,勿施于人”的做人基本准则,而不是自己要为所欲为,对别人确是高标准。比如,您向来把国内科研和杂志或某些在美的华人学者贬低得一钱不值,但当您看到国内广州血站办的一个名不经传的一个小杂志,说得难听点在当时就还是个野鸡杂志状态,您都赶紧去投,并在您的博客文章里反复吹嘘自己如何了得,“发了一篇通讯作者的文章,引起了国际上广泛的关注”。我不知道一篇综述又不是原创,而且还是发表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杂志上, 怎么会引起轰动?另外一个例子,您总是指责这个人那个人无诚信,说中国文化就是垃圾没有诚信,论文data作假。但您发表的唯一的一篇第一作者的PNAS文章,在发表后几个月就被杂志社下架撤稿了。您自己的解释是用错了材料,用错了antibody什么的,自己要求撤稿了。问题是,曾经有一个曹院士的文章也是被撤稿,他的解释也是说用错了资料,并主动要求撤稿。但您就在网络上反复嘲笑曹某,说哪还有什么用错资料的说法。全然忘了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呵呵 :)。
以上所有举例都是引用公开发表的信息,不存在任何编造, 特此申明!
在这里非常感谢博主ShiMaQian大师,谢谢博主的宽容,给大家提供了一个平台,各位能畅所欲言!
雅美之途 2024-08-03 04:11:48 回复 'comethrough' 的评论 : 你越说越神乎了,在教授提升过程中,我从没听说自己draft 推荐信的事,本人也有通讯作者文章。另外,你可能不知道,诺贝尔奖得主Katalin Kariko就是在UPenn的你瞧不起的研究教授系列。
你没看到双引号吗?那是方说的话。我们中文里用双引号就是直接引用别人的原话。明白?
当然方舟子可以辩解说他话中的报酬不是工资,而是指免费的吃喝玩乐等等。如果真是如此,倒也可以原谅。从国外回国访问,确实没有人可以完全避开不花钱的吃喝玩乐。
==“诺贝尔奖得主Katalin Kariko就是在UPenn的你瞧不起的研究教授系列。”
她和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的关系给她惹了麻烦。她于2019年及之前发表的的几篇文章中把她的工作单位写成双重的中科院生物物理所和西北大学。这就犯了大忌。她并没有狡兔三窟,却白纸黑字留下了可以曲解为狡兔三窟的证据,真是冤枉至极。
多谢转载
我补充一点吧。大学里每个系都有个DTPC(departmental tenure and promotion committee)委员会,各学院有个FTPC(faculty tenure and promotion committee)委员会。申请人的材料通过DTPC后由FTPC审查。FTPC综合DTPC和external referees的意见以及申请人是否有不错的文章和研究经费,培养了多少研究生等等,然后向Senate和 Board of Governors送交推荐意见,最后决定是否给tenure/promotion。整个评审过程各校有所不同。从助教授到副教授的申请通常伴随tenure申请。这一步有的学校时不需external referees,但有的学校则需要。申请正教授时就都要有external referees。申请人可以向FTPC推荐3-4位external referees。FTPC通常会从中选一个,再另外找3-4位external referees。有的学校不看学生对教授的评价,但有的学校则要考虑学生对课程的反馈意见。以上是终身制教授的晋升过程。各大学大同小异。Research Professor的晋升则大不相同,各大学小同大异,但科研能力和科研经费的支持是最重要的。人缘虽然没有在中国的大学里那么重要,但也是需要的。在北美的大学里,院长挺重要。在英国的大学系统里,系主任很重要。
2024-8-2 16:48
各位亲友: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老同学Jane的葬礼!
我们在上天或上帝的见证下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完成一张叫做人生的答卷。
有的人卷面干净、整洁,而且交卷迅速,如果再得高分,那一定是优等生,比如Jane。
有的人卷面涂涂改改,交卷也是磨磨唧唧,得分差强人意,那可能是落后生,比如我。
五十多年前,我和Jane相识时,才七八岁的年纪。我比她大几个月,但是成绩却比她差一大截。于是,作为“一帮一、一对红”的典型,我被老师安排为她的同桌,她这个优等生被老师指定帮助我这个落后生。
这种安排奠定了我们一生的相对位置:
在我心目中,她是永远的女神,优秀、圣洁的女神!
现在你们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敢用英文演讲。我怕她会听不下去我的破英文,又忍不住地要站出来教我。
我们之间绵延半个世纪的友情是无法在这么短短的悼词中道尽的,但是关于Jane有三点却令我刻骨铭心。
首先,她是科学的圣徒。她亲口告诉我,她进实验室就像圣徒进教堂!她为科学而生,也为科学而死;打开实验室,就打开了生命;关闭实验室,就关闭了生命。
其次,她是极其负责任的人。永远把责任扛在肩上,对家庭的责任,对子女的责任,对亲友的责任,对单位的责任,对祖国的责任,对所在国的责任,直到扛不动为止。而她自己,永远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第三,她生来高贵,超凡脱俗,似水晶般澄澈,也像水晶般易碎。她从来优秀,却一直低调。以上海第一医学院第一名毕业并在近四十年来成为其本科生校友中第一位美国讲席教授;她是斯坦福的博士、哈佛博士后;她在英国牛津共创延续至今二十年的美国高登“转录后基因调控”会议;她还是罕见的美国内科医师协会女性华人成员......更少人知道,她与中国的合作从未接受人才计划的报酬......当然也鲜有人知,她直到去世都还担任着国际公益学术组织大学沙龙的创始董事。
她是纯粹的科学家,不关心政治,但政治却“关心”了她。
她的“美国梦”碎了没有?这是个问题。她长眠于此玫瑰山公墓,是想要看看玫瑰色的美国梦能持续多久吗?
她交出了整洁、完美的人生答卷,以她一贯的优等生风格,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去。
而我,她一直帮助着的落后生,却在这喋喋不休。为了不突破她对我的容忍极限,我还是就此打住。
像以往一样,我把对她的无尽的思念埋入心底。对她的崇敬有多高,对她的怀念就有多深。
Jane,吴瑛,我挚爱的好友,老同学,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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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关注。大家心平气和为好。
大学入职时都得为待遇和校方谈判。一般教授和院长谈判工资,starting fund,workload,等等。讲席教授和副校长谈判其待遇。不同的学校有许多差异。这些差异可能对文学城的读者不是很重要。也许无需深究。
我那个留言应该说成是医学院,没有什么hard money的,拉斯卡奖得主如果没基金也必须关门:“ 在美国私立研究型大学的医学院,与私立大学的其他院系和州立大学不同,是没有所谓hard money的。教授们所有的工资都是从基金里出,除非医生科学家上临床或者有些课时的补贴。如果没有经费运转实验室,基本上玩完。
因为沒有实验室后教授的研究不在前沿,基本上也没有人找你开课。医学院的教学任务本身就很少,绝大多数时间是专注科研前沿,经常开会或者被邀做学术报告。
关闭实验室后,教授通常都会走人。如果以Tenure赖着不走,系主任、教授同事们甚至学生都会有意无意间羞辱你,让你生不如死。所以Tenure对于研究型一流医学院基本上没有意义,况且外面的世界很精采,可以挣比大学高得多的工资,离开去州大或工业界也是很好的选择。”
吴教授的事详情不知道,但据以上说法推论,近期传闻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外加脑补的噪音较大。
华人科学家全身心搞科研,有时会忽略一些似乎是次要的东西。比如发表文章时的funding acknowledgement,有人就会忘记更新其中的Grant number。吴瑛也是如此。她近五年发表的文章往往没写Grant number或者用了已过期的Grant number。结果是和最近的三百万美元的NIH资助相关的文章很有限,让人觉得这三百万美元是打水漂了。华人科学家有时到国内有些报酬也不记得上报(其实中外科学家几乎都不会上报)。如果有人专门要和你过不去就麻烦。
孩子无恙。参加葬礼的人看到她的孩子,但是不好问死者的死因。
现在是乱世,要有作好人生不同阶段的角色转换。
女人,在社会中,同时有着不同的角色,女科学家,女人,母亲,随着不同的年龄时期,这些角色在转换。
吴瑛教授,曾经与我在一个系里工作过,不是那么熟悉。在她的实验室的一个工作多年的人与我曾常聊。
吴瑛教授是极为敬业的女科学家,极为敬职的单身母亲。
有人参加了她的葬礼,但不好问她孩子其母亲的死因。有数人听说环境对她不公,给她发过电邮希望能提供帮助,但她一概不回复。
风淡云清2 发表评论于 2024-07-31 12:59:33
Vanderbilt是著名的私立大学,怎么可能放弃那里的终身职位去西北当科研教授?
Timberwolf 的评论倒没有错。吴瑛在过去十年确实没有发表什么作为第一(单独)作者的文章,但她曾经发表过不少作为通讯作者的文章。另外,如果按获得科研经费多少来排名的话,她还是排得很靠前的。如果按文章的引用率来排,则需要区分第一作者,通讯作者和其它作者的贡献。比如有两篇文章,张三是其中一文的唯一作者,另一篇有300人署名,而李四是300人中的一位,而且既不是第一作者,也不是通讯作者。如果这两篇文章各被引用一次,过去的统计是张三得一分,李四也得一分。新的统计会给张三积分比李四多一点。最新的斯坦福大学的全球科学家积分排名便是如此(https://elsevier.digitalcommonsdata.com/datasets/btchxktzyw/6)。按照这新的积分排名,吴瑛的排名很一般。
在网上看到Wolff教授的照片 —— 一位慈善的老人。他在留给家人的告别信中写道:“I am gone in a remote wilderness where I can return my body and soul to nature. There is no reason for anyone to look for me, just leave me where I am.”坦然超脱地离开人世。
我两年前曾去Canyonlands National Park旅游, 那里人迹罕至。Wolff教授的遗体在2009年3月才偶然地被一个徒步者发现,让人不胜唏嘘。
比如按文章应用率排名的科学家中,西北大学有72名排在前10000,而Vanderbilt只有36名。Vanderbilt的教授人数多于西北大学,但排名优秀的科学家却只有西北大学的一半。由此可见一斑。
She is outstanding scientist
两个学校的医学研究用什么“不可同日而语”,实在差亦!
1. 西北大学在学术上当然要高于Vanderbilt。医学研究就更不能同日而语了。
2. 她在Vanderbilt是一般教授,在西北大学是冠名的讲座教授
https://www.scholars.northwestern.edu/en/persons/jane-wu/datase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