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民近况 --- 恶劣境况中的艰难抗争 (不要靠删帖来宣扬公正)
王利民
2019年5月17日,6月11日更新
[作者按:不要以所谓的人身攻击或其它理由为幌子来封杀我的帖子。我才是真正遭受体系里各种势力的合谋人身攻击,而这种体系却想掩埋罪行,不让外界知道。无论邪恶体系是使用什么恐吓手段,包括电话,包括住处暗示,包括户外暗示,我豁出去了。]
我真名实姓王利民,1974年生于湖南省邵东县崇山公社山河大队,北京大学学士、硕士,美国伦斯里尔工学院博士,后在美国、中国从事过几年科研、教学工作,后来在纽约市从事体力工,2018年1月16日被谋害谋杀式工伤,脑脊伤愈发严重,工伤案件复杂化,工伤律师-工伤客户是双方同意终结的,却被人(包括政府部门工伤局)宣称是我单方面终结的,现在工伤律师方Bangel, Cohen & Falconetti, LLP (91-31 Queens Blvd, Suite 400, Elmhurst, NY 11373)编造材料,宣称要一万二千美元的手续费(试图按其它类型案件的收费上限来索取。一年多来,工伤案至今给我的总赔偿才两万多美元)。我这几年一直租住在136-09 59th Ave, Flushing, NY 11355,不是求出名,而是求生存,希望我不要被人谋害死了,跟死了个蚂蚁似的,没有别人知道发生过,更没有别人知道为什么。我绝对不会自杀,我真有可能被谋杀至死。
2014年夏,配偶李莉不能适应在美严峻的生存环境,与其偷渡来美政庇成了美国公民的亲姐李春玲、与其姐已离婚的亲姐夫合谋骗我和我的两个孩子,去了李春玲的租住处就不归。即使李春玲也就租住在纽约市法拉盛,我在之前根本不知道她的近年住处。被我找到并劝回李莉之后,李莉已是已被洗脑和下药的半疯癫样,李春玲和其女刘瑶极力诱使李莉再出出走,并于2014年11月18日再次出走,那时我刚做上一份一周六天共约六十个工时的体力工。之后,我坚持做工并带养两个孩子。我报案,纽约109分局警察审讯、关押几个小时,搜查我家几次,称找不到李莉。2015年7月底,我终于再次见到李莉,这时的言行举止显得更加疯癫,她称她刚搬租到我找到她的地方。再次被我劝回家后,李莉仍然是不敢出去做工挣钱养自己养家,但是她的疯癫思维和言行让这个家就从此像个地狱,她认为她自己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做过错事没有做过坏事,而她的每天在家言行俨然一副天经地义地像个毒瘤一样寄活在我身上,无论我的境况,无论我的工伤,无论家的境况。李莉一定是在外被人教唆洗脑和被人下药伤害而成这幅疯癫模样的而毁人灭家并自毁的。从李莉第一次出走的2014年到现在,因为她李莉而跟警察有过几次交往,有些场合我认为纽约警察有明显试图制造场景枪击、枪杀我的可能。从2015年8月24日起,全职加周六加班,在B.Q. Wide Auto Body Parts Supply, Inc.(109-35 178th Street, Jamaica, NY 11433)从事体力活。慢慢地,原本两个人的全职工作量被雇主方用各种手段累加在我一个人身上,还被各级人渣经常威胁、辱骂、漠视,还有多次的故意伤害,包括严重伤害。我的工资只是纽约市法定的当年最低时薪和加班费,为了自己和家的生存,我尽自己最大的克制和努力。2018年1月16日,在仓库内底层工人换工的第二天,我从雇主方明显故意制造的高危工作环境中从破损楼梯(stepladder, not a leaning ladder)摔下,虽然左手抓住货架身体没有直接掉在地上,但却造成头颈挫压、头颈挥鞭、头颈转向及身体其他部位的损伤。虽然屡经周折,这起显然经各方合谋的施加给我的谋害谋杀式工伤被立案、诊治、临时赔偿三分之二的伤前工薪,但我的伤情却越发严重。头痛、头晕、颈痛、以及包括躯干及四肢在内的伤痛及症状,让我感觉到瘫痪、成植物人、甚至死亡的临近。而诊治和案件却只给我这个受害人这方更加多的障碍、推责、扭曲、折磨、和恐吓。家庭和工作上的各种严重遭遇,是制度、政府、和环境下的非偶然。我向美国政府、特色中国政府寻求过这些问题上的帮助,得到的常常是漠视或我不想得到的。
原律师方BCF介绍去的诊所New York City Medical & Neurological Offices, PC (91-31 Queens Blvd, Suite 601, Elmhurst, NY 11373)于2019年5月16日取消了2019年4月10日预约的2019年5月20日9:30am诊断,并且对我的医疗报告索取给予各种借口和阻难,并且再三次纽约州工伤局(Workers' Compensation Board)未能及时显示出NYCMNO提供的医疗报告。从2019年6月7日下午近五点开始,到今天2019年6月10日上午,NYCMNO的那个自称Englen(音)的西语裔女子三次留言,称今天2019年6月10日上午十点医生要见我。而我今天2019年6月10日上午十点半在工伤局(168-46 91st Avenue,3rd floor, Jamaica, NY 11432)要参加预定90分钟时间的工伤法官取证于治疗医生的听证会。NYCMNO里的两个医生(一个神经科医生一个心理学博士)分别于十点、十点半要被法官取证。两地相距逾五英里。我今天没去NYCMNO。我坐公交车去工伤局,晚到了20分针,工伤局窗口工作人员还叫BCF在场的律师出来,并称是我的律师,我和BCF的律师都说再没有律师客户关系,然后窗口人员就告诉我法官已经散庭裁决了,说是因为我晚到了。以往的听证,从来没有按时举行过,有时甚至拖延一两个小时才开始,并且以往的听证一般几分钟了事,有时甚至感觉就一两分钟。我问今天的裁决内容,被告知几天后收信就知。窗口人员倒是给了我一张向工伤局的求助申请表。我想,如果真能帮助受害者,为何不能现在开始听证会?医生们也几乎从来不遵守预约时间的,只宣称有无预约。我回到家门口的那一刻,手机上又一次显示有未接电话。我生活在恐怖主义之中惯了,何惧这种流氓恐吓。
某些人在用人吃人的制度试图让我消亡,到了这一地步,我就必须放手反抗,让人吃人的制度曝光,让那些依赖人吃人制度而悠然生活的人曝光。难道只能有一些人有权利改变世界,我没有被颁发许可?文革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