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生活

人生的路,自己一步步走了出来。酸也萧何,甜也萧何,苦也萧何,辣也萧何。人生的美好都在自己,皆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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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作家的风采

(2011-12-18 09:27:41) 下一个
昨晚有幸聆听了国内远道而来的著名作家的谈话。总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朴实。出了那么多畅销书,译成各种文字销往各地的著名作家,穿着朴实,说话朴实,听着他们轻声细语的讲话,感觉就像拉家常一样。最搞笑是刘震云,黑布对襟大褂,70年代的军用小挎包,真是另类“酷”的了得。

头衔听多了,又从没有追星的习惯,对什么著名啦,专家啦等并不以为然。自封的,某种原因获得的等各种不一而足的花样使得我对货真价实有诸多怀疑。然而昨天所听的,还真让我感到“著名” 两个字不是乱盖的。无论是他们开头的讲述还是后来回答问题,都显得那么谦虚,质朴坚定,而又与众不同。朴素的语言渗透着文学功底和堂堂人品。使我更加觉得无论做什么,特别是搞写作,想告诉别人点什么的时候,首先是做人,人正了,说出的话,写出的字,才带着正气,透着力量,有宝贵的价值,吸引着读者。短短的十几二十分钟的谈话和后来的回答问题,他们没有去吹嘘自己的背景,作品,出身及成就(也许他们觉得他们的光环已经足够照亮这一切),没有去炫耀他们的能力,灵感,深度,以及后来有人提问时提到的什么什么穿透力(他们可能觉得作品能说明一切),他们只是以平凡的心态,平凡的笔调,真实的感觉演绎出那些活生生的故事,平平凡凡的人和那些只有部分人能读懂的深层意思。让人从心眼里佩服,也就是他们这样脚踏实地,公正平和,忠于生活,心胸坦荡,不为私心和自我表现,不去空洞洞地慷慨激昂,矫揉造作,振振有词,或去钻牛角尖,才成为了读者喜爱的著名作家。

白烨老师的发言,与其说谈文学,不如说诉苦更为贴切。媒体给的苦头,躲记者;网上的铺天盖地,疲于应付;贯穿于诉苦之中,提到了文学的真谛和深度,白烨老师说,好的作品不要去改编连续剧,那样会把很多宝贵的东西丢失了,因为写作的表达是不同于影视剧的。真正的欣赏,要去读原著中细腻的描写。刘庆邦老师整个就是一个朴实,无论他自己,还是他的人物。他说他的家是在河南偏远的农村,他写得也都是农民,矿工们的真实生活。刘震云老师不用说了,强调自己一定要压轴。声音很小却字字珠玑,句句幽默,害得你不得不竖着耳朵,屏住呼吸。讲的是古代四大名著的内涵及他不识字的老母亲对文学的看法,不知道是保密还是谦虚,只字不提自己的作品,大有一付我不提你也知道,你也喜欢的架势。他说文革期间在供销社卖过酱油的妈妈,从旁边当时只有毛选和鲁迅作品的图书馆知道了鲁迅,对他说鲁迅算大作家吧,我都比他写得好。妈妈说鲁迅写的是:院子里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我会写:供销社后院有两口缸,一口装的是酱油,另一口装的也是酱油。大家捧腹之余,不知是否真的听懂其中之含义。我最喜欢的还是格非,给您感觉反应灵敏,说话精炼有力,非常谦虚却又胸有成竹。发言主要是补充了白烨的诉苦,同时用实例讲解了对文学,对事物的不同理解。当刘震云为了搞笑说我们之中三河南人时,大家吵吵格非是江苏人,格非立即补充说:我们家宋代时是河南人(也许我们很多人宋代时都是河南或中原人吧)。由于整个座谈期间,想问问题的人很多,问题提得也都很尖锐,本想真心请教他们的我没敢开口,会后趁大家围着作家们签字合影时,想找格非,不料却没了踪影,后来据说烟瘾太大,找地抽烟去了,失之交臂,甚是可惜。我觉得格非是那种只要你和他说话,就会有收获的人。我们与白烨,刘震云的交谈颇有收获。带队的白烨对我们魁华作协很有兴趣,也为没能及早联系安排活动而感到遗憾。当时大家对他们的包围绝不亚于电影明星,甚至有过之,因为对影星的包围至少会少了我及和我一样的人。此为玩笑,有我不多,没我不少。 2008年11月7日发表于路比华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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