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许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斗争哲学那样用“两个凡是”来分类的,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何一对死敌都爱吃同一种佳肴、都爱娶同一类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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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74)- 译审及出版人:田心

(2013-11-05 05:48:02) 下一个

74   

使

1955

 

 

在欧洲的夏季大聚会之后,威廉·伯南汉计划在1955年最后一个季度里只举办两次长时间的大聚会。十月份的前两个星期,他要在芝加哥讲八个晚上的道,之后他就会去科罗拉多落基山脉作一次惯例的秋猎之行。

十一月份,麦那·阿根布莱特已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费尔南多安排了一次十一天的大聚会。这次大会在圆形帆布帐蓬里举行,全福音商人会在一块地上支搭了这帐蓬,希望这个中立地盘会克服宗派间的分歧。因为在过去的两年里,宗派间的分歧破坏了比尔在奥兰治县所作的努力。中立的地方也不起作用。大会的首场是在星期三晚上,在这巨大的帐蓬里有一多半的位子是空着的。这是真的。周中的几场大会并没有妨碍他像在美国其它地方举办大聚会时那样的热情。尽管人数少,但比尔对着这帐蓬里几百人讲道就如对着成千上万人讲道一样真诚。虽然他的聚会总是非宗派性质的,但他很多的赞助者是五旬节教派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五旬节派信徒非常相信圣灵的恩赐,例如说方言、说预言、神的医治和神迹。星期五晚上,比尔讲了一篇道,题为“我认为五旬节派信徒失败的地方。”他想把教会扭转过来。他说:“如果我们知道我们错在哪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错的地方,从那地方重新开始。”

他讲到有两种基督徒,即基要信徒和五旬节派信徒。基要信徒知道他们在圣经中的位置,但他们没有更多的信心与他们的知识相调和。相反,五旬节派信徒有很多信心,却经常不知道他们在圣经中的位置。这就像两个人,其中一个在银行里有钱,但不知道如何开支票;另一个知道怎样开支票,但在银行里没有钱。若这两个人能合在一起,他们就能买东西了。同样,比尔觉得要是基要教义与五旬节信心能在更多的人心里融合起来,就会爆发一场伟大的复兴运动。

他说:“若你们基督徒只认识到你们现在就是(现在时态)神的儿女,那么你们就能填空白支票去得到神所应许的任何东西。相反,你们把这些祝福推到将来的某个地方。你们在千禧年不需要神的医治。现在你们是神的儿女,是与耶稣同受产业的。在各各他耶稣为此而死的每样东西都是你们的财产。撒旦不想要你们认识到这一点,但若你们只单单在神的话里接受神,你们的资源就是无穷无尽的。”

他讲了一个故事来说明如今在许多基督徒的生活中失去了什么。葛培理牧师在肯塔基的路易斯维尔举办一场福音传道大会,当场有三万多人填了决志卡,说他们要为耶稣基督而活。几个月后,葛培理回来了解这些“悔改归主的人”,他感到震惊,因为他传道团里的人发现,只剩下几百人仍然为耶稣基督活着。为什么会这样呢?比尔解释有两种不同的方法来就近基督。一种方法是藉着知识上的决定;另一种方法是藉着“重生”的经历。一种是在头脑中的选择,另一种是心里的转变。耶稣说,你必须重生。那就是一种灵里的出生,不是一种知识概念的更换。

接着比尔概括了他所认为的五旬节运动的错误之处。他强调他不是针对在各宗派组织里的人,因为在哪里都有他的朋友。而是组织起来的宗派后背的基本思想在烦扰着他。

他解释罗马天主教是第一个组织起来的基督教会,几百年来它把它的思想强迫地灌输给成百万无知的人。马丁·路德离开了天主教教义,跟从了那火柱。路德传讲人无法赚得救恩,救恩是来自神的一个恩赐。路德强调这句经文:义人必因信得生。不幸的是,路德的跟随者组织起他们自己的宗派。火柱继续往前移,发出更多的光,但路德派的信徒不能与它一起往前走,因为他们早已制订了他们所相信的。后来,约翰·卫斯理跟着火柱进到一个成圣、圣洁的信息里,它被称为恩典的第二阶段的工作。他的传道事工在英国引发了一场大的复兴,随后横扫了全世界。不幸的是他的跟随者组织起卫理公会,并把他们的教义刻在石头上。火柱继续往前移,但卫理公会不能跟着一起往前移,因为他们早已在他们的教义周围组织起来了。1906年火柱发出更多的光,就是圣灵的洗,带来圣灵的恩赐,就如说方言和预言。那些接受了这光的人被称为五旬节信徒。它成为在世上基督徒人数增长最快的运动。所以,魔鬼做了什么呢?他告诉五旬节信徒要组织起来,这使得他们画了界线,修筑起围墙。他们也把他们的教义刻在石头上,正如以前的复兴运动所做的。

比尔警告他的会众:“火柱又继续移了出来,五旬节信徒组织得如此紧密,以至于他们不能随它一起往前移。正如每个时代所行的,神的火继续往前移。所以不要划边界线。这样说是好的,‘我相信这个,’但不能用句号,要用逗号,意思就是:‘我相信这个,加上神所要启示给我的那些。’”

这次圣费尔南多大聚会里的其它时间里,比尔传讲了他常讲的建立信心的道,激发人们来接受耶稣基督作为他们的救主和医治者。每晚在祷告队列的人中都有神迹发生。通常这些新闻会藉着口传得很快,聚会人数就会猛增。但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费尔南多这样的渠道行不通。聚会人数仍然不多。大聚会进行到第五天,麦那·阿根布莱特提到奉献的费用远远地低于支出的费用。他请求比尔让他在每晚传递奉献盘时向会众施加点压力。如平常一样,比尔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聚会中乞讨钱。他知道其他传道人花长时间并反复多次地谈奉献,目的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比尔总是认为这种方式会削弱神的道的可信度。在他开始传道事工时,他向主许诺永不乞讨钱,他决定要持守对主的承诺。1120日,最后一场聚会后,麦那·阿根布莱特告诉比尔,圣费尔南多大聚会最后的财务状况是,亏欠了一万五千美元。

比尔开车回到他、他妻子和儿子住的汽车旅馆。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钟了。即使他们计划在凌晨四点半出发回家,比尔还是没有一点睡意。他离开房间,在外面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跪下来祷告。此夜,明月当空,繁星点点。不久寒冷的夜风透过他那条薄薄的裤子,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身体的不适。

他想到九年前,刚开始举办这些信心医治大会前,他对神作出的许诺。主的天使告诉他把神医治的恩赐带给全世界的人,比尔意识到这项重大的任务会使他处于大试探中。在圣经里,他注意到一个传道人遭受失败的有三大危险的东西:金钱,女人和名誉。巴兰因贪婪金钱而堕落;参孙因贪恋大利拉的美色而堕落;扫罗王因他的骄傲而不顺从神,从而在他的百姓中得名望。比尔觉得女人和名誉不会给他大太的试探,但对于金钱他不是那么确定。他意识到在全世界举办大型聚会需要数以千计的美元。撒旦可能会利用这种对钱的需要使他绊倒吗?为了确保不发生这类事情,比尔许诺神只要他不必乞讨钱,神满足他的需要,他就会呆在事工场上。九年半来神一直满足了他财务的需求,直到这个星期。

祷告之后,比尔仍是犹豫不决。他知道神特别呼召他做这件事,他曾许诺:只要神供给他所需的,他就会做。在这星期以前神都供给了他。所以,现在比尔应该做些什么呢?他继续去做神指派他去做的事呢,还是他应该持守他向神许下的诺言,离开福音工场呢?比尔为此事祷告了两个小时,设想各种可能性,挣扎着寻求方向。刚过四点钟,他站起来,掸了掸他膝盖上的尘埃,慢慢地走回旅馆。他的选择似乎很明确:他必须向神持守他的诺言,离开福音工场。

月亮在西方落下,东方的天空因着黎明临近而渐渐变亮。美达和比利·保罗正在装车。美达看到她丈夫满脸泪痕,就问道:“比尔,出了什么事?”

“哦,我只是出去与主说说话。”他没法说出口,说他要停止传道事工。他决定到亚利桑那才告诉他家人。当他们穿过了亚利桑那的州界,他仍然说不出口。德克萨斯。到了德克萨斯州……他要在德克萨斯州告诉他们。当他沿着德克萨斯州狭长的土地开车时,他仍然保持着缄默,思考着

神要对他说什么呢?这不单因为圣费尔南多大会人数少使他感到诧异。近几个月来,他在全国看到一种变化。他曾经每星期收到好几千封信,现今只收到几百封。当然这个变化并不影响他的财务状况。因为只有极少数的信中夹了钱。他要免费寄出祷告布。使他感到迷惑的是人们对他的事工减少了兴趣。难道这与他决定教导更多的教义有关吗?

现在他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他要怎样供养他的妻子和孩子呢?他已经46岁了,受过很少的教育。他几乎没有经商的经验,也没有销售技能。他或许可以得回印地安那州公共服务部门的老工作。他或许能和班克斯·伍德合作一起建房子。班克斯是个好木匠。比尔算计着,他要尽快去工作,就能早些付清他欠下的一万五千美元。

他突然陷入如此多的债务中,这似乎很具讽刺性。如果他收下别人奉献给他私人的钱的百分之一,到如今他早就是个百万富翁了。他总是拒收那些赠送。他觉得如果他在银行帐号里有一大笔钱,他可能会信靠钱而不是信靠主。他的教会支付他每周一百美元的微薄薪金。大聚会期间收到的钱绝大部分用于支付大会的开支。若还余下钱,他就把它转给基督教宣教事工和慈善事业。这种做法使得“伯南汉大聚会”的银行帐户几乎是空的。他完全不用经商的方法来对待他的事工;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一个好商人;他只想做一个好的福音传道人。

近来,美国国内税务局通知他,他们想审计他大聚会的帐务。他不怕审计。但这的确奇怪,美国国内税务局选择这个特别的时候来审计他。主要告诉他什么呢?在他的事工中仍有错误之处吗?还是需要改变某些事情呢?

无人能否认他的事工在过去的十年里对基督教所产生的影响。除了成千上万人在他的大聚会中得救或得了医治之外,他还激发了数百位类似的牧师。在这些牧师中有很多是真正被圣灵充满的人……但并不都是,也许某些是有问题的。某些模仿者试图仿效他们所不懂的事工,所以他们在会众中播下了属灵的混乱的种子。

比尔想到最近有一位16岁的女孩来到他家接受面谈。她被吓坏了。因为在加利福尼亚州有些传道人,声称有辨别的恩赐,说她有癌症。比尔用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就马上告诉她没有癌症。那女孩放心地离开了他的家。比尔纳闷,到底有多少人被那位传道人所欺骗。

有一次比尔去参加一场聚会,那人宣称他右手有医治的恩赐。每次当他摸到接受祷告的人时,就大声叫喊:“感觉一下?你感觉到它了吗?”聚会后,比尔在帐蓬后面遇见他,就说:“这是谎言,你知道的。你肯定能愚弄很多人,但总有一天你必须为这事向神交帐;到那时你怎么办呢?”

另一次,比尔去参加一位宣称有辨别恩赐的妇人所举办的聚会。她像这样子说:“主告诉我,在会众中某个人是冷淡退后的。”又说:“在这里某人有肾脏病。若你是那个人的话,你愿意举起手来吗?”比尔心想:“那么大一群人中肯定有很多是冷淡退后的基督徒,也有好多是患有肾脏病的。那不是属灵的辨别,她是在使用心理学。”

在另一个教会聚会中,比尔看到一位牧师为一位有心脏病的人祷告时,猛力地忽上忽下地拉他;同时那位牧师的妻子用一根棍击打地板,并大声喊叫:“咻!魔鬼,从他身上出来!咻,咻!”甚至还有更糟的,一位传道人用拳头重重地击打病人的胃部,声称他正在强迫魔鬼出来。另一次,比尔听一个人说,他能嗅出疾病和魔鬼。为什么有人听这些没有圣经依据的荒唐话呢?难怪世人讥笑和藐视神的医治的观念,难怪有如此多的基督徒对属灵的恩赐糊里糊涂。有那么多假的东西在四周,把真实的东西掩盖起来了。

车轮在路上又滚了一天。经过了俄克拉荷马州,密苏里州,伊利诺斯州,最后来到了印地安那州。他们差不多要到家时,比尔把他要停止福音传道事工的决定对他家人说了。比利·保罗说:“爸爸,你最好要小心。保罗不是说过,‘若我不传福音,便有祸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停止传福音。我说我打算停止这些福音传道大聚会。我仍然会在本堂讲道。或许内维尔弟兄主持周日早晨的聚会,我主持周日晚上的聚会。有时我甚至可以租个大礼堂举办一次国际性的聚会,我可以在那里为病人祷告。”

夜幕降临,仪表板上暗淡的光照着美达的脸,她担心的神色流露在脸上。她说:“比尔,你知道我喜欢你与我和孩子们呆在家里。但看一看你的事工所成就的事。它引发了一场世界性的大复兴。我不明白为什么神要你像这样子停下来。我希望你要明白你在做什么。”

“好的,我知道一件事情:我必须持守我对神的许诺。”

“神从来没有告诉你要离开工场,”比利·保罗说。“那是你对神说的事。”

“你说的是对的,儿子。我们希望神持守他给我们的应许,所以我们应该尽力持守我们对他的许诺。”

“爸爸,我认为你正在做一件错事。”

“如果我是的话,那么让我们祷告神,求神纠正我。”

他们到家时差不多是早晨四点钟。比尔上床前,再次向神祷告,请求神指示他下一步怎么办。然后,虽然他心事重重,还是睡着了。

美达在早晨六点钟就起来了。这样她能帮利百加准备上学。她在房间里走动,吵醒了比尔。他起来坐在床边上,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亲爱的,今天早晨我要打电话给公共服务公司,看我能否得到我的老工作。要是我得不到的话,我要去找班克斯弟兄,看他是否要我与他一起做事。我得挣点钱,这样我能开始偿付债务。”

“比尔,你告诉我,加利福尼亚州的几位弟兄承诺支付那次大会欠下的钱。所以这样说来,债务已经付清了。”

“那是真的,但那不是我对神的承诺。依我看来,现在我欠了这些弟兄一万五千美元。”

“比尔,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美达说。

“好的,我想……”他还没有讲完这句话。发生了某件奇怪的事。他眼睛看见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看到两个邋遢的男孩沿着一条土路朝他走来。他们赤着脚,脚下扬起尘土,粘在他们破裤子上。他们没有穿衬衣。二个男孩都有一头凌乱的黑头发,黑眼睛,褐色的被太阳烤过的皮肤。其中一位推着一辆木头轮子的车。“亲爱的,”比尔说,“看谁来了。”

“你在说什么?”美达问道。到这时候比尔进入异象中很深了,不能回答她。然后他妻子离开了房间,他完全进入异象里。

某样强有力的东西带他越过孩子们,最后来到麦那·阿根布莱特的面前,阿根布莱特笑着对他说:“伯南汉弟兄,一切都齐备了。我们已发出了所有的祷告卡,我们还为你安排了一条出入的路。聚会已经开始了,所以还会继续下去。”

“谢谢你,阿根布莱特弟兄。”比尔走过他朋友的身边,朝着一间露天的竞技场走去,里面坐满了褐色皮肤的人。会众正在听一位传道人讲道,他正站在竞技场中心搭起来的讲台上。比尔问一群牧师:“这人是谁?”

一位金发的牧师说,“他们推选他上去的。”

“他们是谁?”比尔问道。

除了那位金发的牧师外,其余的牧师一声不吭地走开了。就在这时,在台上的那位传道人说:“你们都可以走了。”会众就开始离开了。

“他不该那样做,”比尔反对说,“他还没有做圣坛呼召。”

“没错,”那位金发的人手里抓着一袋钱,在比尔眼前摇一摇,让比尔能听到硬币的叮当响声,说:“我们早已收了奉献。”

比尔感到厌恶,大声喊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收取奉献比赢得灵魂到基督那里更重要呢?”

那人不理他的提问,说:“你要在今天下午晚些时候讲道。”

到这时,竞技场里几乎空了。开始下起了小雨。比尔讽刺着说:“今天下午我们是幸运的,还剩下12个人。”

那人耸耸肩说:“耶稣向众人传讲真理后,不也是剩下12个人吗?”

主的天使在比尔右肩膀后面的某个地方说:“藉此你就会知道……”然后天使带他进入更深的异象中。比尔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他一只手握着一只柔软的婴孩鞋,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鞋带。他正试着把一根粗的鞋带穿过鞋上很小的孔。他不能穿过鞋带。每次他要推着鞋带穿过那孔,就有更多的端头纤维弯到边上,使鞋带无法穿过。他把鞋带的端头拧紧,再试着穿过;但他试得越多,鞋带就越往后松开。这任务看起来是不可能完成的。鞋带的直径比要穿过的孔大得太多而无法穿过。

主的天使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正试着把鞋带系在鞋上,但我穿不过它。那鞋带无法穿过那孔。”

“你做错了。用鞋带的另一端。”

他太专心于把鞋带穿入婴孩鞋孔,而没有注意鞋带有多长。地板上到处都是鞋带,它绕来绕去有相当大的一堆。比尔找到另一端,看到它小得能轻易穿过那个孔。

天使说:“你不明白吗?你不能教导五旬节的婴孩们有关超自然的事。若你试着去做,你只会引起属肉体的模仿。”

接着那天使带他进入更深的异象中,他来到一个绿荫环绕的美丽的湖。水清见底。比尔能看到一群群的小鱼在岸边的水中游着;离岸远一点,他看到几条大的彩虹鳟。很多渔夫在岸边撒网,但他们只能捕到小鱼。比尔心想:“我是个好渔夫。我想我能捕到远一点的那几条大鳟鱼。”

鞋带变成了钓鱼线,婴孩的鞋此时变成诱饵和鱼钩。钓鱼杆放在他脚边的地上。比尔拿起钓鱼杆,把线卷起来。天使在他后面说:“我要教你如何钓鱼,但我不要你告诉别人如何钓。只要你自己知道就行。”

“我明白。”

“首先,把诱饵绑在鱼线的一端,在钩子上放好鱼饵。然后把它扔进远远的深水中。让诱饵沉下一定的深度,然后轻轻地拉。那样会吸引周围的一些小鱼。当你感觉到有鱼在轻轻地咬鱼饵时,再拉一下线,只要比刚才一次重一点。这会赶散小鱼,然而会吸引大鱼的注意。当你感觉到有某条大鱼在咬鱼饵时,用力一拉,把鱼钩牢牢地钩进它的颚部。然后你就能收线了。”

比尔按照天使所说的去做。就在他把鱼饵弄到钩上时,其他的渔夫都围过来看。这些渔夫都是基督徒的牧师,他们看见他就很兴奋,就像这样说:“赞美主,这是伯南汉弟兄。他是个真正的渔夫。让我们看看他是如何做的。他能演示给我们看怎样钓很多鱼。”

比尔受到大家的注意后有点得意洋洋,说:“肯定的,我会演示给你们看如何做。”他把线扔进远远的湖中,让鱼饵沉入水中。“现在,弟兄们,这些小鱼是好的,但我们也要钓大的。你们要这样做。首先轻轻地拉鱼线。那会吸引一些小鱼。就在某条小鱼咬鱼饵时,再用力拉一下线,只要用力一点,不要太用力。这些小鱼就会被吓走。大鱼就会围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其中某条大鱼会跟得很紧,向鱼饵咬去。”

比尔边说明这个技巧,边开始第一次轻轻地拉线。这已足够了,一群小鱼向着有点发亮的诱饵游过来。这下使得牧师们都兴奋起来,他们相互拍拍背,喊道:“哈利路亚!赞美主!这真妙!”他们的热情影响了比尔。此时他感觉到他的鱼饵被咬了一口,他急于钓起一条鱼,就用力猛拉鱼杆,鱼线被拉出了水面,并藉着惯性被拉到身后的岸上。鱼线掉在他身边的地上,乱糟糟的一团。他确实钓到了一条鱼,但很小,甚至他惊奇它的嘴巴怎能呑进那鱼饵。那些观看的牧师们失去了兴趣,都走开了。

这时,主的天使进入了他的视线。他黑色的头发和黄褐色的皮肤与白色的长袍和缠头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双臂叠在胸前,皱着眉头。说:“你恰恰做了我告诉你不要做的事。”

比尔觉得很惭愧。“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他边哭泣,边要设法解开他身边的乱糟糟的鱼线。“我在第二次拉时,拉得太猛了。”

“不要把你的线每次都弄得乱糟糟的,”那天使告诫他,“这堂钓鱼课象征着你的事工。当你带着你手能感觉到不同疾病的振动的迹象为病人祷告时,这是第一次拉动。第二次拉动就是辨别的恩赐,它能使你说出他们心里的秘密。我使你在人前成为一名先见,但你总是试着解释它。你不该那么做。你带着一个超自然的恩赐,把它变成了一种公众的表演。因为你这样做,就引起很多属肉体的模仿者起来,造成了混乱的局面。”

“我很抱歉。从今天起我会尽力注意的。”就在他最后把线解开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线绕起来后,他向后举起手臂,准备再次把线抛出去。就在他要抛之前,那天使带他进入了又一个更深的异象中。

此时他正高高地站在空中,不是在户外,而是在某幢建筑物里面。他头顶上的屋顶看起来像大教堂的拱形圆顶或像一个巨大的帐蓬。比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天篷。在他下面成千上万的人一排排地坐着,面向讲台,直到帐蓬的尽头。有好几百人跪在讲台的前面,轻轻地哭泣着,敬拜耶稣基督。很显然,这是一场福音聚会,那位传道人正在做圣坛呼召。比尔说:“这才像聚会的样子。”

一位看上去很亲切的先生走上讲坛,用一种温和的声音说:“趁着伯南汉弟兄在休息的时候,让我们排一列祷告队列。每位有祷告卡的人从这里沿着我右边排下去。”

比尔与会众朝着一个方向,就是面向讲台。从他所处在会场中的有利位置,他看到有祷告卡的人站了起来,向他们的左边靠拢,排成了一支长长的队列,直通到帐蓬外面。这与他目前的大聚会会是非常不一样的。不仅有比平常更多的人排进祷告队列,而且祷告队列的整个布局也是不一样的。在祷告队列的前面挂着一块帆布做的幕布,它挡住了站在地上的人的视线。在讲台上摆设也是不一样的。在祷告队列和讲台之间,有一个12英尺宽20英尺长的方形小屋,前后两面都有一扇门。有一位妇人手拿笔记本面向祷告队列站在门边。另一位妇人站在靠近讲台一侧的门边。比尔对这些感到迷惑,就环顾四周,寻找主的天使,以便他能问他,得到解释。那天使在空中正与他站在一起,靠他右边。在天使的上方,那道光旋转着,发出火舌,响着脉冲式的旋风的声音。接着发生了比尔以前从未见过的事。那火柱离开了主的天使,穿过会场滑行下去,到了讲台上的那间小屋处。那光在那小屋上面盘旋了一会儿,就直接穿过屋顶进入下面的房间里。

一看不见那火柱,主的天使说:“我要在那里见你。这是第三次拉动。”

此时,祷告队列移动了。从队列上来的第一个病人是躺在急救担架上的妇人。有两位男人抬着她穿过幕布,上了台阶,走过讲台,来到那间小屋处。站在靠近祷告队列门边的那位妇人记下了那病人的名字和病情。接着那两位男人抬着担架走进了那间小房间里。当所有的人集中精神注意在台上的那间小屋时,会场一片寂静。突然靠近讲台那边的门开了,那位妇人走了出来,一边推着身前的担架,一边大声地喊着,赞美神。

那位站在小屋后门边的黑发妇人,看上去像个记者。她问那位得医治的妇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位妇人答道。“我已经瘫痪了20年,现在你看看我。我好像觉得我从来没有残废过的样子。”

祷告队列里的第二个是拄着拐杖的男人。他一拐一拐地进了那间小房间,但不久他从后门跳着出来了,喊叫着,手中拿着拐杖,高高地举在空中。那妇人又一次问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位男人回答:“我不知道,但看看我;我能走了!”

比尔对主的天使说:“我不明白。那间小房间里发生着什么事呢?”

“我们的主不是说过吗,‘你们祷告的时候,不可像那假冒伪善的人,爱站在会堂里和十字路口上祷告,故意叫人看见。你祷告的时候,要进你的内屋,关上门,祷告你在暗中的父,你父在暗中察看,必然报答你。’”

“是的,那正是我们的主告诉我们要做的。”

“我要在那间房间里见你。这是你的第三次拉动。它不是公众的表演。”

“我明白了。”

那天使带他下去,进入那房间,并告诉他第三次做什么。然后那天使告诉他一个秘密。关于那天使告诉他的秘密,比尔说:“基督徒朋友们,当我离开这世界时,那个秘密仍会在我的心里。但请记住我的话,你们注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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