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许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斗争哲学那样用“两个凡是”来分类的,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何一对死敌都爱吃同一种佳肴、都爱娶同一类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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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57)- 译审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5 13:21:18) 下一个

57   

1951

 

 

西德尼·杰克逊脱下他的旅行帽,搓一搓他的额头。今天比昨天暖和。这是19519月,是南非的初夏时节。杰克逊正在他种植柑橘的地里维修灌溉管道。他把铲子插在土里立着,就背靠着树坐下。从他所在的山腰他能看到对面的高原牧场,那树木稀疏的草原西达博茨瓦纳,北至津巴布韦。他的东面,在他的农场和印度洋之间横卧着南非最大的山脉,德兰士瓦省的德拉肯斯堡山脉。尽管西德尼·杰克逊一生生活在这个乡村,他从来没有厌倦它那蛮荒自然的美。

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用豹皮做的帽圈,回想他猎获这只特大的山狮的情景。他狩猎这只山狮所费的工夫比其它的都要大。因为他为了寻找这兽之王,他雇了整村的土著人去击打矮树丛,把藏在草丛深处的狮子赶出来。

他的思想自然而然地转回到黑皮肤的土著人,他们中有许多是他的朋友。多年来,他行走在德兰士瓦省地区,做兼职的传福音工作。到现在为止,他会说几种当地的方言,还有英语、荷兰语和南非公用的荷兰语。他热爱树林茂盛的乡村,对生活在那里的南非土著人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西德尼·杰克逊闭上眼,为他在土著人中的传福音工作祷告。不久他的祷告延伸到在南非所有的传福音工作。当他沉浸在主的灵里时,突然听到他自己说:“威廉·玛利安·伯南汉。”这使他很吃惊。尽管他读到过有关威廉·伯南汉的书,一位他不在意的美国福音传道人。谁是玛利安·伯南汉呢?他想知道玛利安·伯南汉是不是威廉·伯南汉的妻子呢?若是这样的话,玛利安和威廉·伯南汉与南非的传道工作有什么关系呢?杰克逊知道神试图要告诉他某些事情,但此时他不知道它是什么。

第二天晚上,他梦见他看到威廉·伯南汉坐在体育场的座位上正在抽烟。这使得他烦躁不安。威廉·伯南汉作为一个神所差来的人,已经闻名全球。为什么他会梦见这样一位敬虔的人正在做些不健康的和不圣洁的事,如抽烟之类的事呢?神设法要告诉他什么呢?

西德尼·杰克逊做这个梦之后几个星期,从报纸上读到一则消息:威廉·伯南汉将在十月份访问南非。这真的使他大吃一惊。由南非三大基督教宗派的教会领袖组成了一个全国性的委员会,这三大基督教宗派是:荷兰归正宗,英国国教和使徒信心宣教会。他们赞助威廉·伯南汉约两个月的南非之行,安排他到南非的十一个城市。这次行程的起点是约翰内斯堡,时间是从1951103日开始。西德尼·杰克逊不知道神要告诉他什么,但他知道当那位著名的美国福音传道人抵达约翰内斯堡时,他一定要在那里。

威廉·伯南汉离开纽约之前就开始遇到了麻烦。当他到了国际机场时,得知他和比利·保罗不能登上预定的班机,因为他们的签证手续不完整。他们两个都没有注射黄热病疫苗。所以,布道团的其余人员,他的两位经理人厄恩·巴克斯特和弗雷德·博斯沃思以及一位退休的随军牧师朱利叶斯·斯达茨克列夫登上了飞机,先飞往南非。比尔和他的儿子在机场附近注射了疫苗,但他们去南非之前,不得不在纽约至少等三天。

飞越北大西洋是一次激烈、颠簸、没有安宁的飞行。比尔的飞机于1951106日傍晚六点半开始在约翰内斯堡上空盘旋,但浓雾和仪器故障使得飞机到了九点才着陆。厄恩·巴克斯特正在到达出口处等他。巴克斯特的后面站着A·J·舒曼牧师,他是赞助比尔南非之行的全国委员会的主席。因预先与政府已协商安排,比尔直接冲到乘客队列的前头。不幸的是,他的签证仍然无效,因为按规定在他进入这个国家之前,需要有十二天的黄热病疫苗的潜伏观察期。舒曼牧师请求移民局官员作为一个特例,向他们解释成千上万的人现在正在等着听这个人讲话。最后南非医疗协会同意让比尔进入这个城市,但规定他必须经过十天之后才能去南非的其它地方。

他们一离开机场,厄恩·巴克斯特告诉比尔前三天所发生的事情。巴克斯特抵达南非机场时,发现数百人等在机场欢迎比尔。当然他们得知比尔还被阻在纽约时,感到很失望。没有比尔,他们也没有办法,还得按原计划进行。所以巴克斯特和博斯沃思在这市内其中一个最大的教堂内举办聚会。这会堂只能容纳一小部分来参加聚会的人,所以第二天他们就移到离城市不到20英里的马拉那沙公园教堂内。厄恩·巴克斯特说:“每晚会众都超过一万人。博斯沃思和我轮流讲道,对神医治应许的信心打下一个基础。会众很容易接受,我认为他们的信心成熟了。今晚我们到那里时,大会差不多要结束了,但至少你能对会众打个招呼,说几句话,让他们准备好,明天再来。”

“这很好,”比尔疲惫地说。他正仔细察看灯火辉煌的街道两边的建筑物。“我以为德班不是像如此现代化的城市,我以为它会更落后一些。”

“哦,伯南汉弟兄,你搞错了,”舒曼牧师说,“这里不是德班,是约翰内斯堡。”

“这不是南津巴布韦吗?”比尔问道。

“不是,这是南非,”舒曼回答。

“那么,南津巴布韦属于南非的哪个部分呢?”

“伯南汉弟兄,在南非没有叫南津巴布韦的。”

“我搞糊涂了。我告诉我妻子写信给我的地址是南非的南津巴布韦的德班。”

舒曼牧师吃吃的笑着:“伯南汉弟兄,那就好像写信到加拿大的纽约市一样。在加拿大没有叫纽约市的地方。津巴布韦是与南非不同的另一个国家。”

“那么,德班在哪里呢?”

“它是靠东海岸的一个城市,朝东南方向约450公里的地方。”

“多少英里?”

“约300英里。”

“好的,德班是我去的主要地方。我们何时去那里呢?”

舒曼看上去不舒服的样子:“哦,你会到那里的,”他推托地说,“不用担心这个。”随后他改变了话题。

马拉那沙公园教堂不是个真正的教堂,实际上它是一幢大型的侧边敞开的钢架结构建筑物,它的屋顶是镀锌金属板,它曾是约翰内斯堡的火车站。使徒信心宣教会是南非最大的五旬节教派,买下这个地方作为它的聚会场所。现在这个教堂只容纳了一万五千人中的一部分。

这些会众的国籍使比尔感到迷惑,因为他们看上去都是欧洲人。“这些都是非洲人吗?”他问道。“我以为非洲人都是黑人。”

“是的,这些就是非洲人,”舒曼解释道,“正像我是个非洲人一样。荷兰,法国,英国都统治过南非。在南非总共约有三百万欧洲人,另有一千万既不是欧洲人也不是土著人,其中大部分外来移民是从印度来的。在我们国家,我们有种族隔离制度,所以你的大多数聚会是不能把两个种族人合在一起的。但我们已经安排好你专门为土著人举办一些聚会,所以你也有机会向他们讲道。”

当会众得知美国福音传道人刚刚到达会场的消息时,他们兴奋起来。比尔走上讲台,看着台下一大群人。“晚上好,朋友们,”他对着麦克风说。舒曼牧师把每句句子翻译成南非公用的荷兰语。

比尔还没有讲到五分钟,就看见一辆蓝色的巴士从阴影中驶出来,在会众头上的空中隆隆地开着。这巴士从讲台旁经过,当它靠得很近时,他看到在汽车挡风玻璃上方有一块插牌,写着目的地“德班”。随后它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他继续讲着话,告诉会众有关他的行程。“所以你们明白,朋友们,我今晚实在太累了,长时间在飞机上使我累垮了。”几分钟后,他看见那辆蓝色的巴士又在空中开着,从建筑物的后面开过来。当它开到大会堂中间时,它停了下来。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拄着拐杖上了巴士。比尔能看见那男孩的其中一条腿至少比另一条腿短六英寸。巴士继续上了路,它的轮子在会众头上转了只有几英尺,就在比尔讲话的讲台附近又停下了。门开了,那同一位十几岁的男孩走了下来,这次他没有用拐杖。他在众人上面行走,一直走到会场后面的半中间,接着闪了一下光,他就消失了。那道光的正下面正好坐着这同一位男孩。

比尔用手指着这位年轻人说:“你,坐在后面的……穿着白衬衣黑吊带裤的男孩。你是不是从德班来的呢?”

比尔不能确定这男孩是否听得懂英语,但他听得懂,因为他大声回答:“是的,我的确是从德班来的。”

“你是残疾的,对不对?你的一条腿比另一条腿短,你必须拄着拐杖走路。”

“完全对,”那男孩大喊起来。

“它不再是这样了,”比尔说,“你得了医治,耶稣基督医治了你。”

会众因惊讶纷纷窃窃私语,但事情并没有马上发生。那男孩被禁锢得太紧,以至于他不能试着用他的腿站一站。几个男人抬起他,带着他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前面,把他放在可升降的讲台上,让他站在那里,这样每一位会众都能看见他。当那些人要他走路时,那男孩出了一身冷汗。他小心地迈出第一步,用那条枯萎的腿试试能不能支撑住。他站住了。他的第二步就更大胆了,不久他昂首阔步地在讲台上走,甚至看不出有跛行的痕迹。

当会众赞美主的时候,朱利叶斯·斯达茨克列夫了解到那男孩的情况。他名叫欧内斯特·布洛姆,是家里十个孩子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他生来就是残废的。从他四岁开始,就有一位专门医师照料他。有两年多他戴上一个铁制腿矫正架,但没有明显的改善。后来专门医师建议动手术,但既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家人就没有采纳。当欧内斯特听到威廉·伯南汉将要来南非的消息时,他等不及这位传道人来到德班。他说服他家人带他到约翰内斯堡。欧内斯特说:当威廉·伯南汉对他说话时,他经历了一种超自然的感觉,就像冷水流过他的全身。他知道那时他已经得了医治。

 

 

欧内斯特·布洛姆()原来两条腿的长度相差6英寸,一只鞋有特制的垫高鞋底。

就在同时,比尔挑战会众们来相信:“你们看见对耶稣基督的信心能做什么了吗?现在,我不是反对医生。我支持医生。神祝福他们。医生对你有帮助。但医生没有宣称能医治人;他们只宣称辅助自然。神是医治者。若你弄断了你的胳臂,医生能帮你把它固定好,但谁是那位使骨头长在一起的呢?若你割伤了你的手,医生能把它缝起来,但只有神能使皮肤愈合。在医生为你做了所有他能做的之后,就是你要用信心仰望主耶稣基督的时候了。”

就在他讲话的时候,他看见一辆绿色的小车在会众头上的空中飞驰。转弯的时候车速太快,小车失去了控制,旋转着向后撞到一棵树上。一辆救护车开过来,救护人员把一位十几岁的金发女孩从汽车残骸中弄了出来。比尔听到其中一位救护人员说这女孩的脊椎断了好几处。

异象结束后,比尔仔细地扫视着会众,要找出这位女孩,但他找不到。接着那火柱在他眼前闪了一下,悬在离他几英尺远的地方。比尔走到讲台边缘往下看。她就躺在那边,她的担架太靠近讲台,所以若不是他往前走几步,他就看不见她。她看上去大约十四岁。比尔手指着她说:“年轻女孩,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车祸?”

“是的,”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喘不过气来。

“你坐在一辆绿色的小车内,小车旋转着,向后撞到一棵树上,你的背部断了三处。”接着比尔看见她在异象中,高举着手走在会众头上,蹦蹦跳跳地赞美神。他没有一丝疑惑地说:“奉耶稣基督的名站起来,主如此说,‘你得了医治。’”

那位女孩的母亲正坐在她女儿身边,跳起来反对说:“不!她不能!自从那次事故后她没有动过,医生说这会让她死的!”但就在那位母亲反对时,她女儿已经从她的担架上起来,走在地上,她欢喜得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母亲听到叫声就转过头来,当她看到她女儿站在她身边时,就昏了过去,倒在她女儿刚离开的那张空担架上。

会众们自然而然地迸发出欢呼声,赞美神。比尔感觉到是结束聚会、为病人作个一般祷告的时候了。他要求每个人都按手在周围的人身上为那人祷告。当会众正带着强烈的感情互相祷告时,比尔看见一位妇女的关节炎得了医治的异象。异象结束后,他看见她在会众中,就指出她。她挥动着手,表示这是真的。比尔感到头重脚轻,几乎因过度疲劳倒下去。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架着他离开了马拉那沙公园教堂,上了小车。

聚会后,舒曼牧师载着厄恩·巴克斯特和比尔回家睡个好觉。在路上,舒曼谈到看见这几个神迹是何等奇妙,谈到他对参加这聚会是何等激动。比尔没有被蒙蔽住。他能察觉到这人的怀疑,正如他能透过绿色的大草原看见大象的尾巴那样清楚。这怀疑对他来说并不惊奇,也不会影响到他。他常常会在那些受过教育的基督徒中间碰到这种态度,他们怀疑他的辨别恩赐可能是某种精心策划的骗局,也许是精神感应术,或是群众心理学,就象利用提供建议的权力来操纵听众。通常他对怀疑并不在意。但这人是赞助委员会的主席,负责比尔在南非所有的聚会。若舒曼牧师心里有疑惑,那么可能会引起某些问题。

 

尽管赞助威廉·伯南汉南非之行的主要单位是四个五旬节的宗派:使徒信心宣教会、神召会、五旬节圣洁派、神的全福音教会,还有很多其它的宗派都有不同程度的合作。有一个例外,就是不相信神医治的荷兰归正宗。一位荷兰归正宗的长老不顾他同僚的批评,大胆地坐在约翰内斯堡首晚大聚会的听众席上。他用批评的眼光仔细地观察着那位美国传道人。当他看到那辨别的恩赐揭示出完全陌生人的问题时,他确信这是神在运行。在回家的路上,他在一位朋友家停下,与这位荷兰归正宗传道人朋友分享他的兴奋。

这位传道人斥责他太天真了,说:“伯南汉是从魔鬼得到灵感的。他只不过是位比较聪明的占卜者。远离他。”

那位长老伤心地离开了他朋友家的房子。离这房子不远处,在一棵桃树下,他跪下祷告:“神啊,我相信今晚我所看到的是真实的,我相信伯南汉弟兄告诉我们的是真理。神啊,因为除了你没有人能行这样的神迹。我相信它,但我的朋友不相信。让他也明白这个是何等重要啊!”

突然他感到一只手抓住了他肩膀的后面,像一块烫烙铁烙了他一下。他跳了起来,转过身要看看谁碰他。无人在那里,至少没有看见一个他想看见的人。在空中垂直地悬挂着约一英尺长的光束。当他观看时,那道光束变大了,接着分开成二半,从这二团光中间走出一个高大、穿着白袍、黑色垂肩头发的男人。那位长老直到那人说话时才喘过气来。

“去,”穿着白衣的人说,“告诉你的朋友,他一定不能谴责这人,因为这是我眷顾你们的时候。”然后那穿着袍子的人消失了。

那长老跑回到他朋友家的房子,推开门,喊着说:“我刚刚见到一位天使!他在外面见到我,告诉我要对你说这是他眷顾我们的时候。他把他的手按在我的后背上,炽伤了我。”

当然这传道人怀疑他所说的。但当他看了他朋友的背部,白色的衣服被烧焦了,留下一个人手的手印时,他被震惊了。这才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第二天早晨,三位美国人在餐厅里与他们的东道主见面。“早晨好,舒曼弟兄,”比尔边在餐桌边坐下,边满脸笑容地说,“今天肯定是个好天气。”

舒曼先生是瘦高个、秃顶的人,留着灰白的小胡子,戴着一副厚厚的塑胶边框的眼镜。他把餐巾盖在大腿上面,说:“是的,这是个好天气。记住我们的夏天刚刚开始。我们这里的季节正好与你们那里相反。

比尔察觉到舒曼的头脑里仍萦绕着疑惑,就默默地祷告:“主啊,若你帮助我摇动他一点,使他信服,那会对我有所帮助,因为他是在这里赞助我的那个委员会的主席。”

他们边谈边吃早餐,随后比尔感觉到圣灵的恩膏就在身上。不久异象就来了。像看一场全景戏剧一样,他看到舒曼先生和一位小女孩正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听医生讲话。在他们身后的墙上挂着一本日历,翻在1951年的4月份。

“舒曼先生,你有个小女孩名叫安德里亚,是不是?”

舒曼先生惊奇得掉下了叉子,叉子叮咚一声掉在盘子上,接着又掉在地板上。“是的,伯南汉弟兄,你怎么知道的呢?”

“约在六个月前你差点失去了她,是不是?她的喉咙有了问题。他们为她动了手术,摘掉她的扁桃腺,但手术不是很成功。自从那时起,她很难吞咽东西,是不是?”

“伯南汉弟兄,这完全正确。主有没有把她将来会怎样的事告诉你呢?”

“是的,不必为她担心。她会完全好的。”

舒曼主席伸手捡起掉在桌子底下的叉子时,嚓地刮了一下地板。然后他说:“伯南汉弟兄,我得承认一件事。直到刚才我仍对你还有一点怀疑。但现在我知道,我所听到的是真的。”

当晨报送到时,舒曼很惊讶地读到一则消息,讲的是那位荷兰归正宗的长老宣称昨晚一位天使触摸到他的背部。那份报纸甚至还印上了那件白衬衣的照片,在衬衣的肩膀后面有一个烧焦的人手印。“伯南汉弟兄,你一定要读一读这则新闻。”

“我早已知道这事,舒曼弟兄。主显给我看整件事的经过。你若把那件衬衣拿到这里,你会发现我的左手正好与那烧焦的手印完全相符。”

舒曼牧师联系了报社,不久一位记者带着那件衬衣来到他的家里。那衬衣的背部很清楚地能看到一个烧焦手印的轮廓。比尔把他自己的左手放在那手印上,移动他的手指去对这轮廓。正如他说的,他的手与那烙印完全相符。




 

伯南汉布道团成员和南非全国赞助委员会成员合影,前排右三是威廉·伯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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