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许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斗争哲学那样用“两个凡是”来分类的,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何一对死敌都爱吃同一种佳肴、都爱娶同一类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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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49)- 译审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3 07:01:34) 下一个

49   

1950

 

 

19506月,威廉·伯南汉在德克萨斯州的拉伯克举办医治大会时,有一个人公开地攻击他。当地报纸的一位编辑发表了一篇严厉指责的文章,诽谤比尔用一大堆心理学的诡计欺骗容易上当的基督徒。

戈尔登·林赛气愤地说:“伯南汉弟兄,你读过这篇文章吗?该文说你在聚会期间收取的奉献多得要两个大男人把它们抬出去。这篇文章满是谎言。它简直让我发疯了。伯南汉弟兄,为何你不叫火从天降下,烧灭那地方呢?”

比尔轻声笑着:“嗬,林赛弟兄,哇!这好像雅各和约翰,有一次,一个村庄的人不接待主,他们想要做同样的事。耶稣对他们说:‘你们的心如何,你们并不知道。人子来不是要灭人的性命,是要救人的性命。’”

“我不是说那些人,我是说制造这些垃圾的报社。”

“好吧,林赛弟兄,我尽力不去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此外,除非主直接告诉我做什么,我决不会做任何过分的事。”

这样的回答不能让林赛满意:“现今我们所需要的是先知以利亚。他在行事之前不必有异象。他上到迦密山,筑好一个坛,挑战那些巴力先知:‘上来这里,让我们来证明谁是神。’以利亚来回走着,取笑巴力,嬉笑他们,说:‘来吧,让我们看看巴力能做什么。’当火从天降下,烧尽以利亚的燔祭、水和坛上面所有的东西时,那些假先知看起来是多么愚蠢。以利亚没有得到一个异象,也知道该站在什么位置。今天我们需要像那样的先知。”

“等一等,林赛弟兄,”比尔反驳道,“你是位好教师,但你漏掉很重要的细节。以利亚有次序地预备好所有的东西之后,把牛犊切成块子,放在坛上,倒上水,他说:‘主,我已奉你的命行了这一切的事。’你看,主已经先在异象中显给他看。这就是先知的行事方式;它总是藉着异象。甚至耶稣,作为神兼先知,说:‘我只做父显给我看的事。’”

林赛不情愿地收回他的观点,咕哝着说:“我仍想看见在现今的日子里有更多的像以利亚的先知。”

几周后,比尔在德克萨斯州哈林根市举办一次三天的大聚会。那是位于墨西哥边境以北约20英里之处的一个小城市。首晚聚会时,会众似乎就都服了,约有四千人参加了大会。但他们没有在其它地方的会众们所表现的激情和期望。幸亏这种冷淡的情绪没有阻碍台上的恩赐的运行。然而,主的天使不能如他常常所行的那样运行在会众中。

第二天下午,比尔在他旅馆的房间里祷告时,接到他的一个经理人打来的电话:“伯南汉弟兄,我要去市中心吃饭。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去吗?”

“不,谢谢,巴克斯特弟兄,不是今天。我仍在主面前禁食。”

“好的。几分钟后,你能到大堂里见我一下吗?我需要在今晚大会前与你谈些事情。”

“当然可以,我马上下去。”

在大堂里,厄恩·巴克斯特概略地叙述了他的担心:“昨晚的奉献太少了,现在我们已处于财务短缺的状况。”

“缺多少?”比尔问道。

“约需九百美元才能维持平衡。”

“我怀疑有什么原因,”比尔沉思着,“像这样多的人数,奉献这个数目是很容易的。”

“我也同样怀疑这点,所以我问当地的一位牧师。显然,有好几位其他的福音传道人在前几个月来到哈林根市举办过‘医治聚会’,这些人诈骗了会众好多钱。”

这下比尔明白了昨晚会众的情绪:“我认为我不能责备他们怀疑我。”

“伯南汉弟兄,你最好让我向会众做一点小小的劝说,否则我们就入不敷出了。”

比尔想到他对主的许诺:只要主供应他所需的,他就继续做一个福音传道人,他决不乞讨钱。他说:“什么也不要做。不,先生,你不要那样做,巴克斯特弟兄。要是你在我的某次聚会中,向会众乞讨钱,那就是你和我作为弟兄分手的时候了。我会独自前往。不,不要在我的聚会中做任何乞讨钱的劝说工作。神拥有成千座山的牛;每样东西都是他的;我属于他,他会照管我的。”

“好吧,伯南汉弟兄,若这是你对此的看法,那么我就不提钱的事了。”

在他回房间时,比尔偶然听到最伤心的哭泣声。他看了看四周,看到两个女孩用胳膊互相搂在一起哭,好像她们被判决了死刑一般。比尔走过去问她们:“出了什么事吗?”

其中一位女孩喘着气说:“哦,伯南汉弟兄,是你啊!”

“好吧,我看出你认识我。我能帮你忙吗?”

还是这位女孩说:“伯南汉弟兄,这是我的朋友,她犯有精神病,除非神行一个神迹,她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参加了你在拉伯克的聚会。当我看到圣灵在会中运行时,我知道只要我能帮她进入祷告队列,你为她作个祷告,神就会医治我的朋友。所以我带我的朋友来到哈林根。但昨晚我不能为她拿到一张祷告卡,我害怕我们会白走这一趟的。”

拉伯克位于德克萨斯州的西北角,离哈林根约有一千英里。比尔能看出这女孩集聚了巨大的信心,带着她的朋友一路来到哈林根。“好,现在,姐妹,若你每晚能早一点带你的朋友到聚会的地方,可能你能得到……”他突然不说了。一个异象出现在他们中间,他正看着它。这不像电视画面那样扁平的,而是三维的全景图。“年轻女孩,你母亲是一个残废者。你属于卫理公会,是不是?”

那女孩猛地用手捂住嘴,喘不过气地说:“是的!”

“你开着一辆黄色的双人座敞篷汽车来这里。在来的路上,当你开到一个急转弯处时,你的朋友正在哈哈大笑。你开到某处一半是混凝土、一半是沥青的地方,你的车差一点翻过去。”

“伯南汉弟兄,那是真的!”

“这也是真的,主如此说:‘你的朋友得了医治。’”

两个女孩就像十来岁孩子的样子,欣喜若狂地尖叫起来。

那晚聚会后,巴克斯特牧师来到比尔的房间说:“伯南汉弟兄,看,这是放在奉献盘上的信封,没有写名字,在里面有九张一百美元。这正好是我们所需的。伯南汉弟兄,你是对的。神会看顾我们。你会原谅我曾经想乞讨钱的想法吗?”

“肯定会原谅的,巴克斯特弟兄。这是一堂信靠主的功课。”比尔那时没有说什么,但他知道是谁给的钱。神已经给他一个异象,从拉伯克来的那女孩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放在奉献盘上。

第二天早晨,厄恩·巴克斯特在比尔房前停下,问他:“今天早晨你准备吃点东西吗,伯南汉弟兄?”

“还不想,巴克斯特弟兄。我还在禁食。”

“这是第三天你没有吃东西了。小心点,别禁食太久。你需要体力。”

“我也需要灵力。我会小心的,但我感到有压力要这样做,好像某事要来临,我需要在灵里作好准备。”

“好的,今晚我会再叫你的。”巴克斯特掉头走出门时,又转过身说:“顺便说一声,你知道昨天下午在旅馆里你所祷告的两位女孩吗?这两位太兴奋了,她们逢人就说,她们发现耶稣已经拯救那位女孩脱离精神病了。今天早上一大早,她们告诉大堂里的每个人,然后我看到她们去到街上,拦住那些行路的人。我说不出来她们这样做有多好。这里无人知道她们,所以没有人知道那女孩是否曾经处于如此糟糕的状况。”

比尔咧着嘴笑了笑:“然而,这是我想见到的:人们愿意作见证,耶稣已经医治了他们。”

那天下午傍晚时分,巴克斯特弟兄又敲着比尔的房门。这次他似乎很苦恼。

“出了什么事,巴克斯特弟兄?”

这位身材魁梧的男人跌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前倾,双臂靠在他分开的膝盖上,在二腿之间用手抓着他的帽子。“伯南汉弟兄,我怕我们有大麻烦。今天下午,我接到好几位赞助大会的当地牧师打来的电话。很明显,有人印发谴责你的传单,并在全城分发,压在停着的汽车雨刮下面。因为这个原因,上千人已经走了。”

“喔,我遭到公开的指责,这已不是第一次了。那张传单上说些什么?”

“我没有看过那张传单,但显然它说你是在做一场大的舞台秀,说你用精神骗术欺骗会众,你分辨人的那些事情是预先布置好的。它谴责你像《使徒行传》里的那位术士西门一样,主要是为了钱。更糟的是,那传单宣称来自……”他在此停了一下,为了更有戏剧性的效果:“联邦调查局。”

比尔吹了一声口哨:“这下,这是个新问题。”

“是的,它还说,今晚联邦调查局要在台上揭发你是个骗子。伯南汉弟兄,我们要怎么做?”

“我想我们应该像往常一样进行,把这事交在主的手中。他昨晚看顾了我们,是不是?他今晚也会看顾我们。”

巴克斯特那双厚大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帽子:“当我想到有人指责你只对会众的钱感兴趣时,我就想到我曾看见那位德克萨斯人递给你一张两万五千美元的支票时,你在他当面就撕碎了它。”

“你是否记得一位百万富翁送给我一张一百五十万美元的支票?我也拒绝接收它。在全国有很多人要送给我房子。就在最近,一个小伙子要给我买一辆新的凯迪拉克轿车。我都拒绝了他们的奉献。我要的是他们的信心,不是他们的钱。”

这句话使巴克斯特觉得好奇。“我能明白你拒绝接受房子和金钱,但为什么你拒绝一辆凯迪拉克?我知道你现在开的是什么车。你需要一辆新车。”

“我不反对新车,但一辆凯迪拉克太昂贵了。我怎能开着一辆凯迪拉克下到阿肯色州,那儿有些贫穷瘦小的阿肯色母亲,吃着咸猪肉和玉米面包的早餐,他们的手因摘棉花而酸痛,他们来参加我的聚会,奉献他们辛苦挣来的一美元,而我却开着一辆凯迪拉克?不,先生!真的不!我永不会这样做。我想跟我为之祷告的人们一样。”

“言之有理。我说,我要去市中心吃饭。你准备好停止禁食了吗?”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当他们进餐馆时,巴克斯特牧师倾身附在比尔的耳边,轻声说:“我看到有些我们的朋友在这里。有一位叫维尔班克斯。他们大概想过来与你讲话。”

“我希望他们不要。你知道当恩膏在我身上时会发生什么,神会揭示出一些事情,我不想在聚会前就搞得精疲力竭。”

他们俩就坐下吃饭。当他们准备离开时,非常肯定地,维尔班克斯和他的太太同时站起来付账单。他们在付款处相遇。维尔班克斯先生说:“伯南汉弟兄,我想与你握一下手。”

比尔抓住那人伸出来的手,开始要说几句话,厄恩·巴克斯特就插话说:“你看,维尔班克斯弟兄,你现在不要与他说话。他准备要去今晚的聚会。”

“我们明白。”

正当比尔和厄恩·巴克斯特开始往街上走时,比尔听到心里一个声音对他说:“转回去,坐进维尔班克斯的车里。”比尔摇摇头,想着他一定是听到什么。“这肯定是个非常美好的夜晚,巴克斯特弟兄,是不是?”

“是的”。

突然比尔感到他的腿僵住了。他尽力向前迈一步,但他的腿动不了。

巴克斯特转头看着他,迷惑不解地说:“出了什么事?”

“巴克斯特弟兄,我们必须回去,坐进维尔班克斯的车里。”

“伯南汉弟兄,我们不能。”

“这是主的灵的命令。”

“那么,好吧。”

维尔班克斯很高兴能让他们搭车。因为他是开车的,比尔比走路更快地回到了旅馆。厄恩·巴克斯特走进旅馆里,但比尔却停在楼梯的半中间上。他再次听到那个声音:“回去,与维尔班克斯说话。”比尔顺从了:“维尔班克斯弟兄,我希望你家里没有出什么事。”

“没有,我们都没有什么事。”

“那就奇怪了。有什么东西告诉我,要我呆在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

谈了几分钟后,比尔转身要走进旅馆时,他看到一辆昂贵的车向他这个方向开来,并停了下来。他认出那辆车是里斯先生的。那辆车在靠近一棵大的棕榈树下的路边停下,离比尔站的地方只有几辆车的距离。司机走出来,绕过车,打开乘客车门,帮助里斯先生下了车。里斯先生看上去与上次一样老,就是在三月份,比尔在新墨西哥的卡尔斯巴德看到他的。此时比尔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在异象中曾看到那里有一棵棕榈树,他的朋友穿着一套棕色的西服和领带站在那儿,每样东西都照着异象中的样子出现了。

当里斯先生看见比尔时,他立即向上看了一眼那棵棕榈树。然后,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他就高高地举起双手,喊道:“荣耀归于神!我得了医治!”

他踩着脚,挥动着双臂,喊啊,跳啊。现在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那个几分钟前还需要人帮助才能下车的虚弱无力的老人了。

在比尔回他房间的路上,巴克斯特牧师在大堂里遇见他:“伯南汉牧师,那两个女孩正在打包,准备走了。她们为某些事感到非常难过。你最好去她们那里,与她们谈一谈。”

“当然。她们在哪一个房间?”

比尔找到那房间的号码,就敲敲门。那位驾车从拉伯克来的女孩开了门。“嗬,伯南汉弟兄,”她说着,用力忍住她的泪珠,“我很抱歉,我们引来你那么多的麻烦。”

“麻烦?为什么,姐妹,你们为我引来什么麻烦?”

“我们引起FBI跟踪你。我猜测可能是我们今天在城里作了太多的见证。现在FBI要在台上揭发你。”

“好的,要是我做错了什么,那么我应该被揭发。”

“今晚你不怕去那儿吗FBI人员将会在那儿。”

“怕?当然不。我做神差我来这里做的事,为什么我要害怕呢?另外,FBI人员以前也来过我的聚会,很多次他们都得救了。就像华盛顿州塔科马的埃·费拉上尉;可能今天这个小伙子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无论如何,今晚你们两个要去聚会,看主如何行事。他才是出去争战的那位,不是我。”

回到自己的房间,比尔跪在床边祷告:“天父,这是件什么样的事呢?”

几分钟后,一个异象临到。然后,比尔知道……

 

聚会前,在后台,比尔碰见他的经理人正与管理人员在谈话。厄恩·巴克斯特手里抓着一张诽谤人的传单。

“伯南汉弟兄,”那位管理人员说,“这是件可耻的事,他们在这张传单上这样说你。”

巴克斯特附和道:“当他们称你是个骗子时,我就想到我自己的女儿在昨晚的聚会中得了医治。”

那管理人员说:“今晚,有人在停车场里的每辆车上都放了传单。我雇了十个墨西哥小孩把这些传单拿掉。”

“不幸的是今天还有好几百张被放在全城的汽车上,”巴克斯特插话道,“有可能每个人早已读了这份传单。”巴克斯特用拳头把那张传单弄得皱巴巴的。“如此讨厌的烂东西,法律应该把做这事的人揪出来。”

“不错,”比尔说。“请记住,还有比地上更高的法律。主会料理它的。记住耶稣说过的:‘……凡说话干犯圣灵的,今世、来世总不得赦免。’”

那管理人员说:“虽然如此,要是我能抓住那家伙,我会……”

“不必担心,”比尔说,“神会及时地抓住他的。”

会众们唱起了“只要相信”。比尔走上讲台。他知道众人头脑里所想的,所以他马上切入话题:“我这里有一张传单,上面写着我像在《使徒行传》中的术士西门,意思是说我只对会众的钱感兴趣。我猜想你们大多数人已读过这份传单。我推测今天有数千张被分发在全城中。它还说今晚联邦调查局人员要上台来揭发我。好吧,我已准备好被揭发。我已经叫我的经理人坐到会场的后面,这样他无论如何不会前来干涉。所以,你们联邦调查局人员现在就可以上来揭发我。”

会众们精神紧张得默然无声。比尔等着。没有一个人动。比尔说,“可能他们还没有在这里。我再给他们一点时间。谁能上来唱一首诗歌?”接着有位男人上来独唱。比尔说:“我正在等联邦调查局人员。你们在哪里?按照这张传单所说,你们今晚将要上来揭发我。我若做了违反圣经或这国家的任何一条法律的事,我就该被揭发。所以,让我们继续等一等。”

比尔等着,用他鹰一般的眼睛扫视着。在他旅馆的房间里,主已显给他谁是肇事者,但他还没有在会众中发现他们。他用眼角注意到有一个移动的东西。比尔转过头,看到一团黑影,像边界模糊的一团云,在会众头上飘动着。他看一下这团云下的脸。没有,没有一个是在异象中的人。那团黑影升上去,移到第二层,它停在楼座前排坐着的两个男人的头上。比尔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脸面。他们就是出现在异象中的人。

“朋友,这里没有联邦调查局的人。联邦调查局的人与传讲福音有什么关系呢?没有,在这里没有联邦调查局的人来揭发我;但有要被揭发的人。印发传单的两个家伙正坐在上面楼座前排座位上。一位穿着蓝色的西服,紧邻着的另一个穿着灰色的西服。他们不是联邦调查局人员,他们是冷淡退步的传道人。主在今天下午的异象中把他们两个显给我看过了。”

会场中每个人都扭过头去看。那两位策划者满脸通红,在他们的座位上蜷缩下去。

“不要缩下去,”比尔对着麦克风说,“现在是你们的机会,站出来揭发我。”那两人蠕动着,但再也低不下去了。比尔发起他的反攻:“你们说我是术士西门,只对会众的钱感兴趣。好的,为什么不下来,到台上作一个试验?若我是术士西门,而你们俩是神的圣人,那么让神把我击杀;但若我是神的人,而你们俩是错了,那么让神把你们击杀。现在下来,让我们见个分晓。”那两个人站起来,急急忙忙地从出口处溜走了。“我看到他们离开了,大概他们要来这里。我们等的时候,让我们唱一首诗歌。”

会众们把那首诗歌唱了好几遍。显然那两个人不敢接受比尔的挑战。“看起来那两位离开了会场。这事就这样算了。朋友们,你们知道我不是要你们的钱。要不是为支付聚会的费用,我甚至不会让我的经理人接受奉献。但在付完聚会费用后,若还有余剩,它会转到宣教基金。至于我,我只拿每周很少的薪金。问一问我的经理人,问一问任何熟识我的人。所以你们要明白,我不是要你们的钱;我要的是你们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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