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许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斗争哲学那样用“两个凡是”来分类的,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何一对死敌都爱吃同一种佳肴、都爱娶同一类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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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25)- 译审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17 08:53:17) 下一个

 

 

25   

1940

 

 

       在内尔太太的女儿得医治之后的几个星期,有一天威廉·伯南汉又在他母亲那里过夜。尽管已经很晚了,但他似乎无法入睡。所以他就起来,在黑暗中的备用卧室地板上踱步,感到一种含糊不清的负担压在心上。他想:“也许什么地方有人病了,需要我去祷告。”

比尔跪在床边祷告了好久,还是没有得到释放。他抬眼一看,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片白色的东西,靠近他妈妈常常堆放要洗的衣服的椅子。太奇怪了,它好像会发出微弱的光线。当那白点向他移动过来时,比尔知道它是主的天使。它看上去像一小团发着光的云团。这白雾飘过来进到他里面,突然他发现自己正在穿过一片阴凉的旷野。他听到在远处的某个地方有只羊羔在叫:“咩,咩…… ”听起来是那么无助。比尔想:“那个可怜的小家伙。我要过去,看能否找得到它。”他朝着那可怜叫声的方向走去,在树后面、灌木丛下面到处查看,看是否有一团颤抖着的羊毛。他越靠近那发声的地方,叫声就越来越大,似乎声音的音调和音高都变了,最后听起来几乎是人的声音。比尔停下来,仔细听。那羊羔好像在叫着“米---尔顿……米---尔顿。”然后那异象就离开了他。

比尔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地方叫米尔顿,所以第二天晚上在教堂里,他问他的会众有谁知道这个地方。

乔治·莱特说:“我知道,伯南汉弟兄,它是从这向西约35英里的一个小城,离我住的地方不远。”

“我打算下星期六去那里,”比尔解释了一下说,“在那儿某个人有麻烦。”他把那个异象讲给会众们听。

“我带你去那里,”乔治·莱特自告奋勇地说。

米尔顿是印地安那州一个典型的小城。周六最繁忙的地方是在城中央的一家杂货店。所有的农场主都来到这里买他们每周用的东西。车子开进主街的时候,比尔想:“我不知道主想要我来这里做什么。”因为没有更好的主意,他就决定在市场角落里传福音。他走进店里,买了一只木箱,在街边把它翻过来摆好,用脚踩上去,手里拿着圣经,打算向每个路过的人传讲。尽管他已积累了上百次在杰弗逊维尔的街角传福音的经验,此时不知什么原因,想不出要讲什么主题。过了一会儿,那些过路人不想听他结结巴巴的即兴讲道。

乔治·莱特说:“伯南汉弟兄,我要上山去卖些鸡蛋给住在上面的一个熟人。你想跟我一起上去吗?”

“也好,这地方我从没有来过。”

他们向山顶上开去,经过一幢白色的教堂。比尔评论道:“那不是一幢挺漂亮的建筑物吗?”

“是的,”乔治答道,“你知道,那地方很可惜。那本来是一个浸信会的教堂,但那里的最后一个牧师遇到了麻烦。会众都离开了,去了镇上的其他教堂,市里接管了那幢建筑物。”

“乔治弟兄,为何你不停下来,让我在这里下车。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把我拉向那教堂。”

好的,比尔弟兄。我回来的时候再来接你。”

汽车开走后,比尔走上台阶,试着推推门。门是锁着的。他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交叉着手指,低头祷告说:“主啊,若你要我进这教堂里,请帮我打开门。”

马上有一个人走过来说:“喂,我见你坐在这里,不知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啊,我是个传道人,”比尔解释道,“我想进去看看这教堂,但门是锁着的。”

那人说:“我有钥匙。”

“谢谢你,主啊!”比尔轻声说。

那陌生人打开了前门,带他穿过一个小厅,进到一个可以容纳近400人的会场。

“谁拥有这幢建筑物?”比尔问道。

“市里拥有它。我只是看管一下。我们只用它来举行婚礼和葬礼仪式。”

“我能用它举办一场复兴会吗?”

“你得跟市里官员讲一下。”

乔治·莱特回来后,他们两个找到了市长,他回答说:“可以啊,只要你们安一只电表。现在那幢建筑物里没有电。”

“那没有问题,”比尔说,“我在杰弗逊维尔为公共服务公司工作。我会自己安装电表。第二个星期六上午,比尔去那旧教堂就安好了电表,随后开始探访住在附近的居民,告诉他们定于下个星期三晚上开始举办复兴会。他接触的第一个人就不答应。比尔说:“你好,先生,我叫比尔·伯南汉。”

“你好,我叫J。”

J先生,我们打算下星期三晚上在山上那间白色的旧教堂里举办一场复兴会。你愿意来吗?”

J先生的脸变得像个煮硬了的蛋:“我要养鸡,我没空去教堂。”

“那么,你能不能撇下鸡一段时间,来参加聚会呢?”比尔持续地邀请着。

“听着,小伙子,”那人突然翻脸了:“为什么你不去管你自己的事情,却来管我的事呢?”

“先生,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感情。”

那一天他继续像那样邀请了一些人。大部分人都表现得比J先生有礼貌,但人人都不同意去参加他的复兴会。比尔觉得失去了勇气,除了自己知道他是与主的道站在一起。米尔顿的某处有只神的迷羊在叫着寻求帮助。因为异象只给了他一点点线索,就是那个市镇的名字,比尔知道他必须继续寻找,直到那只有可怜的羊被找到。

乔治·莱特在当地的报纸上登了一则即将举办复兴会的广告,宣传他的牧师是“另一个比利·信德”,把比尔比作美国著名的棒球运动员改行的布道家,那位布道家死于1935年。这种宣传手段可能会吸引一小群好奇心重的人。此外,在广告中还提到了“神的医治”,声明比尔·伯南汉牧师将会为病人祷告。米尔顿的保守大众对如此激进的观念显得很冷淡。那个星期日,当地的牧师们劝告他们的会众要远离这种荒谬宣传。当地的基督会教派更是走极端,甚至恐吓他们的会众,若谁胆敢去参加那复兴会,就开除他们的教籍。在如此对立的环境中,毫不奇怪,星期三晚上只有四个人坐在米尔顿旧浸信会教堂的长凳上:乔治·莱特、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他的女儿。比尔如往常一样,好像会堂里坐满了人似的,传讲他的信息。

星期四晚上看起来跟星期三晚上一样。但就在聚会开始前五分钟,一个人嘴里叼着一根玉米竿的烟枪,走上台阶,从开着的门中往里看。

乔治·莱特注意到这人站在外面,连忙迎上去邀请他进来:“喂,霍尔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乔治招呼着。

那人的头发凌乱,衣服肮脏,嘴里掉了几颗牙齿。他把烟枪取下来,翻转过来,对着墙边轻敲着,让烟灰撒在台阶上。“你们吹嘘的那个小‘比利·信德’在哪里?我要看看他。”

霍尔先生一走进门,就悄悄走到靠门边的第一排长椅。乔治走到讲台前警告他的牧师说:“伯南汉弟兄,这乡里最难缠的家伙进来了。他名叫威廉·霍尔。他在山顶上经营一个采石场。哦,他可是个无事生非的人。”

比尔坐在讲台后面的椅子上,正读着圣经。他把书签放进书里,站起来:“可能他就是主让我找的人。”

比尔开始讲道,乔治·莱特走到会堂的后面,请霍尔先生往前靠一点。

“不,谢谢。我会照料这后面的事,你去前面照看他们。”

但到比尔结束讲道时,霍尔先生不仅从通道走上前来,还跪在讲台前面的栏杆那里,呼求神怜悯他的灵魂。

到了星期五晚上,一个新生的威廉·霍尔强迫他的十几个邻居和雇员与他一起来参加复兴会。到了聚会结束时,比尔为每个病人祷告。几个上来的病人都得了医治。

后来,霍尔先生说:“你知道,伯南汉弟兄,今天我在跟周围的人讲起这次聚会,并邀请人来时,发现有个女孩正在找你。她的名字叫乔治娅·卡特,她得了肺结核,有很多年了。若我记对了的话,乔治娅差不多有27岁,他们说她躺在床上已经有九年零八个月了。她现在相当难看:皮包骨头。她的景况是如此糟,甚至他们不能抬她起来把便盆放在她下面。好像她读过你写的一本说耶稣今天跟昨天是一样的书,她想求你为她祷告。”

比尔的直觉告诉他,那就是在异象中咩咩叫的羊羔。“我们还在等什么呢?让我们去为她祷告吧。”

“我怕不那么容易。她的父母亲属于基督会教派,他们不想与你有什么关系。他们认为你是个骗子。”

“那样的话,”比尔说,“我会把这事放在主面前祷告。”

星期五晚上所发生的医治事例在周围的社区里捅了马蜂窝。有人愤怒,有人嘲笑;但也有些人觉得好奇。星期六晚上有30个新面孔坐在白色旧教堂的长凳上,十几个人得了医治,这又给当地的争论添了一把火。

那晚聚会后,霍尔先生给比尔带来一个好消息:“卡特家改变了他们的主意,愿意让你今晚为他们的女儿祷告。只是你去的时候,她父母都不会在家里。我猜想乔治娅一直哭着要你去为她祷告,他们希望这样做会满足她的愿望。”

“我估计他们让我去那里祷告之前,要得到他们牧师的许可,”比尔谈了一下他的观点。“不管怎样,让我们去吧。”

当比尔走进那年轻女孩的房间时,他所看到的情景震撼了他最深层的同情心。九年多的病痛,使乔治娅·卡特一直消瘦下去,现在她像一层皮包着的骨头躺在床上。她的手臂看起来像扫帚把。在她头边的床单上放着一本比尔写的小书:“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

乔治娅的嘴唇动了一下,但比尔听不见她说什么。他就走近床边,弯腰靠近她。她很轻声地说:“伯南汉弟兄,我只相信你会来,耶稣会让我痊愈。”

“姐妹,若他这样做了,你会全心地事奉他吗?”

她很轻微地点点头,重复说:“全心地。”然后她开始咳嗽,她的护士递上一个杯子靠近她的嘴边,但这可怜的女孩虚弱得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

为了助长她的信心,比尔对乔治娅讲了有关内尔太太的女儿得医治的事。乔治娅问道:“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做像你为内尔女儿做过的事呢?”

“姐妹,那是个异象。我必须先看见异象。两周后我会在这镇上再举办四天的复兴会。大概到那时神会让我看到更明确的情况。现在我可以为你祷告,这是我知道所能做的。要是主让我看到更多的事,我会再来的。但我仍然相信,我们一起祷告后,你会好起来的。”

两周后,那幢米尔顿的浸信会旧教堂再次开了门,比尔向会众传讲耶稣基督的救恩和医治大能,会众人数是上次的两倍。每夜的人数都不断增加,有很多人悔改信主,这样比尔要留出星期六下午为他们施洗。

194061日,星期六,他们来到蓝河边的多顿福德。使比尔惊奇的是岸边站的人比参加他复兴会的任何晚上的会众还多。比尔跟威廉·霍尔提起这事,霍尔先生告诉他,当地的一个牧师鼓励他的会众来看。

比尔下到寒冷、流动着的水中,水淹到腰部,随后他叫那些刚相信的人站出来,以受洗作为他们信主的见证。约有50人响应。比尔一个一个地奉主耶稣基督的名为他们施洗。当比尔为伍队里最后一位施洗时,祷告道:神啊,正如你差派约翰为耶稣施洗,所以耶稣告诉我们:‘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信而受洗的,必然得救;不信的,必被定罪。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就是奉我的名赶鬼,说新方言,手能拿蛇;若喝了什么毒物,也必不受害;手按病人,病人就必好了。’”

那时,众人开始又喊又叫、又挥手又拍手,好像神的灵从这个运行到那个。几乎所有衣服还是干的人又排起了队要受洗,甚至那个带会众来的传道人也受了洗。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下到河里,男的穿着西装系着领带,女的穿着绸锻衣服,有的还是带着孩子的父母亲。比尔继续为他们施洗,直到傍晚才结束。他的两条腿冷得麻木了,不得不叫两个人把他从水里抬出来。

乔治·莱特开车载比尔回他家,准备让比尔吃点东西并休息一下,等候晚上的聚会。他们到了家里时,离吃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比尔告诉他的朋友:“我打算去树林里祷告。我心里很有负担。”

“好吧,”乔治说,“但我摇铃吃饭的时候,你要马上回来,因为我们要赶紧吃,否则就无法按时赶到教堂。”

比尔穿过矮树丛找路往前走,到一片狗木丛边跪下来。太阳正在下山,影子变得越来越长。尽管他心里很有负担,但他很难进入灵里祷告。凉飕飕的风吹得他不舒服,野刺不住地穿过裤子扎他,他又担心去教堂会迟到。但他顽强地坚持着祷告,直到他的祷告抓住了神的灵的翅膀。圣灵带着比尔超脱了野刺和寒冷等烦恼。吃饭铃响了,但比尔沉浸在祷告里,没有听到铃声。那铃不住的摇着。不久,莱特家的人拿着手电筒到树林里,喊着找他们的牧师。

比尔睁开眼睛,吃惊地看到离他不远的狗木丛上方,有一琥珀色的光照向他。一个深沉的声音在树林中响起:“往卡特家的路上去,乔治娅将要得医治。”

因着欢喜,比尔喊着跳了起来,飞快地朝莱特的农场跑去。他跑过一块地,到了一幢房子的转角,跟乔治·莱特撞了个满怀。

“比尔弟兄,你去了哪里?好多人出去遍山找你。妈妈一直在等你来吃饭,等了个把小时。”

“莱特弟兄,今晚我不打算吃饭了。乔治娅·卡特要完全得医治。这是‘主如此说’的!”

乔治·莱特的眉毛抬得很高:“你的意思是她会起来吗?”

“我一到她家,不用几分钟,她就会变得正常,并痊愈了。”

“那么来吧,”乔治说着,“我去开车,你进去告诉妈妈,说你已被找到了。她可以告诉其他人。”

布雷斯先生正在莱特家。比尔告诉他这好消息,他简直不能相信。“你的意思是那一堆骨头?我能同你一起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乔治开过他的汽车来,他们三人就快速地行驶在去米尔顿的八英里泥泞路上。

 

就在同时,卡特太太正烦躁着,在她家的地板上走来走去。那天一大早,她坐在她女儿的床边时,乔治娅跟神在交谈,她答应神,要是她在那天能得医治,她就去多顿福特与其他人一起受洗。整个下午过去了,一点事也没有发生。乔治娅的情绪变得很狂乱,哭喊着,直到精疲力竭。卡特太太在这种情况下感到很烦躁。她走进厨房,跪下祷告:“亲爱的神,求你可怜乔治娅。这可怜的小东西躺在那里几乎要死了。现在那个冒名顶替者在这里遍地游行,宣称他所不具备的本事;他把我孩子的心搅乱和撕裂了。神啊,求你怜悯。”

她抬起头,擦着她的眼泪。夕阳射出一束很强的红光,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直照在对面的墙上。卡特太太看到一个人的影子在墙上往下移动。一开始她以为一定是她丈夫在房子外面走动。但当影子的轮廓渐渐清晰时,它看上去像耶稣基督的影子。

她结结巴巴地说:“谁……你是谁?”

那影子转过身,朝门看去。卡特太太也转头向门看去,很震惊地看见那牧师,比尔·伯南汉,没有敲门径直穿过她家的前门。她知道他是伯南汉,因为她曾在那本小册子上见过他的照片,而这小册子使得她女儿心烦意乱。伯南汉手握圣经,放在胸前,后面跟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当地人,乔治·莱特;另一个人她不认识。这三个人从她身旁经过,向乔治娅的房间走去;但在他们进去之前,他们忽然消失了。

卡特太太用手捂住她的嘴,喊道:“哦,可怜我!我一定是睡着了!”赶紧跑到她女儿的房间,含糊其词地说:“乔治娅!乔治娅!你永远猜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正在厨房里祷告……”

她听到一辆汽车开来,停在房子的前面。车门呯地关上了。卡特太太穿过房间开着的门,往厨房方向看去,看到那位年轻的伯南汉牧师手握圣经放在胸前,穿过她家的前门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这对她来说太离奇古怪了。她的眼睛向后翻转,晕过去了,像一袋面粉从椅子上掉下来一样,倒在地板上。

 

比尔在卡特家门前从车上下来时,觉得全身澎湃着绝对自信的喜乐。现在没有什么能拦阻他。他有异象。他知道他的位置。当他走上门廊的台阶时,好像他的灵与他的身体分开了。他看见自己开了前门,没有敲门就走进去了。床上躺着那位可怜的年轻女人,乔治娅·卡特,像埃及的木乃伊一样又瘦又干巴。她妈妈跪在她的床边看了他一眼就不见了。比尔看到他自己走到床边,然后他的灵又回到他的体内。

他朝下看着这个躺在毛毯下面的虚弱女孩,说:“乔治娅姐妹,主耶稣基督,你一直所爱的和相信的,这同一位耶稣今晚在树林中遇见我,并告诉我有关你会得医治的异象。所以,我握着你的手说,奉主耶稣基督的名站起来,你痊愈了。”

比尔抓住她只有骨头的手,轻轻地拉着她。但不必轻轻地拉,乔治娅好像有超自然的力量充满了她的全身一样尖叫起来。她掀开毯子,从她的监牢中跳出来,如同一个学龄女童在圣诞节早晨那样活蹦活跳。

乔治娅的妹妹从另一个房间里跑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她看到她的姐姐,在她的记忆里一直是卧床不起的姐姐,现在在房间里像一具小小的骨骼架转圈跳着。这短暂的震惊切断了这妹妹的推理。她喊叫着,用力拉着头发,跑出了那开着的门,还在喊:“出了事啦!出了事啦!”

卡特先生正从谷仓中拿着一桶牛奶走过来。听到尖叫声,害怕发生最糟的事,他扔下了牛奶,赶紧跑向房子。到了门口,完全震惊地停在门口,盯着他的女儿乔治娅坐在钢琴旁,弹着那首她小时候学的诗歌:

 

求主使我近十架,

在此有一宝泉,

医治活水无代价,

流自各各他山。

 

随后乔治·莱特开车到山上的教堂,告诉等着聚会的人群,为何伯南汉牧师不能按时来到。人人都想抢先看那神迹。他们到了卡特的家,看到乔治娅正在前院里用双手和膝盖爬来爬去,亲吻着鲜花和青草。

可以理解,第二个晚上那个白色的旧教堂挤满了人。聚会结束后,威廉·霍尔问道:“伯南汉弟兄,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除了来寻找那失丧的羊羔,我没有想过什么其它的。”

乔治·莱特发表看法:若让这些人自己走下去,而没有大量良好的圣经基本教导,是件丢人的事。”

比尔同意这观点:“我想我能定期地回来,直到神兴起另一个人来做这件事。”

后来成了米尔顿浸信会牧师的霍尔先生,也表示同意这观点:“这旧教堂除了举行葬礼仪式,还有其他用途,那会是多好啊。不过,似乎有太多的人要用它作葬礼。下星期一又有一个。”

“哦,是我认识的吗?”乔治问道。

“我估计你认识,是J先生。”

乔治和比尔对看了一眼。乔治说:“我想他再也养不成鸡了。”

比尔说:“是啊,他不能腾一点时间来照顾他的灵魂,太遗憾了。”

 

(作者注:乔治娅·卡特一直健康地活到1954年,那年她41岁,经诊断患了乳房癌。诊断出来时,癌症已经转移,表明她没有医治的希望了。在绝望中她请威廉·伯南汉为她祷告。祷告之后,她又得了医治。然后她又活了44年,于1998322日去世,享年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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