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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读书时,我们住的是学院的房子,那里就像一个来自世界各国家的大家庭,有着各色各样的人。楼上是一个bedroom的flat,给没有小孩的家庭住。楼下是两个bedroom的flat,给有小孩的家庭住。整个flat围成一个U型,中间的空地铺着草坪,有一些给小孩子们玩乐的设备。因为住的都是穷学生们,所以房租非常便宜。好像我们从来也没买过TV license什么的。
楼下flat的1号住的是从台湾来的张先生一家。张先生有两个女儿,一个要考GCSE了,另一个刚刚考完GCSE。听说学习都挺好的。 张太太每天都乐哈哈的,从来也没见她发过愁,好像上天永远对她张开的是一张笑脸似的。也从未见过张太太出去做过一天工,没事的时候她就和其他邻居们聊聊天,或者带女儿去附近的chapel练练钢琴。张先生是个台独分子,每每见到大陆来的学者们,他都要宣传台独,最后都是不欢而散,所以大陆来的学者们都不喜欢他。不知道是因为年龄差距较大,还是因为老公不喜欢台独分子的缘故,我似乎没和他们家说过什么话。
和我们走的比较近的是一家苏联人。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苏联太太(伊莲娜)教我怎么做cake。我最喜欢看他们的照片,IRA(伊莲娜)非常有艺术细胞,照片照的非常美,一件平常不过的小东西,被她摄进镜头后就大不一样了。苏联人真是会enjoy life,我们两家都是拿的学院的奖学金,每月都是一样的收入,到了月底他们就会把钱花的一分不剩。而且也不知道IRA哪里弄来的信息,找到免费学英语,看牙医的地方。IRA和老公是在苏联全国优秀学生夏令营认识的。 那时伊莲娜的老公已经有了女朋友,伊莲娜的老公找伊莲娜是帮忙给他女朋友买礼物的,后来伊莲娜不知道怎么就取代了他的女朋友。据伊莲娜讲,苏联人很喜欢法国文化,过去的苏联贵族会讲法语是一种时尚。不知道是因为语系相近的缘故还是什么,他们学英语似乎要比我们容易些。伊莲娜的老公吹牛说,他喝醉酒后,可以speak perfect English。因为我和伊莲娜关系好,邻居们开玩笑的说,你们应该一起要小孩,晚上在窗台上burn candles 作为信号。
说到邻居们,最值得一提的人是安娜。安娜是college的热心人,知道有新邻居搬来后,她就会主动敲敲门,介绍她自己是安娜,如果有什么困难她可以帮忙。如果新邻居愿意的话,她就领着新邻居四处转转,show给新邻居学院的洗衣房,common room,sports center 等等一些地方。安娜是个澳大利亚人,继母对她不好,所以她很早就去了日本学日语,在日本认识了她的日本老公。安娜的女儿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黑黑的头发,白白的皮肤,长长的眼毛,高高的鼻梁,可以说是她继承了东西方人的所有优点。平时和我们在一起,安娜与女儿讲英语,有陌生人在时,她就用日语和女儿交谈。安娜像个日本媳妇一样体贴入微地照顾她的日本老公。平日没事她就领着女儿东家串到西家,颇有点中国街道热心大妈的味道。刚来英国时,我的英语非常烂,那时最怕的就是安娜来敲门。虽然在国内上学时,学校也请过外教给我们上口语课,但不知道为什么学的东西好像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就一点用都没了。开始时安娜说上一个小时我也听不懂几句,后来慢慢的就可以和她聊上几句了。因为她懂日语,所以每当我们无法用英语表达清楚的时候,就来点汉字。安娜还给我讲,手纸两字在日语是通信的意思。曾经一个日本人跟他的中国朋友表示要保持联系,就写下手纸两字。他的中国朋友以为他要手纸,就告诉他去厕所。安娜常常说英国人很看不起澳大利亚人,认为他们都是流放的犯人。安娜也常常抱怨他们一家人出国度假,老公和她的女儿不需要办签证,可她就得办签证。安娜虽然对我们很好,可是对她的澳大利亚老乡似乎不感冒,很少见到他们说话。
看样子你能翻墙了。回去过的好么? 我早就想写了,可是我很不喜欢描述人物,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写完。本来想写完了再送到坛子里的,都是东风飘在这闹鬼,害得我还得抓紧时间,不然大家都看这半拉了东西。
呵呵,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我还没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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