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男怨女

伤疤在这里被揭开,去看自己想要忘却 却又记得最清楚的痛
正文

自娱自乐

(2005-08-13 07:08:52) 下一个
没有了马杪,不知这些话写给谁听,心里想着要不寄给冯永军 吧 可是还是会被不理解,算了,自从和马杪断了联系后,自己真的是处于无人理解的荒漠中。 不快乐,这段日子为什么就是,没有了那单纯的快乐,不知道,只是自己一直都无法真正轻松和释怀。 出国的愿望已经达成,可是我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方向,最近功课也特别不容易做,听不太懂老师的意思,在课上的时候和绝大多数中国学生一样默默不语,不是不想说,而是有一种桎梏,语言竟然是最大的障碍,悲哀阿,自己想着与众不同,到最后,不也是一样的结果。我突破不了自己的弱点,拖沓的作风,还有所谓的面子,为什么我不能做到令自己满意。 作业每天都在跟进,可是还是达不到老师的要求,而我也变得越来越迷惑,到底要怎么做我才算是跟上了进度。别人的工作护照网上可以申请,而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到了我这里变得极其复杂,来了这边,不敢和人交往,而交往的人又多以谎言相告,我不知道是自己固有的本性,还是勉强满足自己那可怜的虚荣心. 从网上当下来那么多好玩的东西,笑话了,图片了,都不知该发给谁一块欣赏,一块笑,不敢发给冯永军,他会说我无聊,有那么多时间就不能干点正经事,现在的生活也是特别悲哀,不像以前,可以写给马杪看,可以说给他听,而且他也不会骂我嘲笑我什么的,所以,这样看来,冯永军带给我很多的束缚,我不敢和他无拘无束的交谈,放不开,怕他会不高兴不喜欢了什么的,哎, 我真的是失去了快乐,看来爱一个人真正做到的是和他在一起无拘无束,不会去计较他会不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你在他面前不用伪装什么,,但是现在,我做不到,感觉很累,在他面前撑得。我现在真是有些想马杪了,那种感觉就是,你知道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理解,哪怕是你那种小孩子的想法,他都会很宽容的报之一笑,他不会和你斤斤计较不会告诉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他不会希望你变成另外一种性格,马杪他不会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不会说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事情,他会让我不要在埋头看书了,不要总是呆在图书馆,会变成大熊猫的,他愿意和我分享所有我经过的快乐和不快乐的事情,他不高兴的时候会给我写信,哪怕只言片语,他会说他想飞,哈,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会记得我们信中所有的细节, 他比我早一年毕业,毕业的时候他很茫然,甚至决定要断了我们的联系,有一段时间不再给我写信,我很伤心,发了疯似的给他写邮件,终于他肯回我的电邮了,他向我道歉,骂自己自私,因为害怕这段感情没有结果,他自己选择结束,他很伤心,告诉我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担心,好像还说他不喜欢电邮,没有感情,告诉我回信的时候不要把他的信隔成一段一段的,我当时好开心,笑着告诉他以后不会了,那个时候我们的感情又进了一步,越来越考虑将来的事情了,而他的态度也变得很明朗了,终于在以后的信中向我保证给他两年的时间,他要到内蒙来,我当时既激动又害怕,两年的时间太长有太短,现实中我们会不会相处的好,所有的担心和憧憬一时间填充了自己全部的内心,当时就是在安安稳稳的等待着他的到来。突然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封信说他出了事,写信的纸是废旧的稿纸,上面还有泪痕,那个时候他是在南宁 ,在那么紧张的情况下依然给我写了信,告诉我所有的情况,不要我担心,然后说自己是个坏人不能再拖累了我,我当时记得是一下子呆了,那时还和小华她们住的时候,然后我就傻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就这样和他断了联系,以后的日子照样平淡的过着,而我只有在晚上才会舔着自己的伤口,让它慢慢愈合。转眼是到了04年的三月多,我和冯永军有了接触 ,也许现实让自己孤单了很久,感觉有了依靠,就一谋心思的投入到了和冯永军的恋情当中,对他的好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可能是自己在弥补,也可能是自己的天性,没有考虑太多的情况,就任由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不是偶然的现在回想,精神恋爱已经谈的过了期,更多的是需要肉体的安抚。 最可悲的是七月 的时候,马杪突然在校友录上给我留言说他来了,我不知道我们算什么,恋人,还是朋友 ,只是他对我亲昵的称呼还是没有变,飞 ,在他说起来的时候是那么顺口,而现在的男朋友冯永军却从未这样称呼过,讽刺也许是,是的 他来了,当时的我惊呆了,眼泪不由自己的流了出来,我很难受,也仿佛是等待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结果,而这个结果却是在混乱的情况下发生。我肆意 的留着眼泪,有喜悦,有恨,也有不甘,所有的情况蜂拥而来,我丧失了招架的能力,打电话给燕茹,和娃,他们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朋友,我哭着和他们说,说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当时他许诺的时候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回来,除非世界末日到来才能阻止他,我没有相信,而现实是最好的证据。 之后我就不停的给他留言,留 联系方式,留一切可以找到我的方式,可惜的是 ,他说要安定下来再找我,我又在等待中生活,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办出国了,等待,等待他,等待签证,等待冯永军对自己感情的改变,我浪费了所有的时间在等待虚无的东西中,有结果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05年的三月多我拿上了去澳洲的签证,转眼六月多我到了悉尼,依然还和以前一样孤独的活着, 还是很怀念马杪,那个能够理解我,宽容我的人, 也很怀念冯永军,带给我数不清的伤害和性体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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